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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女賊偷看了一臉自信的邊風,又想起在車站外他說的那番話,不知道怎得竟放棄了誣陷他的念頭,搖了搖頭,道:「他確實是撞了我一下,但並有偷了我的東西。」說著從口袋裡把錢拿了出來,道:「我剛才是著急,所以看錯了,其實這錢一直都在,並沒有丟失!」
此言一出,算是把邊風最後的一個罪名也給推倒了,魏晶心下氣苦,忍不住發作道:「好你個杜宇菲,你以為幫他開罪你就能逃脫得了偷竊的罪名嗎,實話告訴你,我們警察局已經盯了你們這個團伙很久了,只是還沒有到合適的時間抓捕而已,剛才本來想給你個將功補過的機會,沒想到,你卻不珍惜,看來這手銬是要換換人了!」話是這麼說,但她卻沒動,只是拿一雙妙目盯著那女賊看,似乎等著她改主意。
邊風這才知道這女孩叫做杜宇菲,不由地心生感慨,暗道:「卿本佳人,奈何為賊呀!」,本來不想再生插一槓子,多管閒事,但這種情勢下,又不得不說話,否則杜宇菲再改了口供把自己也捎帶進去就太虧了,遂嘿嘿一笑,道:「警察阿姨……」
可是還沒等他把話說出口,魏晶已經是惱羞成怒,吼道:「別叫我阿姨,我有那麼老嗎?」
「呵呵!」邊風笑了笑,表情更加的謙恭起來,認真的解釋道:「你當然不老,只不過從小老師就教育我們,見了警察男的要喊叔叔,女的自然就得是阿姨了,這叫尊敬,你說是吧,菲菲同學?」
杜宇菲倒是沒想到邊風的話頭會轉向自己,又聽她叫自己菲菲,心頭一熱想都沒有多想就點了點頭,但是回頭一琢磨又不禁氣惱,心道:「你和女警察鬥嘴也就算了,幹嘛把我拽上呀,我也是沒出息,被他隨口喊了聲小名就做了他的幫兇,這不明擺著把自己和他綁到了一根繩子上嗎?」抬起頭,看了看邊風那張英武而滿是慵懶笑容的臉,不知道為什麼竟不擔心什麼了,又想起他那神奇的偷術,她的臉上也不禁流露出敬佩。
「少來這一套!」魏晶覺得自己簡直要被他氣的七竅生煙了,雖不停的提醒自己要控制情緒卻怎麼也壓不住心裡的怒火,吼道:「我不用你尊重,你也別叫我阿姨。」
「那我叫你什麼?」邊風問了一句,隨即又道:「要不叫你味精吧!」接著怕魏晶不明白又加了一句:「反正李冰清也是那麼叫你的!」
「不行!」魏晶當場否了他這個建議,並正色地道:「邊風,我警告你,你最好給我老實點,味精倆字你最好少喊,否則要你好看!」
可邊風才不理她,笑吟吟地道:「味精同學,你這算不算威脅呀?」
「你管呢!」魏晶被她氣地夠戧,連話也懶得說了。但邊風怎會輕易放過她,心道:「敵人的招數用完了,該我們了。」問道:「有些問題我不是很明白,你要是肯幫我解答一下,也許我會考慮不拿味精倆字稱呼你,如何?」
「好吧,你說!」也許連魏晶自己都不知道,在不知不覺中自己已經上了邊風的套,開始任由他擺佈起來。
「你是怎麼查出我身份來的!?」邊風問。
「有必要知道嗎?」魏晶倒也沒全迷糊,板著臉反問了一句。
「當然有了!」邊風認真地點了點頭,一本正經地道:「這個問題搞不明白,我多半會連續失眠三天三夜,為了人民群眾的睡眠質量,所以我認為魏警官有必要答疑解惑一下!」
「哼,哼,讓你這個大壞蛋失眠三天三夜不更好嗎,世界也許會太平一些,說不定國家還會頒發一枚特殊貢獻獎章給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邊風的影響,魏晶也開始犯貧,說到後來連自己都覺得可樂,竟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而且越笑越厲害,竟然是前仰後合到最後連眼淚都出來了,只嚇的邊風面如土色,連聲道:「魏晶,老大,姑奶奶行吧,麻煩你先把車停在路邊再笑好不好,這樣會死人的!」
「活該,就是死了人也是你的過!」話是這麼說,但魏晶還是乖乖得把車停到路邊,笑夠了才重新發動汽車繼續前行,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嗔怪道:「都是你這壞蛋鬧的,破壞人家的光輝形象!」
「跟我有什麼關係!」邊風露出一副我很無辜的表情來,安慰她道:「其實不管怎樣,你的形象都很光輝的,像是一盞明燈,在指引著我們前進的方向,是吧,菲菲?!」
「怎麼又問我!」杜宇菲牢騷滿腹,卻也不得不點了點頭,心裡卻很不喜歡邊風恭維魏晶。可她又怎麼知道,在邊風的心中這番話根本就不是什麼恭維或者討好,而只是調侃,是那種讓一乍一聽很好,但晚上睡不著覺時仔細一想,會氣得更加睡不著覺的話。
「不管怎麼說,反正就是你的錯!」魏晶竟朝撅著小嘴耍起了小女兒姿態。邊風的腦子一陣缺氧,但馬上就道:「不過你也挺神的,樂都能樂出眼淚來,厲害呀,真是厲害!」
「我有什麼辦法,你以為我願意呀!」魏晶歎了口氣,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神色竟有點黯然,沉默了一會後道:「其實我之所以能查到你,並沒什麼難的,當日我看了你發過來的郵包,見了上面的字,逑勁裡不失飄逸,就覺得一小偷是寫不出這麼好的字來的,恰巧冰清擅長繪畫,就畫了一幅你的素描給我,我拿著在周圍的學校裡打聽了一下當然就知道了。」
「合轍你早就知道那天的事全都是一誤會了?」邊風神色如水的問道。
「嗯!」魏晶點了點頭,道:「冰清把真相都告訴我了,她還說要請你吃飯好向你賠禮道歉呢!」說著瞥了邊風一眼,道:「是不是覺得很榮幸呀!?」
「榮幸個屁呀!」邊風暴了句粗口,將手銬伸到魏晶的面前,道:「這你怎麼解釋?」
「誰讓你那天老是掛我電話了,我長這麼大,就連老爸都沒有這麼欺負過我!」魏晶白了邊風一眼,氣鼓鼓地道:「這就算是懲罰你好了!」隨後又溫言求道:「你別生氣,好不好?」
「不管我生不生氣,你總得先放開我吧,你以為這樣很舒服嗎?」邊風的臉上沒有一點怒容。這使得原本還惴惴不安的魏晶放心了許多,摸出鑰匙來幫邊風解開了手銬,剛要把手銬收起來就覺得手裡一空,還沒等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手腕就是一緊,劇烈的疼痛讓她忍不住啊的一叫,低頭一看,發現雙手已經被銬在了汽車的方向盤上。
而邊風手裡卻多了兩枚鑰匙,一個是手銬上的,一個是汽車上的,等著汽車慢慢的停住後,邊風將一對鑰匙掛在車內的後視鏡上,似笑非笑地道:「孔子教育我們:來而不往非禮也,又說: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你在這慢慢的享受吧,我就不陪著了!」說著看了看杜宇菲道:「你走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