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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兩章——
雖然這次較量以邊風的完勝而告終,而當事的雙方也不約而同地保持緘默,但世間畢竟沒有不透風的牆,沒有多久邊風毆打教官的惡劣事跡就已經是傳的沸沸揚揚,再加上前次的櫥櫃風波,邊風在絕大多數教官心目中的形象堅持糟糕到了極點,而建議懲治他的呼聲也越來越響亮,只不過兩個事件都被邊風佔到了理上,再加上他在學生中人氣極高,倘若找不到個適合的由頭就貿然懲罰他,只怕會引得天怨人怒,局面愈發的不可收拾。
但是任由他逍遙得意下去,教官們卻也著實的不甘心,特別是和魏子行私交甚篤的幾人,見到滿臉慵懶笑容的邊風在操場上跑來跑去,就如魚刺梗在喉嚨裡,那份彆扭和不舒坦簡直是不能用語言來形容的,也有人提議說,像魏子行那樣,以切磋的名義將他暴揍一頓。但是馬上就有人出言反駁,道:「論單打獨鬥,你們自信比得上大劉和魏子嗎?」大劉就是之前在女生宿舍裡,和邊風交過手的高個子教官。
此話一出,倒真沒有人言語了,軍營裡雖然不是個太平地界,毆鬥也是時有發生,誰的拳頭大誰就有理的觀念,在普通士兵和基層軍官中還是相當有市場的,毫無疑問,邊風的拳頭之大已經得到了教官們的普遍認同,可是有誰又能嚥下這口氣去呢。但是人們的智慧是無窮的,沉默了沒多久之後,就有人建議去女子海軍陸戰隊那邊尋求支援。
儘管把這難題扔給女人並不是件很光彩的事,可是將其提升到關係軍人榮譽和教官們尊嚴的高度上,也就沒有什麼話說了,他們也不是沒有自知之明,很清楚以實力而論,跟那幫俊俏的女兵有著相當的距離。但要如何說服這些外來的女兵,卻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最後又將這個重任壓到了魏子行的肩膀上。
魏子行雖覺得有些丟臉,但一想到當日被邊風打倒在地的情景,又摸了摸還有些疼痛的胸腹,也就顧不得許多了,鼓起勇氣開始了遊說女子海軍陸戰隊員的行動。
當然了,對於這一切邊風始終都蒙在鼓裡呢,在打倒了魏子行之後,他的聲望再次得到提升,女二連的姑娘們看他的眼神都變了,火辣辣地令他很是不舒服,讓他欣慰的是自己的話更加有份量,訓練科目每每能夠既快又好的完成,特別是在學軍體拳時,嬌貴而柔弱的女生們表現的格外認真刻苦,這使得邊風很是感動,又偷偷得教了她們一些簡單卻相當有效的防身術。
令邊風意想不到的是,這點小事使他在女生群裡擁有了廣泛的群眾基礎,不但女二連的姑娘們見了他,張口必喚「邊教」,而且連帶著其餘連隊的女生們也有樣學樣的以「邊教」之名相稱,私底下甚至有女生來找他,要求向他學習「女子防身術」,而隨著傳言的進一步演變,最終他的防身術竟成為了傳說中的「女子防狼術」,聽在耳朵裡,邊風也是一臉的廬山瀑布汗。
再遇到有要學習防狼術的就讓她們去找高揚,而風林燦和張磊不知道從哪裡聽到了消息,巴巴地找上門來,強烈要求擔任防狼術教頭一職,邊風當即無語,沉默了半天才斷然拒絕,道:「靠,讓你們當教頭,是教防狼術呀,還是把一個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往狼外婆的肚子裡送呀!」
風林燦和張磊被他駁得沒有了底氣,最後還地說風林燦跟隨邊風時日比較長,心理素質過硬,尷尬地笑了笑後,一本正經地道:「老大,強烈要求你糾正一個錯誤,我倆那都是男的,在動物界那就是公的,因此該是狼外公才對!」話音未落,卻被邊風一通臭揍哄出了宿舍,追到宿舍門口,卻不得不停了下來,原來久未露面的薛梅兒迎面走來。
邊風知道她多半是來找自己的,也懶得再去追落荒而逃的風林燦和張磊,於是帶著她往操場外沿的樹林走去,邊道:「前些日子聽說你身體有點不舒服,現在好些了沒有?」
「好多了!」薛梅兒古銅色的俏臉上閃過一絲緋紅,聲音微有些發顫,道:「謝謝你的關心!」
「不用!」邊風呵呵一笑,半開玩笑地道:「尊師重教是咱們中華民族一貫的美德,何況你這個老師還這麼漂亮,要不是我怕不方面,早就自己親自去看望了,還可以趁機拍個馬屁呀什麼的!」這話說得未免露骨了些,但邊風倒沒怎麼在意,想到當日食堂裡那番話,又道:「再說了,胡心月臨走前也同樣囑咐我照顧你,所以你也不必謝我!」
薛梅兒聽了這話,自然明白他還在記恨自己在食堂裡說的那些話,幽幽一歎,竟有些心酸,想把心事話給他聽卻又不知道該如何措辭開口,只得默默地跟著他在樹林邊上散步,良久方道:「你以後為人做事能不能稍微收斂一些?」
「為什麼?」她一張口,邊風就已然明白她想說什麼了,卻又故意裝做大惑不解的模樣來,道:「我很張揚嗎?」
被他這麼一問,薛梅兒先就不知道怎麼回答了,停下步來,題飛了腳下的幾個石子,抬起頭來,烏油油的眸子凝視著邊風小麥色的臉,道:「你不應該得罪那些教官的,雖然你的所作所為並沒什麼大錯,但在軍營裡跟他們過不去,就會惹來許許多多的大麻煩,難道你不怕嗎?」
「我行得正,站得直,有什麼可怕的!」邊風冷哼一聲,慷慨激昂地道:「倒是他們,行事不要太過分了,否則把我惹毛了,總有他們好看的,***,老虎不發威倒被當成了病貓!」
「你怎麼就這麼固執呢,聽我一句勸,服個軟,又怎麼了?!」薛梅兒柔聲道勸說道。
邊風沒有說話,卻煩躁的走來走去,片刻後突然問道:「你來勸我,是自己的本意,還是因為胡心月臨走前的囑托?」
「是……」薛梅兒張了張嘴,卻沒有勇氣把話說出來,反問道:「這很重要嗎?」
邊風之所以有此一問,是因為內心深處希望薛梅兒過來勸阻自己,乃是出於她對自己的關心而不是胡心月的托付,在他的心中能獲得別人真心實意的關懷就是莫大的幸福,當然了,他對薛梅兒並沒有其他的歪念頭,可是看見薛梅兒猶豫不絕的模樣,一顆心先就冷了一半,語氣也跟著生硬了許多,道:「好了,你不用說了,我明白你的想法,我的回答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十倍還之!」看也不看她一眼,道:「如果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說著轉身欲行。
「邊風!」薛梅兒舉步欲追,但是少女的矜持和尊嚴卻讓她停了下來,看著邊風毅然遠去的背影道:「既然這樣,那我代表他們向你提出挑戰,比賽的項目由你來定,時間就在下週日,你接受嗎?」
「我沒什麼意見」邊風停下腳步,卻沒有回頭,冷冷地道:「你們劃下道來我接著就是了,不就是下週日比鬥嗎,我奉陪到底,不見不散!」說著再也不多看薛梅兒一眼,就快步離開了操場。
見他如此決絕,薛梅兒不禁眼圈一紅,晶瑩的淚珠沿著臉龐滑落下來,濺落到大地上,哽咽著道:「為什麼非要這樣呢!?我來勸你,是真心為了你好,跟胡心月沒關係的!」只可惜這番話只有四周的林木能夠聽見,而邊風卻早沒有了蹤影。
今天才是週五,距離倆人約定的週日還遠著,況且邊風有著足夠的自信贏得這場無聊的比賽,所以他壓根就沒有準備什麼,依然是白天訓練,晚上吃了飯就跑到樹林裡修煉靈子術去,偶爾也畫幾個魔法陣玩玩,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效果總不是夠理想。
既然薛梅兒的身體已經痊癒,邊風也就用不著越俎代庖地當什麼代理教官了,重新回到原來的男生二連裡,也不知道是因為上次吃了苦頭,膽子怯了,還是知道了薛梅兒和邊風約戰的事,魏子行倒沒有再為難過邊風,權當他是空氣,連帶著對男生二連的態度也冷淡了許多。
而男生們則在有意無意的疏遠著邊風,他又不是傻瓜,自然感覺的到,卻也不能埋怨誰,除了平時的訓練之外也很少和別人交談,連宿舍裡也很好待,沒事了就躲在樹林裡練功,儘管不明白原因,但他總是覺得森林散發著強烈的親切感,而莽莽叢林的深處似乎有股神奇的力量在呼喚著他。只可惜他總是沒有時間去探究一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蓄意散播消息,邊風要和薛梅兒較量的事成了盡人皆知的事,對此,多數的人不以為然,或是覺得邊風自不量力、自討苦吃,但是風林燦、張磊和紀朝等人則對邊風的勝利抱著極強的信心,特別是風林燦簡直就有點盲目崇拜,宣稱:「凡是和老大作對的人就是自取其辱,凡是老大的行動絕對是正確而英明的,凡是老大的決定我都會義無返顧的!」
而有這種想法的人竟然不在少數,其中就包括了小倩宿舍的全體女生,時不時的就過來給他鼓勁加油,弄得邊風往往是哭笑不得,心道:「一場小小的賭賽用的著這麼大張旗鼓嗎?」
作者:手指頭好了些,打字速度稍有恢復。呵呵,大家別怪我的更新慢,我會盡全力加速的,謝謝各位讀者老大對我的厚愛,蟲子感激不盡,惟有用更好更快的文字來回報大家,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