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票子的就砸,書架上有空位的就收藏,謝謝大家了,謝謝.下午還有一章,從今天起,日更兩章,歡迎來看——
在胡心月強烈的要求下,邊風跟她回到了所在的女生宿舍裡,幫她整理被褥,然後義不容辭得扛在了背上,走出宿舍,來往的女生們馬上就認出了邊風,有的人喊他大英雄,也有的人喊他大俠,更多的人卻莫名其妙地喊他姐夫,這稱呼讓他很是摸不著頭腦,但胡心月卻笑吟吟地湊了過來,道:「阿風,解釋一下吧,這姐夫是怎麼回事?」
「我怎麼知道!」邊風才不想像某些男人似的,有了女朋友就變得跟個奴才似的,況且胡心月在他看來也是可有可無,因此連句軟話都欠奉,硬邦邦地道:「她們愛叫什麼叫什麼,如果女孩長的漂亮叫我老公我也認了!」見他擺出了這種態度,胡心月倒實在沒什麼話說了,只朝他撅了撅嘴就不說話了。
「姐夫,你這是幹嘛去呀?!」正在倆人默默下樓的功夫,一個熟悉的女孩聲音迎面飄來,邊風抬起頭來一看竟是小倩,手裡拿著飯盆,站在旁邊的自然是耿月房,只是神色有些發窘而且很是羞澀,邊風笑著道:「我家班主奉命回校,我這個小兵子就被抓來充當苦力,你們剛吃飯回來嗎?」
他這話是相當有意思的,班主自然是班主任的簡稱,但也可以想成是戲班子的主人,前面再冠上個我家,聽在別人的耳朵那是調侃,但在胡心月心中卻在一種認可而尊重,當然了,曖昧也是少不了的,胡心月倒不怎麼好意思說話了,只是仔細打量著剛才說話的丫頭,卻沒怎麼多看更漂亮的耿月房,這情景看起來倒也說不出的怪異,但邊風卻沒有發現。
「是呀!」小倩點了點頭,道:「姐夫,今天你在操場上好厲害呀,整整一萬米,你輕輕鬆鬆就跑了下來,我們宿舍的姐妹們都說你是超人!還說有時間要你給我們簽名呢,可惜本子沒在,回頭我讓月房姐姐拿過去,你幫我們簽上吧?!」說著還拿胳膊輕輕碰了碰旁邊的耿月房,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沒問題!」邊風其實也挺喜歡她這種開朗性格的,況且又有耿月房的關係,他笑呵呵地答應了。
「那我們就不耽誤你們了!」說著小倩就拉起默不作聲的耿月房離開,遠遠的還聽見她在責備耿月房,為什麼見了自己的男朋友也不肯說話,還得讓她幫忙創造機會。「嘿,真是個熱心而有趣的小丫頭呀!」邊風心道。
「想什麼呢?這麼高興!」殊不知胡心月的醋瓶子卻倒了,酸溜溜地道:「那個月房姐是怎麼回事?!」
「火車上有一面之緣,後來幫了她一把,她身邊的小丫頭以為我倆是男女朋友就叫我姐夫,僅此而已。」邊風雖然被他問的有些不爽,卻也沒有隱瞞,但卻很是不喜歡胡心月這種刨根問底的態度,末了半是調侃半是挑釁地道:「如果你覺得我有必要讓姐夫這個稱呼實至名歸,我也沒什麼意見!」這話自然是說,如果你逼的太緊、問的太多,我不介意把耿月房追到手。
想來這種以進為退的話也只有邊風才能說的出來,卻恰恰將胡心月吃的死死的,只見她的小嘴一撅,氣嘟嘟地道:「什麼嘛,作為女友,我連問一下下都不行呀,再說了,人家吃你的醋也是因為愛你呀!」
「愛我就該相信我,別整天問東問西、疑神疑鬼的,我煩這一套!」邊風冷冷的答了一句,背著行李走下樓來。
其實軍營裡並非沒有通向外界的道路,只是為了磨練學生們的意志,當日才讓邊風等徒步回營,而胡心月這次要離開自然得乘車走,是輛綠色的軍用吉普,出乎邊風意料的是,開車之人竟然是魏子行。
邊風冷著臉把行李放進車裡,剛要離開,胡心月卻拉住了他的手,在他的嘴唇上親了一下,這舉動的含義很明白,就是讓魏子行徹底的死心,結果去換來了魏子行看向邊風時更加憤恨的目光,而邊風卻橫眉冷對著,朝胡心月擺了擺手,說聲再見就走開了。
在軍營裡飯菜是不可以拿回宿舍吃的,又折騰了一天,邊風早已經餓的是前心貼後心,急匆匆的跑去食堂,卻只看見點殘羹冷炙了,但他也實在沒有別的選擇,打了一份剛要下筷子,就覺得背後一股子殺氣襲來,雖然知道軍營裡不會有什麼仇家在,可是出於本能的反應,他仍然是飛速的轉過身來,手裡的筷子更倒握在手中,隨時可以給敵人以致命一擊。
但看清了眼前的人卻讓邊風大感詫異,原來竟是女二連的教官——薛梅兒,不好意思的笑笑,收起了筷子,將全部的注意力放在面前的飯上,狼吞虎嚥起來,而薛梅兒則坐到了他對面的位子上,目不轉睛地看著他,過了一會兒就走開了,邊風從頭到尾都沒有再多看她一眼,倒不是他看厭了美色,實在是太餓了。也許是吃的太急,竟給噎住了,正瞪著眼珠子往下嚥時,一碗散發著熱氣的西紅柿雞蛋湯放在了他的面前。
邊風抬起頭,見是薛梅兒,尷尬地笑笑,道了聲謝,急匆匆地端起來喝了一口,雖然被燙得狂吸涼氣,但總算沒有成為食堂裡被噎死的第一人。而薛梅兒見了他這副略顯狼狽的模樣,禁不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溫和地道:「慢慢吃,又沒人和你搶!要是不夠,我再讓食堂裡給你做點!」說到這,又忍不住打趣他道:「難道英雄還怕餓肚子嗎?」
「沒有飯吃英雄也就成了狗熊!」邊風倒不認生,但吞嚥的速度明顯是慢了下來,喝了兩口雞蛋湯覺得火燒火燎般的肚子也舒服了許多,感激地道:「多謝你的雞蛋湯,哦,還有你的善良,謝謝!」換成瞭解邊風的人在身邊,聽到這番話多半會覺得驚詫莫名,至少在風林燦的記憶裡,邊風很少向別人道謝。
「不用!」薛梅兒道:「我只是完成別人托付給我的事而已。」見邊風用疑惑的目光看著自己,不知道為什麼臉一陣發熱,忙解釋道:「是胡心月讓我幫忙照顧你的,他怕其他的教官會欺負你!」
聽了這話,邊風原本因為雞蛋湯而熱烘烘的身上宛如潑了盆子涼水,笑容陡去,聲調也變得冷了起來,哼了一聲,將湯碗放在桌上,道:「照顧我?用得著嗎?」也不管薛梅兒是何想法,站起身來,轉身離去。
出了食堂邊風沒回宿舍去,而是慢悠悠的在操場上溜躂,腦子裡更像是從來不會個喧囂的車站,各種念頭和人影冒出來,有莎拉,有胡心月,有耿月房,有小倩,還有那個叫李冰清的女孩,當然了也有那個素未謀面卻在自己用電話整了一通的味精死黨,最後閃過的則是薛梅兒。
連邊風自己都搞不懂為什麼自己會憤而離去吧,也許是因為胡心月竟托人照顧自己,而讓他覺得顏面受損,但另外一個想法跟著就閃過他的腦海:「或許我之所以生氣,只是因為她對我的好,是受人之托而不是真心實意吧!」這想法雖然有些荒誕,以至於連邊風都覺得不可信,但他逸動的內心卻因此而平靜下來,這才發現無意中竟走到了操場邊緣。
找了棵巨樹裸露在外的根坐了下來,感受著周圍濃濃的靈氣,情不自禁得盤膝而坐,默運靈子術第二層的心法口訣,用起功來,當他沉浸其中時才發現,體內的靈力像是受到了什麼感應似的,相當活躍,運行大小周天時也快了許多,而吐故納新之時,宛如有無數的靈力爭先恐後的湧入體內,並迅速的融入經脈之中,邊風大喜,雖然一時想不出緣由,卻加緊了吸收。
如果此時有人留神往這邊看,就會發現絲絲縷縷的綠色光輝從邊風身後的樹林裡湧出來,將他包裹起來,並隨著他悠長的呼吸融入他的身體,時間如流水緩緩流逝,當邊風再次睜開明亮猶如寒星的眼眸時,四周已經是漆黑一片,邊風只覺得此時體內四肢百骸之中無法充斥著活潑的靈力,心中喜悅恨不得高聲呼喊來抒發快意,但想到身在軍營,而教官們對自己更是沒什麼好印象,也只有作罷。
遠遠看去,眼見宿舍得燈不時會亮起,登時明白萬惡的教官們又在查房了,而距離自己的宿舍已然不遠,暗呼一聲糟糕,展開探囊手的身法,如清煙又似鬼魅的向宿舍撲去。而就在他離開後不久,遠處的樹後閃過一條婀娜的身影,看著邊風從窗戶溜進屋裡,星眸一亮,輕吁了一口氣,也向女生宿舍飄去。
作者:如果有讀者罵邊風小家子氣,或者說他大男子漢主義氣息太重,我得說兩句,一來這是他人生經歷導致的性格,孤立而不願意接受別人的可憐,二來,也是我的個人理解,我不怎麼喜歡《我的野蠻女友》裡的那種懦弱的男人,我覺得忍受女人的欺凌不是愛情,而是犯賤。
當然了,我也不敢說邊風此時的處事方法就完全正確,畢竟他還年輕,有些想法是需要慢慢糾正的,在此我重申一次,我塑造是個活生生人,不是神,性格不會完美無暇,引用金庸的一句話:「情節上也許會事實上的不可能,但人性總是真實的」。
大家有可以換位思考一下,如果你處在邊風的角度上,你會如何做,寫在書評裡最好,也算是咱們的一個交流吧。0.7.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