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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混睡了多久之後,邊風陡然間睜開了眼睛,並陡然間坐了起來,體位的驟然變化使得他一陣頭暈,甩了甩頭以驅散頭腦的眩暈感,環視四周,發現四周是雪白的牆壁,而空氣裡則瀰散著淡淡的花香。
「喂,醫生說了,動作幅度太大對你的身體不好!」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身旁響起,生硬的言辭裡透著幾份關心和責怪。這使得從小就朋友不大的邊風倍感溫暖,心道:「能活著真好,尤其是有個可以吵嘴的伴更是好得不得了!」,於是轉過臉來,看著坐在床邊仍然睡眼惺忪的秀麗女孩,故做驚詫的道:「天呀,我該不會是死了嗎?!」
「你怎麼會死呢!」女孩撇了撇嘴道,道:「好………」本來她想說「好人不長命,禍害活千年。」來噁心一下這個夙敵的,但是一看見他失魂落魄的模樣,於是臨時改口道:「好端端的又胡說八道些什麼!?」
「可是……」邊風仍然是半信半疑地模樣,嘀咕道:「要是還活著,怎麼會看到妖怪了呢!」說著手向外一伸,先指了指窗戶隨後在空中劃了個圈,比到了女孩的身上。
女孩聽他說的煞有介事,本來還在想是不是邊風也像電影裡演的那樣,住了次院就能看到鬼了,又或者是腦殼出了問題,正準備安慰他時,卻發現他的手指朝向了自己,眉頭一皺頓時明白他原來在拐著歪的罵自己是妖怪,不禁大怒道:「死邊風,你是不是活夠了!」說著順手扯過床上的枕頭,就要開始真人p。
「恰好相反,哥哥我正活的意氣風發呢!」不想邊風早就有了準備,不等她枕頭臨身早已經騰身而起,反手揪住枕頭和她爭奪,嘴裡更是不依不擾地道:「劉小美,俗話說的好,君子動口不動手,說不住我就拿枕頭,未免有失體統吧,讓人家醫生護士看見,不怕惹人笑話嗎?!」這俏麗的女孩正是從小就和邊風鬥爭不斷的劉小美。
雖然邊風明知道自己這條小命,多半是她順手救回來的,但是仍然忍不住逗弄她一番,撩撥得她生氣了臭罵自己一頓才舒坦。
「呸吧你!」劉小美死拽著枕頭不肯撒手,恨聲道:「就你這模樣的也配做君子,撐死也就是一臭流氓罷了!」說著將奪不了枕頭走,乾脆就湊過身來揚手要打邊風,嘴巴裡更是斥道:「就你這嬉皮笑臉的模樣,也知道體統,也怕人笑話,開什麼國際玩笑!?」說著竟然咯咯的笑了起來。
「呵,挺有活力的嘛!」倆人正鬧的不可開交時,背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雖然有些沙啞,但聽上去底氣很足,讓人平添幾分信賴的感覺。「看來也用不著住院觀察了!」
邊風還沒有回過頭來,已經聽出了聲音的主人是劉小美的老爸,xj市第一醫院的內科主任,醫術精湛,待人和氣。特別是對邊風,完全算的上是半個父親。也正因為他對邊風太好,才引得劉小美醋海生波,以至於本該青梅竹馬的倆人卻干戈不止,戰火不斷。即便在長輩面前依然如故,有趣的是劉小美的老爸卻總是笑吟吟的看著,而不加勸說。
「劉伯伯!」邊風雖然生性飛揚跳脫,但是恩怨很是分明,特別是對劉伯伯更是敬愛有加,所以馬上從床上跳了下來,尷尬的笑了笑,道:「我倆鬧著玩呢!」卻掩蓋不住眉宇間的恭敬。
「誰跟你鬧著玩了!」劉小美趁機拎著枕頭在邊風的背上砸了兩下,道:「除非你真死了,要不我跟你沒完!」邊風當著人家老爸的面也不能還手,只得硬受了兩下,心道:「好你個劉小美,典型的一狐假虎威,看我一會怎麼收拾你!」
「你這丫頭,鬧起來就沒完沒了!」劉伯伯笑了笑,止住還要動手的劉小美,對邊風道:「你現在覺得好點了沒有!?」
「好多了我!」邊風伸了伸胳膊,表示沒有大礙了,隨即又煞有介事得道:「就是剛才後背讓小美砸得有點疼!」
「呸,小美也是你叫的呀!」劉小美眨著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看著邊風,眼神裡流露出關切,嘴裡卻道:「疼還是輕的,死了才好呢!」
劉伯伯也不制止這對歡喜冤家,而是讓邊風躺到床上去,為他細心的做了一下檢查,道:「除了有幾個地方被凍傷之後,你現在的身體狀況很好,不用擔心,要是覺得不放心就再住院觀察兩天,你看怎樣?」
「我看還是算了吧!」邊風搖了搖頭,笑道:「住院費死貴爛貴的,多住兩天我連上大學的錢估計都沒有了!」
「切!」劉小美一聽這話,馬上就不樂意了,道:「有我老爸在,還能讓你多花了住院費嗎!」說著用枕頭又敲了邊風一下,道:「真是狗咬呂洞賓!」
「我警告你,劉小美同學,不要再拿枕頭砸我,不然要你好看!」邊風驟然間板起臉來,很嚴肅的道。
「……」劉小美先是被他嚇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一步,隨即就怒道:「哎呀,長本事了,懂得嚇唬人了!」說著掄下枕頭來,再次砸下,挑釁道:「我就砸了,你把我怎麼著吧?!」
「我……」邊風先是一皺眉頭,隨即就抱起拳頭,裝出一副可憐相道:「我就求你放過我吧!行不,最最溫柔、善良,善解人意的小美美!」
「少叫我小美美,聽著噁心!」劉小美又繃著臉斥責了一句,最後還是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劉伯伯早知道他倆是這樣,嘿嘿一笑,道:「哪有這麼跟哥哥說話的?!」隨後又轉過頭來,看著邊風道:「我去看看跟你一起來的那個女孩,你倆聊吧!」說著拉門就要出去,但邊風喊住了他,道:「莎……」想起給他起了中文名字,忙改口道:「七月怎樣了?」
「也沒什麼大事,最多就是臟器的凍傷!」劉伯伯回答著走開了。
「老實交代,那女的怎麼回事!?」還沒等邊風坐起身來,就覺得耳朵一緊,就被劉小美揪在了手裡,並在耳邊威脅道:「你要是不說清楚,就要你好看!」
「到一邊涼快著去吧!」邊風抬起頭,打掉她的小手,道:「你又不是警察,更不是政府,我憑什麼告訴你呀!」
「不說拉倒!」說著劉小美就氣鼓鼓地坐到了床頭上,撅著小嘴一句話也不說。
「誒,我是怎麼來醫院的呀?」見她這樣,邊風也有點不好意思,於是就找點話題來活躍一下氣氛,準備等劉伯伯回來問問莎拉的情況,實在不行就去探望一下,不管怎樣,她畢竟是自己的房客,關心一下總還是必要的。
「到一邊涼快著去吧,你不是警察,更不是政府,我憑什麼告訴你呀!」這可讓劉小美找到了話把,白眼一翻,朝著邊風就是一頓數落,將剛才邊風的話一字不落的還了回來。
「靠,這還真是現世報,來的快呀!」邊風在心裡打趣了自己一番,道:「我先告訴你,你再告訴我,總行了吧!」此話一出,劉小美頓時眉開眼笑,露出一副勝利者的笑容,道:「這還差不多!」邊風看著她美麗的笑顏,撇了撇嘴,道:「整個一孩子!」
於是將當初去派出所給莎拉辦證時的那些話,又一五一十的跟她學說了一遍,聽得劉小美也是半信半疑,末了白了邊風一眼,道:「我看你呀,一定是沒安什麼好心,說不定是看上七月的美貌了,見色起意這才肯收留人家!」
「少來吧你!」邊風劍眉一豎,義正詞嚴得道:「哥哥我是那樣的人嗎,怎麼說咱也生下紅旗下,長在紅旗裡,根正苗紅的四有青年吧,這麼多年深受黨和人民的教育,我能幹這麼為世人所唾棄的事?!」說著瞥了劉小美一眼,心道:「此時不噁心你,哥哥我都覺得冤的慌!」頓了頓,正色得道:「再說了,就算是見色起意,那也不能找七月呀,堂堂的小美同學就放在我的身邊,我幹嘛捨近求遠呀!?」
「切!」劉小美聽了這話,臉色一紅,隨即杏眼一瞪,抬手在我的肩膀上扇了一下,道:「借你倆膽試試,姐姐我不打得你生活不能自理,算咱這麼多年白活了!」得,這位說話比邊風還橫。
「我說怎麼小美同學挺大一人了,老找不著對像呀,合轍問題出在這裡了!」邊風是下定決心跟劉小美鬥爭到底,所以連腹稿都不打,直接就整了這麼一句出來,只說得劉小美瞪著邊風咬牙切齒卻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想拿枕頭砸吧,邊風早已經溜了,並把話題岔了開來,道:「我的事都告訴給你了,你也該向組織坦白交代了吧!」
「交代什麼?」劉小美橫眉豎眼得問道。
「我和七月是怎麼來醫院的呀!」
「我那時候正在家看書呢,聽到你那邊辟里啪啦的一通響,覺得奇怪,就過去看了看,結果瞅見你的廚房裡的水龍頭崩了,房間裡卻來了個水漫金山,你倆都倒在地上泡在水裡,正好我老爸在家休息,就給你們做了緊急處理,打20弄醫院裡來了!」說到這看了邊風一眼,好奇得道:「我有幾個問題不明白!?現在到處停電,就算有冰箱也沒用呀,你倆怎麼會被凍傷呢?」
「誰說我們是凍傷呀!?」邊風開始胡攪蠻纏,心裡也覺得奇怪,自己怎麼就沒有凍死呢。其實這問題很簡單,也算是他福大命大,在被劉小美發現之前,先就被四溢的自來水浸泡了起來,間接的幫他解了凍,否則不等劉小美出現就已經凍成冰棍一根了。
「當然是我老爸說的!」劉小美理直氣壯地道:「怎麼,你還敢有懷疑嗎?」隨即就道:「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美同學,當你問別人問題時應該先說請問!」邊風道。
「好吧!請問邊風同學,你們怎麼會在大夏天裡凍傷呢?」為了得到答案,劉小美忍著怒氣問道。
「我的回答就是……」邊風拖長了聲音,麻溜的翻下床來,衝到門邊才道:「不知道。」隨即就跑出單人病房找莎拉去了。氣的劉小美咬牙切齒一通罵,並發誓定要讓他好看。
作者:既然是都市+玄幻,當然就少不了情感,鄰家女孩當然也是感情的一種,本人沒別的意思,只是想讓邊同學多一種選擇,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