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好好的一個生日宴會結果被弄成了這樣,皇甫傲多少也有些過意不去的。
他的寶貝兒子,無法無天的闖禍,將事情能鬧多大鬧多大的本事,真是是天下無雙,也不知道他這算不算是縱子行兇呢。
『哎∼』想到這裡,皇甫傲不禁在心裡歎了口氣。
不過,轉念一想,他皇甫傲的寶貝兒子自然是應該,並且有這個能力活得神采飛揚、無拘無束才對。
所以,很少顧及他人死活的南越皇帝陛下,很快就釋懷了,也絲毫沒有去深究,清越這輕易就能夠嚇傻普通人,留下無數個爛攤子的闖禍精性格,多半就是因為他這樣的縱容,寵溺才養成的,他需要付很大的責任。
揉了揉清越銀色的軟發,看了看累得快趴下了的松巖柏、松巖秀,皇甫傲決定,還是先帶著寶貝兒子離開的好,只要在回到他們的世界之前,將對松巖柏造成的損失加倍補償了便是。
於是,原本心裡就沒有多少歉疚的皇甫傲,拉著根本就是心情愉快的寶貝兒子,大大方方的離開了,留下的爛攤子,自然是作為宴會的主人——松巖柏來收拾了。
開槍傷人的賀喬,當時是被趕到的警察第一時間給帶走了。
等到警察昨完了筆錄,離開之後,松巖柏又送走了今天宴會邀請的同學們,剛才圍著他們團團轉的記者,也逐漸的散了,等到混亂完全結束的時候,就已經是大半夜了。
好好的本該是熱鬧歡樂的生日,卻以這樣亂七八糟的方式收場,松巖柏的心情,要說不鬱悶,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哥,你也累了一晚上了,快去洗個澡吧。」
「嗯。」
……
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澡,收拾妥當之後,終於感覺心情好些了的松巖柏,又跑到了松巖秀的房間,準備和前些天一樣的賴在那裡。
一推開房門,就見小茶几上已經擺了個不大的水果蛋糕,應該是從今天那個準備在生日宴會上切,卻道最後結束,都沒有被動過的三層蛋糕上面取下來的。
而松巖柏,正忙著往蛋糕上面插好蠟燭,胡亂的裹著睡衣,頭髮還滴著水,顯然是匆匆忙忙的洗了澡,就開始忙活這些了,連自己都來不及收拾。看著這樣的松巖柏,松巖柏的目光閃了閃,隨即揚起了暖暖的笑意。
「哥。」
「小柏。」松巖秀連忙抬頭,向松巖柏招了招手。
「小柏今天還沒有吹蠟燭許願吃蛋糕呢,哥陪小柏把生日過完,好不好?」
這完全是哄孩子的語氣,弄得松巖柏有些哭笑不得,他又不是小孩子了,還不至於不過生日就哭鬧,發脾氣,等著大人們來哄吧。
不過,又看了看松巖秀那張清秀的,大概是剛洗了澡,還帶著沾了水汽的紅暈,整個人都散發著溫和的暖意。
松巖柏忽然就覺得,其實生日被搞砸了,也不錯,心情也隨之轉好。
「嗯,好。」
快速的點點頭,松巖柏卻沒有立即的向松巖秀走去,而是到浴室裡拿出了毛巾,才做到松巖秀的身旁,輕輕的為他擦了起來。
「夜裡涼,這樣很容易生病的。」
微涼的身體,在感覺到另一具帶著暖意的溫熱軀體靠近,以及那含著滿滿關心的低語著,似有若無的噴灑的耳邊的熱氣,都不禁使得松巖秀起了輕微的戰慄。再加上,已經很多很多年都沒有人為自己擦過頭髮,沒有與自己這般的親近了,松巖秀有些不自在起來。
「哥,你怎麼了,不願意我幫你擦頭髮嗎?」
察覺到了松巖秀的一樣,松巖柏故意又靠近了些,卻用帶著遺憾與輕微難過的語氣問著。
「不,不是,哥很喜歡,謝謝小柏。」
向來就疼愛弟弟的松巖秀,連忙掩蓋住自己的不自在,轉移話題道。
「好了,小柏,快來吹蠟燭許願吧。」
「呵呵∼∼哥真好。」
松巖柏趁機抱住了松巖秀的腰,腦袋在松巖秀的肩頭蹭了蹭,得寸進尺的繼續說道。
「哥,你抱起來真舒服,難怪每天早上醒來,總是發覺我抱著你呢。」
一邊說,松巖柏一邊又在松巖秀的身上蹭了蹭,感覺松巖秀連身體都開始僵硬,臉都紅得非常的明顯了,知道不能夠在繼續了,連忙又開口提議道。
「哥,過生日怎麼可以不喝酒,我去拿紅酒,你配我喝,好不好。」
「小柏,我不會喝酒,你知道的。」
「可是我過生日。」
「但是,我……」
「就喝一點點,好不好,就一點點,剩下的,你看著我喝酒行了。」
「嗯,好吧。」最終,松巖柏以壽星最大的理由,松巖柏也只得妥協了。
……
拉著寶貝兒子回到家的皇甫傲將寶貝兒子壓倒了床上,象徵性的拍了幾下,自然,在皇甫傲明顯沒有發脾氣的情況之下,被打的清越是會反抗的。
在被皇甫傲拍了幾下之後,清越就掙扎著翻過了身,狠狠的將皇甫傲撲到在床上,不滿的嘟囔起來。
「父皇,幹嘛打越兒!」
「小東西,你還好意思問!」
皇甫傲摟過清越的腰翻轉身體,騎在他身上的清越,瞬間就被緊緊的壓在了身下,皇甫傲繼續開口教訓道。
「你自己來說說,別人好好的請你去參加生日宴會,你卻毫不顧忌的把人家的宴會給弄成什麼樣子了?」
「哼,父皇又沒說不可以。」
「是不是只要父皇不說,不阻止,越兒就覺得自己什麼都是對的了?」
「誰讓她要喜歡父皇的!要耍那些小手段,越兒討厭她。」
「霸道的小東西,好,我們不說賀喬,就說說喜歡父皇的人,那真的是多了去的,只是喜歡也不可以?要是一個一個的教訓,越兒忙的過來麼,只要不過分,我們不要理會就是了。」
「不行,就算喜歡也不行,只能越兒一個人喜歡!」
「好,這可是越兒自己說的,那越兒,除了父皇,也不許任何一個人喜歡。」
「嗯,那是當然的!」
其實,清越這樣的回答很吃虧。想下這樣就答應了,也就是說,喜歡她父皇的人,他要討厭,不准別人喜歡,而要是遇到了喜歡他的人,他也要討厭,還是不准人喜歡,什麼都落到清越一個人的身上了,皇甫傲倒是省心。
可惜了,清越在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被皇甫傲快速的吻上了唇,唇上的觸感,帶走了清越全部的注意力,他哪裡還有心思去思量什麼吃不吃虧的問題。
「越兒是甜的。」
皇甫傲放開了清越不到片刻,又在他的唇上親吻了幾口,輕聲的在他的耳邊低語著,一邊拉扯開清越的禮服。
「再讓父皇好好嘗嘗。」
「哼,越兒要先嘗嘗!」
「呵呵∼∼」
皇甫傲被寶貝兒子故意唱反調的模樣逗笑了,隨即起身,半靠半躺在床頭軟墊上,使得清越趴在他懷裡。
緊接著,清越就小色狼似的,回想著他父皇以前在他身上的步驟,胡亂的摸摸親親起來。
小手扯開皇甫傲的衣物,順著胸腹滑到了腿間,輕輕重重的揉搓起來,片刻後,又抬起了笑臉,流光溢彩的大眼睛裡面,明顯的有著不滿。
「父皇,為什麼沒有反應。」
「因為越兒的技術太差!」
皇甫傲倒是很不客氣的打擊著清越,隨即的,抬手,用拇指的清越的唇間摩挲了片刻,湊近他的耳垂,輕輕的咬含。
「如果,越兒用這裡的話,相信父皇的反應就該不錯了。」
有過了經歷的清越,自然快速的就明白了他父皇所要表達的隱含意思,不禁怔了怔,連忙搖搖頭。
「是越兒自己說的,要先嘗嘗父皇的,不是麼?」
皇甫傲就這麼故意的,歪曲了清越剛才所要表達的意思。
在清越還來不及明確的表示自己答應還是拒絕之際,就被他的父皇,強勢的牢牢圈進了懷裡,直接抹去了他拒絕的權利。
「越兒,乖……這樣試試……」
在沒有了拒絕的誘哄下,可憐巴巴的掙扎了片刻,依舊是反抗無效之後,清越便溫順的慢慢沿著皇甫傲的胸腹,舔吻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