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犯了錯的清越,就又被皇甫傲直接丟到了沙發上,準備將他壓在那裡狠狠的拍一頓。
「真是不讓人省心,又不講信用,任性妄為的小東西!是不是只要父皇一離開,稍微不看著你,你就要到處去闖禍?父皇今天離開之前,你是怎麼答應父皇的,說會乖乖待在家裡好好的休息,把身體養好,這倒好了,父皇一離開,你也就偷偷的溜出去了!出去也就算了,那麼多的地方,你哪裡不好去,居然還跑到墓地去了,是不是覺得現在的生活還不夠刺激呀!要不是闖了禍,你就準備神不知鬼不覺的瞞著父皇,是不是?」
「放開、放開越兒……」清越也是氣哼哼的掙扎著,無奈,相比之下,小胳膊小腿的清越,自然是掙扎無效。
「怎麼?自已做錯了事兒,倒還先發起脾氣來了!」皇甫傲抬起了手,卻又停頓在半空,捨不得打下去,這小東西,因為那場夢魘,這幾天的身體都不怎麼好,要是再打他,讓他難受的話……
皇甫傲這一遲疑,倒是給了清越機會,反身就氣呼呼的將皇甫傲撲到在沙發上,一口咬在了皇甫傲的脖頸上,咬得不重,但也夠使得清越緩解一下情緒了。
「越兒答應了父皇,不會去冒險的,越兒就沒有去!去墓地只是好奇而已,又沒有危險,那起交通事故也是意外,越兒又不是故意的!父皇居然就為了這個,還想要出手教訓越兒。」
父子倆就這樣大眼瞪小眼,對視了片刻之後,還是覺得自己理虧多一點兒的清越,最終敗下陣來,重新耷拉下腦袋。
「父皇,對不起,是越兒不好,越兒不聽話,還亂發脾氣……」歉意的話都還沒有說完,清越就被皇甫傲翻身壓進了懷裡。
「知道錯了?」皇甫傲將清越的雙手手腕扯到頭頂扣住,抬高了他的下頷,讓他仰視著自己。
「嗯。」清越老實的點點頭。
「知道父皇今天回家之後,到處都找不到越兒,有多麼的著急麼?要不是後來小花妖告訴父皇,你只是和那爺孫倆出去了,不是遇到了什麼危險……但即使是這樣,越兒竟然連支會父皇一聲都沒有,就偷偷的跑出去了,知道父皇有多擔心麼,不斷的思索著,越兒到底去了什麼地方,會不會出什麼事兒,身體有沒有出現什麼不舒服的症狀……」
「父皇……越兒知道……今天偷偷的溜出去……是不對……越兒剛才不該胡亂的發脾氣……剛才……越兒並不是因為父皇教訓越兒才……」清越努力的想要解釋,卻又不知道該如何的說起,有些東西,就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弄不明白,那只是他的一種本能而已。
「好了,越兒,父皇明白的,父皇知道越兒不是因為這個。」皇甫傲低下頭,輕輕的在清越唇上吻了一下,像以往無數次安撫清越那樣,和他額頭貼著額頭,鼻尖觸著鼻尖。
「傻越兒,父皇怎麼會看不出來越兒是為什麼生氣呢,只是越兒,不會發生那些事兒的,越兒應該非常的清楚。相比之下,該擔心的應該是父皇吧。」
「父皇需要擔心什麼?」
「呵呵∼∼∼當然需要擔心了,父皇的越兒,平時都很聰明,只是呢,一碰到感情這些之類的東西,就變得傻乎乎的了,什麼都不明白,單純得就像是剛出生的嬰孩兒。越兒,你一定不知道你有多麼的漂亮迷人,你一定不會知道,有多少人,在看到你的第一眼起,就想要將你佔為已有。越兒還不會明白,人類的佔有慾,有時候是多麼的強烈、執著、恐怖、黑暗、殘忍,特別是對於一些美麗的東西。而這些,父皇在很久以前,就已經通通的見識過了。所以,父皇也會害怕,也會擔憂的,有時候,真想就乾脆直接將任性又不聽話的越兒,綁在父皇的身邊就好了,這樣,父皇就不用再為傻乎乎的越兒憂心了,不用擔心越兒會被其他的人搶走了。」
「越兒不傻,不會被人欺負的,而且,越兒也只會是父皇的,只喜歡永遠和父皇在一起。」
「嗯,父皇知道,我們只是屬於彼此的。」皇甫傲輕笑著,再次迎上清越的唇,和上次一觸即分不同,而是輾轉反覆的吮吻,雙手也開始配合著,撫上了清越的身體。客廳裡的氣氛,瞬間變得熱烈了起來。在皇甫傲的引領下,清越也開始努力的回應著,雙臂環住了皇甫傲的脖頸,微微的躬起了身體,迎合著皇甫傲的愛撫。
「唔嗯∼∼∼」細碎的呻吟,正逐漸的拔高。
清越趴跪在沙發的軟墊上,承受著身後來至於皇甫傲越來越激烈的衝撞,白皙晶瑩的軀體,早已染上了**的潮紅,像是承受不住如此熱烈的歡愉而不斷的輕微顫動著。
無法看到自己父皇的表情,不能感受到自己父皇那令他安全、溫暖的懷抱,這讓清越感覺有些無措,極力的扭動著身子,想要轉過身來,卻忽略了,這樣只會越加的刺激著男人的**,換來更加瘋狂的律動,只能是徒勞的掙扎著。
「父皇……抱著越兒……唔嗯……越兒要在……父皇的懷裡……」清越不住的喘息著,理智在**的侵蝕下,已經所剩無幾,像是耗費了大半的氣力,才將自己的意思準確的表達出來。
終於,皇甫傲按照清越的意願,將他翻轉了過來,使得清越背靠在沙發背上,雙腿被大大的分開,所有的一切,都毫無保留的暴露在皇甫傲的眼前。
「越兒,這個時候的你,每一個神情,每一個動作,都是因為父皇而出現的……」皇甫傲一邊湊近清越的耳邊,低聲的述說著,一邊用手指緩慢的,從清越的小臉開始,近乎癡迷的,不斷的向下描抹著。
「唔嗯……父皇……別欺負越兒……越兒受不了這樣……」指尖折磨人的滑過耳側、脖頸、鎖骨、胸前、小腹、腿間,故意在那敏感的地帶,時輕時重的畫著圈圈,青澀的身體,無論如何,也承受不住這般挑逗的玩弄,身體裡,就像是被羽毛來回的撓著似的,惹得清越又開始了難耐的喘息。
「越兒……沾染上**的你……真是讓人瘋狂……」皇甫傲再次將清越扯進懷裡,狠狠的佔有。
……
F大學,校長辦會室。
「什麼?校長,您有沒有搞錯啊!」
「哎∼∼∼小崔啊,都說你好多次了,你都老大不小的人了,不要這麼一驚一咋的好不好,我老人家心臟不是很好的,再說了,這要是讓那些不瞭解你的人聽到了,還以為你們考古系……」
「好了好了,校長,是我不對,我向您賠禮,不過,請您不要繞彎子了,就直說吧,這次又是為什麼啊?您不會沒有看過這份資料吧,這個女孩子身體不好,需要經常請假就醫、療養也就算了,更過分的是,好還是學拉大提琴的,從來沒有學過考古,也沒有考古的相關經驗和知識基礎,這樣的人,你把她安排到我們考古系做插班生,校長,您認為這合適嗎?」
「嗯,這個,小崔啊,你看啊,這個看待事物呢,我們其實是可以有很多種不同的角度的嘛,你不要每次都往壞的方面想好不好啊。首先,我們應該為這位女同學,那永不放棄的頑強精神而感動。你看呀,人家的身體不好,而且,還對考古一無所知,但是人家敢學、肯學啊,為了考古,竟然願意忽略自身的體弱多病,更加毅然的決定,放棄原先那條已經走了大半的通往音樂的聖殿,從零開始,學習考古,這需要多麼大的熱情,需要付出多麼大的犧牲啊……面對這樣的學生,你說,我們怎麼忍心拒絕,我們怎麼能夠拒絕,我們怎麼能夠忍心讓這樣優秀、勇敢的孩子,在她的眼中,出現心意被拒絕的哀傷,身為教育工作者的我們,又怎麼可以將一個渴望得到知識的孩子,拒之門外呢……而且,這也是我對於你們考古系的一片良苦用心啊,你自己說說,你們那裡有多少個不修邊幅、沒有特長、只知道看書、上課、逛博物館、查找歷史文獻,然後就找個地方挖土的書獃子,我這不是為了提高你們那裡的集體文藝素養嘛……」校長老頭子說得動情,小崔老師聽得冒汗。
「賀家的小姐,二十歲,那就是賀長生的二女兒吧,好了,校長,不用說的那麼誇張、煽情了,這樣的伎倆,您用一次已經夠我受的了。您就直接說吧,這一次,人家雙許諾你什麼吧?讓我也跟著您老高興高興!」
「嗯,這個,事情是這樣的,賀家的二小姐呢,其實已經在國外拿到了學位證書了,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腦子出了毛病,或者是天上掉餡餅,正巧砸到我們學校吧。賀家的二小姐,非要進你們的考古系,並且還承諾,她只是忽然對考古感興趣了,到你們那裡聽聽課而已,連學位證書我們都不需要給她頒發,只需要這樣,她就會為我們學校,重新捐贈一個高級的藏書館……你說呀小崔,這樣的好事兒,我們為什麼不接受呢,你就當你們那裡多了一個旁聽生不就完了,只要表面上你不說出來,不就沒事兒了……」
「校長,我不得不說,您真是越來越精明啊,我們真是望塵莫及……」可憐的小崔老師,看著眼前笑瞇了眼的老頭子,真是感覺非常的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