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參觀山西
幾個人說著話,酒菜上齊了,飯後又到到街上轉了轉,就一起回去了。
晚上放起了焰火,這是由商家們自己拿錢搞的,太原的巡撫、太原府、太原縣也都拿了錢,以前也搞一下,由於是各搞各的,規模不太,可是這次集中在了幾個地方,還有軍營裡的禮炮,放的時間長、花樣多,到處是一派祥和的氣象,把個慈禧高興的不知說什麼好了,和兩個丫頭在一起,就像個十七、八的大姑娘,看那樣子怎麼也瘋不夠,一會兒指著這裡,一會兒又奔向了那裡,可把肖峻累的夠嗆。
提前來到的四川總督駱秉章,陝甘總督左宗裳這兩個老傢伙一開始還帶了一大隊的隨從,可是時間不長,就讓歡樂的人群給衝散了,和輕車簡從的肖峻碰在了一起,他們擦著臉上的汗水,一個勁地喊著:「熱死了,熱死了。」肖峻說道:「你們的人太多了,你們那像我呀,只有幾個人,想去哪就去哪了。」
倆人說道:「老嘍,老嘍。」可是一看到瘋瘋癲癲的太后,他們馬上就又驚慌失措了,可是太后根本就顧不上答理他們,只顧自己在玩著、鬧著。沒看到太后時還好,可是一看到太后卻是樂不起來了。老是怕自己失儀,可是一看太后那更加失儀的表現,自己只有搖頭苦笑的份了。肖峻只是在一邊偷偷的笑。
第二天,肖峻派出的禮賓隊伍,在巡撫衙門門前整齊地站好了隊列,一有大臣來到,就是先鳴放禮炮,軍樂隊奏起了迎賓曲,然後有專人迎進大門,給了大家一個日程表,以及各位大臣所帶人馬的駐地分派等。到了中午各位大臣已經全部來到了。中午飯就由肖峻作東了。
肖峻身兼直隸總督和國家保衛部長兩職,又是此次會議的欽差,負責主持這次會議,這是大清自開國以來、或者說是中國歷史上的第一次這樣的會議。
午飯後,肖峻把各位大臣召集到了一起開了一個預備會,最遠的是左宗裳從蘭州來,其餘的人是兩江總督劉坤一,兩湖新任總督哈良,四川總督駱秉章,閩浙總督圖裡哈,以及四川、湖南、湖北、陝西、山東、山西、河南、浙江、福建等省的巡撫,布政使,這是國內大部分省的省長和財政一把手的大會。把這次會議的主要重點告訴大家,就是突出一個問題;「如何搞好富國強兵」。肖峻把此次大會的精神告訴了大家。然後就請大家休息一下,第二天早上八時在山西巡撫衙門前集合開始參觀。有專門的馬車,不允許坐轎,不允許帶十五人以上的隨從。
這一下人們的意見可就大了,清朝規定,以上各位總督、巡撫、布政使全是文官,以前出門就是坐轎,根本就沒有坐馬車一說。這些大臣可不吃這一套,有人是鼻子一哼就走了,有的是心裡話不服氣,嘴上不說,反正是都不高興,只有左宗裳是不管不顧的,反正在西北是吃過苦的坐什麼也無所謂。
第二天,太后的馬車排在了第一位,後面是給各位準備的馬車,左宗裳、駱秉章、哈良一起走向了馬車,其餘的人就是不上車,太后一揮手,肖峻命令車隊出發了。
第一站是大同,馬車走起來無所謂,可是這個轎子可就難了,這個級別的人的轎子那是八抬的,路倒是不難走,可是路遠了,還要緊跟前面的馬車,這些轎夫可就受了罪了,幾十里路下來,這些大臣們就自己跑到了後面的馬車上了。半路上休息,準備的飯也是每處十五人的飯,沒有多餘的,這些大臣們心裡這個氣呀,心裡有火又卻又發不出來,人家先前有話是自己不聽,可是看人家肖峻和他的那些警衛們坐到一起就吃了起來。
第一輛車上的人是三位婦女,和五、六個侍衛,由於離的遠,也看不清楚是誰,估計可能是肖峻的家屬吧,見她們也是就地一坐就吃了起來。這些大臣們只好悄悄地把自己的侍衛們的人數壓到了最低。反正保衛工作是由肖峻負責的也不用自己管了,這排場是不能擺了,到了這兒只好是入鄉隨俗了,沒有排場,又沒有熟人,反正是看不見,只好是這樣吧。
三天後到了大同,把一些大臣累的,倒頭就睡,可是所有的山西的官員都沒事,就連太后也沒什麼事。這些官員們也都覺得自己應該很好地鍛煉一下了,要是有個急事什麼的,可就抓了瞎了。
在幾處礦山轉了一下,看了一下情況,一些有心的官員拿出了紙要記,可是沒有預備毛筆,肖峻早已給人們預備了鉛筆,並且已經給削好了,拿起來一用,你還別說,真不錯,挺好使。一聽說好使,肖峻讓人送給了每人一百支鉛筆。看了礦山、煤炭的銷售和運輸人們,就往回走,又去了祁、太、平三縣,去看他們的票號。
把山西的工、商業看了一遍以後,眾人又來看山西省的軍隊。人們都知道肖峻能打,可是他的兵怎麼樣,沒有多少人知道。肖峻把在京城的演練,又讓士兵們重新表演了一次,槍聲、炮聲、士兵們的喊殺聲,驚天動地,他們的目標全是西洋鬼子和日本鬼子,一些知兵的和不知的人都是大有感觸,這些兵一出場就帶著一身的殺氣,這不是平常的練就有的,這是在戰場上真正地拚殺出來的。就連左宗裳和肖峻一起戰鬥過,可沒想到,幾個月下來肖峻的兵又有了變化,你就看那些武器又有了進步,人員的素質又有了新的提高。
接著大家就坐了下來,肖峻讓大家談談感受,幾位和肖峻有些關係的像左宗裳、駱秉章、福建巡撫等都發了言,認為山西的作法是極好的,回去後一定要向山西學習,也搞出一些東西來,增加國庫的收入,增強士兵們的戰鬥意識和個人素質,並且又和肖峻要人幫助整訓自己的那十萬邊疆大軍。肖峻爽快地答應了,其它的人也和肖峻要人,肖峻卻說道:「我這裡辦了一個軍校,你們可以派出人來到我這裡來學習,一年後保證你們有了自己的優秀人才。」駱秉章馬上就說:「肖大人,你這可就有點偏心了,為什麼給左大人派人,就不給我們派人啊?」肖峻笑道:「駱大人,有所不知,左大人在邊關第一線,我們誰也得支持他,要是你在邊關,我也要支持你的。」眾人一聽,人家說的有理,就不再爭了。
這時候坐在後面的太后一身便裝走了出來,眾大臣一見紛紛跪下,磕頭,見過以後,太后就讓大家各自坐下,自己也落了坐,對大家說道:「這一趟山西不能白來,要從心裡有點新的想法,一年給我辦好兩件差事,這是最低的要求,辦好三件的有獎賞,要是一件也沒辦的,你就可以告老還鄉了。這次我們要看一下,誰在最後,最後的那就證明你不適合在這個職位上了,以前咱們是換個地方你可以繼續當官,現在可就不行了,那就不是換個地方的事了,我要停你的職,回家去抱孫子了。」太后這是笑著說的,可是每個人的心裡都有了沉甸甸的壓力了。
她又接著說道:「你們兩江、兩湖的各位臣工,原來是你們最富,這麼多年了,你們也算是?了便宜了,這一次要是上繳的銀子還沒有山西多,你們也要想想了,是不是要找個地方歇歇了。以後你們該省的地方要省,別動不動就是車水馬龍的,那的多少銀子啊,我這坐了幾天的車,把我的嬌氣全給坐沒了,你們覺得怎樣啊。」眾大臣全笑了,可有的人笑得比哭還難看。
太后又道:「這次你們每人給山西一千兩銀子。算是你們吃、住、行的費用。你們也別罵山西太黑了,肖愛卿給你們的東西絕不是一千兩能拿下來的。好了你們接著說吧,我走了,兩天後我看你們的計劃書。」說著轉身就走,還不等那些人跪下,就沒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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