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進京述職
巴特爾也前來和肖峻告辭要進京去交旨和當面匯報。肖峻說道:「乾脆你就再等兩天吧,我這裡準備一下也要進京,聖上有旨讓我去當面匯報呢。」巴特爾一聽非常高興,又可以和肖峻多在一起呆一段時間了。
肖峻和王充專門商議吏治問題,山西的吏治經過這一段時間的整頓,大有好轉,可以考慮發一個定期或不定期的簡報,互相之間也可多加瞭解和比較,把各級長官的政績告訴大家,讓群眾來監督,防止弄些虛假的東西。肖峻以為,這些老人比較守舊,不能創新,要在新的領導班子裡面多加上一些新人,從軍隊裡可繼續選一些能力強的人充實到縣、府、州的領導隊伍裡面去。這一件事王充也考慮了這一層意思,又怕肖峻捨不得,就拖著沒和肖峻說,現在肖峻一提出這個問題,王充高興地準備去了。
肖峻把跟隨自己西征的將士們應該提拔的名單準備了一下,準備到時和太后皇上說一下,到時也有個封賞,對於原山寨上投誠的人,肖峻也是一視同仁不分彼此。
肖峻又到了關押伊凡諾夫和阿遼沙的地方看了看,條件還不錯,告訴手下的人們,一定要搞好他們的生活,不要天天關著,可以適當地讓他們多在外面呆一呆,讓他們自己挑選幾個人來專門侍候他們也可以。讓他們有自己的共同語言,這樣生活可以舒暢一些。不過地方要保密,不能讓俄國大使館知道,防止發生意外。
肖峻又行進在了去北京的路上,肖峻到保定站了一下,去拜訪李鴻章,結果李鴻章又去了天津,現在他在保定的直隸總督府呆的時間,要比在天津的北洋海軍要少的多,肖峻只好是直接去了北京。這次隨行的人加上了翠兒,她要去北京看一下工廠和酒樓。雖說有馬車但是她還是喜歡和肖峻、秋月一起騎馬行路,她知道在這個年代,不會騎馬意味這什麼,不光是她,就連山西的大部分文官,也在肖峻的帶動下全騎馬了,因為這是一個效率問題,肖峻辦事就講一個效率,坐在轎子上是很舒服,可是要慢的多,因此肖峻幾乎是沒坐過轎子,也不備轎子和轎班。】這又相對地節省了開支。
一到北京,肖峻就貓進了他的酒樓去了,專門的客房,自己佔了一個套間可以了,秋月和翠兒各佔一間,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己的店,山西巡撫衙門掏錢何樂不為呢?到了晚上,上一次來的那位又來了,說是王爺有請,讓肖峻過去,這不肖峻就又坐上了轎子,別人的轎子不坐白不坐呀,很快就到了王爺的府上,這一次迎接的規格要比上次高多了,門前的人見了肖峻齊聲說道:「見過欽差大人。」肖峻只是擺了一下手,進到二進院子,只見王爺早已經候在門前了。肖峻緊走兩步就要行禮,王爺急忙扶住了肖峻,手拉著手就進了書房,下人早就備好了香茶,一見肖峻進來,馬上就端了上來,轉身退了出去,又把門給關上了,這是要密談的表示。
開頭還是老套子,「肖大人,這一路辛苦了,可還順利吧。」
肖峻答到:「托王爺的福,一切還好,謝王爺關心。」
王爺道:「肖大人這一番出戰,實是為我大清揚眉吐氣呀,大長了國人的的志氣。」
「謝王爺誇獎,此乃我大清之福、聖上洪福、太后之福,想我肖峻只是略盡一點綿薄之力而已。」
「以我大清之區區十萬之眾,而槍械又不及俄人,而他們也有十萬之眾,何以就一戰而勝,想來這戰鬥必是十分激烈,請肖大人為我一飽耳福,以解我之困惑。」
肖峻想到這是要讓我講一下戰鬥經過了,可以先知以免到時皇上、太后說起來自己沒話說,再者這人是個洋務派,對大清的洋務進展是有一定貢獻的,以後自己大張旗鼓地搞改革,這是一個用得著的人啊。於是就和他講了起來,到緊張時,也見他一副緊張模樣,高興時也是不顧身份的大笑,就覺得這人還是可以交往的。
王爺聽著肖峻的講述,心中卻是在想,原想把此人弄於手下,可是這小子卻是一步登天,成了太后、皇上的紅人,此時只能表示友好,卻不好再拉攏了。又閒聊了一陣就又把肖峻送了回來。
第二天肖峻早早地來到了午門,門前的小太監急忙跑過來,打了個千說道:「肖大人您可來了,讓我在這兒一陣好等。」說著領著肖峻進了宮門,直向東曖閣而來,到了門前,他讓肖峻稍等,自己進去稟報,馬上就出來說道:「快,肖大人,太后、皇上召見。」
肖峻進了門,就要跪下行禮,皇上早就跳了起來,說道:「免禮平身!肖愛卿你可回來了,可想死我了,連太后也是在不斷地念叨你呢,聽說你給朕抓了三萬多洋人,可曾帶來讓朕瞧瞧,讓朕也看一下他們的狼狽樣子。」
他這一頓問話,讓肖峻不知回答什麼才好,還是太后穩重,說道:「肖愛卿,這一次可辛苦你了,還把俄國沙皇的元帥親戚都給抓來了,好啊,眾大臣都說要好好地為你慶賀呢,你就先給哀家說說吧。」
「對,快給朕說說。給肖愛卿賜坐,上茶。」這小皇上急了。
肖峻就把這次的西北之行的經過,詳細地又講了一遍,當講到伊犁軍民送別時,肖峻是含著淚講的,太后那裡也是感歎不已,小皇上也不再這樣鬧騰了。
講完之後,肖峻又向太后皇上請罪說道:「臣下有罪,有些事未經請示就自己作主了,請太后、皇上恕罪。」
「此乃事急從權,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何其罪也。就把那個什麼伊凡羅卜,押在山西,讓他給朕挖煤。看他們以後還敢不敢小視我大清。」
太后也是一臉笑容說道:「肖愛卿你這次可是大大地長了我大清地臉面。」沉了一下說道:「從道光之時起,這各國列強這對我大清屢屢不敬,這次教訓了他們一下,可也為我們出了一口惡氣。」
皇上也說道:「既是有功就該有賞,封肖峻為兵部尚書,加雙眼花翎。」這一下肖峻又成了一品京官了,肖峻還沒想過來呢,太后又道:「肖愛卿,你這一回來,哀家又有了主心骨了。有事還得和你說……」
肖峻一聽就知道這個她又有事了,這個京官是不好當啊,只好說道:「太后請講,肖峻萬死不辭。」
「好吧,最近,日本?了琉球,又屢屢在打我台灣的主意,你看這事應該怎麼是好啊?」
肖峻一聽這個小日本又要鬧事,馬上就上了心了。不由問道:「那麼各位大臣是什麼意思呢?」
「大臣們的意思也是不統一,有的主戰,有的主和,還有的想不了了之,真是可惡。」
「太后、皇上在我看來,此事並非小事,日本是個喂不熟的狼,今日占琉球,明日占台灣,不知道他哪天就要佔我大陸了,此事萬萬不可聽之任之。想我大清的南、北洋水師,是亞州最強大的水軍,還怕他小小的日本嘛?」
「那依肖愛卿之見,該如何呢?」
「兵來將擋,水來土屯,就該好好地教訓他們,使他們不敢正視於我,就可。」
「也對,如此就請肖愛卿到東南去一趟吧,有些事你就可自作主張。」
肖峻出宮去了,這裡太后和皇上心裡也打起了小九九,對肖峻還是真有點不放心,雖說對肖峻不太放心,可太后和皇上也是沒法子的事,想那咸豐年,西洋鬼子英法聯軍幾千人就打進了中國,大清的十幾萬大軍就硬是沒攔住,自己和先皇被逼的跑到了承德,可你瞧人家肖峻,第一次說敢拿一千人去劫俄軍的軍營,總共才十萬人這才幾天就把俄國鬼子給收拾了,還把他們的皇親給抓了回來,還有幾萬人的俘虜,這要不是他,我們大清可不就又得給人家割讓地方、賠銀子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