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風和譚鳳明白似的點點頭,接著譚鳳說道:「爸,這個我倒是明白了,可是葉娓所說的最後那個我還是不明白,他說的這個到底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我們可以看可以抄寫甚至可以銷毀,但是為什麼就不能讓我們帶走呢?那個好歹也算是我們家的東西呀!這個我不明白?哥,你能說明白嗎?」
看了一下自己的妹妹,譚風笑了一下,「行了,那個事情都過了多少年你還念念不忘的,再說了人家是我們家的恩人,別這麼的小心眼讓人家笑話。」看見自己的妹妹有些臉紅的轉過頭去,譚風接著的說道:「這個我倒是能想明白一些,但是具體也是說不上來到底是因為什麼?爸,你是老江湖了,肯定能明白這個到底是什麼意思,你給我們兩個好好的說說吧,既讓我們長了見識,也好讓我們知道等一會應該怎麼辦才好不是?」
譚家的老爺子鼻子哼了一下,其實在葉娓說得時候自己應該差不多的明白過來,這個肯定是自己家的祖先當時的時候已經能夠看透一些問題,所以把自己家的一些東西留了下來,如果自己家裡面真的出了什麼事情的話,還有根基可以東山再起。這個也表明了當時兩家的關係實在不是一般個交情,那個幾乎可以說是把自己家裡最珍貴的東西放到了別人的家中保存,沒有這絕對的信任,這個是不可能。至於葉娓剛才對自己所說的可以翻閱,可以抄寫,可以毀壞但是不可以帶出葉家,這個可能是自己的祖上留下來的,至於是為什麼這個太好理解和明白了。
古歎了一口氣,「我們在這兒說這個事情,其實是對葉家的不敬。也是對我們祖上的不尊。「葉家有這個東西。而且今天能當著我們的面把這個東西給擺在我們地面前,說明了人家確實是有底蘊和風範,至於葉娓說得那個話應該不代表葉家地意思,而是我們祖上留下來的話語。」看著自己的兒子和女人的樣子,譚古呵呵的笑了起來,「我都說得這麼清楚了。你們還不明白?」
譚鳳還是撅著自己的小嘴,氣堵堵地樣子,譚風倒是笑了一下,點點自己的頭說道:「這麼說我倒是知道了。我想我們的祖上把東西留在了葉家還是在給我們譚家留下一些根基和命脈,為的就是防止還有以前的事情發生,就像現在的玉清散失而復得一樣。如果我們沒有這個氣度而把東西給當面銷毀了。那麼到了幾百年以後我們譚家要是再出現今天這樣地情況,那我們譚家就真的被淹沒在歷史的塵埃中,爸,我說的對嗎?」
「呵呵,也對也不對,你只把表面的東西給說了出來,其中的實質還是沒有說明白的。不過這個實質到底是什麼,你現在倒也是不用明白。等你回家以後繼承我們譚家這個再慢慢的領悟好了。現在我說點嚴重地話題,那個小風還有小鳳。今天發生的所有事情,出了這個門以後要給我老老實實地悶在自己的心裡頭,不管是你的妻子,丈夫還有孩子等等,連一個字都不能提。不然的話我會用家規來處置你們兩個。這個關係到了我們譚家的內密,我希望你們能理解和明白。清楚?」
兩個人互相地看了看,然後互相地點頭答應下來。其實譚古的心裡頭還是非常地清楚,自己祖上留下來這麼些東西其內在的原因,是想告訴他們羅家不能脫離開葉家而獨自的生存,葉家才是他們最值得信賴和依托的根源,雖然其中的原因沒有詳細的表明出來,但是這個結果已經顯現了。如果後輩沒有這個氣度的話,那麼祖上已經做到了他們能做的所有,就不能再怪他們了。想到了這裡譚古不由的心理折服和感歎,折服的是自己的祖上已經給後輩留下了他們的心血和血脈,感歎的是葉家的風範,還有這裡面林林種種的曲折。為什麼葉家就能夠把這些個東西給留了下來,而且保存至今,而自己的家裡面卻是被糟蹋的連底都沒有剩下多少了,可悲可歎可喜可憂呀!
過了沒有多久的時間,就看見葉娓從外面走了回來,手裡面拎著一個布裹,看那個樣子裡面好像是一個盒子的模樣。葉娓把東西放到了茶几上面,然後沒有立刻的坐下,而是轉身上樓又拿了一些個東西下來,放到了茶几的上面。譚鳳還以為這就完了,下面就等著開包裹了,可是沒有想到葉娓又走開了,沒有一回端了一個銅臉盆過來,手上面還帶著一塊非常新的毛巾,說是毛巾可能有些過了,是一塊白色的棉布,不知道這個是什麼意思。
譚古一開這個架勢,立刻的站了起來,對著葉娓深深的抱了一下拳頭,「有勞葉當家的了,我不能給你磕頭謝禮,但是我的孫子可以,有朝一日我一定讓他們跪訪葉家,以感謝葉家的恩德。」
葉娓的嘴角輕輕地一翹,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只是看了一下譚風,看見他沒有立刻的明白過來,嘴角挑了一下。「請淨手。」
譚古立刻的點頭,然後對自己身邊的兒子啪的就是一巴掌,「混帳小子,還看著呢?」譚風也一下子的明白了過來,抱歉的跟葉娓笑了一下,然後雙手的接過葉娓手中的銅盆,葉娓笑了一下然後把自己手中的面巾也放到了譚風的胳膊上。拉了一把譚風,從自己的兜裡面掏出了一個小小的瓷瓶,往裡面倒了一些個東西以後葉娓才轉身離開。
等他們三個人分別的淨手,葉娓又那出了三副白手套過來,讓他們三個帶上。可能是看見譚鳳不滿的樣子,葉娓笑著的解釋說道:「手上又很多的細菌,還有很有的汗,這些都會影響到書籍的保存,先前的淨手有兩個意思,一個是表示你們對你們自己祖先的尊重,還有一個是盡量的減少對書籍的影響,這個白手套是加深一步,還請見諒。」
譚古恨恨的看了一下自己的女兒,然後對葉娓抱歉的笑笑,葉娓沒有十分的在意,「東西都在這兒了,譚爺叔你請便,這個我不方便動手,因為這個是你們家自己的東西,雖然在我這兒保管,但是我也沒有這個權利的。還有一點,譚爺叔看過以後要留下筆墨,然後才能封盒,希望不要見怪,這個是原來就有的規矩。一個是為了防止有人動了裡面的東西,還有就是期望下次有人開盒的時候會有所保證,請。」
譚古慢慢的把手伸向那個包裹,顫顫悠悠的樣子,要說這個時候不激動怎麼可能呢?要知道裡面留下的東西可能會改寫譚家,譚家以後可能就會靠著這個東西來發揚光大來著,打開了包裹,裡面是一塊已經爛了的布綢,隱約的能看到裡面是一個木製的小盒子,至於到底是什麼材料這個已經看不出來了。上面已經斑痕歷歷,說明了這個東西真的是有著很長時間的歷史。上面還能模糊的看出來一些封條的痕跡,不過這個盒子怎麼看也看不出來應該是怎麼打開的,譚風和譚鳳兩個兒都是面面相覷,不明所以,譚古在那兒思量了半刻,然後閉上了自己的眼睛,一會兒就看見了幾滴渾濁的淚水留了下來。
譚鳳剛想說話,就看見了葉娓揮手一擺,制止了她,然後輕聲的說道:「譚爺叔,先辦事情要緊,這些個放一放再說,反正現在也不著急的,你說呢?」
譚古艱難的點了一下自己的頭,看到了這個盒子,自己終於明白家裡面留下的那本家譜上面幾句話的意思,那個東西多少代人都不明白的,知道今天的這個時候自己才恍然大悟起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譚古用自己的雙手把上面的斑斕還有其他的渣滓給拭去,然後拿過那邊的氣囊輕輕的吹噓著。等這些都完畢了以後動手在上面的一處按動了一下,就聽見卡吧的一聲悶響,盒子上面的根本沒有縫隙的木板一下子就打開,裡面躺著一個小小的鑰匙,看那個樣子保存的還十分新,幾乎看不出來有過任何的損壞。
從裡面那出了鑰匙,譚古又把木板合上,然後把盒子給倒轉了過來,也是在一處痕跡上用指甲劃了一下,輕輕的一按,跟剛才一樣地下的木板也是打開,出現了一個小小的鑰匙孔,譚古搖搖自己的頭,把自己手裡邊的鑰匙放到了一邊,撿起了裂開的木板,輕輕的用手給掰開,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裡面又掉出了一把鑰匙。譚古拿著這把鑰匙伸進了小孔裡面,往左邊扭了兩下,然後又反手的扭了三下。然後就聽見啪的一聲,整個木盒一下子全部的裂開,好在這個茶几是木製的,不然的話這一下子一定能把茶几給崩碎了,看見這個到底有多大,不過就是這個樣子,茶几上面還是有了裂紋。
葉娓拿著蹦出來幾個東西看了一下,「原來這個東西還有著呢?先輩們真的是巧奪天工,就算是現在恐怕也沒有幾個人能做出了這個來吧。」看著旁邊譚鳳,笑著的說道:「這個東西要是炸一下的話,個把人沒有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