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清晨四點多鐘的時候,葉娓的耳朵突然的一動,對羅開擺了一下自己的手示意他靜一些,聽了一陣以後率先的站了起來,緊接著羅開也跟著站了起來,兩個人一同的衝動了衣青超的床前,就看見了衣青超的嘴微微的動了起來,可以說是在有些牽動,不過還是聽不清楚到底說了一些什麼。「羅開,去把醫生喊過來。」羅開點了一下頭開門出去,葉娓來到了那邊的床上輕輕的把在那兒熟睡的無情給喊了起來。
無情一股腦的爬了起來,看見葉娓對自己父親病床的方向指了一指,連鞋都沒有穿好就奔到了自己父親的身邊,沒有多長的時間,醫生還有兩個護士就走進了屋子,葉娓帶著無情走了出去看著,檢查過後,等醫生出門,無情立刻的來到了醫生的身邊,急切問道自己父親現在的狀況。
醫生頓了下來,笑呵呵的拍了兩下無情,「情況非常的良好,沒有出現什麼以外的狀況,離真正甦醒的時間不會太久,大概六七點鐘左右,如果等他醒了我再過來看看,注意不要給病人任何的食物和水,他暫時不需要這個。你們好好的看著,我一會再過來。」
看著無情呆呆的站在那兒,葉娓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媽媽昨天晚上的時候就已經醒過來了,不過因為你當時也已經睡下,所以就沒有喊你起來。我猜現在。」還沒有葉娓地話說完,無情就已經衝了出去。葉娓只能無奈的搖頭,「羅開,你今天主要的就是看著他,不要讓他亂跑,別再出點其他的什麼事情了,不然等衣叔叔和嬸嬸醒來的時候我可就真的沒有辦法來交代。」羅開點點頭出了屋子。
早上等楊陽他們再過來的時候,衣叔叔都已經清醒了過來,這個時候已經和衣嬸嬸已經被調換在一個房間裡面,無情坐在了自己母親床頭的位置。葉娓坐在衣叔叔的床邊位置,羅開依著自己的身子靠著牆站立。楊陽和幾個孩子過來探詢了一下衣叔叔和嬸嬸地病情,然後把做好的早餐拿了出來,看著這裡的情況,葉娓對那邊的羅開示意了一下,羅開立刻會意的把無情還有幾個孩子都帶了出去。
看著屋裡面的人都已經出去,衣叔叔笑著的看著葉娓說道:「小娓,剛才的時候你嬸嬸已經告訴我昨天晚上的事情了,原來的時候總是感覺心裡面有些放不開,所以一直都沒有說出來。現在好了都到了這個地步,也沒有什麼丟人地地方了。再說到了現在我們再瞞著你們恐怕也沒有什麼意義了,其實我本不姓衣。我本來的名字叫裴超,你嬸嬸的名字叫石青衣,後來地事情你也知道了,所以我們就改了現在的這個名字,再說了這個名字也用慣了,就這麼一直的用下去,如果沒有昨天的事情。我想這個可能還不知道會用到多久呢?自從無情的病情好了以後,我的心就已經收了起來,不想再跟過去的事情有著任何地瓜葛,所以就這麼悄無聲息的隱藏了下來,沒有想到那幫人還是窮追不捨的。」
「裴?」葉娓的眼睛眨了兩下,然後帶有疑惑的說道:「這個姓氏還真的不是非常多,不過衣,裴叔叔像你這樣家傳出身的人家並不是非常的多,算來算去。這個恐怕也就一家,不過這個應該不會。
按照我瞭解的裴家。要護住裴叔叔你應該是綽綽有餘,至少也不應該是像今天地這個樣子?」
「呵呵。還是被你小子給猜出來了,不過我已經很久都不用家傳的功夫了。再說你也知道我們裴家地規矩,雖然我們不是最正統地一枝,但是有些習俗還是嚴格的遵守,我小地時候並不是非常的好讀書,但是家庭的要求還是各個方面的環境都逼迫著我,一個非常偶然的機會我突然的發現我的父親竟然是一個武學方面高手,那個時候有一次我放學的時間突然的提前,回家以後我就爬到樹上去抓鳥,可是非常的不巧,我竟然遇上蛇了,本來那個東西平常的時候也是經常的抓著玩,但是突兀的出現,還是有些害怕,然後我父親就從院子裡面奔了出來,腳底下蹬了幾步就竄了上來,就在那個時候我就知道我的父親是一個高手。我父親看見我發現了他的秘密,也沒有要我嚴格的保守,只是讓我遵守一些規矩才讓我練功。後來的時候我也接觸了一些其他方面的人物,學習了一些其他方面的招式。我出逃的時候被我們家老爺子追上,老爺子警告過我,不許我用家傳的功夫,我也就一直的恪守了下來。」
葉娓
點點頭,「原來相家也有將,看來只是外人不知道而叔叔你藏的可真是夠深的,我一直就沒有真正的搞清楚你的來歷,原來這個裡面還有這麼的一說,不過裴叔叔你不要怪我多嘴,有些東西我還不是非常的明白,也就是你和衣嬸嬸兩情相悅,並沒有其他的事情呀,為什麼還有人對你們這麼的糾纏不捨呢?」
衣叔叔看了一下自己旁邊的老婆,臉上面有一些的尷尬,「那個時候那裡像現在這麼的開放,這樣的事情可以說幾乎就沒有遇到過,都說是殺父奪妻之仇,這個想想也是非常的應該。這個也是我們家老爺子沒有特別維護我的原因,畢竟這個實在是太丟人了,老爺子是丟進了臉面。但是這個也不是他們糾纏我最主要的原因,目的並不在此,雖然我們的這一枝不是最正中的血脈,但是這麼年下來多少有著自己的一點東西,也就是原來的時候祖上留下來的,他們就是看上了這個東西,當著你嬸嬸的面我可能放肆的說兩句,我懷疑當年的事情多少他們在其中起著推波助瀾的作用,不然的話怎麼就放任我們兩個這麼的胡扯,當然這個也是錯打錯著,我們兩個還真的就對上眼了。」
葉娓的臉奇怪極了,這個裴叔叔的說話還真是的是直接了當,不過其中的意思說得是再也明白不過。衣嬸嬸訂婚但是卻被自己的夫家刻意的給引導給裴叔叔,兩個人乾菜烈火就那麼的把事情給辦了,而衣嬸嬸的夫家也是非常瞭解她的性格,事情就這樣的被促成,雖然有些啼笑皆非,但是背後想出這個注意的主還真的是夠不一般的。想出這樣的注意必須在人性的抱把握上面考慮的及其周到和詳細,這也不是一般個人能想的出來的。想到了這兒,葉娓的眉頭就緊緊的皺了起來,自己現在可是非常的年輕,跟這樣的老油條做對手自己還真的有些吃不準,做了一會,葉娓拿起了自己的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出去,然後走到了門外,「秦凱,你去告訴羅開一聲,讓他把矯老爺子給請到這兒來,你負責看護一下無情,不要讓他離開你的眼線。」
過了一會,楊陽帶著幾個孩子過來告別,說了幾句的客套話,還特地的把葉娓拽了出來說了幾句貼心的話,才帶著幾個孩子離開。在病房裡面沒有待上多長的時間,就看見了一個警衛員敲門然後走了進來說道:「外人來人說是要看裴先生和裴夫人的,一共上來六個人,東西都已經檢查過,沒有任何的問題。」
葉娓沒有立刻的回答,而是轉向看了那邊的衣叔叔和衣嬸嬸兩個人,衣叔叔和衣嬸嬸互相的對看著,看見了衣嬸嬸點了一下頭,衣叔叔才說道:「既然來人了也不好讓他們為難,讓他們過來吧,不過這地的空間不大,就不要太多的人過來。」
沒有多長的時間,就看見了一個老者帶著一個年輕人走了進來,進來以後老者的目光和那個年輕人正相反,年輕人的目光直直的看向了葉娓,但是那個老者的目光卻是一直的盯在了裴叔叔和裴嬸嬸的身上。然後面帶笑容的說道:「呵呵,我們這都有多少年都沒有見面了,沒有想到我們今天會在這樣的情形下見面,真是有些不應該,聽說你有事以後我立刻的就趕了過來,怎麼樣,身體還好吧,有沒有什麼需要兄弟效勞的地方。」
「呵呵,有心,有勞,沒有想到這麼年過去,常兄你還記得我,我真是應該燒香拜佛,能讓常兄你記在心頭,我真的是感到非常的榮幸,我這些年也是一直的記著常兄你,不知道常兄你這些年一直可好?」
「呵呵,你還是老樣子。好什麼好,都是老骨頭一把了,想動也動彈不了了。怎麼我遠道而來,裴兄你就不請我坐坐嗎?」
葉娓坐在那個邊上立刻呵呵的笑了起來,這個老傢伙還真的很有意思嗎?這話說得還真不是一般,請他坐坐,誰給他搬椅子,衣叔叔和衣嬸嬸兩個兒都躺在了那兒,根本就不能下床,就算他們願意也不能下床呀!再說了經過了昨天的事情,他們不可能不去調查自己的一些個身份,今天在這裡上來就給自己一個下馬威,真是好樣的,高手高手高高手。
PS:三天的時間,大約星期一才能回來,大家原諒,現在的這些都是定時的,如果星期一回不來的話這個月的全勤恐怕就泡湯了,保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