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完自己手上的附庸品,葉娓給封好了以後又找了一層朔料薄膜給纏上,「這個東西現在用價值千金來形容可能都有些不夠,不過平常人看見了以後有誰能想到呢?」葉娓用感歎的語氣嘀咕的說道,收拾好了這些東西,葉娓拿著這個出了地下室,開著自己的車直奔街上而去,秦凱想跟著自己也被自己找了理由給阻止了。找了一個郵局的郵筒,帶上手套以後把那個朔料薄膜給摘了下來,然後用幾個雙面膠給沾了上去,用小尺子往裡一送一抬,感覺粘住了以後,葉娓把尺子給收回了自己的兜裡面。去超市買了一些個東西以後,葉娓才開車回家,來到了自己的房間,連上網絡。
看見了NM露面,幾乎屋子裡面的所有人全部都擁了過來,不管是大還是小的,因為那邊已經得到了鼬鼠確切的消息,資料已經被取得,具體的過程到現在為止還沒有調查清楚,也不知道這個傢伙到底是怎麼竊取的這些個資料。但是資料被拿出來以後的好長時間就再也沒有了這個N的消息,讓這裡面的人很是一番擔心。由於時間拖的太久,讓這裡的人差一點都失去了信心,所以看到了NM重新的露面,所有人的心裡面都是有些激動,同時他們的心裡面也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東西已經到手,你們自己現在出去拿吧,我現在給你們一個大體的方位,知道X路那兒有個郵局吧,到那兒準備拿東西,我把東西放在那兒了,為了防止消息洩漏所以我等你們的人員到位以後再告訴你們東西在那兒,我想十分鐘的時間你們應該可以趕到,我先下了,等一會再跟你們聯絡。哦。這次我廢了很大的代價。你們有沒有考慮給我來點什麼補償?總不會請我吃頓飯就完事了吧!」下的時候葉娓難得的看了一句玩笑。
切斷了網絡,葉娓看著自己的手錶,恰好了十分鐘以後葉娓才重新地連上網絡,「看到那兒有一個郵箱了嗎?當然是外面地那兒了,把郵箱打開,我用雙面膠給粘在了郵筒的上面,如果掉下來的話你們再仔細的找找。我想應該沒有什麼問題的。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就掛線,我這邊還忙著呢?沒有時間跟你們扯皮,到時候再聯絡吧!」也沒有聽那邊說一些什麼,葉娓直接的掛機。自己不想跟他們有其他地什麼瓜葛,雖知道他們會不會再提出更苛刻的要求來,這樣的事情自己做一次兩次就可以了,自己有不是特工和國家機關人員,什麼都應該有一個限度,總不能就因為這個就把自己當成驢來使吧。那樣也太不像話了。
但是葉娓卻是絕對的沒有想到,這邊郵局那兒來了一幫人的人。把郵箱給圍上,打開以後立刻的安排人員護送了回去,而剩下的一些人開始了指紋的其他痕跡的採集,這個倒是葉娓地疏忽,只想到不要留下手上的痕跡,卻是忘記了腳下這個重要地環節。
晚上的時候楊陽開著車回來以後,葉娓把幾個剛沒有回來多久的孩子們都喊了過來,幾個人聚在一起吃了一頓非常溫馨的晚餐。收拾了東西以後幾個孩子收拾著桌子,電話想了起來。楊陽走了過去拿起了電話,問候了一下,然後拿著話筒對那邊的葉娓示意了一下。葉娓走過來。放下了話筒以後,臉色有些難看。「衣叔叔那邊出了一點事情。我過去看一下,晚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要是我回來晚了的話你自己先睡吧,到時候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喊了秦凱一聲,還有繞過去的時候把羅開也給帶上,「怎麼一回事情?我剛才聽無情在電話裡面好像十分地不是動靜,到底出了什麼事。老衣的身手沒有幾個人會是他的對手,到底是怎麼了?」葉娓搖搖頭沒有出聲,無情剛才在電話那邊聲音十分的不對,可能是剛剛地經歷了什麼事情,還沒有完全地清醒過來。到了醫院的時候,無情正獨自一個人地站在了外面的走廊上,旁邊還有兩個警察陪著他。看見了葉娓和羅開兩個人過來,無情一下子的撲了過來,葉娓蹲下了身子安撫著他的情緒,然後從自己的兜裡面掏出了手絹,給他擦了一下臉,「無情,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你媽媽呢?」
「我媽在那邊的手術室,剛剛的推出來,醫生說問題並不是非常的大,剛才醒的的時候我還過去看了一下,可是爸爸已經進去了快三個小時的時間,現在還沒有完全的脫離危險,哥哥你看那個紅燈還沒有熄滅。」葉娓點點頭,對那邊的羅開示意了一下,讓他過去跟那邊的警察瞭解一些具體的情況是怎麼一個樣子的。
兩個警察看見了孩子的親人,剛想走過去問一下情況,因為這個事情還是比較的嚴重,這個車禍的發生雖然到現在為止只有這個沒有脫離危險期,但是情況還是比較的嚴重,一共是六輛車相撞在一起,不過還好算是這對夫婦一共9個人受傷,但都不是非常嚴重,根據現場的調查還有其他人的敘述,其主要的原因都在這個衣青超的身上,不過當時的時候已有這一個孩子比較的完好,不過孩子雖然是很不錯,但是他畢竟還是一個孩子。
羅開走了過來對兩個警察示意的點點頭,「你好,我是當事人的朋友,是那個孩子的哥哥,請問到底發生了什麼狀況,如果方便的話我可以瞭解一下嗎?」
兩個警察互相了看了一下,對羅開敬了一個禮,「你好,我們是負責這個事情的,他們在路上的時候發生了車禍,造成了其他7個人受傷,因為他們夫妻兩個人都受到了嚴重的創傷,所以我們至少把你們給請了過來,請你在這裡簽一下字,因為他們兩個當事人一個還在搶救一個已經昏迷,所以我們請你做一下擔保,有什麼事情你要協助我們進行具體的調查。不過初步的判斷。應該是這兩個當事人的問題。具體的情況我們有錄像協助。」
羅開翻開了一下文件,然後在上面簽署了自己的名字,對兩個警察示意了一下。聽了羅開對自己的敘述,葉娓感覺有些奇怪,衣叔叔是一個非常穩重地人,而且當時地時候嬸嬸還有無情兩個人都是在車上的,就算是高興或者是激動也不至於開的是非常的快。而且羅開還跟自己說根據警察的調查不是車的問題,這就更加的奇怪了。
看著兩個警察還在那兒繼續地留守,葉娓對羅開示意了一下以後把無情單獨的給拉了出來,上了車以後才說道:「無情,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以我對你父親的瞭解,他不會是這個樣子的,這裡面肯定有著其他的隱情,你告訴是怎麼一回事情。」
無情在那兒想了以後。才有些無助的看著葉娓說道:「具體的情況是什麼我也不是非常的瞭解,下午的時候我跟爸爸和媽媽出來玩。我正玩地高興的時候就看見了媽媽像我衝了過來,爸爸在後面跟幾個人交手正歡,但是那個時候我也看地出來爸爸明顯的出於下風。上車以後爸爸和媽媽兩個人都已經受傷,好像還都是非常的嚴重,後來媽媽為了保護我在路上的時候就出了狀況,大體的事情就是這個樣子。當時的時候爸爸要給你打電話來著,但是事情發生的太過於突然,還沒有等把電話撥出去。我們就已經撞車。」
「你有沒有聽你爸爸和媽媽說起,那幾個人的身份都是什麼,為什麼要跟你爸爸和媽媽打鬥起來。」看著無情搖頭,葉娓在那兒尋思了半天地時間。按照道理來說衣叔叔跟自己的時間也不短。要是最近的事情那就是日本方面的,但是霍金斯給自己地消息是那裡地人全部的都已經被清理掉了。如果不是他們地話。那還有其他的什麼人,以前的仇家?也就只有這個可能性了。
葉娓正在這兒考慮的時候,突然那邊的車門被猛地一下子打開,一隻手伸了進來,直奔自己身邊的無情而去。葉娓心下一驚,右手在無情的胸前伸過,右手五指全部張開直直的插了過去,兩隻手搭在一起的時候,雙方的心裡面都是一震,知道遇到扎手的了。雙方的手搭在了一起以後立刻的就彼此的鬆開,葉娓打開了自己這邊的車門,抱著無情緩緩的走了出來。
「這位小兄弟身手不錯,不過這個我們家裡面的事情,如果可以的話請高抬貴手,我不想起任何的爭端,大家都是江湖朋友,請賣個面子,好嗎?」
葉娓並沒有打理站在自己車那邊的那個老者,而是把無情給讓了過來,「是他嗎?當時的時候有沒有他?」無情對自己搖了一下頭,「不是他,當時的幾個人之中並沒有他,他們在那兒,哥哥你看。」葉娓順著無情手指的方向往那邊看了一下,在那邊有一輛黑色的越野停在那兒,葉娓看了一下以後從自己的兜裡面掏出了手機,擺弄了兩下以後對自己車邊的人拍了一下,看著那個人愣神的時候有對那邊的車和車裡面的人拍了一會,保存好了以後葉娓才把手機放到了自己的褲兜裡面。
「這位小兄弟,看的出來你也是江湖中人,我們是不是不應該這麼的解決問題,我承認我剛才的一些做法有些缺失禮貌,對此我感到萬分的抱歉,但是我也不希望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出來,你說是嗎?」
葉娓順起自己的眼睛看著那邊的老者,穿著一身比較正統的打扮,身上是一間淡色的練功服,袖口高高的挽起,下身自己看的不是非常的清楚,臉色紅暈,眼睛炯炯有神,兩隻手倒背著看著葉娓和衣無情兩個人人,臉色現在看起來非常的和善。「我不知道你跟衣叔叔一家到底有著什麼樣子的關係,我也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對無情這麼的感興趣,但是我現在要說,衣叔叔現在還沒有醒過來,所以現在的事情都由我來做主。你從那兒來回那兒去,等事情弄明白了我再找你們說個所以然來,我明白的跟你說,我不喜歡你的為人。也不喜歡你的處事。」說完白了那個老者一眼。拉起了無情的手。走了兩步葉娓又轉過來自己地頭,「衣叔叔地帳跟我沒有關係,在沒有得到他的首肯我是不會多管閒事的,但是我要告訴你,如果衣叔叔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我要讓你知道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還有你剛才的時候是在我的眼皮地下給我來了一手,用江湖道義講,你是在欺負我。這個我想我有時間地時候我會跟你說清楚這件事情的。」
而這個時候秦凱也已經向這邊跑了過來,走到了葉娓的面前停了下來,但是兩隻眼睛卻是死死的盯在了站在車旁老者的身上,同時也往那邊的那輛黑色越野車上掃了過去。聽著葉娓對自己的囑咐,然後立刻的拿起了電話,跟顏明講解了情況,讓他帶人過來支援一下。老者的眼睛一直地盯著葉娓和無情兩個人,一直等他們兩個走進了醫院裡面,看著秦凱走過來的時候略有意外地掃了兩下。然後漫步的向那邊的黑色越野車上走了過去。看著老者走了過來,車上立刻下來了一個人打開了車門。「三叔,怎麼個情況,我們是不是應該找一下其他方面的人。」
那個老者做到了車上以後,才把自己剛才背在後面的手拿到了前面來,可是兩隻手已經開始了顫抖,同時臉上豆大的漢也開始嘩嘩的冒了出來,嘴裡面喃喃的說道:「點血劫脈,居然是點血劫脈。這個青年到底是誰家地,怎麼會是這麼的厲害,沒有聽說現在有誰家還會這一手呀。」
車上的兩個人看著老者的樣子也一下地慌了起來,他們也不是非常地明白點血劫脈到底是個什麼意思。「三叔。你現在怎麼樣?用不用送你去醫院?這個應該怎麼辦?」
老者的手一直地顫抖著,「送我回去找老四。快一點,越快越好,這個不是點血這麼簡單,這個可是劫脈呀,再過一段時間不治的話我的這雙手就要廢了,趕緊開車。」聽著老頭的怒吼,車前面的兩個人全部的做好了位置,越野車好像撒野似的衝了出去。
在車上的時候坐在副駕駛位置的那個人就撥通了電話,說明了一些個情況,等車到了地方以後有人把車門給拉開,過來了兩個人架起了老者就往屋子裡面衝去。屋子的沙發上坐著一個大約五十歲,面容跟這個老者有六七分相識的人,等人把老者架過來老人呵呵的笑了起來,「三哥,怎麼搞得呀?竟然讓人給傷得這麼嚴重。」說著拿起了那個老者的雙手,仔細的檢查了起來。「還好人家不是想徹底的廢了你,不過現在的這個後果也是非常的嚴重,據我現在的估計,治好是沒有什麼問題,但是得修養一段瞬間,三五個月得時間吧,如果你非要逞強得話我也不攔著你,但是會有什麼後果你也應該知道,別說我沒有提醒三哥你。到底是那位人物給你傷得,看這個功底沒有個二三十年得真功夫是別想的,以前的時候也沒有聽說誰家對這個特別的精通,倒是打穴這個方面聽說的不少。」
說著的時候運氣在老者的手臂上揉捏了很長的一段時間,就看見兩條黑線逐漸的在老者的兩條胳膊上呈現了出來,從手底一直延伸到了手肘的位置。清理完畢以後有人遞過來了濕手巾給兩個老人擦一下額頭上的汗珠,挑了幾根粗的銀針出來,給老者放了血,上藥然後才用紗布給兩隻胳膊纏了起來,「我給你開一些藥,你吃起來看看,有什麼忌諱的地方你也應該知道,我就不跟你廢這個話了。對了三哥,你還沒有跟我說到底是誰傷的你?你不是說他們夫妻兩個人已經出了車禍了嗎?總不會是那個叫無情那個小傢伙吧!」
老者看了一下自己的雙手,雖然輕微的活動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但是現在也已經不敢劇烈的運動,不然的話徹底心扉的疼痛。平息了一下自己心中的怒氣,「一個年輕人,一個從來豆沒有見過的年輕人,大概也就二十歲左右,我當時的時候也沒有想到他的身手會是這麼的高,動手以後我也沒有想到他用的是點血劫脈,只是我在那兒站的過程中逐漸的感覺不對味起來,我的雙手開始了逐漸的麻痺起來,而且開始了輕微的顫抖,當時的時候我就知道壞了。」
「年輕人?三哥你沒有看錯了吧,我剛才替你療傷的時候可是替你檢查過的,而且三哥你也要知道點血劫脈這個東西可是比打穴更加的難學,打穴這個東西基本上就是死東西,只要本身有功夫在身,有幾個月的功夫就能學成,可是點血劫脈就不一樣的了。我還記得爺爺跟我說過,點血這門功夫好學也不好學,好學是因為不會功夫的人只要知道了一些,三天的功夫就能會學一些皮毛,但是劫脈這門功夫沒有時間的熏陶和絕高的才智,二三十年也不一定能學成,你現在告訴我他才二十歲,他就能把劫脈用的這麼好,三哥是你的腦袋燒糊塗了,還是說剛才回來的時候被車門給夾了。剛才的時候我就當你是在跟我開玩笑,我現在希望你跟我再說一次,我能救你也能廢了你,三哥。」
「老四,你不要因為大哥說你作主你就能騎在我的脖子上面為所欲為的,我告訴你我這個人說一就是一,我不跟你似的嘴裡和心裡面全部都是一些虛假的東西。你要是不相信的話你就自己去看看,還有格如和格滎他們兩個是跟我一起去的,說起來格滎還是你的門下,你當時的時候不就是怕我貪了這份功勞所以特地把他也給安排過去了嗎?他當時也在場,你他媽的要是不相信的話你就自己問他,我有沒有說一句假話。行,現在我受傷了,整個事情全部的都是你自己做主,你自己看著辦吧。我明人不做暗事,你給我治傷這個事情我會記在心裡面的,這個事情的黑鍋我替你背,我少陪了你。」
雖然還是面色如常的坐在那兒,但是他的心底裡面已經有了其他的一些想法,把格滎喊了過來讓他說明了一下當時的情況,心裡面就開始計較了起來,「格滎,會不會是龍家或者是其他大家的人,你當時的時候有沒有看清楚。」
「不是,四叔,龍家的人就算我認不出來,那個三叔還能不認識嗎?不會是龍家的人,但是這個小子的行徑我們卻是的看不出來,看樣子也是一個有權有勢的主,至於是不是其他大家的人這個小侄不敢說。」
「哦,有權有勢的主,這個你小子也能看出來的,好吧,跟四叔說說,你是從那兒看出的。」
「這個還是平時的時候四叔你的教誨,我過去的時候多注意了一下,本來我們想去醫院趁著不注意的時候直接把那個叫無情的小傢伙給帶過來,但是那兒有警察守衛著,而且這個小傢伙也是非常的機靈,一步也不離警察,所以我們也沒有找到下手的好機會。後來我們發現了他打電話叫人,來人開了車倒也不是非常的顯赫,但是他的那個氣度在那兒了,而且那個司機好像還是一個警衛的架勢,那個年輕人的身邊還跟了一個人,看那個意思有點像咱們家趙爺爺的那個架勢。」
「嗯,還有呢?」
「還有我特別地注意了一下那個人的服飾,皮鞋、手錶等等這些細小的環節,那個時候天色還沒有黑,非常的明亮,不是一般的貨色,應該是非常的有品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