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屋子,霍金斯並沒有立刻的坐下,而是從旁邊那個起了三個盒子分別打開以後放到了葉娓的面前,第一個盒子裡面放了一把匕首,跟霍金斯腰上的那把是一模一樣的,只不過在匕首把上多了幾個字,第二個盒子裡面是一個小小的傭兵標誌的金屬牌,第三個盒子是一個稜型的白色物件,看那個樣子好像是象牙雕琢而成的。
「葉娓,這把匕首是我特地給你訂做的,不管是實用價值還是收藏價值都是非常的高,跟我這個不像上下,這個傭兵牌是我們組織的一個心意,謝謝你能手下留情,對於我們來說每一個人員都是一筆無價的財富,以後有什麼事情和需要的話我們都可以給你打半折,而且如果有人在你出示了這個傭兵牌以後還傷害了你的話我們會全權的負責,但是這個只實用在一定的範圍內,這個是象牙製品,我請非洲的土著老人特地為你雕刻而成的,本來還有一對完整的純象牙,不過因為其他的原因沒有帶過來,我們已經送到了你中國的家裡面,請你務必要收下。」
葉娓起身站了起來,對那邊的老畢點了一下頭,讓他把盒子都收起來,「請坐,東西我收下了,謝謝你們的好意,但是你們的禮物太貴重,我要是沒有其他的表示顯得我太小氣。來而不往非禮也,但是我現在不在家中,所以我的手頭上也沒有其他地什麼東西,不過我還是說在我回到家以後一定要過來做客。不然的話我就只能把東西重新的給你送回去。」
霍金斯呵呵的大笑起來,「一定,我喜歡你這樣的朋友。」葉娓好像突然的想起了什麼似的,讓霍金斯稍等了一會,自己來到了樓上,把自己的錢包給拿了出來,從裡面抽出了一張卡片出來,有幾分鏤空的雕刻純玉製地東西,上書葉娓兩個人。頂端是一片飄落的樹葉,背面有一個電話號碼,再就看不出其他的東西來,原來的時候葉娓並沒有特別地留意。後來感覺十分的不方便,才自己動手做了幾個這樣的名片,其餘的部分都差不多一個樣子,但是那個飄落地樹葉卻是很不相同的。掂量了一會葉娓還是拿著這個東西下樓來。
把那個玉製的名片放到了桌子上面然後推倒了霍金斯的面前,「這是我地私人名片,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設計和雕刻的,請收下。這是我送出去地第一張,如果在我力所能及地範圍內,我會盡我最大地能力。」
霍金斯小心奕奕的拿到手中。然後從自己地懷裡面掏出了一個錢包。把裡面的東西全部都倒了出來放進自己的兜裡面。最後才把那塊名片包好放了進去。「本來還想跟你敘敘舊,但是我們這次過來也是摟草打兔子。順帶的接了一些任務,負責保護一些一些賓客的人身安全,實在不能久留。」
葉娓也跟著站了起來,把霍金斯一行送到了門口,看著他們遠走才回到了自己的客廳裡面,看著在那兒的老畢和袁林兩個人,「行了,他們都已經走了,你們要是敢興趣的話就拿出來看看,不過這個可不能送給你們,這個是我要特別收藏的,你們要是敢興趣的話我讓他們再給你們兩個人訂做兩把過來。」說著,葉娓走過去拿起了那個裝匕首的盒子給他們兩個人扔了過去。
老畢接到了手裡面交給了袁林,然後看著葉娓說道:「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他們應該是一個很有名的傭兵團,一般來說他們不會有什麼朋友,在他們看來誰付的錢多就給誰來賣命,跟他們打交道不是一件特別令人放心的事情,不可以用道德尺度來衡量。雖然今天還是朋友但是到了明天,很可能就成為他們的敵人。」
葉娓笑了一下從第二個盒子裡面那出了那個金屬製成的標誌牌,笑著在老畢和袁林兩個人的面前展示了一下,「這個你們放心好了,我不知道你們瞭解不瞭解,這個東西他們不總是出示的,就算是他們的資深人士也不一定有這個東西,其實你們說得也不全都對,他們不是沒有朋友,只是相交的方法不同而已。在這個方面我也有著我自己的原則,但是跟你們的方法可能不太一樣,不是有那麼一句話說得好嗎?什麼人玩什麼鳥?我可不是一個什麼好人,但是我有分寸的。」
林在那兒欣賞著這把匕首,然後略有所思得看著葉娓娓,你跟他們怎麼相識的呢,能讓他們現在的這個態度不是一般人就可以辦到的,從某個方面來說只有他們認定的強者才有現在的這個資格。」說著的時候還特地的挑了一個眼神給老畢。
葉娓笑了一下,那出了那個象牙雕刻的製品出來,岔開話題的說道:「這個可是不多見的東西,要知道亞洲的象牙比較的白而且硬度有些低,非洲的象牙在很多方面都比這個要好的很多,這個雖然不是古雕像牙,但是從各個方面來說都是一件珍貴的物品,上面幾乎看不出斑點來,就是不知道那一對純象牙會是一個什麼樣子,想來應該也不會是非常的差,有機會的話倒是應該收集一些過來。」
聽見了葉娓岔開話題,老畢和袁林兩個人互相的對視了一眼也就沒有再深究下去,等葉娓上樓以後,兩個人悄悄的嘀咕起來。「老畢,以你來看是什麼水準,我們當初的時候雖然沒有和他們親自的打過交道,但是跟同類型的傭兵團可是交手不計其數,大家互有勝負,從你這個角度和方向上來看,你說葉娓會不會比咱們連長更加的厲害。因為你是突前人員,交手比我多的很多,你最有這個方面的體會。我是觀察和副狙擊手,對於這個還真的瞭解不是非常的詳盡。」
「你小子就裝吧,什麼事情能瞞的過你的眼睛,不過你想聽我的看法那我就說說,我看十分的難說,我那天的時候可是試過了他的力氣,而且當時的情況好像他還受了傷,我雖然沒有看過他真正的出手,但是從某些方面還是能感覺出來一些,衣青超的出手你也看過,要是純拳腳的功夫,我們兩個不管說是誰上去都不能百分之百的說就能把他給拿下,這個可能也是抬舉我們自己,不過要是動用一些其他的手段,那就不一樣了。葉娓跟衣青超比怎麼樣?你我肯能都有著一些個判斷。要是拿連長和葉娓兩個人真比較起來的話,我現在還真的就非常的不看好連長,你覺得用純拳腳的功夫打贏了霍金斯那個大傢伙,他會像現在這麼的服氣嗎?至少我不會,你說呢?」
袁林點點頭,「說得也是,我是從內心方面接受不了這個,連長那個變態的傢伙竟然會輸是我不願意去面對的。他們家怎麼出了兩個這樣的怪胎呢,我剛剛接觸連長的時候就已經感覺有些不可思議了,現在看來葉娓比他還要的變態,真不到他們都是怎麼練出來的,嗨,我說你還記得不記得咱們連長探家回來以後學的那招,我可是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完全的學明白,你覺得有沒有可能是跟他交流而來的。」說著,特地的用手往上面指了指,非常感興趣的樣子。
「不知道,也許有這個可能,不過這些都是我們兩個閒的無聊瞎說而已,就不要在其他人面前說起這個。當初的時候要不是人家鼎力的幫忙,我們兩個現在在幹一些什麼還真的就不好說了,人家是什麼身份,我們是什麼身份,人家真的把我們當成兄弟了,我們也不能不把他當初兄弟,不然的話良心上都有些不安。」
「說得也是,我當時的時候可是心裡面一點鋪都沒有,看見他來了以後我當時的心情都不知道應該怎麼來形容好了,老實說我現在瞭解了一些他的事情和身份以後我真的感覺有些太不容易了,當時親自的趕來而且親手把事情給處理,為了我們兩個得罪了那樣的人,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做到那個地步的。」
「廢話,咱們連長是什麼人,他說得話你還能不相信,都是生死與共的兄弟,哪有什麼可以隱瞞的地方,不說了,看我們以後的表現吧。都說了好多的廢話了,我們兩個還是老規矩我先睡了你守上半夜,下半夜到時候叫我,出現狀況的時候你負責保護,我負責突前。」可是還沒有等老畢收拾好,外面就出來了一陣的腳步聲,兩個人對看了一眼,立刻的站了起來,一前一後的分別警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