娓有心想要直起自己的腰來,但是格拉夫就好像一個在自己的身上,自己倒也不是不能用強硬的手段把她給弄下來,但是也不知道出於什麼樣子原因葉娓始終下不了這個狠手,深吸了一口氣還沒有等吐出去,自己的嘴一下子就又被堵住,格拉夫倒是會找這樣的機會,同時兩條腿狠勁的夾著葉娓的腰,好像不夾斷誓不罷休的模樣。
被格拉夫整治了一會,自己也不能老是由著胡來,不得已才上手在她的後頸處抓了一下,再看看自己的身上和她的身上,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成了乞丐裝,格拉夫也沒有好到那裡去,兩個人在這兒幽纏了這麼長的時間都是汗水斑斑,不過格拉夫雖然癱軟但是還是望著葉娓。想了一想葉娓把格拉夫給放在了沙發上,可是看著格拉夫幽怨的樣子,葉娓無奈的把她給抱了起來,兩個人一起上了樓。
把格拉夫放到了床上,整理了一下她的衣服,柔聲的說道:「你答應我不在胡鬧,我就給你解開禁止,你說怎麼樣?不然的話我就一直讓你這麼的待著。」可是一看到格拉夫倔強的眼神,葉娓就知道自己失敗了,在她的身上揉了兩下,看見了她開始準備緩緩的向自己發起攻擊,連忙往後面退了兩步,「不要再胡鬧,你看看我們兩個現在都成什麼樣子了,讓他們看見多不好,我不想讓人家對我和你兩個人說三道四的,我可以很明白地跟你說我已經有女朋友了。而且已經商議好了結婚的事情,我不希望發生大家都不高興的事情。」
格拉夫明顯把這個話當成了耳旁風,或許從心裡面根本就沒有在乎,「中國功夫?果然夠奇妙的,我們一會在討論現在的這個問題,不過現在倒是應該解決一下我們剛才沒有說完的問題,我應該怎麼懲罰你呢我的騎士。」說著躺在了葉娓的那張大床妖嬈的看著看著她,同時擺出了一個令人血脈分漲地姿勢。葉娓剛想說什麼,自己床頭的手機又想了起來。可是現在的距離也已經遠了,苦笑的看了一下自己地手機,然後問道:「我要接一下電話,很重要的事情。」
這個時候格拉夫已經把手機那在了她的手裡。勾了勾自己的手指,然後瞇笑地看著葉娓,「當然可以了我的騎士,我怎麼會這麼的殘忍呢!你的電話。過來接吧!我看看這個人是誰呢?」在她看來電顯示地時候,葉娓往前面趟了一步,看見葉娓這個動作,格拉夫往後面躺了一下然後把手機扔進了自己的胸懷裡面。然後靠著床頭躺在那裡。「自己拿還是要我給你幫忙。我更傾向於前者,反正這裡你不是沒有品嚐過,要不要再試試有沒有其他的改觀。你最有發言權地。如果你要選擇後者地話。我也是無所謂地。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當然這個條件在你的承受範圍之內。」
「後者。」說完就看見格拉夫呵呵地笑了起來。「真不知道是你的膽子小了還是說你現在沒有喝酒的原因,好吧,記著你說的話,我要先洗澡去了,我樓下的那個包裡面有一身相同的衣服,你幫我拿上來,我就不打擾你打電話了。」說著,下床走到了葉娓的身邊,把手機捏到自己的手裡,然後翹起自己的腳就要去吻葉娓的雙唇,看見葉娓有躲避的意思,晃動了一下自己手裡的手機,得意的在葉娓的唇上點了一下,然後把手機交到了葉娓的手裡,「我當然希望你跟我一起同浴,不過如果我洗澡完後沒有在這個房間看見你的話,說不定我會幹出一些其他超乎想像的事情來,你可是要好準備。」
葉娓連忙腳接過來自己的手機,接通了手機,簡短的說完電話以後,把自己身上的藝術服裝給脫了下來,同時從衣櫃裡面拿了一件新的衣服換上,把自己的手機放進了兜裡面,開門下樓,沒有拎著包上樓而是直接的出門,十分鬱悶的看著站在那兒的兩個人,「誰有煙給我一根嘗嘗,不要本地,太輕太柔。」
老畢抬了一下手示意自己沒有那個東西,葉娓看向了瓊斯,瓊斯拍拍自己的兜,「我不喜歡這個,不過小姐最近倒是抽一些,小雪茄可以嗎?車裡面有!」看見葉娓點頭,瓊斯打開了車門,拿了一個扁盒出來,連帶火機一起的遞到了葉娓手裡,「葉娓是吧,我想這裡並
你,我們兩個人正在互相的交流一些經驗,彼此互相看法,如果說我們打擾你的話,我們兩個人可以走的遠一點,請恕我說得比較直接。」
拿著東西葉娓倒是有些好笑的看著兩個人,不過想想還是算了,沒有必要,拿著東西上樓,給自己點了一個,然後拎著格拉夫進來的時候拎著的那個包奔樓上而去,其實自己的心底也是有些複雜,男人呀!女人呀!人呀!
到了樓上,葉娓把包放在了床上,然後拎著一個椅子坐了下來,同時遠眺外面的景色,沒有多長的時間就聽見門聲響動,回頭望了一下就看見格拉夫裹著浴巾就那麼的出來,看著在那兒抽煙的葉娓,有些驚訝,但是走了兩步過去,從葉娓的嘴上把燃了半截的小雪茄叼在了自己的嘴上。
吸了一口然後把煙吐到葉娓的臉上,「上次的這個情景好像還是在船上,當時是不是還是冬天呢?記得當天的景色很美,我好久都沒有見識過了。晚上陪我賞月吧!放心不會騷擾你的,這個分寸我還是有的,我又不是什麼人盡可夫的怨婦,從我記事的時候開始到現在也就只有你這個壞蛋碰我我,真不知道是我的悲哀還是你的榮幸。」
還沒有等葉娓說些什麼,突然的把自己的浴巾給掙開,然後兩臂橫立,背向的對著葉娓,用非常的語氣說道:「怎麼樣?我漂亮嗎?」葉娓仔細的看了一下格拉夫的後背。在她的背上紋了兩對羽翼,左邊為黑右邊為白,中央是一個原型的家徽標誌,同時在家徽下面還有一段話,葉娓並沒有看明白這個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在她的腰間卻是另外的一種紋身,慾火鳳凰。
葉娓呆呆的看著格拉夫背後的紋身,非常的震驚和不解,上次的時候她好像沒有這個紋身吧,至少自己沒有注意到,「漂亮吧,我一次性完成,上面那個是我們家的必須,下面的那個是我為你特地而成,我不知道你喜歡還是不喜歡,但是我非常的中意,有的時候得不到是一種痛,但是有的時候得到了是一種悲哀。求求你,不然讓我在痛和悲哀當中活一輩子,我不知道能不能熬的過去。
葉娓走到了格拉夫的伸手,伸出了自己的雙臂不帶有任何情慾的抱住了格拉夫的身體,格拉夫的身體顫抖了一下,但最後還是靠在了葉娓的懷裡面,很久很久兩個人就是那麼的呆立著。最後還是格拉夫打破了這個僵局。「好了,應該感受的都已經感受到了,再下去的話就應該是互相的傷感,這個還是算了,我感覺有些涼。」
把衣服穿好,格拉夫轉過了身體看著葉娓,「聊聊天吧,這麼長的時間都沒有見了,說說彼此的一些事情。我可是找了你好久好久,我們現在在中國投資實業,而我是亞洲地區的總裁,我通過了很多的關係都沒有找到你,如果你不是刻意的在躲避我就是在說你藏的太深,現在看來不應該是前者。」說著,拉著葉娓的手兩個人在陽台上分別的落座,格拉夫倒了兩杯咖啡,同時在自己的嘴角邊點了一根煙,抽了一口就放到了煙灰缸的上面,葉娓看看也沒有去盒子裡面另外的拿煙。
「我個人並不是非常的喜歡拋頭露面,我也有自己的產業和事業,但是我現在的主要身份還是一個學生,大二,跟我的女朋友在同一所學校。這次到這裡來也是一個偶然的機會,想放鬆一下自己的心情,還有就是有其他的事情。」
「你倒也是坦白,聽說你和麻家的人走的很近,好像這次也是麻家特地邀請,真的想知道一下你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一個什麼樣子,老實說我非常的感興趣,但是瓊斯跟我說盡量的不要去惹這個麻煩,不是惹不起,而是不願意讓你不高興,怎麼樣?我說得明白還是不明白,你要不要親自的跟我說。」
葉娓把自己手裡的煙遞了過去,微笑的看著格拉夫,「其實倒也沒有什麼,各種機緣巧合的原因,別人可以不知道,但是我覺得我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瞞著你沒有什麼意義,但是你確定你要知道嗎?」
格拉夫看著葉娓,兩個人對笑了起來,笑聲傳的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