娓沒有什麼事情的時候出去的時間並不是非常的多,出去的時間也是寥寥可數的。常常都是衣叔叔和羅開他們帶著孩子們一起出去遊玩,老畢和袁林兩個人有一個留守在這裡,其餘的也被葉娓強制的派了出去,畢竟這裡的安全應該沒有什麼問題,而且好不容易來這裡一趟,大家高興就好。
麻家倒是過來了一票人,除了麻四之外還有麻家的老大和一位老人家,不過還沒有等跟葉娓談些事情,屋子裡面所有的人就都走了出去,只留下了葉娓和那個老者。兩個人分坐在一張桌子的兩旁,相互的對視著。老者的面容十分的粗糙,好像就是曬乾了的老樹皮似的,上手掰一掰的話說不定能劃弄點什麼下來。但是眼睛卻還是那樣的銳利,特別的還有他的那雙手,跟臉完全的就不是一個樣子,好像一個女人的手經過細細的保護一樣,潔白如玉,晶瑩剔透,十分的漂亮,有些令人羨慕。
老者看著葉娓,沉聲說道:「聽說你是葉家的人?我跟葉家的關係一直就非常的不錯,雖然是豪門多恩怨,但是這樣的事情不會瞞過多少人,從那兒學的,天地君親師,老朽不自量力自詡應該是你的長輩,就看你怎麼稱呼。」
葉娓看著對面的老者,抿著嘴笑了一下,「我姓葉,不算葉家的人還能算誰家的人呢?天地君親師這個我也沒有什麼反對的意見,本來就應該這樣。但是我還是稱呼你為爺爺地好,我可沒有拜在誰的門下,不是說我狂妄,而是這個是我家傳所學,我會點這些個東西好像並不是非常的過分吧,你老說呢?」
老者用手輕輕的敲擊著桌子,心裡面也就嘀咕開來,一般來說拜門的弟子不會這樣的說自己的師門和師父,就算是沒有拜門也應該對其保持一定的尊重。不過看自己面前的這個年輕人好像真地就不是鬼神葉的座下或者是再傳弟子,不然的話不會是現在的這個態度,但是自己也聽家裡地老大說起了這件事情,他用的一些手法還有技巧確實跟葉家有著太多的相似。自己已經要好好的見識一下呢?不然地話自己的心裡面總是感覺有些不是非常的踏實。
想過了以後,老者緩緩的站了起來,把自己手上地一塊手錶給摘了下來,放到了桌子上面然後用手指往前一推。同時把自己的兩個袖口全部的都給高高地挽了起來,對著葉娓輕輕地一抱拳,「麻氏座下千門弟子、正將玉舒求教!
葉娓苦笑地站了起來,把自己襯衣的袖口往上面挽了兩下。「我不是千門弟子所以就不能給麻爺爺你行規矩了,還望麻爺爺你多加地包涵,不過我們互相的交流一下倒也是可以。請多多的手下留情。請賜教。」
麻玉舒呵呵的一笑。然後把旁邊的一個箱子打開,從裡面拿了幾副撲克牌出和骰子出來。同時還有一個骰鐘,「老規矩,搖骰拿牌,請洗牌。」葉娓俯下了自己的身子,右手往沒有開封的撲克牌探去,手指還沒有完全的碰到眼角就看見麻玉舒的手向自己伸了過來,右手摒的筆直有力,如果葉娓不躲閃的話,按照他的那個力度恐怕會把自己的手腕給戳斷。葉娓的左手在桌子上面輕輕的一拍,就看見桌面上面的撲克一下子跳了起來,葉娓的右手往旁邊一讓然後接著又往裡面一扣,局勢就成了兩個人的右手同時的把撲克牌夾在了手當中。
兩個人同時的用小指一彈,刷的一下分別出來了兩張牌,兩個人分別的用左手給接住,又同時的往桌面上面甩去,兩張牌十分湊巧的夾在了一起,成了一個三角形直立在桌子的上面,兩個人用右手的中指一勾,裡面的撲克牌分別的出來一半,從兩個人的胳膊和衣服上滑過,接著兩個人同時得把手放下,牌魚貫得從兩個的人手中被整齊得落在了檯面上,看著檯面上一切,你會感覺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和感性,
接著兩個人的手又搭在了一起,剛才只是拿牌,現在是為了看看雙方有沒有偷牌,你能檢查的出來說明你身手高超,但是如果你檢查不出來什麼,你也就只能怨你自己本事沒有學到家,兩個人的距離都不是非常的遠,所以都能夠得著彼此的雙肩,兩個是你來我往就好像插花一樣,美感十足,當然如果能把麻雲舒換成美
可能就會更加的完美一些。
一系列繁瑣的程序過後,麻玉舒有些意外的看著葉娓,這個小傢伙的手法還真的是非常的不錯,比家裡面的孩子可是好的太多,而且自己也注意到葉娓的手,可能是跟自己保養的方法不同,自己的手更白一些,而且有些溫潤如玉,但是葉娓的手好像有些紅潤,而且骨肉筋脈的質感都是非常強烈,兩者不分上下。
麻玉舒把骰子和盅都拿了過來想讓葉娓試手,葉娓也沒有客氣的接了過來,輕輕的一抱拳說道:「見笑,既然這樣就開一個滿堂彩好了。」
葉娓拿盅走骰,然後輕輕的晃了兩下把十分輕柔的把盅扣在了桌子上面,翻開了骰盅三顆骰子紅頭朝上。「好手段。」麻玉舒拿起了桌面上的撲克牌,輕輕的提起就好像拉手風琴一樣,動作輕柔緩慢,然後用手指輕輕的一彈,整個撲克牌好像流水一樣,成一條直線的滑到了葉娓的面前。「老了,你起牌吧!」
葉娓用手一勾,然後把牌都拉到了自己的手中,跺出來一個金字塔的造型,不過撲在金字塔下面的卻是另外的一個造型,牌面好像是被串聯在一起的樣子,從這個上面拿牌,如果手稍有不穩的話金字塔機會立刻的塌陷,而且搖盅放盅的時候也是必須非常的注意,不然的話也會塌陷。
葉娓雙手一開,然後對對面的麻玉舒輕輕的一笑,「請!」
大約過了一個半小時的時間,坐在樓下的這些人才看見葉娓和麻玉舒兩個人走了出來,不過兩個人看不出其他的什麼表情,樣子都是非常的正常,「你們聊,我出去喝杯茶,我的事情已經完事,至於你們的事情你們自己談吧,我耽擱了你們這麼長的時間也不好,再說了年紀也有些老,經不起這麼的折騰,等一會還有趕回去的飛機,就不打擾你們。」然後對後面的葉娓示意了一下,「小葉,以後有機會的話一定到家裡面來玩,我還有事就不久留。」然後也沒有聽其他人的勸阻非常灑脫的離開。
「我看二叔肯定是輸了,不然的話那裡會是這個樣子,我以前跟老六兩個人是跟在他的膝下學藝,太瞭解二叔的為人和性格,嘿嘿這下子可算是遇到敵手了。」麻老大瞪了麻四一眼,然後跟葉娓兩個人一起上了樓上的房間,期間兩個人到底談論了一些什麼,沒有人知道,因為沒有其他人在場,而且談論事情的時候包括老畢袁林還有麻家帶來的人十分謹慎的做了各項的部署和調整。
事情談完了以後,麻老大看著葉娓十分歉意的說道:「那個家裡面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忙,我必須要回去坐鎮,就不能待在這兒陪著你開心,有什麼需要的或者不方便的儘管跟大叔說,我一定給你周詳的安排,小六已經跟我說了那個事情,我想他也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個樣子,你不要放在心上,大叔代他給你說聲歉意。」
「說過了,我想這個裡面應該沒有六叔的什麼事情,就是當初的那個接待肯定腦袋裡面有些糊塗了,事情現在都已經過去再說這個就沒有其他的意思,大叔你要是再說得話就把我當成了小心眼,我可是要挑的。」
「好,既然這樣我就不再提起,小六對這兒非常的熟悉,有什麼事情的話儘管的交代他去辦理,有什麼需求的話可以直接的打我電話,我可是十分的歡迎被你騷擾,過來的時候有些匆忙,也沒有帶什麼特別的禮物過來,你也不是外人,所以就給孩子們準備了一些禮物,有一些我已經讓送去了家裡,到這兒的都是一些吃的和用的。」
「那我就說聲謝謝大叔了,不過那幫孩子現在可是野了,都不知道跑到那裡去了,昨天的時候我還特地的去警告了一下他們,得,前頭剛說後頭就又沒有了影子,皮的跟猴子一樣,幸虧人多一點,不然的話我自己還真的就不一定能照顧的過來。下次有機會的時候一定要讓他們當面謝謝大叔你,不能讓他們吃了卻忘記了送禮的人是誰,這就不好了。」
笑著把他們送出了門口,麻家的人站在了門口阻止了葉娓的繼續相送,相互的打了招呼麻家的人就都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