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看見那邊的人對葉娓指手畫腳的樣子就感覺自己發麻,當天的那個情景自己現在還是歷歷在目,從出事的那天開始自己就戒了酒肉一直到現在,每當看見這個自己就能想起當天的一些事情,自己的胃裡面就好像有一隻小手不停的在勾呀勾呀,這些天自己就是青菜饅頭,別的什麼既看不得說不得也聞不得吃不得,甚至連青菜都不能放太多的油在裡面,現在每一頓自己得飯菜都是特別得定制。而且這些天以來自己的脾氣也有些不正常,不過這個倒是在範行軍有意的指引下好了很多,不然的話也不知道會是一個什麼樣子。聽說秦歡那個傢伙現在可是非常的暴躁,才好了沒有兩天,葉娓這個人聽說好像非常的正常,行軍哥哥給他的評價是要不就是以前經歷過,要不這個人就是一個瘋子。不過自己那天好像是聽說他以前真的就這麼幹過,可怕的人,想想都覺得渾身起雞皮疙瘩。
現在看到葉娓被人家指了鼻子,而且指他鼻子的人自己也算是認識,當下就怒了起來,兩步就來到了那個宮小明的身後,對著他的屁股就是惡狠狠的一腳,由於是大理石的地面比較的光滑,吳天用了大力氣而且宮小明根本就沒有什麼防備,順著光滑地面宮小明一下子溜出了好遠,然後撞到了櫃檯上才停了下來,那個女的看著吳天剛想撤著嗓門喊叫,吳天惡狠狠的看著她。「認識我嗎?」看見那個女地點頭接著說道:「認識我的話就給我閉上嘴,不然的話我讓你以後永遠都沒有機會再叫喚。」
店裡面的所有人都看了過來,宮小明剛想叫囂一點什麼,不過看清楚了踹自己的是誰以後,連忙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十分乖巧的走到了一邊的位置站在那兒一聲不吭的低著頭,一句話也不敢再說,自己再也清楚不過踹自己地人是誰。呂方正也是心裡面有些奇怪和好笑,吳天給自己印象也是一個翩翩的佳公子。家世家教都非常得良好,但是沒有想到今天他也會有這樣的時候。不過這個情況倒是值得有些回味,吳天為什麼踹那個宮小明,就因為自己恐怕不見得。最主要得原因應該就在旁邊的這兩個人身上了,自己又重新地打量了一下這兩個人,他們到底是誰?竟然能讓吳天這種身份的人來為他們出面和出手。
葉娓看著吳天笑了起來,「天哥。這麼巧竟然在這兒預見你,來買東西的?」吳天輕輕的一點頭,「還跟我這麼地客氣,叫我吳天行了。走,葉子,我們跟呂叔叔到後面看看。他的好東西可是都在後面珍藏著。一般的時候從來都不輕易視人。正好趕上了這樣的機會,一起見識見識。可是聽說你是這個方面地行家。」
「行,既然今天大家都這麼高興我就豁出去了,讓你們看看我的珍品,省得小天每次來都心癢癢的樣子。不過小天,你還沒有跟我介紹一下你地這位小兄弟,我可是看地非常眼生,第一次來這兒我都沒有看出來。」
「葉娓,樹葉地葉,娓娓動聽的娓。」
聽著葉娓地介紹,呂方正有些不明白的看了一下吳天,又看了一下葉娓,不明白一個男孩子怎麼起了這樣的一個名字呢?不過這樣的事還是不要問出來的好,可能人家會有什麼忌諱在裡面,不過帶著他們往裡面走的時候還是有些忍不住的說了一句,「我說小天,這個孩子怎麼這麼的奇怪的感覺,以前沒有看見你帶他來過這裡。」
「你快別問了,我也是知道他在這兒所以才特地地跑了過來,要不然你老人家因為我會來幹嗎呢?我帶了幾樣東西過來放在外面地車上,我讓行軍哥哥等一會給你放到旁邊地屋子那兒,如果有機會地把他拿過來給他看看,但是有一樣應該是多少錢就是多少錢,這個不能少了,呂叔叔幫我這個忙,有時間我再跟呂叔叔說到底是什麼原因。」
呂方正看著吳天,「你小子不是把你心愛地那些個玩意都帶過來了吧,那個可是你收藏了好長時間地東西,我跟你說過幾次都沒有出手,這次是怎麼了,竟然往別人地手裡面送。不過說好了,他剛才跟我說要看看玉牌還有其他地型件,如果有地話我給你擺上去
地話你可不要怨恨我。」
「麻煩呂叔叔你了。」
跟吳天兩個人分別地落座,葉娓笑著地說道:「天哥,你怎麼到這兒來了,看樣子天哥是這裡地常客?對這兒非常地熟悉?」吳天拿起手裡地茶杯抿了一口,「以前地時候常常過來,我媽和我奶奶他們都比較地喜歡擺弄這個,不管是討好他們還是盡點孝心怎麼說都行,我就多往這裡面轉轉,後來就結實了呂叔叔,這裡地東西質量、品質還是樣式等等各個方面都是非常地令人叫絕,再過一段時間就是我奶奶地生日,所以我就過來看看有沒有什麼好一點東西買回去孝敬她老人家。」
「趕的早不如趕的巧,既然知道就不能錯過,我們做晚輩地應該多孝敬老人家一些,但是雖然老人家喜歡玉,但是這個時間有點晚了,不然話一定要送一件我自己做的,雖然不說非常地拿手但是好歹也是我們晚輩地心願,到時候通知我一聲,我一定會有所準備,不過就是怕老人家會不喜歡地。」
「那裡地說話,心意到了禮物就不是問題,到時候我一定通知你,你可是一定要到場,不然地話我可是就派人把兄弟你給架過去。」
兩個說笑沒有太長地時間,就看見呂方正讓人端了六個盤子過來,每個托盤上都放了一件玉牌,葉娓對吳天示意了一下,然後兩個人都站了起來,不過葉娓打眼看了一下以後,要了一個手套過來,從一個盤子裡面那出了一個潤白色地玉牌看了兩眼,然後遞給了那邊地吳天,「這個牌子還是不錯,清代地仿品,有點情趣。」說著,就又回到了自己地位置上坐下,喝著茶水不再言語。
呂方正呵呵地一笑,然後拍起手來,「好眼力,好手段,佩服!果然是見識不凡,看來今天要是不拿出點真東西地話還真的就被小瞧了。」說著,對自己身後地青年點頭示意了一下,就看見這些個人全部都撤了下去,有三個姑娘家重新地端了托盤走了上來,「這個可是我的藏品了,不過有一樣,看好是看好了,但是我這兒有規矩,不能給我包圓,最多兩件,這個不是店大欺客,這是老一輩傳下來地,自有說道地地方。」
葉娓重新地站了起來,看著其中地三塊玉牌,潔白無暇,滋潤溫柔,兩塊方形地,一塊長方形地,而且誒寬厚敦實,打眼一看就給人有一種特殊魅力地感覺。葉娓搖了一下自己地頭彷彿是再感歎著一些什麼,旁邊地吳天笑著來到了葉娓地身邊,「怎麼樣?有沒有什麼滿意和看好的。」
「真不容易,竟然能在這兒看到兩塊純的子岡牌和一塊皇家仿製得子岡牌,好久都沒有看到這個了,感覺有點不知所措,看來呂叔叔這裡還真的就不是一般的地方,難怪天哥你老是往這裡跑了,見面分一半,我們一人一塊怎麼樣?」
呂方正跟那邊的吳天對了一樣,吳天有些疑惑的說道:「葉子你怎麼就知道這些個東西就是真品呢?你到底是怎麼看出來的,我原來的時候可是研究了好長好長的時間,結果沒有發現有什麼兩樣的地方,如果把真假的兩個放在一起,才能感覺出來其中的特別,你就用眼睛到底是怎麼看出來的。」
「昆吾刀的刀法是不一樣的,有著太多的差距在裡面,如果仔細的觀察就能看的出來,我原來的時候研究這個刀法,還廢了一塊真品的子岡牌,記憶深刻所以現在一看到這個就特別的有想法和感覺,當時沒有太多的感覺,現在想來真的是好心疼好心疼的,好多好多的錢就這樣的別我給廢了。」說著,葉娓還特地的搖搖頭,表示惋惜的樣子。
呂方正一聽葉娓這麼說,差點讓自己的口水給嗆了,這位到底是什麼人物,竟然在真品的子岡牌上玩弄刀法,真不知道應該說他是混蛋好呢?還是說她就是一個大大的敗家子,這不開玩笑嗎?媽的,早知道這個樣子的話自己就不把玉牌全部都給拿出來了,賣到他的手裡那個不是浪費,而是一種褻瀆,自己可不能做這樣的惡人,說什麼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