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斯把幾個隊員全部都給召集了起來,:「整理裝備下情況,兩個人,一老一少,老傢伙年紀大了,雖然不是什麼好手但是我不希望因為疏忽而把你們的小命給交代在這裡,至於那個小傢伙,我想你們現在已經應該有了基本的判斷,加上他們的火力配置,我感覺非常的麻煩,我剛才抽冷子給了他們一下,結果被他給閃開,我相信他非常的不好對付。我們分成兩組,盡量的把他的活動空間給壓縮起來。最後我還要補充一點,如果行動的過程當中出現了中國的軍方、警方或者是大量的平民,我們要立即撤退,並且丟棄你身上的所有制式裝備,因為要是那樣我們被逮捕的話,我們可以用官方的交匯把我們再撈出來,還有有沒有其他的什麼問題?」
「頭兒,說一下交戰原則?」
「擊斃,首要的是那個老傢伙,照片你們已經看過,那個年輕人恐怕是他的保鏢,沒有可能的狀況下擊斃,如果又可能的話活著抓回來,我們的隊伍好久可是有一段時間沒有補充新鮮血液,我看好這個小傢伙。」
旁邊又有一個人舉起了手說道:「頭,如果我們在交戰的過程當中發生了意外的狀況,我們應該怎麼處理,類如被俘?還有其他的人伏擊等等,我們應該採取什麼樣子的戰略?最後一點如果事情發生了轉折,我們怎樣互相的通知?這裡的通訊已經被完全的屏蔽,我們不能採用先進的聯絡方式。」
霍金斯想了一下,「用吹笛或者口哨等方式,這個大家都應該清楚的。如果在交戰的過程當中我們遇到除這兩個人意外的伏擊,我們必須撤退,要是那樣的話已經超過了我們的底線,我們不做無所謂地犧牲,還有如果你們被俘,那麼你們就只能看各自的運氣。首要的條件是保住你們自己的小命,但是有一點我要說明,事情在沒有解決之前,我不會讓其他的人負責營救,明白?」
「明白。」
說著,霍金斯拿了一張這裡的佈置圖出來,仔細的說明了一下,「他們逃跑的方向基本上有兩個。一個是大門口,一個是地下停車場,其他地位置逃不出去,大門口不用我們操心。A組跟我追擊,B組去停車場佈置,行動。」
霍金斯剛走了沒有幾步,突然的停了下來。他的腳差一點就踩在了葉娓佈置的詭雷上面,輕輕地噓了一口氣,「大家小心,這個小傢伙佈置了『狗屎』。希望大家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已經做了祈禱。」話剛說完,就聽見了那邊又傳來了兩聲爆炸聲,「看來他們和B組的人交上火了。公雞你和你的小雞按原路返回支援B組地人。我帶著灰狗繼續前進。但是我們的速度可能會慢一些。」
「是,頭!」
葉娓和秦歡兩個人一路上基本上沒有什麼阻礙的來到了停車場。葉娓看著秦歡低聲的說道:「萬里長征地最後幾步了,秦叔你千萬的小心一些,我負責去解決裡面的人還有儀器,你看著門口地位置,靠裡面一點,要是外邊來人地話給我一個警示,用什麼都可以。」看見了秦歡點頭,葉娓貓腰進去了,用手機定位了一下,然後直起腰來仔細地觀察了一番。
王子行現在已經在屋子裡面走來走去,心裡是萬分的焦急,一直到現在地這個時候還沒有傳來什麼消息,自己的心裡已經沒有多少的把握,而且今天晚上的事情安排的非常緊湊,現在這些人就等著自己的消息,在自己沒有能把秦歡幹掉的時候是萬萬不能有其他動作的,不然的話後果真他媽的就不堪設想。
雖然是在屋子裡面走來走去,但是他還是有著一個活動範圍,每當要靠近吳天的那個位置的時候,總能有一種冰冷刺骨的感覺,有些滲入心髓的刺痛。突然門口傳來了慌張的聲音,有人急切的喊道:「少爺,少爺!」
「鎮定點。」王子行氣極敗壞的喊道,自己的這些個手下實在太丟人,自己的面子全都被他們給丟到了西半球,看看人家吳天的這些個手下,那個不是鎮定自若的樣子,「說,出了什麼事情?」
那個手下看了看吳天,然後小聲的說道:「少爺,秦歡和那個年輕人去了停車場,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半?而且我們原先安排的人根本就沒有其他應有的效果,再說了停車場裡面我們也聯繫不上,他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王子行一聽就感覺有些發暈,想了一想突然的轉過頭來,死死的盯著吳天,惡狠狠的說道:「吳天,我好像在這個事情上沒有虧待你吧,你給我小鞋穿什麼意思?雖然我有不對的地方,但是你不應
的做吧!是不是也太沒有道義?總的說起來我們好像到大的朋友,你不會這麼的絕情?」
吳天面無表情的看著王子行,「我本人一直都坐在了這兒,從事情發生開始到現在我就沒有離過你的眼線,甚至連他媽的廁所都沒有去一趟,而且這裡的所有通訊設施全部都被你給掐住了,我倒是想報信,我給誰報?你自己也不是不知道,也不是不瞭解,我這兒有多少個房間,都是怎麼安排的,你知道不知道?既然你他媽的都知道的這麼清楚,秦歡這個老狐狸他從我開這個會館開始就一直在這兒,他能不清楚嗎?」
「吳天,你從小的時候就鬼機靈鬼機靈的,我不相信你一點準備都沒有,連這麼點預防的通道都沒有給自己安排。我告訴你我的儀器就放在停車場的車上面,為什麼秦歡他們知道了,他們是怎麼知道的?」
「什麼?你說什麼?」說著,吳天也站了起來,「你把儀器放在那兒了,你他媽的把儀器放在了停車場那兒,我操你媽的,你怎麼給弄進來的?」想了一下吳天突然用陰沉的臉色看著王子行罵道:「你這個混蛋加畜生三級,你他媽的竟然敢買通我的人,給你提供這種方便,我說為什麼你就能控制我們的通訊,原來是這個原因,王子行,你媽的你夠狠,這個事情沒完,咱們日後得好好得說說,我日你姥姥的。」說著,看著桌子上面的紅酒,砰的就是一腳給踹了出去,正好砸在了王子行的面前,裡面撒出來的紅酒把王子行的白西褲一下子給染了,很是難看。
「吳天,你敢發誓嗎?你要是敢發誓的話,這個事情我就當是我錯了,日後我定當給你一個說法,我可以跟你保證,我用我父親的名義。」
「去你媽的,你說話跟他媽的放屁似的,我明白的告訴你王子行,看在你爸的面子上,還有屋子裡面的這些人,你們都給我把耳朵張開仔細的聽著,日後誰他媽的要是不認帳,我宰了你們的全家,都聽好了。我不知道你把傢伙式都藏在了停車場,我要是知道的話我他媽的斷子絕孫,我不是我老爸的親生兒子,我老爸不是我爺爺的親生兒子,這個夠不夠?這個行不行?你要是覺得不夠的話,我還可以說?你要是覺得夠的話,你他媽的現在就給我一個說法,現在就說!」
最後一句話吳天差不多都是喊出來的,聲音都有些尖銳。範行軍在那邊心裡面都快樂開花了已經,自己的公子到底幹了什麼事情,自己當然是十分的清楚,不過他現在卻用一個確切的回答把自己幹的事情給遮掩了過去,本來按照王子行的心計是不應該上當的,但是他現在心裡面已經亂了,而且這個事情做的確實很不地道,在氣勢等方面已經被自己家的少爺給死死的壓住了,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
王子行深深的看了一眼吳天,然後又看了看自己的西褲,轉過了身體,「我會給你一個答覆的,但不是現在的這個時候也不是現在的這個地點,不過我王子行也是五尺高的漢子,我不會像一個娘們似的。」說著,看著他的那個手下說道:「讓我們所有的人往裡面衝,堆死他們豁出去了,你告訴他們雖能殺了秦歡,他們家的上下八代我全部都給包了,今天往裡面衝的人每個人一百萬,就說是我王子行說的,去幹。」
葉娓剛摸到了那個車的跟前,本來想悄無聲息的幹掉車裡面的人,可是沒有想到停車場的出口處傳來兩聲巨響,一聽就知道是外邊來人了,秦歡給自己發出的警示。這個時候也顧不得其他的,操起自己手中的56,一,一,車門檢查了一下,沒有活人,全部都被自己給掛了。打開了廂式貨車的側邊,往裡面一看葉娓就感覺自己的心撲通撲通的跳了好幾下,出了後面有一個大一些的儀器之外,車廂裡面還有兩個已經開了箱的手榴彈。可以說是兩個大半箱,幸好自己沒有往這兒開槍,不然的話自己的小命也就真的報銷在這兒了。
想到了這兒,葉娓把兩個箱子的手榴彈給拽了出來,看看其他的位置然後給丟了過去,把儀器的開關給關了,然後打開了自己的手機。找了一個號碼撥了過去。「王叔,出來兜個風喝個茶唄!你聽,我和秦叔兩個人正準備歡迎你呢!」
還沒有等王宇說話,那邊門口秦歡手中的槍就已經響了起來,同時還伴有手榴彈的聲音,入耳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