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衣青超的家門,看著站在門裡面有些發呆的衣青道:「怎麼了?不歡迎我到這裡來嗎?不過我看你的樣子好像很是吃驚的樣子,不會是你在家裡面藏了什麼人了吧!要是不方便的話我倒是可以在外面等一會,沒有關係的。3」
「你個小子,竟然開始編排起我來了,不過我真的沒有想到你今天回來,本來我還想明天有時間的時候帶著小情荷他媽一起過去來著!來,進來。」把葉娓拉了進來,然後對著屋子裡面就喊了起來,「小情,還有老婆你們快出來看看誰來了,快點。」沒有一會就看見了嬸嬸拉著衣無情走了出來,看見來得是葉娓。
「啊呀,小娓你怎麼來了,這個真是得,我一直想要我們家青超帶著我們一起過去,可是他老實說你沒有時間,平時也不怎麼在家,小情回來了這麼長得時間也沒有過去說聲謝謝,真的有些過意不去了。來,小情,這個就是救你,啊,青超我說應該讓小情叫他叔叔還是哥哥呀!這個我怎麼有點弄不懂了。」
還沒有等衣青超說話,葉娓倒是先笑了起來,「還是叫哥哥吧,我的這個年歲空拍也就適合做他的哥哥,再說了我不是叫你們叔叔和嬸嬸嗎?輩份這個東西沒有必要安排得那麼清楚,只要大家都順心就好。」
「是呀,說得好,只要順心就好,沒有必要整的這麼得繁瑣。來,葉娓,你過來坐下。」幾乎是把葉娓給按坐在了那裡,然後對著那邊得小情說道:「小情,你的這條命是人家給救出來的,要是沒有你的葉娓哥哥,就算我恐怕也是無能為力,做人的道理我原來的時候就叫過你,過來。磕頭。」
聽了衣青超的話,葉娓本來想阻止來著,可是看著衣無情的樣子,自己的心裡卻是不由地心動了起來,自己雖然跟他見過,但是卻沒有好好的看過他的樣子,今天仔細的一看卻是好像有些不同起來。整體的來看無情的樣子還算是很俊俏,可能因為原來常年有病的緣故。所以看起來臉色看起來有些發白,但是他的表情好像並不是特別地高興,冷冷的樣子,回想著見過的幾次。好像也都是這個樣子。嘴緊緊的抿著而且嘴角有些上挑,給人地第一感覺好像就是十分倔強,還有他的眼睛看什麼都是非常的冷淡,只有看向自己父母的時候可能會有絲毫地柔情。3但是轉瞬即逝。有意思,真是有點意思了。
旁邊的衣青超看著自己的兒子,臉色開始逐漸的暗了下來,剛想說話地時候去感覺到了葉娓碰了自己一下。也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想了一想,衣青超還是把到了嘴邊的話給嚥了下去。不過眼睛在葉娓和自己兒子的身上繞來繞去地。屋子裡面地氣氛一下子就冷淡了下來。看到了這種情況嬸嬸想要說點什麼。望向了自己地丈夫,卻看見了自己的丈夫對自己搖搖頭。示意自己不要多嘴。
衣無情看了一下自己地父母,然後盯著葉娓,手緊緊的攥著,好一會才來到了葉娓的面前不過也沒有跪下,而是對著葉娓鞠躬,不多不少也就三個,「謝謝葉哥哥你的恩情,我衣無情永記在心。」
葉娓笑著點了一下,想再說一些什麼,可是旁邊的衣青超卻已經忍不住了,「孽子,我是怎麼教你的,受人點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你白長這麼大了嗎?你學的東西難道都白學了嗎?我,我。」
葉娓笑著看著衣青超,「衣叔叔,你別這麼激動,我想無情還是有原因的,聽聽他怎麼說就是了,小孩子都是這個樣子,我小的時候可能還沒有他這麼鎮定的。是個好孩子,不過就是性格有點冷了。」說著轉過頭來看著衣無情,「我叫葉娓,相來你也聽過我的名字,我也知道你叫衣無情,我想聽聽你對我的意見,沒有關係,你儘管大膽的說就是了。」
衣無情還是那副模樣的看著葉娓,過來好久才張開了嘴淡淡的說道:「天地君親師,我為什麼要跪你,你只是我的恩人,我會在條件的允許下償還你的恩情,但是並不代表著我一定要依附於你,我的骨頭雖然很軟,但是我還是一個有骨氣的人,我的人生只能掌握在我的手裡,我不希望有其他人來干涉。」
聽了這番話,葉娓的表情有些奇怪,而那邊的衣叔叔也已經快氣炸了,包括站在那邊的嬸嬸,兩個人都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會說去這樣的話來,兩個人都是性情中人,根本就不能忍受自己的兒子所說出的一番話,衣青超感覺自己的臉好像火燒過一樣的疼痛,自己怎麼就生了這麼一個孽子呀,自己再也忍受不住了,如果自己再坐下去的話,恐怕自己的腦袋就會暴開的。
衣青超可以說是一怒而起,可是剛站到了一半還沒有完全的站了起來,就感覺自己的胳膊好像被什麼拉住了似的,自己掙了兩下卻始終沒有掙脫開來,可是自己的腦袋已經被怒火給沖燒了,根本就顧不得什麼了,兩腳微開,運氣,葉娓感覺出來自己身邊的衣青超已經有些過火了,也沒有想其他的,連忙鬆開了手,五指全部的張開順勢的點在了他的後腰處,然後輕輕的扶著衣青超坐了下來。衣無情看著葉娓的動作眼睛不由的一亮,而看在別人的眼睛裡面卻全然不是一回事情了,那邊的嬸嬸喃喃的說道,「這個,這個。」
葉娓又用手在衣青超的身上揉捏了幾下,看著嬸嬸有些失態的樣子,點點頭,「無情,這個你說的對還是錯我們等一會再討論,從你的態度來看可是說明你是一個大性大情之人,外在如冰內心似火。」看見自己旁邊的衣青超有
動了,笑著說道:「不確實的說我也是這樣的人,但的增長,現在變得更加的圓滑一些了,好壞各論,只要守住我心中的自我,別人就隨他去吧!」
聽見旁邊的衣青超發出了聲音,葉娓看了一下說道:「感覺怎麼樣?剛才地情形有些急躁了下手也沒有什麼輕重的。」
「哎。家有孽子真是不幸呀,讓你見笑了,看來以後需要更加嚴厲的管教了,不然以後出門的話我都不知道應該不應該帶上我這張臉,實在是太丟人了,我的年紀也是不小了,年輕的時候也衝動過,做過一些傻事和錯事。但是為人的根本我卻沒有敢絲毫的忘記,可是沒有想到我生出來地兒子竟然會是這個樣子的。」
葉娓搖頭笑笑,「錯了,錯了。不是這個樣子的。」看著衣叔叔的目光和嬸嬸地表情,葉娓伸了一把手把衣無情拉到了自己的身邊,雖然是拽了過來可是葉娓仍然能感覺的出來衣無情還是在下意識的拒絕著自己。「其實衣叔叔和嬸嬸都理解錯了,其實無情剛才地話並沒有說錯什麼。」沒有理會兩個人的目光接著說道:「其實無情的做法比你們更加的深刻。因為我自己就有著切身地體會,我小學只念了三年,體會不是非常的多,那個時候大家都是小孩子也沒有什麼理解的問題。大約是在初中地時候吧。我也就是現在無情地這個樣子,基本不和別人怎麼搭調,這個也不是我有什麼問題。別人如果需要幫忙地話。在我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我會盡我最大地努力。但是我的所有同學評價我說我這個人實在太冷了,簡直就不像是一個正常的人。」
「嗯。不太像呀,小娓,你不會是故意的這麼說吧。」
「不是,我這個人有的時候喜歡說些引導的話語,但是我這個人不是很喜歡說假話,我這個人的缺點和優點都非常的突出,雖然沒有幾個人說,但是這個我還是比較瞭解我自己的,人是一個奇怪的動物,跟啞巴畜不一樣就在於他會表達自己。楊陽是在初中的時候就跟我在一起了,後來她跟我說我不能就這麼的看待周圍的一切,雖然自己沒有另眼看人,但是自己的一些舉動給人的感覺卻就是這個樣子。拒絕了別人就等於在拒絕自己,直到上了高中以後我的這個方面才開始逐漸的好轉。在初中的時候我的朋友幾乎是沒有,但是在高中一直到現在的大學,我的朋友開始逐漸的多了起來。我的性格還是那個樣子,我守住了我的本心,但是對於事情的看法和處理上我已經開始轉變。」
看著葉無情不是非常明白的樣子,而他又好像在思索的樣子,又面帶笑容的接著說道:「可能我剛才說得不是很明瞭,我就簡單一點的說,我這個人不喜歡欠別人的情,不管是什麼,因為我覺得這個是個非常麻煩的事情,所以很多的時候我寧願自己去做也不遠找其他人來相幫,除非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了這種隔閡,就像現在的我和衣叔叔的關係一樣,因為我覺得到了這種程度的時候兩個人還互相的客氣已經沒有必要了,我想無情的心思可能也是跟我差不了多少的,是吧,無情!」
看著葉娓類似詢問的目光,無情想點頭,可是又不知道是怎麼了,腦袋卻始終不可低下來,只是用眼睛看著葉娓,裡面有一些說不出來的意味,像是激動又像是感激。葉娓笑了一下,看著無情,拍著他的身體說道:「身體還是有些柔軟了,看來你需要好好的鍛煉一下子了,衣叔叔,我記得你可是答應過我的,我家裡面可是還有四個孩子在等著你的,他們可是跟我提起你好長時間了。要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把無情也一起帶過去吧,他現在也需要開始恢復一些身體機能了,孩子嗎?多一些可能會熱鬧的。」
又坐了一會,葉娓也要告辭了,衣青超把葉娓送出了門外,很是歉意的看著葉娓,「小娓,實在是不太好意思,竟然讓你今天看到了這個樣子,我保證下次一定不會是這個樣子的,我一定好好的教育一下我們家無情。」
「不,千萬不要,無情這個孩子是個特列,他的情況比較的特別一些,我覺得他倒是沒有說錯什麼,就是直接了一些,小孩子也沒有什麼心計,非常的正常,這個是可以理解的,我覺得沒有必要再去鞭策他了,以後好好得跟他說說,一點一點得來感化他,畢竟他還有很多得時間來改正,如果讓他鑽進了死胡同,以後再想改正得話可能就不是那麼得容易了,現在只要順其自然就好了,我想無情這個孩子除了性格有點偏差之外,其餘方面來看還是一個非常好的孩子,我覺得他還是很不錯的,如果他今天真的要是給我磕頭的話,我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收他為徒了,好了,先說道這兒了,明天早上見。」
看著葉娓開著車遠走,衣青超有些感歎的回到了屋子,看見了自己的妻子和兒子從裡面又走了出來,「都坐下吧!小情你今天可是錯過了一個大大的機緣了,也不知道你以後還是不是有這個機會了,我以前沒有跟你說過這個事情,小娓他是個靈透的人,對於一些做作的事情是看不上來的,我也怕因為這個而耽誤了你,沒有想到還是沒有能行。其實從今天的表現來看,小娓還是很看重你的,至於你以後你怎麼樣,你自己拿注意吧。」
衣無情還是站在那兒,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爸,我今天做錯了什麼嗎?我感覺我自己說的都是我想的,我覺得我沒有什麼做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