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敲了孫玉舫辦公室的門,然後走了進去,「孫頭,孫玉舫點了一下頭,然後指了指自己桌子前面的椅子,「坐吧。3」然後從自己的抽屜裡掏了一盒煙放到桌子上,往前遞了一下,楊天看了一看,卻沒有向往常一樣拿起來。
孫玉舫心裡歎了一口氣,但是面上卻沒有流露出來,「怎麼了,戒了還是對我有看法呀?或者說你對組織上的安排不是很滿意。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可以盡量提意見嗎?我會盡量的來解決,我們上次對你的一些處理可能會對你的感情上造成一定的傷害,但是你的一些話也是無組織無紀律的,我們是一個有組織有紀律的部隊,還有這次任務你不要背上什麼感情和心裡的包袱,如果你這次任務能夠順利的完成,我可以保證你的。」
楊天哼笑了一下,這時門突然開了,辛崇從外面走了進來,看見屋裡的兩個人,打了一個收拾,「沒有打擾你們談話吧?」
孫玉舫搖著頭,「沒事,怎麼?你有事情?」
「行動小組過來了,要看看我們的人員,就差楊天了?」
楊天聽了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笑瞇瞇的說道:「孫頭,如果任務不順利,或者我死了,怎麼處理我呀?是烈士呢還是叛徒什麼的?」本來要往外走的辛崇突然回過頭來,神色複雜的看著楊天,孫玉舫沉著臉看了看辛崇,然後又盯向了楊天,剛想說什麼,就聽見楊天又說道。「對了,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和合同好像快到期了吧?我記得有人也當初跟我保證過,在這份學徒制的合同到期的時候可以有個單向的考慮,是不是呀!那我現下已經考慮好了,我決定退出。因為這裡已經讓我非常討厭了,我想我留出時間讓各位領導考慮了吧。哦,差點忘記了,這是申請書。」說著,楊天從兜裡掏出一個信封,放到了桌子上。「如果沒有什麼事情,我可以出去了嗎?好像還有人在等著我呢,合同還沒有到期。3我還是制約下的奴隸嗎
辛崇的臉燒的通紅,走到了桌子前面,什麼也沒說,拿起了信封就給撕成了兩半。「楊天,你什麼意思,如果你對我處理的事情不滿,可以儘管說出來。沒有必要來這一套,你這樣地我見的多了,還有,你的申請在那兒呢?我怎麼沒看見呀。我怎麼就看見一堆廢紙呢?」
楊天哼了一下,陰聲怪氣的說道:「呦,我一個小兵崽子。哪敢對你這樣的頭頭不滿呀。我要說出了不滿。你不會把我送上軍事法庭吧?哦對了,申請書我這還有。昨天晚上在家,實在無聊,我複印了300份,別說機器還是挺長臉的,沒出什麼毛病。」說著,從自己的兜裡掏出一沓信封來,抽了一個又放到了桌子上。
「剛才好像有人沒看見,現在呢?看不清楚的話,我給你拿放大版本地,實在不行我再可以各式各樣的版本都來一遍,保準你滿意為止。」
孫玉舫看著,很嚴肅的說道:「楊天,你先出去看看任務的佈置,出發前回來一下,我們再談。」然後不容分說地把楊天給推了出去,把門重重的關上。
辛崇有些猶豫,又有些複雜的看著自己的老朋友,「老孫,我剛才是不是太激動了,這件事情應該怎麼處理呀,你看現在這個時候再讓楊天出這個任務還合適嗎?」
孫玉舫拿起了桌子上地香煙,抽出一顆給自己點上,「不合適,現在的他做這個任務肯定不合適,可是除了他你還能找誰來繼續這個任務?胡放還是其他人,都不行的,而且我們早已經把誘餌給拋了出去,現在反悔已經來不及了。現在重要的是穩定他地心態,能讓他安心的來投入到這次任務中來,至於其他的事情,還是等他回來以後再說吧,現在說,還為時尚早呀!而且我們也不太好表態。」
辛崇鬱悶地歎了一口氣,也拿起了一個香煙,一口下去,小半截不見了,「老孫,你說我對於楊天地處理真地有問題嗎?我也不想這樣的,可是當時地腦袋也不知道怎麼了,就一下子發熱起來了,現在想來這件事情的大部分錯誤還是我引起的,跟楊天卻是沒有什麼關係,我也算是老同志了,竟然還玩這種把戲,放在誰的身上也受不了呀。3」
「你讓我說什麼,是埋怨你,指責你,還是安慰你,既然都已經到了這一步了,就不要再說那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了。」
辛崇的眉毛立刻豎了起來,「怎麼還能說無關緊要呢?楊天可是要脫離組織呀,他的思想方面可是出了一個大大的漏洞呀,這件事情必將會引起很多人的猜疑。還有後續的問題,楊天雖然是編外人員,但是這幾年他參與的工作可都是機密的呀,把他放了出去,一旦出點什麼問題,後果可是不堪設想的呀!」
孫玉舫看著有些失態的辛崇,歎著氣安慰的說道:「這
我們現在考慮的問題,一切等這次任務出了結果再說且。」
門口突然傳來了敲門聲,「報告。」
「進來。」
「報告,這是楊天回家之後到今天早上的所有記錄,大部分都很正常,沒有出乎我們主觀的判斷,但是其中也有異常的表現。就是昨天晚上的時候,他的精神有些亢奮和異常,本來這也很正常,可是通觀他起床後的表現,就出乎我們的意料了,他表現的太正常了,正常的讓人感覺奇怪。而且昨天晚上他跟NM有過聯繫值得注意的是楊天給NM留言,NM很快就上線了,但是那個留言我們卻有些不是很明白,太直接了,太詭異了,還有NM給楊天發送了一個程序,我們也看不明白。」
孫玉舫一把把報告搶在了自己的手中,仔細的看了起來,好一會才遞給了旁邊的辛崇。「這是什麼意思,嘮家常?不應該呀?還是這些裡面隱藏著什麼東西呀,或者說剛開始的那個東西就是一個信號,一個密碼,一個引導?你們那裡是怎麼分析的?」
「我們分析的結果有兩種可能,第一是偶然,但是我想誰都不會相信,第二個就是有目的地相互接觸。但是我們在他們的交談過程中所發現的疑點還不能破解出來,這個可能就跟他們兩個曾經單獨的接觸有關了,這是我們的猜測,不是我們的決斷。」
孫玉舫點點頭。「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還有把這個封存起來,沒有我和辛崇的共同簽字。任何人不可以調閱。」
「是。」
辛崇看著孫玉舫,很是吃驚的說道:「這麼說來,楊天鬧得這一出,後面有NM:太好,但是也沒有出現什麼其他的瓜葛才是,他怎麼能撬我們的人呢?」
「我們大家都明白。但是你能在其中找到證據嗎?你剛才也不是沒有看到。他們地說話完全是一種嘮家常的語氣。而且沒有任何相關的東西,你想給他們按一個罪名恐怕都很難。你拿這個做證據會讓人笑掉大牙的。何況這裡面地到底還有什麼事情,很難說的,你我還有不少人都跟這個NM打交道的時間不斷了,可是我們到今天為止還是沒有能查出來這個人到底是誰?我現在倒是有些懷疑,到底是我們不夠努力呢?還是有什麼其他的原因呢?又或者是兩方面具有呢?」
「你地意思是說?」
孫玉舫搖搖頭,「這件事情不太好說,也不是我們應該說的,再說了事情已經撤遠了,楊天跟NM昨天晚上的事情,只有兩種可能,一是跟NM達成了發出了請求,我覺得後一種地可能性居多。而且NM給了楊天一些指引,加上楊:事情,而且這樣比較的否則邏輯,卻有不是很荒誕,你說呢?」
辛崇又抽出一根煙點上,雙手抱在胸前,「我同意,不過這也太讓人接受不了了吧?他為什麼向NM發出請求,而不是向我們,向胡放等等其他人呢?」
孫玉舫白了他一眼,沒有接過他地話,「等會他還會過來,你就不要跟他一般見識了,我先把他穩住,爭取先把這個任務完成,然後等他回來後,再想辦法來消除他對我們的一些不好的看法,盡我們最大的努力把他留下來。」
就在兩人傻等的時候,門口傳來了聲音,「報告。」兩人狐疑的看了一眼,這個絕對不會是楊天,辛崇喊了一聲,「進來。」
「楊天已經走了,這是他留下的東西。」說著,拿了一沓的信封放到了桌子上,「他還說,不夠的話他的抽屜裡還有,而且。」
辛崇一拍桌子,「而且什麼,快說。」
「是,他說他死了,那麼算他命裡注定倒霉了,如果他不死,就死也不會再進這個門,這是給奴隸和狗準備的,他還是一個人,他就是這麼說的。」
辛崇一怒一下,把拿一沓的信件全部給掃到了地上,而且還狠狠的踹了兩腳,「媽的,這個兔崽子真是一個白眼狼,枉費國家花了這麼大的心血來培養他。」
孫玉舫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你先出去吧。」然後把門關上,蹲下身來,把信歸攏好,回到自己的椅子上,「拉開自己的抽屜,把信都放了進去。」
「老孫,你是什麼意思,難道真放他走?」
「這個不是現在考慮的問題,你呀,楊天呀,你們兩個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就跟兩隻鬥雞似的,見不了面,見了面準沒有好事,就算是好事它也得變成壞事,頭疼死我了。」「那楊天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