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圍坐在一張桌子上,看見葉娓坐定,二爺爺便伸茶壺,卻被大爺爺把手給按住了,「我來。3」看著幾個人的表情,葉娓有些震驚,然後輕輕的說道:「大爺爺,都是自家人,是不是不需要這樣?這讓我有些太為難了?我承受不起的。」
大爺爺的手頓了一下,但還是倒了下去,葉娓的表情有些急,高聲的喊了一句,「大爺爺,你這樣。」兩位爺爺都笑著看了看葉娓,大爺爺把茶壺提了起來,茶杯裡只有三分的茶,把茶壺放到了大叔古雲風的身前。
古雲飛在旁邊立刻說道,「大哥,我來吧。這件事情是我惹得,理應由我來,而且你也不太合適。」古雲風輕輕的拍著自己弟弟的肩膀,「我來,如果不是因為我你不會的。」把茶倒了七分,然後雙手聚到葉娓的身前,葉娓連忙站了起來,側了一下身子雙手接過大叔遞過來的茶,一飲而盡,然後放到了桌子上,然後提起茶壺,按照順序,給其餘的杯子添茶,最後給自己的杯子添好茶,才正身坐下。
「好孩子。」二爺爺高聲的說道,其他的人都跟著笑了起來。「聽說你下午出了不小的風頭呀,我們這兩個二門不邁,大門不出的老古薰可是都聽說了,怎麼樣,沒事吧?」葉娓笑笑,「還好,人家手下留情了,不然我今天就得躺著回來了,不過活來雖然是站著回來的,不過回到房間的時候都已經是風吹的柳葉了。」
哈哈哈,屋裡的人都大笑了起來,葉娓跟二叔做了一個顏色,喝了一口茶然後說道:「大爺爺、二爺爺,大叔,我和二叔想了一條路,但是就是個想法。你們給斟酌一下,看看是否有可行性,不行的話,我們再想其他的辦法。」
二叔點了一下頭,把剛才葉娓的話又竹筒倒豆子似的全部重複了一遍,「爸、二叔,大哥,我覺得這樣辦還是穩妥的很。雖然是損失了自身地一些利益,但是卻可以主動的抽身出來,這是我想看到的,但是難處就在於能不能把我抽調出去?這需要一個有份量的角色來辦這件事情。」
大爺爺用手指在桌面上輕輕的敲擊著。然後轉頭問向自己的大兒子,「雲風,你怎麼看?都是家裡人,實話實說。不要有什麼顧忌。」
古雲風搖搖頭,「既然二弟能為我放下這麼大的身價,我就沒有什麼說的了,我從上面找一下人。在二弟處理完後立刻給他調出去,。」
「大哥,等等。」二叔打斷了大叔地說話。「如果有可能的話。那就更徹底一些。我想出去轉一轉,我讓他們想找我都找不到。正好也想出去看看。見識一下外面的風情,爸、二叔,你們的看法呢。」
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是點了一下頭,大叔點了一下頭,「行,這個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二爺爺一拍桌子,「這件事情能有這樣地出路,完全是小娓的幫忙,沒話說了,吃飯,今天晚上不醉無歸,老宋呀,開宴。」
葉娓笑著,「這跟我沒有什麼關係吧,我就是買了買嘴皮子,沒有什麼實際的功勞,其實大爺爺和二爺爺,還有大叔是當局者迷,所以才讓我這個旁觀者揀了這個便宜。而且二叔能這麼豁達,是我沒有想到的,這才是真正地拿的起,放的下。」
「就不要互相的吹捧了,都是自家人,現在喝酒吃肉才是最重要地,走,趕緊都給我起來,現在是高興的時候。」大叔這個酒精考驗的戰士實在是太強悍了,加上下午地酒還沒有完全地醒過來,葉娓是被側底地給灌迷糊了,但是腦袋中還有著一絲的清明,拒絕了挽留,上了車葉娓回到了酒店。
酒喝地實在有些多了,葉娓感覺自己的腦袋已經快炸開了的感覺,張經理要把葉娓親自送回去,卻被葉娓輕輕的推開了,「沒有關係的,謝謝你了,我還堅持的住,沒有事情的。」在走廊的時候,葉娓不停的用拳頭輕輕的擊打著自己的腦袋,使自己努力的保持清醒著。
跟皮克談完事情,開門走的時候,格拉夫側頭揮了一下手,等到門關上的時候才突然想起忘記讓他把自己的車從船上開過來,拉開門一看,卻發現皮克已經走進電梯了,出乎格拉夫的意外,她竟然發現葉娓正扶著牆慢慢的往自己對面的套房移動,隔著這麼遠,格拉夫甚至都可以聞到他身上的酒味。
葉娓也看到了格拉夫,點了一下頭,但沒有說什麼,笑了笑,仍一步一步的往房間挪,有心想走的快些,但是害怕到時候不受控制,會走的東倒西歪,那就更加的難堪了,何況那位格拉夫小姐正盯著自己看呢。3葉娓也不知道自己走的是自然還是不自然,但是看著格拉夫的笑容,葉娓也只有恬然的笑了。
埋著頭繼續的往前走,以前沒有感覺這個走廊有多麼的長,可是今天走起來卻有一種萬里長征的感覺,一直都沒有盡頭的感覺。突然一陣香風傳到自己的鼻子裡,同時有人拉住了自己的胳膊,葉娓看了看扶著自己的格拉夫,想把搭在她肩膀上的胳膊抽出來,用了兩下勁還是絲毫不動,只好放棄了,「我應該說感謝呢?還是應該說抱歉呢?格拉夫小姐。」
格拉夫紅著臉看著葉娓,墊著自己的肩膀,狠狠的將他的手往下拐著,卻沒有想到葉娓已經喝醉了,身體已經有些不停使喚了,被格拉夫一拉,整個身體立刻靠了過去,手臂彎了一下,整個手被格拉夫帶了下去,由於格拉夫穿的是低領衫,葉娓的手正好插了進去,當手觸摸到那柔軟而又有彈性的十足的物體時候,葉娓又不受控制的揉捏了幾下。
旁邊的格拉夫像是突然被驚住了,自己的小兔兔還從來被其他的男孩子碰過,雖然身子有些發軟,臉面燙紅,很流連那種刺激的感覺。但是很堅決把仍然扣在自己玉兔上地手給拽了出來,同時搭在他腰上的手,狠狠
一塊肉,然後逆時針的扭了下去。看見葉娓沒有什心,拉著還在自己手裡的爪子,狠狠的咬了下去。葉娓沒有提氣,就算他想提恐怕也提不起來了。雖然被狠狠的咬住。但是卻沒有什麼特別疼痛的感覺,這可能就是酒喝多以後唯一地好處吧,不知道疼。
看著格拉夫水汪汪的大眼睛,高聳的鼻尖。紅白相間的臉龐,因為剛才地氣急,呼吸是漲落著的高突的胸部,葉娓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很異樣。很想把格拉夫緊緊地擁住,甚至看到看到格拉夫那性感的嘴唇,葉娓都感覺有些忍受不住了。
格拉夫看著葉娓手上那被自己咬的整齊的牙印,很是不好意思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小壞蛋,這是給你的懲罰,看你還老實不老實。」從葉娓地兜裡掏出房卡。兩人勾搭在一起進了屋子。門輕輕地關上了。
看著把葉娓送走。古雲飛不是很明白,「爸。小娓都已經喝地那樣了,為什麼不把他留下來呢?這樣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呀?」
大爺爺、二爺爺和古雲風都笑了笑,「雲風呀,你還是沒有看通呀,小娓走這是在表明一個意思,這件事情既然已經拿好注意了,那就跟他沒有什麼關係了,這是一個態度的問題,他把我們當成了自己人。要是他留下來,就表示他挑眼了,我們沒有誠意,人家替我們處理了這麼大地事情已經有所表示的,那樣就是一種赤裸裸的利益關係了,這就是小娓為什麼醉了還是不顧我們的挽留,一定要走的原因。其實你別看小娓那樣,心裡還是很明白了,這個孩子可不是一般人能比擬的。」
聽了大叔的話,大家都點了點頭,大爺爺喝了一口酒,「其實我還是想小娓留下來的,我們這份情意欠的很大呀,說實在的我都不知道拿什麼來還,但是我們一定要有所表示,你們的意思呢?」
「這個沒有說的,但是拿什麼東西呢?小娓的年紀不大,但是對世事看的非常清楚,我怕拿了東西他會不會看不上眼呀?」二叔撓著頭說道。
「不會,肯定不會,就算我們給他送根針過去,他也會很高興的,就像剛才說的,他更在乎的是那份情意,現在你們是不是明白了當初我為什麼那麼的生氣了吧,這就是差距,交朋友就要交這樣的朋友,人生有了這樣的朋友,可以說這一輩子也就沒有什麼遺憾了。」
兩人面色窘迫的互相看看,「爸,我們都已經知道錯了,我們都會努力的改正,不但是我們,還有我們的親屬和孩子。」
大爺爺點點頭,「好了,我知道你們兄弟兩個肯定還有話說的,都憋了這麼長的時間了,我和你二叔喝得都有些多,要回去休息了,你們說完了之後,如果天色太晚,就在這兒過夜吧,天已經不早了。」
看著自己的父親和二叔出去了,古雲風對宋老管家說道:「宋叔,就不用麻煩你了,你也年紀大了,早點休息吧,我們兄弟兩個單獨的坐會。」看見宋老管家也走了,兩人才坐下,「我們兩個有多久沒有單獨的坐下來說話了?是不是很長時間了?」
「是呀,很久了,我都有些記不清楚了,好像很久了,但又感覺好像就是昨天一樣,時間過的好快呀,當初的我們都還是毛頭小子,而現在呢,都成家立業了,孩子也都不小了,回想我們的青澀,真是感慨萬千呀。」二叔拿著酒杯,無窮的回味著什麼,「大哥,你說,我們那個時候是不是有些太傻了,天天胡作非為的。」
古語風搖搖頭,「那個時候正處於一個叛逆的階段,不服管教,言詞狂妄無稽,傷害著長輩的感情,知道有一天突然有了自己的孩子,才真正的懂的了做為父母的心,人生就是這樣的變幻莫測呀,懂的珍惜,還要懂的放棄。說起來我還是應該跟你說聲對不起的,為了我你放棄了你的一切,還要倒賠,有沒有感覺後悔。」
「我們兄弟兩個還要說這個嗎?沒有必要,何況這件事情也不緊緊是為了你,其最主要的還是我想退出來。話說道這兒了,我又幾句真心話想跟大哥說,大哥能聽就聽,不聽就當我說了一個笑話。你主管經濟,還是在這麼一個現代化和國際化的都市,非常的難,但是也非常容易把你突出出來。家裡再不能幫你做些什麼了,我們只能把你推到現在的這個高度,剩下就需要大哥你自己奔波了,但是我期望大哥能堅守住自己,你跟我不一樣,我能抽身,但是你要是一失足就成千古恨了。還有小亮和小珊,如果你擔心的話,我覺得我想趁這個機會把他們兩個全部都帶走,你安心,我安心,家裡也安心。」
古雲風震驚的看著自己的弟弟,「這麼嚴重?如果是那樣的話,按照你現在的做法你能抽身出來嗎?是不是有些冒險?」
「不會,你不是我們這一行的,有些東西你不明白,我簡單的說吧,你們犯了事去帽子,我們犯了事呢,就一條路,撒錢。什麼時候撒乾淨了,什麼時候完事。現在還沒有犯事我就花錢,我讓他們說不出什麼來,而且這些年我做的很地道,沒有特別的得罪過誰,大家會看在錢的面子、二叔和爸的面子、還有你的面子上放我離開的。」
古雲風看著自己弟弟,然後伸手拍在他的肩膀上,「我不知道應該做些什麼,但是有什麼我能做的,你儘管說。如果事情倒了最後,我和家裡都不能解決的時候,千萬不要想不開做什麼傻事,我們不能保你或者偏袒你,但是我覺得小娓可以,他肯定還有其他的隱藏力量沒有暴露出來,我相信他有這個能力,我們這輩子還不起,我們下輩子還,總有能還清的那一天。你說的事情我知道了,我會對的起人民,對的起黨,對的起我現在的位置。想踐踏我的尊嚴,除非從我的身體上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