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看著自己的對手,一副戲謔的表情,時不時的伸出來舔著自己的手指,好像是在享受著什麼。看看自己的對手還是那副冷冷的樣子,光頭有些惱怒,喘了一口氣,看看自己的肋下已經不是那麼的疼痛了,於是瞇上眼睛,對著自己對手的左側就橫掃了過去,可是那位內家高手卻突然的蹦了起來,而且還蹦著很高,一個側轉身,右腿就朝著光頭的腦袋踢去。
光頭嘿嘿的笑著起來,身體向後仰去,兩手保持平衡,掃出去的腿往上一抬,就是一個膝頂,如果讓光頭給頂正了,那麼這個人基本上就那麼地了,整個胸部會被頂個粉碎,有不少人已經叫了起來。包括葉娓身邊的二叔古雲飛,他早已經都站了起來。
可是情況卻和在場大多數人想的相反,當光頭向上膝頂的時候,那位內家的高手確實突然把腳勾了回來,身子在空中繼續扭動了半圈,待到身子正過來的時候,兩隻腿的膝蓋同時彎曲和光頭的膝蓋頂在一起,光頭也認識到不好了,可是已經晚了,自己不能倒下,否則自己的對手會沉寂盯在自己的小腹和前胸,至少硬起腰,兩隻拳頭向中間對去,可是還沒等自己的動作完成。自己的對手利用空間的相撞,然後一挺腰,同時用右手的反關節奔著光頭的腦袋就去了。
然後凌空一個倒掛,直接披在了光頭的頸下和肩骨處,隨後就重重的摔了下來,躺在了地上也不知道怎麼樣了。那位光頭晃晃悠悠的站立著,然後像燈塔一樣,筆直的正面摔倒在地,過了好一會,那位內家高手掙扎的趴了起來。看到這個場景,整個船艙的人跟發了情的狼似的,嗷嗷的叫了起來,恐怕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叫著什麼。這場重頭戲讓所有地人都過足了癮。
二叔甩甩腦袋,坐了下來,笑著對葉娓說道:「小娓,幹嗎這麼沉悶,有什麼放不開的嗎?不要過分的壓抑自己的情緒,像我這樣,該放鬆的時候徹底的解脫自己,該工作的時候那就忘記自我。」
葉娓點點頭。「我也同意,我們看的方向不同,你看重地是結果和紛綸的過程,我看重的是基本的技巧和戰術地靈活運用。我們都在享受,只是二叔沒有感覺到罷了。「二叔大笑著看著自己,然後用力的拍著自己的肩膀,但沒有說什麼。」二叔。這兒有些亂,我不太適應,我想肚子出去看看夜景,你不會反對吧?」
二叔愣了一下。」用不用我陪你,你要是不喜歡的話。」葉娓搖搖頭,「沒事。就是第一次看這個還是有些不習慣。想出去靜一靜。不用太擔心我。」看到二叔點頭,葉娓站了起來然後向船艙地門口走去。臨出去的時候,葉娓還是向場內望了一眼,兩個人都是被抬出去的,不過看樣子那位光頭的情況不是很好。
站在船邊,看著夜色地海景,船上燈火明亮於天空的星星遙相呼應,區別於下面的嘈雜,這裡很寂靜,很荒蕪地感覺,雙手搭在欄杆上,看著海水,心情也落寞和沉寂了很多。掏出一盒煙來,拿出一根叼在嘴上,可是摸遍了全身卻發現沒有帶火。咬著煙葉娓側頭笑笑,也不錯,有一點缺憾還是不錯地,就像月亮,如果它始終是圓地,是否還會向現在這樣迷人呢,是非禍福呀。
也不知道想了多長的時間,感覺冰涼地海風吹在臉上已經有些刺痛的感覺了,剛想轉身離開卻發現自己背後的不遠處已經有人站著了。看見葉娓轉身,格拉夫迎了上去,走到了葉娓的身前,一身手把葉娓嘴上的煙給揪了下來,自己叼在了嘴上,也不知道從那裡摸出了一個打火機點上,吸了一口,隨後把煙夾在了手中,反遞了回去。葉娓很奇怪的看了一下這個剛才在船艙裡站在自己身邊的女孩,遲疑了一下,還是把煙接過手中,兩人就這麼互相的看著,你盯著我,我盯著你,格拉夫一伸手,葉娓又把煙遞了過去,兩個人像癮君子一樣吸完了這根煙。
「你好,我叫馮.格拉夫,很高興認識你。」葉娓端正了姿勢,然後正身的說道:「你好,很高興認識你格拉夫小姐,你可以叫我保君。」
好奇怪的名字,兩人握了一下手,格拉夫心中一動,把臉頰貼了過去。葉娓一愣,這位德國女孩還真是夠熱情的,這種相擁貼面在德國是個比較親切的理解,笑了一下,然後輕輕擁抱了一下。
有意無意的格拉夫身上淡淡的香水為順著葉娓的鼻孔一直往裡面鑽,而且她在和自己貼面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在自己的耳邊吹了一口氣,葉娓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戰,然後有些皺著眉頭的看著自己的對面嘴角邊隱約的露出壞笑的格拉夫小姐。笑了笑說道:「格拉夫小姐,怎麼沒有繼續看下去?」
「不要叫的這麼正式,如果可以的話,你可以叫我格拉夫,或者莎莎,可是聽古叔叔說你是他的侄子,你到底是姓古呢,還是行保呢?」
葉娓笑了,既是吃驚於這個女孩對中國文化的瞭解,對中國話的流利,還吃驚於她問的這個問題,說是那就等於說自己是古家的人,說不是那就是和古家的關係密切,看看自己面前的女孩,笑著說道:「還是叫我保君吧,我姓葉。」
葉,格拉夫的腦袋轉了好一會,葉,葉字,突然格拉夫醒悟了過來,把葉字逆時針轉90度不就是一個古字嗎?自己面前的這的很有意思,跟自己開這種玩笑,他這麼說的意思是什麼呢,他是古家的人,但是屬
的,也就是說他們中國人常說的五服之內的親戚關係說既沒有明著指出和古家的關係,可以說出自己的姓氏了,真是高明的說法。
格拉夫笑著對葉娓說道:「一起喝咖啡?」看到葉娓沒有立刻應約,換了一個說法,「下面還有好一會才能結束呢,而且瓊斯叔叔還要和古叔叔談一些事情,我們兩個可以一起等他們。可以嗎?」
葉娓點了一下頭,然後單手向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兩人一起向船艙裡走去。兩人去了頂層,葉娓打量了周圍地佈置,很含蓄,貴重寧靜而不顯奢侈浮躁,通過窗戶可以一覽大半個船體和黑色迷離的海面。可是卻發現裡面除了兩個服務生。沒有一個客人。兩人隨便的挑了一個格間坐下。
期間兩人都不說話,葉娓靜靜的看向外邊,而格拉夫則靜靜的看著葉娓,這寧靜終究還是被上咖啡的服務生給打破了。加了糖,葉娓拿起小勺輕輕的攪拌著,然後端起杯子輕輕的放到嘴邊輕綴。然後兩個人就向朋友一樣談論著,不論各自地家庭、背景、說著自己童年的趣事和歡樂。時間過的不知不覺,知道二叔和那位瓊斯先生一起上來,兩人才驚覺起來。
古雲飛看著明媚嬌艷的格拉夫,又看了看還是平靜地有些一樣的葉娓。不明白是葉娓把格拉夫給迷住了,還是格拉夫把葉娓給迷住了,兩人的表情都看不出什麼特別。但是兩人又給人很特別的感覺。看了自己旁邊地瓊斯。他的眼睛裡也流露處很迷惑的樣子。打了個圓場。葉娓和二叔古雲飛離開了。
「瓊斯叔叔,你在古叔叔那兒瞭解到了什麼沒有?」格拉夫看著古雲飛和葉娓的小艇遠處眺望著。一邊跟自己身邊地瓊斯說道。「具體關於這個男孩的?」
「沒有。」瓊斯回答的特別乾脆,古雲飛是個老油條了,我什麼都沒有問出來,但是從他地態度上看,他和他地家族對待這個男孩好像很尊重,從他地隻字片語中可以聽的出來,給我地感覺這個男孩應該是個貴族子弟,但有不是官場子弟,和古家的關係有些搞不明白。
格拉夫點點頭,「依照你的意思就是說他不會是古家的人?」
瓊斯蹭了一下下巴,「根據我的斷定,肯定不會,如果兩人之間有血緣或者世交的關係,那麼在態度上就不一樣了。我不清楚格拉夫小姐有沒有注意到,兩個人之間沒有那種像你和我之間這樣的從屬關係,反而更有對等的意味,這很奇怪,但是還有更奇怪的。」格拉夫把兩隻手插在胸前,略有所思的想著,然後問道,「什麼更奇怪的?」
「我剛才通過攝像的照片傳了一份給陸上的人,我們找了三家,其中有兩家看了照片後直接就拒絕了,最後的一家剛才傳來消息,他們給查但不保證。」格拉夫笑了笑,「瓊斯叔叔,你怎麼變的這麼小氣了,100也不是特別大的數目,消息的可靠性現在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給我們透露消息。」
「格拉夫小姐,我想你想錯了,人家要價100歐元,如果是人民幣我當然不會考慮,我現在有些拿不準這個注意,而且。」
「我明白,謝謝你瓊斯叔叔。這樣,你幫我找幾個人,我要下船。你把這裡剩下的情況處理一下,然後全面撤走,不用等我了,我現在找到了一個我比較敢興趣的東西,我要在回家之前好好的玩上一通。」說話的時候,格拉夫的身子微微有些顫抖,很激動的樣子。
「格拉夫小姐,是不是有些不必要,要知道他的背景我們還沒有查清楚,而且他和古家的關係還這麼的不一般,我們過一段時間還要回來的,是不是不要把關係鬧到這樣僵,不論你們兩個是誰,對將來的事情都不會太好,你說呢?而且,家裡還有很大的事情需要你親自來處理,我們應付不來的。」瓊斯說的冠冕堂皇,可是心裡卻打著自己的小九九,自己家族的這位小姐可不是什麼淑女,頗有不愛紅裝愛武裝的架勢,而且作風想當的潑辣,上次就是因為犯了事情,才被打發到自己這兒來避難的,這要是讓她出去,還不整個翻天覆地的,而且不管是她吃了那個人,還是那個人吃了她,都是一件比較麻煩的事情。現在只能把她安撫在這裡,趁機會跟家裡說一聲,那樣的話以後一旦出了事情,自己的責任也不會很重了。
可是旁邊格拉夫卻沒有按照他想的去做,而是反問的說道:「瓊斯叔叔,我不記得是什麼時候了,大約是剛才,有人把我從船艙底下招呼了上來,說給我找到了一個能讓我特別的感興趣的人,可是現在我卻眼睜睜的看著這個特別有趣的人離我而去,你說,我應該怎麼半是好呀?」說著,瞇笑著看著瓊斯,兩顆虎牙被船上的燈光照得閃閃發亮。
「我,那個,你。瓊斯苦笑的看著自己家的這位小姐,「格拉夫小姐,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我是。」
「我知道瓊斯叔叔,我在船艙底下跟他們互相切磋,你怕我受傷或者遇到危險,所以才把我喊上來的,我明白的。我向你保證,這次絕對不會惹是生非,如果出了事情,我親自飛回去跟爺爺說,你看怎麼樣?」
「那我還能說什麼呢?」(未完~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