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們老太太的乾兒子,總是愛惹是生非,不成什還掛著那麼一層關係,所以五爺總需要照顧一下.+」羅開說這話的時候,也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了,因為看看對面這位,還是滿臉的煞氣,也不知道剛才謝強說了和做了什麼,惹的他這麼不高興。
葉娓把眼睛瞇了一下,掃了羅開一下。「你的意思是我們今天就這麼算了,活該倒霉全是我們自找的,是不是這個意思呀。」
羅開在葉娓看著自己的時候,特別是他的眼睛瞇起來的時候,身上突然打了一個冷戰,腦袋後邊直冒涼氣的感覺。心裡暗叫不好,這位。
楊陽從後邊走了過來,拽了一下葉娓的衣服,對他搖搖頭,低聲的說道:「沒有什麼事情就算了,不要和他們糾纏了,我們回去吧。」
看看楊陽和衛芯蕊的臉色不是剛才那樣發白,有些緩過來了,葉娓嗯了一聲,繃緊的臉一點一點的鬆開了,恢復到原來的狀態,對賀忠說道:「把東西都拿著,我們走吧。」
幾個人把外套都穿上,賀忠把買的東西拎在手裡,出了房間,羅開還想說點什麼,話到了嘴邊卻沒敢說出來,只能看著葉娓他們一行走了。
看見還趴在桌子上的謝強,心中有氣,走了過去,順勢把筷子拔了出來,「羅開,你媽的,五哥讓你來幫我的,不是像個龜孫子似的,你還他媽的動我,我非讓。」
羅開又推了一把,「別怪我沒提醒你,你還是先想好怎麼跟五爺說吧,我看你這回是在劫難逃了,輕的是腿斷胳膊折,重點就難說了,唉。」
「羅開,不,羅哥,有沒有這麼嚴重,那個五哥真能動手嗎?那幾個都是什麼人呀,還有,我是被打的,不是我打他們呀,何況他們連跟毛都沒傷到,你再看看我,這臉、頭、牙,還有手,要不我先去醫院看看,然後我親自去見五哥,你看行嗎?」
羅開搖搖頭,「這事我做不了主,關係太大了,我知道你想給老太太打電話,我跟你明說了吧,這件事情你想用老太太壓五哥,不好使,乖乖跟我走吧,也許就受點皮肉之苦,別想不開。」
「羅哥哥,兄弟我以前不懂事,有很多得罪的地方,你看在以往的情分上替我在五哥面前,多說兩句好話呀。」
「走吧,你不要以為我就沒事了,我受到的懲罰可能比你還嚴重,要是你不衝進去,或者我先看到他,這件事情就不會那麼糟了。」
葉娓幾個人回到家,放了熱水,讓楊陽和衛芯蕊洗了澡,和賀忠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怎麼這副表情看我?」
賀忠搖搖頭,「要不是今天那個傢伙要動芯蕊,你是不會出手的吧,原來你這個傢伙還真是深藏不露呀,和你坐了三年的同桌,還真是走眼了。還好我以前沒有跟你伸過手,就你這水準,放那兒都是一霸呀。」
「什麼感覺?難道沒有一絲的害怕,要知道楊陽和衛芯蕊看到了那個情景,可是很害怕的樣子呀。」
「靠,你當我也是女孩子了吧,好歹兄弟我也金戈鐵馬過,你要說楊陽害怕,這我倒是相信,但你說芯蕊也會害怕,那你就錯了,那個瘋丫頭,傻大膽似的,我就沒看見她害怕過。」
「心裡上總會有些刺激的,你上去安慰一下吧。」
「暈,怎麼著急找你們家楊陽,得,不妨礙你們了。」
葉娓回到房間,看見楊陽正在坐在鏡子前面,用毛巾干頭髮,看見葉娓走過來,背靠在葉娓得懷裡,喃喃的說道,「我現在還是有些害怕。」
葉娓橫著把楊陽抱起,放到床上,「現在呢?」
楊陽用雙手雙手纏住葉娓的腰,把葉娓也拉上了床,,然後一個翻身,把葉娓壓在身底,然後俯身在葉娓的身上,「只有在你的懷裡,我才不害怕。」
粘胡了一陣,葉娓感覺有些不受控制得時候,卻發現楊陽已經沉沉得睡了過去,想起身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被楊陽箍的很緊。無奈的葉娓放鬆了自己的心神,慢慢的也沉睡過去。再醒來的時候,楊陽已經翻到另外一邊去了,在她的額頭輕輕的吻了一下,然後下床,走下客廳的時候,看見賀忠和衛芯蕊給自己留的指條,會意的笑笑。
看著坐在自己辦公桌的前的謝強,以及站在一旁的羅開,聽著羅開和謝強的講述,秦歡用手捏著自己的眉頭,「大強呀,大強,我也不知道該說你命好呢,還是說你點背,你惹誰不
要惹他。你說我應該怎麼處置你,我今天讓你說?I們就怎麼辦?」
謝強看著五哥,心一橫,「五哥,我以往都很熊包,都是你罩著我,我這次給你惹了大麻煩,但我一個人做事一人當,跟你沒關係。」
秦歡笑了一下,「你現在到裝的挺光棍的,人家饒了你,但是我必須給你一個深刻的教訓,否則日後見了我沒辦法跟人家交代,你現在還有機會去選,別不珍惜。」
「五哥,你看我選傷而不殘行嗎?」
秦歡從羅開一點頭,「帶他下去,讓他躺三個月。」過了不長時間,羅開回來了,「五爺,辦好了,把他已經送到醫院,特護病房。」
「嗯,我知道了。」秦歡想了片刻,然後說道:「小開,你見過他兩次了,說說你對他的看法,這裡就我們兩個人,你大膽說。」
羅開盯著五爺,眉頭緊皺,「五爺,不是我不想說,而是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說,我對他的直觀瞭解不能說明任何問題,而且我如果說的不恰當,勢必會對你的判斷造成影響。我想是不是趁著這個機會把他約出來,交個朋友。」
秦歡搖搖頭,「人家為什麼要答應你?我們之間沒有交情、沒有友情,就算人家給面子答應了,我們說什麼?說我們一回生,二回熟,不打不成交。拜託,我們雖然是混在道上,但我還是很看中和在意我的臉皮。」
「五爺,那我冒昧的問一句,你是想交他這個朋友呢?還是」羅開只把話說了一半,沒有繼續說下去,他知道五爺應該可以明白他的意思。
「怎麼說?」
「如果五爺想交這個朋友,就不要錯過這個機會,至於,至於想收為己用,我看就算了,這不是我妒忌他而說的壞話,實在是沒有什麼可能性,誠然我們可以動用一些手段,但是誰能保證其中不出一點差錯,這個後果我們負擔不起。」
「嗯,知道他住那兒嗎?」
「知道,我問過送他們回家的那個司機了。」
「你去準備車,在樓下等我,我去準備一些東西。」
正在廚房和楊陽一起做晚飯的葉娓,聽到敲門聲,對看了一眼,楊陽對葉娓一努嘴,葉娓笑笑,然後干手,打開門,抬頭看見門外的秦歡和羅開,面色不動的望著兩人說道:「能找到這兒來,費了不少功夫吧,請進。」
秦歡心裡暗叫一聲不好,自己太操之過急了,怎麼忘了這個忌諱了。不管是什麼人,對於家的看法基本都一致,那是一個寄托和依靠的港灣,因此並不希望外人輕易的知道這個存在,自己也是如此,怎麼就把這個給忘了。「來的匆忙,多多體諒。」
進了客廳,就聽見楊陽喊道:「葉娓,是誰呀,是不是賀忠和芯蕊他們回來了?」說著,就走進了客廳,看見了秦歡和羅開兩人,臉色變了一下,拿了兩瓶水放在兩人的面前,對兩人點頭示意了一下,就回到了廚房,沒有再出來。
秦歡看了一下屋子的佈置,很儉樸的樣子,牆上有一副畫,旁邊還有兩句題字,『量小非君子,無度不丈夫。』秦歡有些愣,這位好像也是大學生,怎麼家裡還掛錯別字呢,特別是還掛在大庭廣眾之下,誰不知道應該是『無毒不丈夫』呀,看著羅開也在衝自己示意,秦歡微微搖了一下頭,然後又點了一下頭。
羅開把一個箱子放到茶几上,然後打開,轉到葉娓的面前,「事情發生的突然,多有得罪,但終歸他是我的弟弟,人我已經送到醫院了,三個月的休息時間。小小東西,不成敬意。」
葉娓看著箱子裡的東西,笑笑,把箱子合上,然後照退了回去,「事情已經完事了,誰是誰非這個也說不清楚了,我要再收你的東西那就是我的不對了,有點仗勢欺人了,還有我是練武的出身。」葉娓突然想起了什麼,站起身來,「你們稍等片刻。」
看著葉娓進了樓上的房間,羅開低聲的問道:「五爺,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明白,什麼叫練武的出身」
「笨蛋,練武用的是什麼,冷兵器,明白了嗎?」
開恍然大悟。
葉娓走下樓來,拿著兩個高頸的白色小瓷瓶,上面有著紅綢包裹的塞子,「祖傳的傷藥,外面沒有的,內服外敷都可以,三個月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