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陪你直到你傷好了為止。」我很爽快的答應了。他卻一把把我摟進懷裡笑道:「如果這樣的話那我情願我的傷永遠不要好,這樣你就可以天天來陪我了。」我笑著推開他,繼續為他上藥,忙碌了一會終於看到自己的成果,我滿意的看著本來不算什麼的傷口卻被我保得跟個木乃伊一樣的他,笑得上氣不接下氣,而他現在連動一動胳膊都是很費力,他皺著眉頭苦笑道:「你到底會不會啊,把我弄成這樣,讓我怎麼工作啊!怪不得你要留下來照顧我,是不是早知道把我弄成這樣我什麼都不能做了所以要留下來陪來。」「啊?我可沒那麼想,只是不知道自己居然會創造木乃伊而已,如果有照相機就好了,可以拍個照,留個記念哈哈……」我走過去,幸福的靠在木乃伊的身上滿臉幸福的笑道:「茄子……啪」然後又笑著跳開了,算是留了個記念,嘿嘿,他不解的看著奇怪的我,卻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寵溺而又艱難的把我拉到他的肩上靠著。「叩叩」兩聲叩門聲,「四弟在裡面嗎?」是三師兄,我輕快的跑過去把門打開讓他進來了,他一看到床上的木乃伊立即前俯後抑的笑了起來。「笑夠了嗎?找我什麼事。」他拉長著臉坐在床上冷哼道。「哦,哈哈,沒,沒什麼,哈哈……」三師兄只要抬起眼看到他的樣子就止不住又笑了起來,最後索性背對著他才道:「沒事我是來看看你的傷嚴重嗎?這是一瓶金嗆藥,你先慢慢用,明天我再來看看。」他再也忍不住笑著跑了出去。「可惡!」他坐在床上罵道,隨記斜瞄著我陰陽怪氣叫道:「蜻蜓?」「啊?」我站在原地看著火山爆發前的他不知道是不是該過去。「過來!」他厲聲喝道,我立即很是聽話的走了過去,他一把把我拉的趴在他的腿上,狠狠的在我的上打了幾下,痛的我哇哇直叫,他卻說:「誰叫你把我綁成這樣,要是不知道還以為我是白癡呢?如果明天有人這樣議論你就等好吧!」說完他一把把我甩到床上,用力的一掙身上的紗布就像雪花般紛紛揚揚的飛了出來,散落到了地上,我忙爬過去驚訝道:「你幹什麼啊?這樣傷口怎麼好的了!」卻見他理也不理我,直接把剛才三師兄給他的金嗆藥向上灑,我眼睜睜的看著隨著藥灑到傷口上,上面的血漸漸的嚀結住,然後很快便結成了疤,我驚訝的張大嘴巴不知該說些什麼,他卻趁機把藥瓶子塞進了我的嘴裡,不大不小剛剛塞下,我怎麼吐也吐不出,結果口水順著瓶子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