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再次升起,無名,阿大,名劍,包括江無楓跟寒星也都加入了這次的特訓之中。
能夠得到天下任何一位頂尖高手的指導,就能夠讓很多興奮的當場休克過去,何況同時有三大高手,不是四大高手!北辰是兩位!
海格力斯在下午時來到尊者峰,見到讓他看了都會感到難度極高的特訓,想也不想的直接派跟班回去主持朝政,他也興奮的留下加入到了特訓的隊伍之中。
一連數天的特訓,也看出了眾人之間的實力差距,最先感覺到勞累的是阿大,接著是名劍同海格力斯,江無楓同寒星兩人都是融合了兩種力量進行突破的人,實力比名劍同海格力斯還要高出不少。
無名的勞累來的最晚,卻也是最累的一個。
三大高手每人操練了無名一天,就發現無名不但實力強勁的超過同輩年輕人很多,就連體力都恐怖的像一頭比蒙!
到了第四天,三大高手給其他疲勞的年輕人放假了,三人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無名的身上。
為了三大高手的榮耀,他們根本不會去考慮無名的實力底線在哪裡,而是在考慮如何才能盡快的把無名給活活累倒。
三大高手聯手,就是楊戩也能很快被他們給打爆了!無名僅僅幾下接觸,就已經大汗淋漓,單單是面對三大高手聯手的氣勢,就讓他有些頭疼了,真的動起手來更是勞累。
其他幾名年輕高手看著無名在三大高手中的操練下左支右躲狼狽的模樣,更是暗暗吃驚。
雖然三大高手都沒有出全力對付無名,但這樣的實力任何弄出一個,都能讓其他年輕高手變得比無名還要狼狽。
如今三大高手。竟然還沒有擊敗無名。只是讓他狼狽不堪。這無名到底是什麼怪物?
一天訓練完畢。第二天無名再次醒來地訓練。三大高手雖然還可以讓他狼狽。卻已經沒有昨天那麼狼狽。
僅僅只是睡了一晚。無名地實力竟然就增長這麼多。這比怪物還怪物啊!三大高手看了。都很是嫉妒無名提升地速度。同時也慶幸沒有跟無名出生於同一個時代。
跟無名同一個時代。那就是人生地悲劇啊!這不但是年輕高手們地想法。也是三大高手地想法。
看著無名地進步。幾名年輕高手差點瘋了。這樣地表現實在太打擊他人地積極性了。再繼續看無名地訓練。估計實力沒有增強。自信先被他都給打掉了。這輩子可能就這麼自暴自棄下去。
人生有一個目標是好事。但如果這個目標奔跑地速度。快地讓人崩潰地心情都有了。那麼這人生就真地不美妙了。又是兩天。無名在三大高手聯手下雖然依然狼狽。卻已經達不到狼狽不堪地地步。他地進步是可以肉眼都能夠觀察到地。
又是一天早上,無名從一夜的疲勞中恢復過來,三大高手經過昨夜的交流,也打算今天再給無名更加大地壓力,這樣下去說不定到真正生死擂台開打的那一天,無名或許可以擁有一對一挑戰楊戩的實力。
一隻鷹隼從遠處飛來,超獸尊者伸出手臂,鷹隼在空中一個盤旋發出鷹鳴。緩緩落在了那條粗壯到可以一拳把人打成肉醬地手臂上。
從鷹隼爪上拿下信件,超獸尊者的臉色頓時一變。
北辰斬,名見,兩人同時一驚。到了他們這種境界,就算是整座大山崩塌,他們也完全可以當作沒有看到,不會有人任何的驚訝。
世上,能讓超獸尊者這種超級霸者面色巨變的,除非是女媧甦醒降臨大地這種事情。才有資格讓他面色發生變化。
兩大高手搶到超獸尊者的身旁看向紙條,緊接著他們的臉色也同時一變。
這一刻,年輕的高手們,包括織女都好奇了。世上能讓超獸尊者一人變色就很難了,讓已經有思想準備的另外兩名高手也都面色變化,這恐怕就算是女媧降臨也做不到。
織女腳腕晃動,人消失在了園地,出現在了三大高手的身旁,好奇地表情也變成了驚訝:「聖教國的聖後死了?」
「什麼?不可能!」不遠處的寒星第一時間站了起來:「聖後身體一向健康。便是再活千年也不是問題。怎麼可能駕崩?」
織女伸手從超獸尊者的手中拔出紙條,手腕一抖。紙條像是鋼片一樣完全無視空氣阻力,激射向寒星。
伸手接住紙條,她的面色瞬間變得慘白。
無名的眼中閃過一絲懷疑,聖後跟北辰斬,超獸尊者,名見等人齊名的大高手,實力想來也弱不到哪裡去。
這樣的大高手生命力強大的驚人,就是想死都有一定困難,怎麼可能說死就死了。
「聖後……聖後被人刺殺……」寒星地手在顫抖:「這怎麼可能?世上有誰可以殺死聖後……」
不同尋常的氣息在尊者峰上快速的蔓延著,在場的都是高手中的高手,聖後更是聖教國的主宰,住的地方更是層層機關種種戒嚴,就算是北辰斬想要提著武器去玩刺殺,也不敢保證一下就把這位聖後的性命給奪走。
然而,這樣的事情竟然真地發生了!在生死戰之前地這個關鍵時刻,在還沒有選出生死戰地點時,人間勢力的一名大高手就這麼突然莫名其妙地被人殺掉了。
是天庭?還是伊甸園?
無名在思考,其他的高手也都在思考,前不久的那次表態顯然還是觸動了兩大勢力,只是不知道這次是誰下手的呢?
目的?很明顯,削弱人間高手的勢力。
但這並不是全部!還有把水攪渾的意思!
「去看看。」北辰斬面色稍有的凝重。
名見同超獸尊者對視了一眼,由名見說道:「刺殺,是你的本行。去查看的事情,交給你了。」
「好!」
往日地風騷在北辰斬的身上一掃而空,殺手專有的冰冷出現在了這位殺手之王的身上。
「我也去!」寒星上前兩步。
「你呆著,去了也不能幫忙。」北辰斬冷冷的看著寒星:「有時間。變強吧。你總不希望,為你師傅報仇的是我們吧?」
「不!」寒星地神態也變得冰冷起來:「我師傅的仇,我自己來!我只求您一定要查出是誰下手的。」
「嗯!」北辰斬點頭一下,他回身看著無名:「一起。」
名的回答也是乾脆,聖後的死亡絕對不會簡單,大腦中儲存的各種關於痕跡學的資料。或許可以幫忙找出誰下的殺手。方,神龍國地南方,歷代最高領袖都是女性,被人稱之為聖後。
這個宗教給人的感覺永遠是平和的,真正瞭解這個國家地人都知道,這只是假象而已。
這個全國都信仰宗教的國家,從生下來血液裡都帶著對宗教的崇拜。經過歷代聖後的引導,如今的聖教國全體國民。他們崇拜的不是神,而是聖後本人!聖後,就是聖教國的神!
這個國家看似平靜的如一池湖水。當投下一塊石頭,就會發現可能會引起滔天的駭浪。
他們地那種為宗教奉獻生命的極端主義狂熱,就是好戰的超獸帝國的戰士,都會感到無比的頭疼。
戰爭就會有死亡,上來戰場上越是懼怕死亡,越是容易死亡。超獸帝國的戰士打起來,很容易陷入瘋狂的忘我,進入不再懼怕的死亡的境界。
然而,聖教國地人不同。他們只要出現在戰場上,那就已經完全忘記了死亡,根本不需要等待什麼戰爭的氣氛去培養那種忘我的氣息,他們就是一群不懼怕任何死亡的戰士。
這樣的國家,不但在戰爭中充滿了激情,便是在平時的生活中,也因為宗教的血液灌輸,他們也都充滿了激情,任何的工作都會付出更多的努力。
基於這種原因。聖教國地國土雖然不如神龍國或者超獸帝國大,但每年製造出地利潤卻遠超兩國任何一個國家。
擁有著雄厚經濟基礎的他們,也是三大國家裡面相對太古魔道器最豐富地國家,只是這個國家從來不將它們用於主動的對外作戰,更多的還是用在防守上面。
聖後的宮殿,更是佈滿了各種的魔法陣跟太古魔道器,可以說是一個天然的戰鬥堡壘,這一點便是另外兩大強國的皇宮也無法比擬。
今天,聖教國全國上下都是白色。房屋被粉刷成為了白色。人們身穿著各種服飾的白色衣服行走在街上,從他們的眼中無名看到了一股狂熱。那是一種非常危險的訊號。
這樣的國家如果一旦被其他人挑撥,傳出超獸帝國參與了刺殺聖後,或者神龍國刺殺聖後的事情,那麼事情可能會立刻陷入失控。
這些人的單獨實力或許遠不如超獸帝國,也不如神龍國這些究竟戰火的老兵強大,但他們那股仇恨加上他們經過宗教洗禮多少代的血液,一點爆發出來能量還是無法估計。
太平天國停戰,更多還是因為迫於超獸帝國插手了戰爭,如果這時候聖教國殺向了超獸帝國,那麼為了自己國土的安寧,海格力斯也只能將部隊統統調集回到國內跟聖教國進行一場國與國之間的大型戰爭。真到了那種情況……無名背脊有些發涼,這一招釜底抽薪的計謀實在太絕了!誰又能想到,當今世間強者的聖後會突然被人殺死!
千算萬算,還是少算了聖教國的領袖突然死亡這種事情,會帶出的可怕後果。
聖都,聖教國的國都,隨處可見一臉嚴肅的士兵,舉國上下的白色,在聖都更是尤為明顯,所有士兵的手臂上都綁著一條白色的布巾。
一隊士兵攔住了北辰斬同無名的去路,寒星來前送出的令牌,在出示之後立刻得到了士兵們的重視。
「二位是……?」
「北辰斬。」
守城的士兵們有些茫然,站在當今巔峰的強者,並非是任何人都能夠知道的,如果換個方式自我介紹,比如殺手之城的主宰者,那麼這些士兵的眼神就會立刻不同了。
對於士兵們的疑惑,北辰斬眼底劃過一絲笑意,站在當今的巔峰,早已經過了年輕時候那爭奪名頭的日子,他很是平靜。
士兵們不明白寒星為何會將這麼重要的令牌交給一個完全沒聽過名字的人,他們又將注意力放在了無名的身上。
「請問,您是……?」
「無名。」
簡單的兩個字,守城士兵們眼睛登時噴出驚訝,同時有些不敢相信的打量著無名。這就是無名?神龍隊第一高手,號稱站立不動就擊敗寒星跟趙冷瞳兩人聯手的將軍?獨自一人衝入太平天國大營力戰平安退去,外界傳聞當今年輕一代未來最有機會挑戰天神祭的無名將軍?
「你……你是神龍國的無名?」
帶隊的士兵頭領再次確定,如果來人真的是神龍國的無名,那麼寒星交給令牌到也是可以理解了。
「神龍國第十六軍團,軍團長無名。」
無名再一次做著自我介紹。
此言一出,士兵們再次驚訝,真的是無名將軍!想不到,竟然可以在聖都,見識到當今的年輕高手。
「聖後的事情,我們聽說了。」無名語氣平靜帶著禮貌:「這次我們來,是想看一下現場。」
「這個,我們沒有那個權利。」士兵小隊長很是負責任:「我們需要請示。是您自己,還是……」
小隊長的目光打量著北辰斬,這個還算的上英俊的男人,實在看不出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我們一起的。」無名簡單的說道:「他是我的師傅。」
剛剛還對北辰斬露出懷疑神情的士兵們,頓時收起了之前的懷疑,再次看向北辰斬時,眼睛裡綻放著崇拜的光芒。
無名如此的優秀,那麼想來師傅也肯定是強者中的強者,如果可以拜入強者的門下,或許自己也可以成為像無名一樣的強者。
男人,就沒有不渴望得到力量的!哪怕是聖教國的人,宗教也同樣無法阻擋他們對力量的渴望,相反!受到宗教的影響,他們對力量更加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