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東哥,嫂子和我們兄弟永遠都是站在你身邊的,我們是生死兄弟。我償要生死相許的!」蔣軍為了緩解氣氛耍了下活寶。
「哈哈,誰要你個大狗熊生死相許呀?你要相許了,我可就要生不如死了!」徐東回頂了蔣軍一句,蔣軍也不由的哈哈大笑。生死見慣了,又怎麼會糾纏在這離別的小事上呢,這樣並非無情,相反正是有情有義,萬事隨緣了!
經由這麼一鬧,氣氛不再是那麼沉悶了。「軍,一會蚊子回來我們出去吃頓飯吧,我也好久沒有和兄弟們一起吃鈑了!」徐東對蔣軍說道。
「好,東哥,我去安排去,晚上七點我還接你和嫂子們!」蔣軍借此機會離開,把空間留給久不相見的fu妻了。
看到蔣軍他們離開,徐東一手抱一個老婆,歪在沙裡「好懷念現在的感覺呀!軟玉溫香!」剛說完,左右軟肋上就各挨一下掐。
「東,這半年多你在哪裡了?都經歷些什麼事情?跟我們說說吧!」潘靜提道。
「好」徐東就把這半年來的在xg所經歷的事詳述了一遍,怎樣遇到小霞母女,怎樣與林威結的怨,怎樣與太子等相識,小霞母女怎樣被害的,自己怎樣報的仇,怎樣在拳壇揚的名立的萬,怎樣被蚊子兄弟現,怎樣對林家做了終極報復,怎樣偷渡回的d1。等等。一系列的事無鉅細,合盤托出。徐東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很不妙,身為自己的女人就得有這個心理準備,得知道自己的男人隨時都可能沒命的。
接下來人家小fu妻久別勝新婚,恩愛異常,個中細節也就略過不表了。當然,這般左擁右抱,左右逢源外加大被同眠可是所有有色心的哥們的最高夢想呀!
到了傍晚,蔣軍來接了徐東三人到了定好的酒店,沿途招了不少異樣的眼光,實在是徐東的半邊臉太扎眼了。一進包廂就見一屋子的兄弟都在望著自己,眼神熱切而期盼,看的徐東心頭一熱,鼻子酸。
「兄弟們,我回來了!」
「東哥,」此起彼落的招呼聲半響不斷的。再見這些風裡雨裡血裡共同走過的兄弟們,徐東說不激動那是騙人。
大家落座後,蚊子站起來,舉起酒杯,「今天東哥回來了,是我們兄弟的大事,,我們敬東哥一杯,祝東哥否極泰來,領導我們兄弟再創輝煌!」環顧眾人一眼,「再祝東哥和嫂子們恩愛美滿,努力造人,添丁進口!」
徐東也站起來,「謝謝兄弟們抬愛了,徐東謝過各位了!」沒有多餘的累贅話,徐東一仰脖,一杯酒已見底。男人喝酒,不在你能喝多少,有多大的酒量,喝的就是激qing,圖的就是爽快,扭捏的那不是男人的喝法。在這幫徘徊在生死邊緣的人來說,更是信奉人生得意須盡歡,莫叫金樽空對月!席間觥籌交錯,在這大環境下,所有的兄弟過的都很辛苦,今天看到了徐東也就把心裡的鬱悶fa洩了出來。
「東哥,你這回來了,我們以後要怎麼做呢?」有人問徐東,這也是所有兄弟都想知道的事情。
徐東沉吟半晌,「現在的形勢很不穩定,大家不要活動的那麼頻繁了,凡事要小心為上。因為月幫的事,阿如進去了,家裡大家要常去照顧,不要讓老人掛念。阿如是我們的兄弟,他的父母就是我們的父母,我們不能讓我們的父母傷心,不能讓我們的父母過的辛苦,現在,時不與我,我們要保存實力,等時機成熟之時,我們兄弟再幹一番大事!」
現在的情勢是很緊張,打黑的力度很重的。每個人都是在小心的過日子,生怕撞上槍口。
按下徐東這裡暫且不提,且說河北方面。隨著徐東的傾覆,傑子在河北也頗受打擊。
「傑哥,山莊又被條子查了。」毛峰慌忙向傑子報告。
「去他***,這幫條子到底想幹什麼?平時喂的還不夠嗎?忘恩負義的東西!」傑子忿忿地咒罵著,
「傑哥,想想辦法呀,這樣下去不成啊,今天又有好多客人被一起帶走了。劉三手底下那二十幾人也被帶走了,這已經是這個月的第三次了。再也沒有雞頭肯把人帶到我們店裡了,現在客人也不來我們店了,安全性太低了!」毛峰連珠炮似的說著。
「我知道了!」傑子對毛峰說,「你再去店裡看看吧,有什麼事情可不能沒人在!」毛峰是傑子最信任的兄弟,所以對毛峰他很放心。
「東哥,你在哪裡了?這就是上天對我的報復嗎?」傑子喃喃念道,「真的是樹倒猢猻散嗎?你這棵大樹一倒,我們就都得要四散而去嗎?」也不怪乎傑子此時會想起徐東,徐東在時,所有的事情都會安排的好好的,上下內外進然有序。可自從徐東出事以後,所有的拋都被JF逐一連根拔起。
「薛哥,我是傑子!」傑子打通了平日裡關係不錯的一個gc的電話,「我們這最近不太平呀,薛哥,這是怎麼回事呢?」
「傑子,唉,這是上面的命令,我們就是執行就是了,而且都是開始執行任務時才褯勸告知要幹什麼的!很是嚴密的,不過我也感覺到,似乎這次的行動只是針對你的,別的小bang派就沒有被波及到。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上面的大人物了呀?」
傑子撂了電話,沉思了半晌,卻也想不起來自己是得罪了何方神聖,這何要這般對付自己呢。自己不是剛出道的小毛頭了,平時裡該打點的都打點到了,該疏通的也早疏通開了,實在是想不起來是誰要如此的對付自己!
「傑哥,我們的娛樂城被興隆會的人挑了!」劉天福打來電話,又傳來一個噩耗。
「他ma的,考慮不威,都他ma的把老子當病貓了這是!」傑子鋼牙一yao,「福子,安排些兄弟,今晚和我去興隆會,敢到我傑子的頭上撒野,就得有能力接受爺爺的報復。」
「是,傑哥,我這就去安排人手去。」
對待白道,傑子無力狠,不到萬不得已,是不能和他們撕破臉的。可這興隆會就不一樣了,一個小小幫會就敢在考慮pi股上拔毛,怎能不讓傑子氣往上衝呢。
傑子帶著三十幾名兄弟,到了興隆會的興隆大酒店前下車,不理會門口侍者的招呼,直闖而進,大堂裡正在用餐的客人們都感到了不對勁,膽小的已開始結帳走人了,膽大的也退到一邊看著情勢的展。
在傑子進來時,三樓裡就已經走出了四五十個壯漢,一個個神色不善,看來,傑子的計劃人家早已知曉了。準備充足的等待著傑子的到來,請君入甕是眼下的情況最好的詮釋。傑子卻渾然不知此刻處境的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