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是4號還是5號,徐東記的不是很清楚了,順著斜路插到4號別墅的樓前,徐東四下看了看,隨即輕輕的走到門前,按了按門鈴。
過了半分鐘,一個女聲傳出:「誰啊?」
「祝老爺子家麼?我是祝先生派來的!」
「怎麼祝不祝的!走錯了!」裡面的女聲不悅的說著。
徐東搖頭輕笑。轉身走向另一別墅內……
同樣的方法試探,成功的扣開了祝老大父母家的別墅大門,進了房間的徐東冷著臉啥也不說,對著那保姆掏出槍一點,說道:「帶我去祝老大的父母的房間!」
「你是誰?」那保姆這才駭然的瞪大眼睛。因為平日裡祝老大的名聲,加之在sy這一地界,祝老大輕易的不與人結怨。名聲已經闖出來了,一般的小恩怨,都是和解了事。
祝老大只顧著招呼徐東的家裡人,卻把同樣的問題留給了徐東。
上到樓上的徐東絲毫不客氣的一梭子子彈打空。兩老人一保姆同時殞命。
出了別墅的徐東不緊不忙的順著別墅的正門走了出去,絲毫不在乎監控錄像是不是把自己的體貌特徵都拍了下來……
出了那別墅家園,徐東隨即和阿如連夜的在一處來到別墅區的必經之路上,潛伏著。
一天後,徐東和阿如正在車子內抽著煙,一輛輛警車呼嘯而來,迅的向著別墅區開去。
「沒錯了!已經現了!」徐東長出了口氣,如果這別墅內一直沒人現的話,自己在這裡空守侯著,也是白費。畢竟自己的目標是祝老大!
警車呼嘯而過,兩個多小時後,祝老大的車子開進了別墅區內,遠遠的徐東瞇著眼睛看著那三台車子,沒錯,帶自己去銀行取錢的車子內就在其中!
再次等了一個半小時後,祝老大的車子開出,經過徐東的車子旁的時候,阿如無比jing准的一槍將前面的車子內的司機一槍爆頭,隨即兩人相繼的躥下車,對著三台轎車就是一通連掃,拉開車門,將大tui中彈,一臉驚恐的祝老大拉進車子內,隨即徐東在車子後面對著祝老大的肚子猛力幾拳,砸的祝老大捂著肚子哀號不斷!
阿如一言不的將車子開向郊區,在一處村落的荒田內停下車子後,徐東拉著祝老大的脖子就將其拽了出來。
「嗎的!」徐東惡狠狠的上前連續兩腳把祝老大踢倒在地,一腳踩在祝老大的腦袋上,隨即彎xia身子怒目看著,罵道:「你他嗎的,是不是覺得我拿你沒辦法啊?」
祝老大那文靜的臉上看不出一絲的驚慌,坦然的斜眼看著徐東,說道:「你殺了我,你也別想好過!事情鬧這麼大,了不起咱們一起死!」
徐東冷笑著,說道:「我的安危,用不著你來提醒,我從開始清理你的場子時,我就做好了和你一起下地獄的準備了!知道這次我為什麼沒大舉來打你麼?我自己就能滅了你月幫!」
「哈哈……」祝老大哈哈的笑著,隨即翻著眼睛說道:「大言不慚!不知道哪個孫子被打成蜂窩,搶救了一個星期才活過來!」
徐東看著祝老大哈哈大笑的樣子,恨的猛的一腳踢在他的下巴上,隨即那祝老大一口鮮血噴出,猙獰的看著徐東。
你想死?偏不如你意!徐東心裡想著,隨即猛的一腳重重的踩在祝老大的臉上,從懷裡將刀手冷笑著說道:「我在想,把你的膝蓋骨挖出來會是什麼感覺!」
看著徐東的陰冷笑意,那祝老大從心裡的寒,然而這麼多年風裡浪裡走過,什麼場面都沒有讓他膽怯,yao著牙,祝老大恨聲說道:「落進了你的手裡!隨便你折騰!我姓祝的眨一下眼睛,我跟你姓!」說完,竟然自己將褲腿向上一拉,露出jing壯的大tui,磕點著膝蓋說道:「來,在這裡挖!」
徐東冷著臉看著一臉陰狠的祝老大,隨即抿著嘴,搖頭說道:「我只是嚇嚇你,我哪能真挖你膝蓋骨啊!
祝老大一楞,被徐東的這突然轉變弄的轉不清楚徐東的本意,然而就在他準備說說客氣話,能和解保命的希望剛從心頭升起的時候,徐東手中的刀子猛的紮了下去,刀子尖正翹進那骨頭縫,在祝老大的連聲嘶吼準備翻滾的當頭,徐東的右手急的轉了一圈,鮮血伴隨著碎肉,露出那森白的骨頭。
阿如走上前,一腳踩住祝老大那翻滾的身子,而徐東半蹲著身子好像雕刻師一般的將刀子一點一點的往裡面扎,然後慢慢的挑,最後猛的一翹,帶著半塊骨頭的那塊碎肉被徐東用刀子紮著,拿到了已經滿頭汗珠,渾身劇烈顫抖,嗓子嘶號的已經沙啞的祝老大眼前,說道:「其實,我真的不是開玩笑!」
祝老大的眼睛無比的驚恐的看著徐東,而右腿傳來的鑽心劇痛讓他暈厥了過去。
徐東森然一笑,對阿如說道:「取水來!」
兩瓶礦泉水將祝老大潑醒,徐東抿著嘴再次將另一條腿的膝蓋骨挖出後,仰起下巴,喃喃的說道:「這兩條廢腿了,筋應該挑折!」
徐東話音剛落,阿如手中的刀子隨即紮了下去,連續的蹭了幾下刀子,而祝老大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大tui內的腿筋正在整條腿內連續的跳動,而隨即好像被抽離一般,,猛的一鬆過後,祝老大再次的暈厥了過去。
連續的幾次昏厥,徐東玩的也逆了,用手中的刀子將祝老大的she頭攪和成一堆碎肉後,和阿如上車離開,留下了正在全身上下流血不止的祝老大。
等第二天眾人現祝老大的時候,他已經全身被乾涸的鮮血包裹,而且表情扭曲,那滿地的碎肉鮮血,讓眾人感覺好比到了地獄一般。
卻說殺了祝老大後的徐東在sy的賓館內住下,繼續的準備挑了月幫。
然而這幾日的連續大案連續的生,上面的人想不關注都不行了,一聲令下,全國上下再次全力的動,捕捉此次大案的幾名犯罪嫌疑人。
好在沒有通緝到徐東,就在徐東和阿如不以為然的還喝著酒的時候,劉部長打來電話。語氣前所未有的嚴肅。
「徐東,你們這次鬧的太過分了吧!誰也保不住你們倆了!」劉部長語氣中沖滿了埋怨。
徐東深深的呼吸了幾次,隨即說道:「如何解決算是最圓滿?」
「找人頂缸吧!」劉部長想了半天,說道。
「如果我走呢?」徐東問道。
「你走去哪裡?這件事情必須的要有交代!你走了誰來交代?」劉部長隨即扯脖子喊道。
徐東接連的為自己惹來麻煩,而且越來的越沒有一點的王法的樣子,鬧到現在的情況了,他想一走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