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小兄弟,你這徐東大哥以前是幹什麼的?」幾個犯人按捺不這心中的好奇,忙問道。
周八一點也不含糊,一臉嚴肅的開始胡扯著:「我大哥?以前那可是普通人根本見不到的武林高手!飛簷走壁,來無影,去無蹤……」
周八像是在說評書一般,年紀不大,派頭卻是不小,嘴裡叼著徐東給自己的煙卷,口若懸河的講著,其他jin閉室內的犯人們豎立起耳朵傻傻的聽著,雖然心裡也對周八的胡扯有些質疑,無奈jin閉室內實在太過於憋悶。
人,可以忍受一切的苦難,卻無法忍受孤獨!眾人這麼聽著周八這小子的胡扯,時間過的倒還很快,雖然身ti上難受的很,而睡覺又睡不著,都安靜的做著周八的忠實聽眾。
徐東被吳瑜和班長架去了戰士宿舍內。剛一進那整潔的宿舍內,徐東一縮脖子,好傢伙,幾個管教正抱著豬蹄子猛啃,身前放著幾個空酒瓶子,幾個戰士陪著在喝酒,一個個喝的面紅耳赤,聽到開門聲,後紅著臉回身看著。
「哎,你們幾個怎麼把個犯人弄回來了?」其中一個管教見徐東身上穿的囚服,忙站起來問道。
「沒事,我們要拜師!」吳瑜笑呵呵的說完,一按徐東的肩膀,將徐東按的坐下後,和班長兩人站立在徐東的身前,鄭重其事的端起酒,開始了拜師儀式。
徐東一個勁的推tuo,無奈,眾人看熱鬧一般的起哄,加上身前的兩人一臉的正色,徐東無奈的歎息一聲,說道:「別整這麼嚴肅,我不收徒弟,你們吶,要是想學,我教你倆就是了!」
一旁的幾個管教都笑呵呵的看著這群胡鬧的戰士,監獄內平時的氣氛太死板了,他們平日裡都是冷著臉,只有離開犯人時才能得到舒緩。
「哎,你們拜師。能學到什麼?咋?能把鋼筋掰彎不?」一個管教好奇的問著。
「臂力器,拿來,看看著大師傅能掰多少個!」一個戰士忙跳上上鋪,拽過自己平時鍛煉時用的臂力器,一臉好奇的遞給了徐東。
徐東心裡的算盤早打好了!和這些管教和武警們打好關係,對自己日後的行動有著極大的幫助。
「這東西……」徐東接過來,一臉為難的看著吳瑜和那班長。
「怎麼?掰不動?這才是5o公斤的!前兩天剛買回來的!一般我們屋子裡的人都能掰上個五百八百的!」
徐東無奈的搖頭笑了笑。
「沒勁!這都玩不了還想教別人啊!章大班長,你怎麼還能被個犯人忽悠住呢!要說動手,我們監獄最能打的同濤,那個飛哥手下的那個金牌打手都不是我們吳瑜一腳之勢,你找來這麼個乾巴瘦的犯人。」一旁斜靠在床邊的管教好笑的打量著徐東,說道。
「你們哪!」吳瑜苦笑著搖頭歎息說完,轉身對徐東說道:「師傅,別管他們!他們不懂,可是我可明白,你那可是地道的純正工夫!」
「哈哈……」這群喝酒的戰士和管教都笑了,笑的吳瑜和章大班長都感覺面上無光。
就在這時,徐東略微一笑,探手抓過那戰士手中的5o公斤臂力器,如同扳著筷子一般,嘎巴一聲,從中間掰的斷開,而臂力器在向下力時,中間的彈簧弓子驚人的一點彎曲都沒有。
「我草,你買的什麼臂力器?劣質產品吧?」最靠近徐東的那個管教猛的驚叫著。而給徐東拿臂力器的那個戰士卻已經目瞪口呆。
別人不清楚,自己可是買回來就用過的。這麼就掰斷了?離奇。
更離奇的卻在後面,徐東將左手的半截扔掉後,一把抓住那根彎曲的弓子,如同抻面一般,雙手一抖,將這半根彈簧一般的弓子拉成一根筆直的鋼筋後,左手立掌成刀,刷刷刷幾聲,將那跟筆直的鋼筋如同切豆腐一般切成了一截一截的。
剛極易折,徐東將內力傳輸進鋼筋的同時,無形的將臂力器的硬度增加了數倍,再加上自己在掰的同時稍微的在斷裂處收回一點內力間隙,如同鐵絲斷玻璃一般,力的傳輸不平均,就輕易的掰斷了,切斷鋼筋也是一樣的道理。
神技,絕對的神技!管教和這些戰士們都是一副吃了死蒼蠅一般的模樣,楞在那裡看著徐東。
「來!快坐下來,喝酒!」一個管教最先反應過來,猛的一拉徐東的胳膊,熱情的招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