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東想到這,忙把身ti放鬆,各個關節自由的伸展著,原本腰部拚命上提的力氣也放開,全身好像沒了骨頭一般的在那吊著。
一分鐘後,徐東緊閉的雙眼猛的睜開,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這內功還真管用,就這麼吊著,不但沒有那種扯拽著骨骼時的疼痛,相反的,似乎一道熱流在身ti裡不斷滋潤著各個關節一般。
徐東心底歎息一聲,自己現在學到的也不過只是前半部,如果能學到後面的內容,恐怕這鎖鐐也不見得能束縛住自己吧!徐東獨自想著,而運轉的內功絲毫沒敢停歇。
一晚上過去了,監視器內徐東一動不動的好像在睡覺,又好像死掉了一般,如果這時候值班警察沒睡覺的話,看到監視器內徐東的模樣一定會認為徐東死掉了!一定!
第二天一早,換班警察來了後,把徐東從吊掛上放了下來,本以為徐東會像泥巴一般癱軟在地上,連爬動的力氣都沒有了,沒想到剛一放下來,徐東竟然神清氣爽的原地跳了跳,隨後笑著說道:「終於能活動活動了,胳膊腿都麻木了!」
解開徐東的那警察詫異的眨了眨眼,問道:「能走?」
「都能跑!給我個翅膀我能飛!」徐東不屑的說完,呵呵笑著。
「真是不知死活!哎,出去可別這麼對那些警官說,知道不?你這麼一說,他們一定心裡不服氣,折騰你更凶的!」這警察忙小聲的告訴著徐東。看這警察的樣子,應該是剛分配到這裡不久吧。
徐東點了點頭,小聲的問道:「有煙麼?憋一晚上了!」
「回號裡再說吧!在這抽煙不止你挨收拾,連我都得挨罵的!」那警察偷偷的塞給了徐東幾顆煙後,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帶著徐東回到了辦公室。
「哎,就是這小子被掛了一晚上還能走路?」一個5o歲左右的老警察一邊用指甲刀修理著指甲,一邊歪頭打量著徐東。
「過來!躺下,2oo個鯉魚打挺,做完就可以回去了!」
徐東也沒含糊,在滿屋子警察的注目下,一個接一個的做著,而那個塞給徐東煙的那警察的嘴張的老大,能走就已經是奇跡了。這麼吊一晚上還向沒事人一樣……沒事人也沒這麼利落啊!
2oo個,徐東做完後,面不紅氣不喘的看著那警察,也不說話。
「好樣的!這身ti,難怪有膽量殺人呢!回去吧!以後每次學習時,別人坐著,你就在過道裡給我做打挺,什麼時候教育錄像放完了,你什麼時候可以跟著隊伍回監室!」那5o多歲的警察毫不含糊的說道,看那模樣,好像說的是多麼平淡,正常的事情一般。
徐東一皺眉頭,不悅的看了一眼那警察,轉身剛要跟著給自己煙的那警察離開,卻猛的被喊住。
「小子,你看什麼看?不服氣是麼?草,告訴你,在外面你可以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這裡面,轉是收拾你這樣的人的地方。是龍,你得盤著,是虎,你得臥著!江湖大哥麼?我現在讓你跪著!」
徐東yao牙看著那警察,周圍的那些警察都一臉麻木的也不說話,都看著徐東,而徐東一動不動的兩眼盯著那老警察,隨後說道:「你別玩我!你要是全家老小都你maB的活膩歪了你直說!」
那老警察萬萬沒想到徐東敢這麼和自己說話,猛的一拍桌子,對著徐東就是一腳,而徐東也不躲閃,把下巴一昂,隨即說道:「行!隨便!」
這老警察氣的臉都紅了,自己幹了這麼多年的警察,雖然被人恐嚇過,卻也只是被外面的人,在電話中威脅幾句,向這樣面對面的被正被自己所管束的犯人,在這麼多同事面前恐嚇,真的還是第一次!
「把你剛才的話重複一遍!」那老警察氣的有些抖,回身在抽屜裡拽出手銬和皮鞭,怒視著徐東。
徐東冷冷的看著那警察,也不說話,只這麼看著。
「算了,劉哥,跟個犯人生哪門子氣,使勁讓他活,還能活一個冬夏,算了!」一旁的坐在電腦前抽煙的警察轉頭勸說完,對徐東說道:「你更是,收起你外面那套脾氣來,這裡,你那套不好使,而且,你不是第一個這麼威脅的,但是哪,你看,我們哪個不活的好好的!」
徐東點了點頭,不頂嘴,隨後那老警察歎息一聲,把手銬和鞭子摔在桌子上一揮手說道:「帶他下去吧!」
順著台階下了就是了,幹這一行,無非是養家餬口……而被這樣的死刑犯威脅,也相當無奈。最不好管理的人無非只有兩種,一種是徐東這樣的,沒什麼活頭的,而另一種,就是只夠判個三兩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