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教拽著徐東幾人,拖出了監室,就在筒道裡,一人一腳,全部揣倒,而徐東挨了一腳後直接蹲在了地上。
「你挺J8能打是吧?給你帶上18斤鐐子你還能這麼蹦達!好!」一個管教回辦公室拿出電棍,一邊招呼著徐東,一邊頂在徐東的後腰上啪啪的按著開關。
徐東身ti自然的向一旁一閃。「哎呀我嗎,你能躲!」說著,回身對另一個管教說道:「去,再給這小子加上4個鐵球。你ma的,32斤大鐐子給我砸上!在這筒道裡你給我跑!3個小時!」說完,那管教拽出4個大圓鐵球,嘩啦嘩啦幾聲,在徐東鐐子的鐵環上又加了4個鐵球,而另一名管教手握著皮鞭,啪啪兩聲抽在徐東的身上,猛的對徐東呼喝道:「跑!」
徐東一yao牙,猛的吸了口氣,嘩啦嘩啦的拽著鐵鐐子在筒道裡跑了起來。32斤的倒拉刺鐐子,每挪動一下腳步,腳踝處都活辣辣的痛,鑽心的疼痛讓徐東yao緊了牙,更賣力,狀似瘋狂的在筒道裡奔跑起來……
而其餘的幾個,除了蚊子之外的幾個打架的犯人,被管教一聲怒喝:「都他ma跪下!」
齊刷刷的跪在管教身前,那管教如同舊社會的地主一般,啪啪的鞭子掄開,連續bsp;哎呦聲越來越小,最後那幾個傢伙竟然變聲為淺淺的呻聲……霸鞭,挨過那滋味的人都知道,前幾鞭子那是真痛啊,當慢慢的身ti適應了那鞭子帶來的劇痛,似乎每一鞭子砸在身上都帶來的只是上的刺ji……
三個小時過去了,徐東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長出了口氣,那管教一探手拽住徐東的胳膊,拖進了辦公室。
「你小子當過兵?」那管教拉過椅子坐下來,好奇的問道。
「沒!」徐東平靜的答道。在這裡,管教就是天,想過的舒坦些,外面的那一套完全的失效。
「小子體質不錯!真挺不錯的!哎!」那管教也不知道歎息著什麼,隨即問徐東:「渴了沒?喝點水》?」說著,一指徐東身後的飲水機。
徐東搖了搖頭,看著面前的幾個管教,不明白這幾人把自己叫到辦公室還要做什麼。
「知道你能打,你能殺人!但這裡是什麼地方你先弄清楚!是吧?再一個,你第一次進來,別和人家爭什麼,知道吧?打人也不能那麼打……哎,反正你要學的多了去了……」
徐東眨了眨眼,茫然的點了點頭。
「得,帶你回去!多學學,過幾天你案子如果審結了,就把你送看守所裡等著宣判了,到那裡……」管教竟然好像在賣人情一般的對徐東交代著。在這裡,不分善良與邪惡,只要你硬,是個漢子,人人敬重!
卻說徐東回到了監室後,蚊子忙湊上來問道:「怎麼樣?兄弟,沒事吧?」
徐東呵呵一笑,把身子向牆上一靠,歪頭看著阿浩幾人說道:「沒J8啥事,接著還能磕!」
這句話剛說完,阿浩幾人,加上反教的那個4o多歲的男人嚇的忙向角落裡縮了縮,小聲的哀求道:「大哥……」
徐東呵呵一笑,隨即說道:「蚊子,讓他們去角落裡跪著睡一晚,你看怎麼樣?」
蚊子一拍大tui,呵呵說道:「你們三個,聽清楚沒!」
沒人回答,這四人直接跳下大板兒,在門旁的空地上撲通聲後,跪在了那裡。
「來點有意思的!」蚊子說完,伸手召喚來一個犯人說道:「去,讓那阿浩開飛機去!」
「開飛機?」徐東好奇的問道。
「讓你向牆彎下腰,後腦勺貼牆,雙手背後貼在牆上,這叫「開飛機」,姿勢很痛苦,時間不長就頭暈腦漲,你身ti條件就是再好,讓你連續「飛著」幾個小時,你也要完蛋。在「飛著」的同時,用膝蓋猛磕你的大tui外側肌肉,這叫「藍帶」,也叫「麻菜」,當時沒感覺,一秒鐘後,腿上又酸又疼的人就躺在地上縮成一團;或者用胳臂肘猛擊你的背後肋骨或脖頸側肌肉,這叫「水晶肘子」「紅燒肘子」,滋味你自己去試;讓你面壁站著12小時,把腳站腫,每天如此,直到你服軟為止;半蹲姿勢,翹起二郎腿,背靠牆壁,雙手平伸舉一報紙,大聲朗讀,這叫「看報紙」;蹲成馬步,雙手平伸,1小時以上,還不時的問你開到哪裡了?這叫「開摩托」;整個人貼牆,單腳著地,雙手和另一支腳抬起貼於牆上,這叫「學壁虎」;讓你tuo光衣服,用涼水慢慢的淋你,連續四五個小時,凍的你不住的抖,這叫「慢得拉」。
蚊子一邊介紹著,一邊對那犯人一指揮,果然,阿浩依照著蚊子的意思,雙手一背身子彎了下去……
「報站!」蚊子得意的把二郎腿一翹,大聲的說完,再看那阿浩。
「飛著呢麼?」那個被蚊子點名,跑到阿浩身邊捏著鞋底,對著阿浩問道。
「飛著呢!」
「飛到哪了?」
「……」(不知如何回答)
一隻新的片鞋很響的打到pi股上,留下紅印。由於用的是山羊牌片鞋,所以這叫「山羊五十六」。
「飛到北京了嗎?」
「飛……飛……飛到了。」
「往西飛」「到哪了?」
「到山西了」
「接著飛!」
「到哪了?」
「到西安了。」
「繼續飛」「自己報站!」
「到蘭州了……到酒泉了……到烏魯木齊了……到喀什了」(所有人的地理知識到這時都出奇的好)
「大哥,到邊境了,出國嘛?」
「出!」
「到阿富汗了」
「看見塔利班了嗎?」
「看……見……了……」
「長什麼樣啊?」
「跟人一樣,還有鬍子」
「鬍子?幾根呀?」
「大哥我沒數」
「數!」
「……,……,……」阿浩終於扛不住,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