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東扭身去了衛生間,回來時正從餐桌前經過,先前幾個對徐東冷嘲熱諷的大哥一伸手,攔住徐東的去路,說道:「怎麼?徐老大不屑與我們說話還是怎麼?招呼不打,話也不說,獨自去一邊坐著?怎麼好像被遺棄在街邊的可憐的流浪貓狗一般啊?」
徐東吸了口氣,把身子探了過去,對著這個滿面鬍子,卻剃著光頭的江湖大哥,沉聲說道:「你他ma屎殼郎啊?嘴怎麼這麼臭?這麼臭的嘴巴,滾你maB裡洗洗再出來說話!」
靜,無比的寂靜,所有人都把眼睛瞪的向銅鈴一般,正面直接挑釁,被徐東罵個狗血淋頭,試想,任何一人都是江湖上聲名顯赫的一方大哥,到哪裡不是倍受尊崇?哪裡被人這麼直接的罵過?
那禿頭渾身顫抖著,指著徐東怒罵道:「niang!小崽子,你敢這麼和我說話!」
「你是個卵子啊?給你們三分顏色你們就開起染坊來了是吧?你是你嗎B?別在老子面前裝爺,容易被削!」徐東說完,把身子一正,歪頭鄙視的看著那個光頭。
徐東上廁所時就想好了,越是忍讓,反而越讓這些人放肆的戲弄自己。自己並不比這些人差什麼,他們無非也只是和自己地位相同的大哥人物,甚至,很大一部分連自己的一半都不及,不少人都是宇文東那樣的幾條街的大哥,麻五那樣的團伙頭目而已。既然他們不敬在先,何必與他們將什麼情面,罵就罵,不爽就伙拼開搞,自己手下的兄弟們養著做什麼的?、
豹爺,你無非喜歡看下面熱鬧,給你熱鬧一下又何妨,一步一步走,早晚有一天輪到你們這群老傢伙!徐東心裡想著。
那光頭被罵的渾身篩糠一般,猛的一拍桌子站起身,對徐東罵道:「嗎的,今天要不是在這裡,我讓你活著出不去這裡!在這裡豹爺的面子救了你!小子,我紅禿子在這裡鄭重的告訴你,出了這裡,日後我與你不共戴天,落我手裡,老子一定弄死你!」
「就這麼大能耐?嘴裡放狠話?」徐東點著頭問完,隨後說道:「我徐東也和你一樣,我也告訴你,我就要玩你了!不是出了這裡,而是就在這裡!」說著,右手蓄好力氣的重拳猛的一掄,啪的一聲,重重的砸在了紅禿子的左半邊臉上,直接將左半邊臉甩的腫的象饅頭一般的腫了起來,而聶龍摔倒的同時,也絆倒了一個板凳。
徐東上前一腳踩出紅禿子的頭,如同踩著蟑螂一般,左右拚命的碾著,嘴裡yao著牙,從牙縫裡說道:「嗎,出這裡就弄死我?那你就死這裡算了!」說著,右腿猛的一甩,掄起半圈後重重的向著紅禿子的頭部,一個猛力下鞭腿空壓,踹了下去……
「住手!」一聲暴喝傳來的同時,憑空飛來一隻酒瓶,向徐東的面門甩飛而來。
徐東動作不停,一腳匡黨,重重的踏在紅禿子的頭上,而右手暴力擊出,將迎面飛來的酒瓶一拳格碎。
「徐東,你真夠放肆!再這裡你也敢動手,我看你是幾天舒坦日子過的,不想活了吧?」和豹爺一同在包廂內坐著的一個江湖大佬怒目看這徐東,喝道。在這裡有人動手,無疑是給他們這幾個老江湖正面的打了幾個嘴巴。
徐東yao牙看著那個甩來酒瓶的男人,雖然不知道他是誰,但看他一出來包廂,周圍人們恭敬讓路的樣子,社會地位一定不低。
徐東打定主意,也不說話,踩在紅禿子頭上的右腳隨即挪開,歎息一聲,就在眾人以為徐東要停手的時候,徐東右腿猛的一勾,側著身子,如同足球運動員點球射門姿勢一般,右腿猛的一掄,暴踢在紅禿子的鼻子邊,上嘴唇處。匡,一聲沉悶的聲響,那種重重的如同墩肉一般的聲響後,紅禿子一聲不大的嗚咽,身子如同陀螺一般的在光滑的地面上轉了兩圈後,仰面停在了那男人的腳下,低頭看去,紅禿子的嘴與鼻子一致的塌了下去,而上嘴唇也被踢的裂開,如同三瓣嘴的兔子,鮮血從鼻子與嘴上的裂口噴湧而出,紅禿子不醒人世。
「徐東!我gan你niang!」那個江湖大佬渾身劇震的看著徐東怒罵道。要知道,進入這裡的江湖大哥們都沒帶手下隨從,更沒帶任何的武器,因為,豹爺起頭組織的這次宴會,再加上自己這樣的大勢力頭目在這裡坐鎮,給任何吃下豹子膽,也不敢在這裡動任何人一根手指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