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軍拿起地上的尖尖石頭,直接對著大山的大拇砸了下去。匡的一聲,爆起一團血霧,而大山的身子急的前後抖動著,眼睛更是驚恐,臉憋的通紅,汗水和淚水交織在一起,順著下巴滴落。
「指甲怎麼沒掉?不敢下手麼?我來!」徐東直接扔掉煙蒂,直接大步的走了過去,一把奪過蔣軍手裡的石頭,對著大山的大手指砸了下去。撲的一聲,直接大手指砸的扁扁了下去,碎肉如同泥一般的鋪在石頭上,而徐東手裡的石頭上還沾了零星的一小點。
徐東一yao牙,把胳膊掄在腦後猛的一砸,這奮力一砸是帶著內力下去的,一下子把大山的食指敲的和大拇指一樣的慘狀。
「知道因為什麼麼?因為你手jian,你比那些偷東西的,甚至直接強的還惡劣!」徐東冷漠的說完,把石頭再次砸向中指。這次剛一下去,大山身子劇烈的一抖,直接暈厥了過去!
「東哥,暈了!」二壯平淡的說道。那石頭上的鮮血順著自己的胳膊留了過來,而二壯連動都沒動一下,依然緊緊握著大山的手,和強行墊在大樹上的石頭。
「我能讓他醒!」徐東說完,再次砸了下去。果然,大山再次驚的一顫,臉上的冷汗竟然比手上的鮮血流的還要多。
連續的敲扁了5個指頭,徐東把石頭甩在一旁,看著不做聲的蔣軍。徐東捏了捏自己的鼻子,平淡的說道:「閹了他。誰來?」
「我來!」蔣軍直接站了出來,聲音堅定的說道。
徐東讚賞的看了他一眼,回身對橋溜兒說道:「閹完直接撥救護車!」
橋溜兒點了點頭。徐東轉身回了車上,身子仰躺在靠墊上,看了看跟著上車的橋溜兒沒有開口。
「東哥。這小子會不會對警察說是你啊?」
「你說呢?」徐東笑了。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
「把他she頭割了!」橋溜兒說道。
「用不著!明天一大早派兄弟們把他家的住址查出來,我親自辦!」徐東說完,捏了捏眉心,不再說話。
蔣軍幾人拎著刀,滿身是血的站在車門前,看著徐東。
「上車吧,我們走!」徐東說完,對橋溜兒點了點頭。
徐東直接去了旅館,這一天晚上,徐東沒有回家,潘靜等了一晚上都沒見徐東……
徐東回到旅館後,靈芸還在睡著,蜷縮著好比一隻小貓,長長的眼睫毛一抖一抖的,徐東輕輕的坐在靈芸身旁,定定的看著她。
「東哥,睡會吧。明天早晨我們還有事要做呢!」傑子在一旁勸道。
「那個大山怎麼處理了?」徐東回身問道。
「橋溜兒找人送醫院去了!手指費了,下面也包紮起來了,生命沒啥危險!」傑子說道。
「行了!明天一早我先去找曉妤,你們去橋溜兒那開始查那大山家的地址。」徐東吩咐完,回身看著靈芸。這小妮子還睡的正香,小嘴吧嗒著,也不知道夢到什麼了……
凌晨3點多,傑子等人多窩在旅館的沙上睡著了,靈芸睜開眼睛,朦朧的看到一個人正定定的看著自己。
靈芸揉了揉眼睛,才看清楚面前的男人,竟然是徐東。
「徐東哥哥……你,你怎麼在這啊?」靈芸問完,四顧看了看問道:「我怎麼會在這啊?」
靈芸並沒有驚慌,把身子往徐東身邊靠了靠,笑著看著徐東問道:「你怎麼一直沒睡?一直這麼看著我啊?」
「我不睏,娃娃,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啊?」徐東擔心的問道。
「沒有啊,怎麼了?」靈芸半直起身子問道。
徐東更是納悶,按理說,應該會疼的啊……
「徐東哥哥,你還沒說我怎麼會在這裡啊?」靈芸再次問道。
「你被那個叫大山的下迷藥帶走了。我把你找回來的!」徐東笑著刮了一下靈芸的鼻子,伸出手把靈芸攬在懷裡,柔聲說道:「睡會吧,娃娃,明天天亮了一切都過去了!」徐東在黑暗中摩挲著靈芸的柔嫩小臉,細聲安慰道。
「嗯。」靈芸使勁的往徐東懷裡窩了窩,嬌笑著說道:「徐東哥哥,就這麼睡,舒服……」
徐東寵膩的抱著靈芸,看著黝黑的牆壁,長長的舒了口氣。
第二天,天色剛剛放亮,徐東輕輕的把靈芸的頭靠在枕頭上,抓起一旁的被子輕輕的給蓋上後,活動幾下僵硬的胳膊,起身推醒傑子,二壯,蔣軍後說道:「起來了,我們先走吧!一會娃娃醒了她自己回家行了!」徐東說完,出門向旅館老闆要了張紙,寫了一行字後,回到房間把紙放在靈芸的身旁,帶著三人出了旅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