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個怪物又來了!」
「真是的,火影大人為什麼要留著這樣的怪物。」
這裡是?鳴人疑惑的看著眼前有些熟悉的場景。
遠處一大群人正對著一個小孩指指點點,
那個小孩不就是我嗎?鳴人終於想起來了,眼前的景象正是他剛穿越來時的遭遇,事實上,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了他快畢業。
「怪物!這裡沒有你要的東西!快滾!」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火影大人每個月有在這裡給我訂下固定的份額。」小孩不鹹不淡的說道。
「你!」店老闆的嘴臉更加醜惡,口水沿著嘴角都流了下來,「媽的!拿去!你這種怪物應該早點死掉!!」憤憤的將食物狠狠的扔在了地上,還踩了兩腳。
旁邊的人都露出開心的笑容,店老闆更是高興的哈哈大笑起來,似乎那一刻,封印了九尾的人不是四代,而是他們。
「……」小孩並沒有說話,面無表情的撿起食物,朝家裡走去,不管身後傳來的冷嘲熱諷。
「鳴人?」背後傳來了佐助的聲音。
回過頭來,佐助正一臉震驚的看著自己。
「佐助?你怎麼……」
鳴人有些納悶,為什麼佐助會出現在這裡?
「這個……是你?」佐助看著眼前一幕幕場景,有些不可置信的味道是普通人能承受的嗎?
「嗯,很吃驚吧,說老實話,我也很吃驚……」鳴人表情平淡的看著眼前的景象,或者應該說是由自己的記憶所產生的幻象。
「你不生氣或是怨恨嗎?」佐助想起了家族的那個血色的夜晚。
「佐助,你知道嗎,其實我是四代火影的兒子。」鳴人答非所問的說了一句。
「我的父親為封印九尾而死,而我則成了封印九尾的容器。」鳴人指了指前方的幻象,「不過這些人似乎對我沒有死很不滿足,對了,他們暗地裡都叫我九尾。」
「……」佐助已經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
「其實我不恨他們的,相反,我感謝他們,是他們教導我這個世界的真理,那就是實力。」
真的不恨嗎?佐助沉默了著看著眼前的同伴,曾幾何時,以為只有自己才是孤獨的,卻沒想到,有人比自己更孤獨,起碼,自己曾經溫暖過。
「佐助,其實我也看到了你的回憶。」鳴人撒了個謊,這個時候正是自己和佐助交底的機會,這裡,不會被監視……
「是嗎?你都看到了,那麼你明白吧,我存活至今就是為了殺死那個男人!」佐助眼裡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是的,我都看到了,但是我必須告訴你一個壞消息!」
「??」佐助疑惑的看著鳴人,對自己來說,難道還有什麼消息能比滅族更壞嗎?
「其實,你恨錯人了,你的哥哥,並不是真兇!」
「鳴人說什麼!?」
這句話對於佐助來說不亞於有一顆核彈直接在腦子裡爆炸,自己不是沒想過這種可能性,但親眼所見的事實表示,這一切的確是自己曾經敬愛的哥哥所為,正因為如此,才會如此的痛苦。
「我不能跟你說原因,說了你也不會相信,但滅亡宇智波一族的真兇的確不是你的兄弟,他只是在背黑鍋而已,為了保護你……」
穿越是鳴人最大的秘密,他是不可能跟別人說的,佐助也不行。
「不可能……你有什麼證據?」佐助嘶啞著嗓子,兩眼血紅,如入魔一般。
「證據?你不是還活著嗎?」
佐助呆住了。
「仔細回想一下吧,你覺得你哥哥真是像他自己所說的那樣,在和你演戲嗎?別人不知道,難道你也感覺不到?」
解鈴還需繫鈴人,鳴人也只能做到這地步,他並不希望佐助像原著一樣,在殺死了鼬之後才知道真相,但如果佐助不能醒悟,他也沒有辦法。
兩人就這麼沉默著,半響,佐助抬起了頭,眼中依稀有了淚花。
「鳴人……你說的對……」
佐助的眼淚流了下來,
「我被我的仇恨所蒙蔽了,我回憶了和鼬所有的一切,你是對的,哥哥一直在保護我。」
「鳴人,你知道真兇?」
佐助敏銳的意識到了鳴人剛剛說的「真兇」兩個字。
「我不知道是誰。」鳴人搖了搖頭,「不過,宇智波一族在九尾來襲之後就被滅族,肯定不是巧合,你我說不定有著共同的敵人哦,佐助。」
鳴人對佐助笑了笑,佐助愣了愣,隨即也露出了笑容。
「你我既然都出現在這裡就表示,你我的身體已經無恙了,也該出去了,你看周圍。」
周圍的幻象開始消失,空間似乎也有要崩塌的樣子。
「啊!是啊!」佐助似乎聽到了什麼,笑了笑,說道,「我們是應該出去了,小櫻在等我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