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仙的通訊在一個小時之後傳了過來,這個時候已經是有兩個還魂草任務的隊裡的成員,做到了與星神一個層次的任務上來,星神的任務能夠與羅嚴塔爾商量解決,另外的兩個成員就只好卡住任務,先去做別的事情,等著有boss的時候再完成這個任務,這個等待可能是很短的時間,也可能把這三個月耗過去。
總統他們的人就是在這一環任務這裡卡住,沒有能夠完成任務的,因此這環任務過後,誰都不知道後面接著發生的會是什麼,總統他們的資料也就在這裡畫上了一個句號,此後的一切都需要星神和天山的人一起去探索和發現,這種潛在的危險就是我不想讓殘影舞參與進來的原因,誰知道會發生什麼意外,我可還是記得這些影子幫主是英雄模式。我們回到踏雲城競技場,薇仙一臉凜然的站在那裡,羅嚴塔爾站在她身邊,兩人看起來都像是面臨著世界末日一樣的表情,沉重而哀傷,我不知道薇仙跟羅嚴塔爾說了什麼,不過我可以肯定自己的決定,這件事情結束以後,我必須向薇仙問清楚所有的事情,當然,我既然會開口問她,就是能夠肯定這種跟羅嚴塔爾都能夠說的清楚的事情,我也一樣能夠接受,和天山一起迎接這不知道是什麼敵人的決戰。
已經在踏雲城租好的房間,大家一起進去,羅嚴塔爾雙眉緊縮,還是一言不發,我和星神都沒有太苛責羅嚴塔爾的意思,無論薇仙和他說的是什麼。他也只是一個遊戲中的p,不應該太早的去承擔這些幫會地責任.更新最快.
薇仙做了一下準備,然後讓羅嚴塔爾進入睡眠狀態。
「這樣就可以了嗎?你跟他說的都說到了?」我和星神都回到薇仙身邊。魔泉嫣然也被叫了回來。
仙似乎看出了點什麼,盯著我半天沒有出聲。
魔泉嫣然非常奇怪的看著我們。以她地靈覺肯定能夠輕易看出事情發生了一些變化,否則我也不會問出「你跟他說的都說到了」這種問題,一來這不是我地風格,二來我面對著薇仙當然是可以隨便發問,而我這個問題明顯就是。我知道你跟他說了些什麼的意思,或者是,我遲早會知道你跟他說了些什麼。
當然在我的腦中,是第二種。
薇仙的手搭上羅嚴塔爾的心脈,前十分鐘,薇仙與柔情地方法幾乎是一樣的,也難怪,柔情的一些耳語的技術上的事情都是薇仙教導的,不過薇仙對柔情到底留了幾手我就不知道了。現在我只覺得這個女孩子,如神一般凌駕在我們之上,無法探尋。也無法多做交流,只有等待著她的一個微笑。解開這所有的疑惑。
「羅嚴塔爾。能聽到我說話嗎?」十分鐘之後,發生了變化。薇仙開口問話了,而她面前的羅嚴塔爾,沒有任何回應他地意思。
「薇仙,」魔泉嫣然忍不住開口,「他已經進入了深度睡眠,怎麼都不可能回答你啊。」
然而薇仙還在執著的問「羅嚴塔爾,能聽見我說話嗎?羅嚴塔爾,振作一點,努力,能聽到嗎?」
這又是一個十分鐘,我們都非常緊張地看著薇仙,而薇仙額上的汗已經都滲出來,魔泉嫣然拿手帕擦掉了一遍又一遍,然而面前地羅嚴塔爾,還是緊閉著眼睛,表情上看起來是在做什麼恐怖的噩夢一般,不是這樣地羅嚴塔爾,還讓我們不知道他還活著。
室內一片靜謐,誰都不敢多說一句話,因為沒有人知道說錯了話會對薇仙地耳語造成什麼樣的影響。
十分鐘,再十分鐘,羅嚴塔爾地手漸漸變得冰冷,而薇仙也很痛苦地在進行著強烈的干擾。
「羅嚴塔爾,你能聽見的,對嗎?我都跟你說了,你不想看看現實的世界嗎?你不想突破自己的極限嗎?你不想活下去嗎?千年萬年,只要你堅持住……「
「是的,薇仙……」羅嚴塔爾的唇和眼完全緊閉著,不知道是從哪裡發出的這樣一個聲音。薇仙的臉上霎時就有了笑容。
羅嚴塔爾的臉上慢慢泛起了紅暈,薇仙還在不斷的與他對話,就像醫生盡力的維持將要死亡的病人那一絲殘存的意識一樣,羅嚴塔爾也很配合,從自己的噩夢中慢慢走到薇仙為他營造的現實世界的夢境中。
「羅嚴塔爾,走出來。」
隨著薇仙一聲令下,羅嚴塔爾的生命跡象徹底消失了。
薇仙舒了一口氣,讓星神將羅嚴塔爾的軀體卡片化,然後從床邊站起身來,看著我,道「蒼天,我要做的做完了,看現實那邊怎麼處理。」
我點點頭,將勞累了近三個小時的薇仙一擁入懷。
上線來報告現實進度的是殘影舞的幕僚,一個接一個很有秩序的報告著實驗室那邊進行人工智能重組的事情,羅嚴塔爾的意識已經相當清醒,因此能夠配合著他們進行重組,大概是沒什麼問題了,薇仙臉上是非常欣慰的笑容。
羅嚴塔爾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資料庫,自然也能知道智能重組的問題,他本身近乎專業的配合,給天山實驗室的那些實驗人員很大的幫助,這些人都是當時回收星神的意識時在場的,有過這方面的經驗。
現實那邊是沒什麼問題了,然而羅嚴塔爾的軀體剛剛被卡片化,就傳來了系統提示「系統即將發佈地震,請做好逃生準備,系統即將發佈地震,請做好逃生準備……」
而這邊只見魔泉嫣然啊了一聲,然後暈倒在星神懷中,我和星神也有了很不適的感覺,至於這個不適感覺的來源——薇仙,則站在屋子的正中央,繼續釋放著一種能量,不久這個系統內的所有東西都安靜了下來,當然地震的警報也停了下來。
所有的事情都只發生在一瞬之間,之後,薇仙喊出了一句話。
「零,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