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居生活 正文 第11章
    聽了我的話,兔子仔細的研究了一下我的牙齒,然後就像吃了偉哥的公雞一樣,頭髮都立起來了,蹭的就竄了出去。不一會兒拿了一塊黑乎乎的石頭回來了。lt;/gt;

    「嫂子,你看這塊怎麼樣?

    我把兔子撿回的石頭在燈下仔細的看了看,粗糙是夠粗糙,可是我怎麼看也不像是從海裡撿回來的鵝卵石,倒像一塊女人常用來去死皮的磨沙石。「嗯,挺好的。你現在就開始磨吧,早用早見效。」lt;/gt;

    「好,我現在就試試。」兔子受到我的鼓勵,馬上拿那塊石頭對著自己的牙磨了起來。本來我以為他磨兩下疼了自己就會停下來,誰知道可能是因為酒喝太多,感覺神經不靈敏,他磨來磨去竟沒有什麼反應,我本來怕出事想阻止,可就在這個時候球賽開始了,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在比賽上,誰也再沒管他。lt;/gt;

    比賽可真激烈啊,本來對場上二十幾個人搶一個球的事,我是向來不感興趣的,但因為今天在這樣一個環境裡,我的周圍充滿了熱愛足球的狂熱氣氛,讓你自覺不自覺的也容入當中。當瑞典隊第5次洞穿保加利亞的球門的時候,我也跟著所有人高興的跳了起來。lt;/gt;

    足球比賽結束了,全桌除了我,其它人都已經進入到牆走人不走的境界。我只好給他們每個人打了輛出租車,至於他們最後能不能順利到家,就只有聽天由命了。lt;/gt;

    早上七點,我按著平時的時間起床,卻發現端木西寧穿著睡衣,剛從洗手間出來,我住在這這麼久了,第一次看到他早上沒有去鍛煉,平時就算是休息日,他也不間斷的,看來昨天晚上醉的不輕啊。lt;/gt;

    「怎麼樣?頭疼嗎?」我看他臉色蒼白,無精打采的。lt;/gt;

    「是啊,昨天喝的太多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來的。」lt;/gt;

    「你當然不知道啦,你昨天喝的都神志不清了,滿嘴胡說八道,哭著喊著要給我們講你在大學時的初戀情人。原來你喝完酒這麼鬧人啊。」我皺了皺鼻子,對他的酒後無德表示鄙視。lt;/gt;

    「噢?是嗎?」端木西寧被我說的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我一貫是這樣的,一喝酒就愛說話,而且說不停。所以我這個人心裡不能有秘密,不管什麼事,只要兩杯酒下肚,就全說出來了,這要擱戰爭時期,我準是一叛徒,敵人都不用用刑,只要灌我兩杯酒,我肯定招。」lt;/gt;

    「好啦,都這樣了還有精力貧嘴,今天請假在家裡休息一天吧。」我看他走起路來還有點晃,覺得今天讓他上班有點危險。lt;/gt;

    「噢,我沒事。今天還有會呢,必須得去。」lt;/gt;

    「你不說我都忘了,小伙挺厲害啊,今天本來是級部會議,王總竟然點名要你參加,很看重你啊,小鬼。」我學著革命首長的樣子拍了拍他的腦袋。lt;/gt;

    「謝謝飛飛首長誇獎!,不過你挺有酒量的嘛。把我們一桌子的人都喝趴下了,你竟一點兒事都沒有。」lt;/gt;

    「小意思,不過我可警告你,昨天我是看在莎莎給我小狗的面子上,我才沒有阻止他們亂認親戚,如果下次還這樣的話,我可真敲掉你們的門牙……。」一提到門牙,我突然想起昨天晚上我教唆兔子磨牙的事,就趕緊問:「西寧,兔子的牙後來怎麼樣了?」lt;/gt;

    「牙?什麼牙?兔子的牙怎麼了?」端木西寧滿頭霧水的看著我。一看這個表情,我就知道他根本什麼都不知道。lt;/gt;

    「算了,沒事。你快換衣服吧。」lt;/gt;

    由於昨天沒有把車開回來,我和端木西寧擠公共汽車去的公司,所以緊趕慢趕還是遲到。等我進了辦公室後,看見「王金條」,不,是王榮祖已經在那裡等我了lt;/gt;

    「王先生,早啊。」我露出了標準的微笑,希望他不會看出我昨天酗酒後浮腫的臉。lt;/gt;

    榮祖看到我,馬上站起身來和我打招呼。lt;/gt;

    「你怎麼會在這裡?」

    「噢,我Dad讓我今天早上來找他,可是他辦公室的門鎖著,我就只好在這等。」lt;/gt;

    原來他不是來查崗的,我稍稍鬆了一口氣。「王總一般都是在九點左右到,你想喝點兒什麼?」lt;/gt;

    「不用了,謝謝。」王榮祖看了看手錶,在我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Marry,每天工作辛苦嗎?」lt;/gt;

    一聽他這麼問,我一肚子的委曲,想想自己不但要每天早起,還要經常加班,隔三差五還得接待一些見了女人就像老貓聞到腥一樣的臭客戶,還要時時刻刻想著怎麼釣金龜胥,煩都煩死了,怎麼能不辛苦。雖然這樣,可是我哪能這麼說啊,只好應付他說:「還可以,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只是每天打打文件,整理整理資料,都是在做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談不上什麼辛苦不辛苦。」lt;/gt;

    「你謙虛了,秘書的工作複雜而且繁瑣,不是一般人能勝任的啊。特別是社交方面,更需要聰明機靈,你是公司的一秘,直接接觸的都是公司的高層領導,肯定有過人之處啊。」lt;/gt;

    「你可別這樣誇我了,過人之處到是沒有。」我站起身來,去給王榮祖沖了一杯茶水。lt;/gt;

    「哈哈,Marry原來你還這麼幽默啊。」王榮祖推了推架在鼻子上的金絲眼鏡,我又看到他手上戴著的那塊江詩丹頓,忍不住嚥了嚥口水,心裡想,等我有了錢,江詩丹頓一次買兩塊,一塊用來看時間,一塊用來磨牙。lt;/gt;

    「那Marry,你除了工作以外,平時都喜歡幹什麼?」lt;/gt;

    「嗯……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就是看看書,聽聽音樂,有時候做做運動什麼的,要說參加活動也都是陪王總去一些宴會,我自己一般很少出門,不喜歡太熱鬧的地方。」聰明如我怎麼能聽不出王榮祖話裡的意思,他是想瞭解我的性格,看有沒有什麼不良嗜好。因為《怎樣嫁給一個百萬富翁》上說過:有錢人家都不希望女人拋頭露面,只要能夠安心的每天在家相夫教子,照顧好家人的生活,關鍵時刻出得了場面就足夠了。所以我仔細斟酌,慢慢邊想邊說,最後給了他一個標準答案。lt;/gt;

    「你這可是典型的大家閨秀的生活,現在的女孩子們都很現代,喝酒、吸煙、蹦迪都很司空見慣,沒想到還能有像你這樣平靜如水的女孩。」lt;/gt;

    「呵呵,其實這也沒有什麼奇怪,每個人的性格都不一樣,可能我本身就比較適應安靜的生活吧。」說到這兒,我下意識的用手摸摸我的臉,希望沒露出什麼破綻。昨天還喝的不分東南西北,差點上不了班,今天一大早竟然坐在這裡被說成是大家閨秀,真是太搞笑了。lt;/gt;

    「那Marry,你的男朋友一定很幸福嘍,因為中國男人有著根深蒂固的思想觀念,就是希望能娶一個這樣的賢妻良母啊。」lt;/gt;

    「不是都說『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把泡好的茶遞給王榮祖,看著杯裡還在旋轉的茶葉,輕輕的說:「我就像是一片茶葉,雖然能泡出好滋味,但現在是快餐時代,每個人都習慣喝冰紅茶,沒有人還有耐心去品嚐茶葉的味道,所以……,算了不提這個。」我把話只說了一半,因為實在是酸的倒了牙,也不知道我說的這麼深奧,他聽不聽得懂,不過我確實有點佩服我自己,只是想告訴他我還沒有男朋友,竟然想到用這麼完美的比喻,而且還能表達的這麼唯美還帶有一點點的傷感。唉,我不想誇自己都不行了。lt;/gt;

    「那是因為你條件太好,不但人長的漂亮,而且聰明有禮,又善良賢惠,所以讓很多人知難而退。」王榮祖喝了一口茶,細細的品著,然後慢慢的嚥下,似乎是在回味我剛才的話,我看著他微笑的表情,知道我這一招「誘敵深入」算是用對地方了。lt;/gt;

    第2章

    「榮祖,這麼早就到了。」正在這時候,王總來了。「怎麼樣,酒店住的還習慣吧。有沒有休息好。」

    「我很好,謝謝Dad。」

    「Marry,你也來一下。」

    聽到王總的指示,我隨著「金條」父子進了總經理辦公室。

    「榮祖,是這樣的。你剛來,對公司的環境和工作都不太熟悉,所以剛開始,我想讓你在公司的每一個部門都呆一段時間,等你對整個公司的運做熟悉了之後,工作起來就容易了,所以今天你先去外聯策劃部吧,正好今天下午他們還有個會,你一起去聽一聽。」

    「O!」

    「Marry,你帶榮祖去吧,順便給他講講公司的狀況。」

    「好的,王總。王先生,您這邊請。」我按照王總的要求,帶王榮祖去外聯策劃部,在路上我給他講了公司的大概組成:「咱們公司現在主要有人事部,財務部,車隊,機場接待處,航空售票處,國際計調部,國內計調部,和你呆會兒要去的外聯策劃部這八個部門。外聯策劃部主要負責公司的對外聯絡,宣傳,策劃和新線路的開發,現在的部門經理姓張……」

    「Marry,你工作的時候很迷人。」正在我講的起勁的時候,王榮祖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來,雖然我聽了很高興,但總覺得私人的事情,最好不要拿到工作當中來。

    下午2:30當我和王總來到會議室的時候,看到端木西寧精神百倍的坐在那裡,我知道這對於他來說可不容易。因為按照我們公司的慣例,能參加級部的會議,就證明離這個位置不遠了,而他的年紀顯然要比其它人年輕的多。看到他手裡一疊的資料,不知道又有新計劃,別看這小子平時嘻嘻哈哈,工作起來可認真呢,經常半夜還聽到他那屋敲鍵盤的聲音。

    「上次Jaso關於大學生旅遊的計劃現在看來實行的不錯,我們策劃部的人員就應該這樣,要把自己的思路打開,不要總局限在傳統的旅遊方面,現在社會競爭非常激烈,單純靠服務,靠價格是不能夠適應社會需要的,我們要盡可能大的把旅遊的邊緣產業開發出來,形成我們有特色的新的項目,來吸引顧客。一個企業,只有靠這樣不斷的推陳出新,才能獲得市場,才能發展,才能前進。做工作、做人也是一樣。」說到這兒,王總意味深長的看了Maager張一眼,這一下就好像是一個重磅炸彈,讓Maager張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包子褶似的臉現在就像趙本山家隔壁的吳老二。因為端木西寧這次參加級部會議,對他來說就是最大的威脅。如果他在短時間內不能夠拿出好的成績,恐怕以後來開會的就不是他了。

    「昨天我看了Jaso的新計劃,覺得不錯,所以咱們今天拿到這來討論一下,Jaso,說說你的想法。」說完,王總把自己肥胖的身體重重的靠在椅背上,那把椅子不堪重負的響了起來。我不由的考慮,如果這個時候這把椅子散了,我要不要上去扶他呢。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端木西寧發過來的材料打斷了我的思路。

    「這次我計劃針對白領階層搞一個休閒旅遊活動,組織一些職位,收入,學歷相當的單身男女。用野餐郊遊的形式,以戶外運動為主。讓他們有機會在活動中互相認識,瞭解。之所以舉辦這樣的活動,是因為我在調查中瞭解到,在我們這個城市,有相當一部分中高收入的年輕人,他們覺得自己的生活空間太小,沒有機會認識自己工作範圍以外的人。而因為年輕,他們更希望有機會認識更多的朋友,有更多的選擇。所以我想如果我們把有這樣想法的人組織到一起,一定會獲得不錯的效果。」

    快到5點了,我正在收拾東西準備下班,忽然接到端木西寧的電話:「飛飛,今天下班我不能等你了,你自己走吧。我得去看看兔子。」

    「什麼事啊。」

    「剛才兔子給我打電話,說是牙壞了,我想過去看看他。」

    一聽這話,我嚇的電話差點都掉地上了,趕緊問:「他的牙怎麼了?現在怎麼樣了?」

    「具體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喝多了摔的吧。聽說剛從醫院回家,所以我想去看看。」

    「帶上我吧,我也要去看看。」由於知道自己闖了禍,所以想去看看是不是會有將功補過的機會。

    「那好吧,你快下來,我在老地方等你。」

    一路上我不停的想像著見到兔子後的情形,不知道他會不會因此而落下一個什麼後遺症,或者看到我這個罪魁禍首後,馬上也磨去我的門牙,想到這兒我不禁用手摸了摸它們,不知道會不會也是一樣的下場。

    跟著端木西寧來到兔子家,來開門的竟然是徐濤。「兔子呢?」端木西寧問道。

    徐濤指了指臥室的床:「在裡面呢。」

    我順著徐濤指的方向看去,只見兔子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我腦海裡馬上想到,兔子肯定是因為末稍神精壞死,導致成了一個不能動的植物人,於是我趕緊拔開徐濤,直奔到兔子的床邊,搖著他的腦袋大哭:「兔子,你醒醒啊。都怪我。我也不知道後果會這麼嚴重……。」

    誰知我這一搖不要緊,兔子就像炸屍一樣,騰的就竄了起來,縮在床尾,莫名其妙的看著我。

    「兔子,你怎麼能動了?」我驚訝的看著動作快的像兔子一樣的兔子。

    「我『非』什麼『瀑』能『痛』?我壞的『濕』牙又『瀑』『濕』腿」由於兔子前面沒有了門牙,所以說話露風,我只能聽懂個大概意思。

    「你不是變成植物人了嗎?」

    「誰說特?」

    「那你為什麼不動?」

    「我只濕有點累,躺一會兒。」

    我看了一眼周圍的人,發現所有人都有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我才知道原來自己被嚇糊塗了,所有的事情都是我自己想出來的。趕緊擦了擦眼淚,去扶兔子:「你快躺下別亂勸,再不小心傷了別的牙就不好了。」

    兔子對於我的熱情更顯得不知所措,被我扶著的手不停的抖著,不知道是該縮回去,還是就這麼讓我扶著,於是用哀怨的眼神看著端木西寧,彷彿在說:這可是她主動的。

    端木西寧看到這個情景,趕緊過來解圍:「飛飛,你不用擔心,兔子沒事的,是吧兔子?」他一邊說一邊拽下我拉兔子的手。

    「沒事,沒事,嫂子你不用擔心,我挺好的。再說了,這事怎麼能怪到你頭上呢,都怪我自己不小心。」等我鬆了手,兔子趕緊跳下床,邊安慰我,邊招呼我們坐下。我一聽他的口氣,估計是不記得這個「磨牙」事件了。所以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兔子,你丫這又是和哪個漂亮美眉接吻啊,怎麼這麼豁上命,啃的連門牙都不要了,是不是那個姑娘正在醫院移植嘴唇呢?」剛才一直被我連哭帶叫,鬧的沒插上嘴的莎莎趕緊抽空問了一句。

    「發發煩笑了(莎莎玩笑了)。我哪濕去吻什麼女孩啊,就濕咱們那『吃』喝酒以後,我第二『先』早上『省』的時候就發覺我的牙不太舒服,以為是這兩顆牙長的太長,經常在外面風吹雨淋的,患了風濕,所以就沒在意。等我今天中午吃飯的時候,才覺得用不上勁,而且我吃的餃子餡全都在牙上夾著,拿都拿不來,所以就去牙科了。大夫一檢查,說我前面的這兩顆牙都裂了縫,需要拔去。」

    「那你這到底是怎麼弄的啊。」端木西寧搬過兔子的腦袋,對著窗口光線足的地方認真的研究了起來。

    「至於怎麼弄的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喝多了,走路的時候摔的吧。」兔子掙脫了端木西寧的研究,邊解釋邊給我們每人倒了一杯果汁,由於我擔心因此再累壞了兔子的其它牙齒,所以就像小丫環一樣跟在兔子後面,幫他拿這拿那的打下手,態度空前的謙虛謹慎。

    徐濤學著兔子的樣子,用嘴唇把牙包起來說:「那以後怎麼辦?就這樣了?」

    「當然不能,大夫說讓我在家吃幾點消炎藥,等傷口不紅腫了以後再去鑲兩顆就行了。」

    「還鑲原來那麼大的嗎?」徐濤用手比劃著兔子原來門牙的大小。

    「那哪能,這次既然可以選擇,我當然要兩個大小合適的。也可以順便改變一下形象嘛。」兔子嘿嘿的笑著,門牙處的豁口吱吱的往外露風。

    「那以後我們不是就不能叫你兔子了嗎?」我憂心重重的問,不過還好,他不知道他牙齒之所以弄成這樣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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