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回到了酒店後,直接進入了之前便設好的一個法堂有刀疤臉的飛劍放到了祭台上。
巫術,是最古老也是最神秘的一種特殊的術,既不是魔法,也不是修真,它的能力不在五行之中,超出三界之外。用巫術來追蹤敵人,那是再好也不過的了。
將祭品準備好後,肖逸連連鼓弄了一陣,隨後,只見融合了陳建國靈魂的飛劍忽然憑空飄了起來,好似聞到了腥味的貓一般,迅速朝著其中一個方向飛了出去。
……
透過事先在銀座安裝的監視器,夜神月雖然依舊坐在房間裡,但是卻將敵人的一舉一動都看在了眼裡。
並不是他無聊在銀座的街頭安裝了一個小型的監視器,一切,都是他的預謀。也可以說,這一切都不過只是他的一個實驗而已。
其實,他只是想看看這些擁有神奇能力的人,是不是真的和流克說的一樣,和普通的人類一樣,一樣能被死亡筆記給控制住。
「哈哈,流克,你知道嗎?看著這些一拳就可以轟塌掉一棟大廈的超人,我現在就興奮,不,應該是亢奮!哈哈哈哈,雖然也有超能力,可是我卻能輕易的幹掉他們,這種感覺……啊!真美妙!」夜神月,也就是基拉,此刻正喜悅的盯著桌上的顯示器,伸手看了看桌面上的記錄……
平成17年,825。劉怡,故意死亡。死於在銀座街區中部的一個十字路口前,下午1243分。
死因:由於與另一個隊伍不合,與所有地同伴一起在日本東京銀座地區逛街時,不慎被另一組人發現,在銀座中部的一個十字路口前,遭到這組隊員中靠得最近地一個人偷襲,隨後。己方隊友出手阻攔,殺死所有敵方目標,最後遭到敵方臨死反撲而被殺。劉怡,亦死在了這場搏殺之中。
「月,你幹嘛那麼高興,事情並不是按照你寫的進行啊!」流克的大口一口吞下了整個鮮紅的蘋果。疑惑道:「按照你的計劃,不止是劉怡和陳建國死亡,就連另外五個也一同殺掉才對,可是這個結果卻不符合要求啊?!」
「我當然知道這些,雖然這和我寫的看似不符合,可事實是,這全部都在我的預料之內。」夜神月翻開了死神筆記地第一頁,微笑著指著上邊的條款,「流克,雖然筆記上寫的規則不多。但是。我卻能通過上面的條款推出別的補充條款,比如第3:寫完名字後如果在人間單位的40秒鐘時間內寫下死因地話。會依其發生。第5:寫下死因時。更會有640的時間可以記入詳細的死亡情況。」
流克疑惑的望著夜神月,他對死亡筆記上的條款早已滾瓜爛熟。
「那麼。做為以上幾個條款的補充,是不是應該還有這麼一條:不管是自殺死還是事故死,死亡筆記都不能直接導致第三者的死亡。如果死亡狀態將會導致第三者的死亡,那麼被寫下名字的人只會在不導致第三者死亡的狀態下心臟麻痺死。」夜神月笑道,「你應該是知道這麼一個規則地,可是你卻沒有告訴我,是吧!」
「嘎嘎嘎嘎,不錯,我是知道,可是我不記得我有告訴你這些地義務啊!」流克笑了笑,隨即卻嚴肅道:「你看到筆記的註釋沒有?上面寫得很清楚,我,沒有義務告訴你任何東西。」
「這我當然知道。」夜神月笑得很自然,「所以,今天是我第一次做這種實驗,可惜卻失敗了,不過我也不是一點收穫也沒有。比如這條補充地規則,另外就是……另一夥人地存在。」
「哦?呵呵,這麼說?」流克笑了,笑得很開心,人類的死亡和他一點關係也沒有,他故意把死亡筆記丟掉,目地就是看戲,過程自然是越精彩越好。
「你還記得我之前推測出來的補充條款吧,我剛剛試了一下,推測很成功。」
看著顯示器上突然暴斃而亡的犯人,夜神月笑了,果然,在罪犯準備舉刀殺死沒有在死亡筆記上出現的第三者的時候,犯人心臟一緊,在殺死身邊第三人之前便撲通一聲跌在了地上,死了。
「然後呢?」
「然後?呵呵,然後那個要殺死劉怡的刀疤臉卻死掉了,你還記得吧!可是,按照『不管是自殺死還是事故死,死亡筆記都不能直接導致第三者的死亡』
,在陳建國殺死這個刀疤臉之前,陳建國應該按照條才對。可是,他卻沒有立即死掉,而是死在了別人的手上。」夜神月的笑臉頓時變得陰沉了起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陳建國應該被人控制了才對。而且,我有理由懷疑他在動手之前就已經死了。」
「嘿嘿,月,你的意思是不是說,除了陳建國這邊和那個叫做黃霆鋒這兩邊外,還有人躲在後面暗中做手腳?」
看著夜神月微微點了點頭,流克又拿了一個紅艷艷的蘋果,一口咬掉了一半,滋笑道:「嘿嘿,似乎遊戲變得越來越複雜,也有趣了,呵呵……呵呵呵呵!」
「可惜,那個躲在後面的人一定猜不到,他的存在已經暴露了。」夜神月拿起筆記,快速在上面寫下了幾行字。
「月,你真是個天才。」看著上邊的字,流克驚訝不已,「雖然筆記上的規則不多,我也沒有告訴你任何的規則,不過,還是讓你給找到了一個漏洞,一個就連我也沒怎麼注意的漏洞。」
「這很正常,你畢竟是死神嘛!和我們不一樣,你隨時能直接看到別人的名字和隱藏的相貌,我們人類可沒這種神奇的能力,所以,有很多東西都是你沒有注意到的。」
「怎麼,你想擁有和我一樣的眼睛嗎?」流克笑道:「只要你向我交換了『死神眼』,用這對眼睛就能在看到對方面容之後,看到的人類的名字和壽命了,不過,只能是和人間界的死亡筆記本無關的本來壽命。」
「果然如此,果然如此!」雖然心中早有計較,但夜神月還是難免一陣興奮,「那麼,代價呢?應該有代價的吧!」
「就是你剩下的壽命的一半。」一聽到流克的回答,夜神月立即興致缺缺的回絕道:「免談!這個代價我不可能接受。」
在兩人短暫的一陣寂靜後,一個很是突兀的聲音卻在他們的耳中響起。
「『死神眼』嗎?呵呵,真是有趣的東西啊!」
「誰!?」夜神月驚慌的轉向了聲音響起的地方,只見一個身高大概一米九左右的年輕男子,不知何時,竟然毫無徵兆的坐在了他的床邊上,手中,正隨意的翻著那本死亡筆記。
「你,你是誰?」似乎察覺到自己的情緒過於激動,夜神月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強奪筆記的打算,強作鎮定的說著,「你好,能告訴我,你是怎麼進來的嗎?」
「別看了,也別問了,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把你知道的這本筆記的用處告訴我就行了。」肖逸憑著飛劍,很容易就找到了和他有著一絲關聯的死亡筆記。
在肖逸踏入這間屋子的時候,便已注定了夜神月最後的結局。
夜神月很聰明,非常的聰明,就連肖逸自己也承認,如果單比智慧,比佈局,他的確是不如夜神月。
可是肖逸卻有實力,很強大的實力,以及層出不窮的詭異技能。尤其是,他從來就沒有和一個未知的敵人比智慧的習慣。而且,與小說都主角不同,肖逸從來不會等到敵人把全部的實力都發揮出來後,才遲遲動手的習慣。
在敵人還沒有來得及用出絕招之前將他除掉,這,才是肖逸一向的宗旨。
「有趣的人類,哈哈哈哈。」死神流克發出刺耳的笑聲,隨即把臉湊到了肖逸的面前,瞪著乒乓球一般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問道:「人類,你剛才說,你把我們的話都聽到了,是吧!」
「我不喜歡說謊,更不想把話說第二次!」肖逸手中冥火一閃,直接轟在了流克的心口。如此近的距離,滿是紫色冥火的右手輕易便穿過了流克的胸膛。
可是,流克卻一點躲閃的意思也沒有。
「啊!好疼啊,救命哇!」流克誇張的大叫著,可是臉上卻充滿了戲虐,和他所料的一樣,肖逸的冥火並沒有對他產生什麼影響。看著肖逸迷惑的眼神,流克滿意的大笑起來,「哈哈哈哈,人類,你剛才那下不錯,可惜,這對我是沒用的。」笑著笑著,流克的笑聲突然頓了下來,異常嚴肅的問道:「告訴我,你,到底是誰。好吧,我承認,我看不到你的壽命,也看不到……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