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沒想到啊!看來,我之前給西門飄然這個老傢伙是太深刻了,搞得整個府邸的四處都是破除隱身的法寶,專門針對我這種既能夠隱身又能遁地的高手。」看著府邸內內外外的防禦,肖逸不由搖頭苦笑。
「咦,有人。」徒然,肖逸臉色一凝,抬頭望向了拐角,隨即將冒出的腦袋遁回地下,「聽腳步,來人的修為應該很低。」
「唉,為什麼又是我給少爺送飯!」
下一刻,一個送飯的小斯走了過來,嘴裡還不停的小聲抱怨著。等到這小斯走到了肖逸消失的位置後,兩隻大手捏住他的小腿,只覺腳下一股吸力傳來,還來不及給他反應的時間,地下的兩隻大手一拉,小斯便一聲不響失去了蹤影。
片刻之後,只見肖逸出現在了小斯消失的位置,身穿剛才那小斯的褐色長袍,手中拎著一個頗大的食盒,四處打量會兒周圍的環境後,走向了一旁的大門。
「呵呵,原來每種顏色的衣服代表不同的職位,府裡什麼地方能去,都規定有專門的走動範圍,機關的佈置也是按照行動的範圍而略有不同。嘿嘿,也算是我幸運,這小子居然是『少爺』身邊的僕從。」腳下閃過了幾個機關,肖逸眼中凶芒盡露,「西門飄然,如果讓你全家都死在我的手上,我猜,你這個老不死的一定會很想親手捏死我這個漏網的『螞蟻』吧!」
他身上這件褐色長袍是在吞食掉小斯地記憶與精氣之後,自那人身上剝下來的。或許是習慣了這種霸道的方式,對於自己的行為,肖逸早已沒有一絲的內疚。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這話的本意原是指萬物皆一,可惜,在弱肉強食的世界裡,這句話的意思只能用殘忍來理解。
按照小斯地記憶,恍惚間。肖逸已走到了一間裝修得很是氣派地園子裡了。
這是一個很是古典地建築。金亭。玉台,神木精鐵搭的樓閣,迴廊,水榭,價值連城的盆景,就好像是江南園林一般。倘若是在人間,這種景致倒是沒什麼。可詭異的是,這裡不是人間,而是沒有陽光,白天最多只有個月亮的地府,尤其是這份材料。可見,西門飄然對自己的這個小兒子是多麼的疼愛。
「爺,奴婢……求您……求您放過奴吧!嗚嗚……」
隨著這道淒慘地童音,肖逸望向了一邊的小亭。
此刻。一個面目陰邪。長著一雙桃花眼的年輕人此時正在亭子裡壓著一個十一二歲的小丫頭嘿咻嘿咻的聳動著,看到肖逸變化的小斯走進,西門子野扭斷了女孩的脖子。嘴巴一張,一句句尖酸刻薄的話就蹦了出來。
「嘖嘖……小子,你過來,給**操你地菊花,這平日裡裝得像聖女一般地臭婊子吵死了,老子要拿你過癮。」
「菊花?好主意!」肖逸冷冷地應了一聲,腦海中立即出現了西門子野的資料,若是那小斯沒有記錯,每次在西門子野『辦事』的時候,周圍保護他地人都會被他轟出院子,只有這個被閹割的小斯除外。
「喂,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脫掉褲子,過來拿菊花來伺候老子。」這小子微顫顫的走到肖逸跟前,伸手就要拔下『小斯』的衣服。
肖逸不答,直接一腳踹向了西門子野的膝蓋處,「喀嚓」,西門子野的身子頓時矮了一截,整個人跪倒在了肖逸面前。豈料,還未等他痛叫出聲,肖逸雙手連連點出……
「啪嗒!」「喀嚓!」……
一陣陣骨碎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西門子野的全身骨頭頓時盡數被捏碎,體內剛剛結出的元丹亦被肖逸吸走,音帶更是破裂不堪,此刻,他就是想叫也叫不出聲了。
「既然你那麼喜歡菊花,那麼畜生,我現在就讓你知道『爆菊』是什麼意思。」肖逸熱情的笑臉在見到西門子野的獸性之後便冷淡了下來,看著跪坐在腳前的西門子野,肖逸眼睛深處更是閃過一絲殺意。
不錯,肖逸出手是狠辣無情,但還依舊保持著自己的底線,西門子野這畜生平日所做的事,已大大觸動了肖逸的底線,就是兩人沒仇,他今日怕也難逃此劫。
緊接著,在西門子野驚恐的目光中,肖逸點了他幾處大穴,使得他身體的感受更加的敏感。
隨後,颼的一下,地面上黑光一閃,一根尖銳的錐子狀的石頭瞬間從地下刺出,目標正是西門子野的肥臀。
肖逸這招出手毫無徵兆,未給西門子野準備,頓時噗的一聲,血漿爆灑,利刺瞬間刺入他的後庭,頓時將保持蹲跪狀態的西門子野的整個身子都暴戳起來,挑在半空
西門子人頓時張大了嘴巴,他的聲帶雖已破,但依舊響起一聲無比淒厲的悲鳴慘叫,聲音低沉,令人毛骨悚然,眼中儘是怨恨與恐懼。
全身滿是細小尖銳的地刺又戳進後庭一截,地刺變得越來越粗,西門子野的後庭也越撐越大,下體如同噴泉一樣血流不止,屎尿浸出,臭氣熏天,顯得慘不忍睹。
過了十幾秒,他的嘶叫聲漸漸弱了下來,看起來是快要不行了,而且由於疼痛入骨,已經快要陷入昏迷狀態,鮮血也越流越多,幾乎快要流盡了。如果再撐一分半分的,很可能就沒命了。
「唉,看你那麼爽,我最後再讓你爽一下吧!」肖逸看著生不如死的西門子野,冷哼一聲,手輕輕一抖,一抹火光立即將他嚴嚴實實地包裹了起來,發出一陣吱吱的烤肉聲。
中了肖逸的冥火,西門子野的魂魄逐漸的消散開去。
好在肖逸在吸收元丹的時候順便提取了一絲靈魂,對於西門家的一切又多了一分認識。
西門飄然現在一共還有十一個兒子,十三個女兒,五十九個孫子,二十二個外孫,兩個重孫。西門家權傾朝野,家大業大。
可惜,關於西門家的主要事物,這個最小兒子接觸的並不多,想要利用皇帝來滅了西門一族,恐怕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而且,肖逸也沒有多少時間了。
下一次,說不定自己就進不了這個世界了。
「誰!」驀地,肖逸身形一怔,慢慢轉過身來,看著房間一角。
一個白袍老者正一身黑衣,站在院子的角落,目光冰冷地看著肖逸,此刻的西門子野已經魂飛魄散,想救也遲了。他心裡非常清楚,自己想要脫罪,那麼唯今之計,就只有抓住肖逸這個罪魁禍首了。
「呵呵,終於來了,我就知道,西門子野燒焦的味道一定會把你們這些老鼠給引出來的。」肖逸淡然一笑,氣勢漸漸放開,週身上綻放出了一股股鮮紅的火焰,煞是繞眼。
「哼!好狂妄的小子,告訴我,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殺死西門家的十二少,還有,你,是怎麼進到這裡的?
感受到肖逸身上散發出的氣勢,看著他身上燃燒著的血色火焰,白袍老者眼中閃過一絲懼色,卻強自穩住腳跟,揮舞著手中的長劍指著肖逸,喝聲道:「小子,你還是老實交代的好,別說什麼被殺手組織聘請的話,我不信!因為全天下還沒有一個組織敢針對我西門家的生意。」
老者表面上如此說著,可是散發的氣勢卻悄悄將胸口的傳令玉符震碎,相信不久就會有人來救援了。有了幫手,他相信,要留下肖逸還不是手到擒來。
肖逸發現這一幕,也不著急,嘴角微翹,不屑的哼了一聲。
「我沒時間和你廢話,你以為人多就有用了?呵呵,愚蠢!」肖逸揶揄微笑看著老者,雖然老者的氣勢也算是凌厲,但卻不過是一個極虛期的高手而已。
面對修為同級的人,肖逸沒有絲毫畏懼。
「小子找死……」
白袍人大吼一聲,整個人向前一衝,隨即竟是在肖逸的眼皮底下失去了蹤跡。
「這個院子裡的反隱身法寶,應該都是你煉製的吧,也只你這個法寶的主人,才能不受法寶的傷害。」面對這位突然隱去蹤跡的對手,肖逸嘴角浮起一抹諷刺的微笑,「哼!蠢老頭,你以為你不說話,我就抓不到你了?」
就在這時,一股危險的氣息冒上了肖逸的心頭,他反射性的向後躍了一步……
「刷!」的一聲,一道劍風從肖逸面頰前滑過。
「找死!」肖逸怒喝一聲,腳下一蹬,右手成爪抓向當前虛空,「老頭,給我出來吧!」隨後,肖逸右手用力一拖,輕易自虛空中拖出一個人來,正是那失去了蹤跡的白袍老者,只是此時的他,正被肖逸單手掐著脖子,高高舉起,雙腳無力的亂蹬著,妄圖逃離肖逸的大手。
可是肖逸打一開始便使出了吸星大法,被吸星大法制住了元嬰,此刻,憑著只是超越普通人幾十倍的身體,老者只能閉目等死。
「這招對付別人或許有點用,可惜你失算了,老子是殭屍,連最低級的殭屍都能憑著直覺抓獵物,何況是我?」說罷,肖逸臉色一變,忽然苦笑道:「我錯了,我現在什麼血統都沒有,不過……好在殭屍的能力我全都保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