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徐鵬把兩個孩子提著進來。玉麒和玉麟跪在地上。少凱從牆上拿下鞭子對著玉麒和玉麟抽去,玉麒還沒碰到身上就大哭,鞭子抽在玉麟身上,玉麟一聲不吭地低著頭。娘跑過去跑著玉麟說:「不要打了,事情已經發生了,再打也沒用。」
少凱生氣地拉起玉麟往房裡,把門關上,聽到裡面玉麟被抽打的聲音。我和娘都很著急,玉麒不停地哭。我敲著門說:「少凱,不要打了,孩子被打壞了怎麼辦,快些開門。問清楚再說。」
過了一會,少凱把門打開說:「他就是太倔,你看這麼打都不流一滴眼淚,也不說一句話。」
我心疼地抱著玉麟,把他衣服輕輕地掀開,全身都是鞭子印,少凱看到連忙在抽屜裡拿著藥水遞給我說:「玉麟,你再在外面鬧事,我就把你送走。」
我輕輕為玉麟擦著藥說:「玉麟,以後不要在外面鬧事了,你看鞭子打在你身上,爹和娘還有爺爺奶奶都疼在心裡,不打又不行,你沒看見剛才劉大少爺帶著一群人氣勢洶洶地衝進來,就想找你。」
玉麟低著頭說:「我和姐姐在街上玩,看見他們五個欺負一個小姐姐,就跑過去幫忙。姐姐用馬鞭把其他的都嚇跑了,他站在那裡講很,我就打他,誰知他這麼不經打手被折斷了。」
玉麒邊哭邊說:「對呀,你們不知道,他們把那個小姐姐按在地上讓她吃狗屎。太過分了。」
看著少凱心疼地看著他們說:「好了,以後再不許鬧事,我去請鎮上大夫,看可不可以幫忙接上去。」
玉麒說:「你就把他交給我們,我能幫他接上去。」看到玉麟點頭。
看著他們高高興興地吃飯,娃娃就是娃娃,剛才哭,這時又笑了,聽到玉麒對玉麟說:「玉麟,等會那個賴狗來,我們有他好受的。」
我瞪了一眼說:「已經夠了,你爹不會把他帶來的,有時教訓一下就行了,不要搞得別家裡人找上門來。」
把飯吃完,帶著他們回房睡覺。過了許久,少凱還有劉文和他的大兒子、二兒子都來了。劉文對玉麟說:「你如果真能把我兒子的手接好,我以後再不動你。如果你沒治好他,你的手就讓我砍下來。」
玉麟望著劉文說:「肯定能接好,而且馬上就可以接得和以前一樣行動自如,不過接時會很痛的。要忍住。」
看到玉麟為劉二小公子接手,聽著他刺耳的哭聲叫聲。玉麒不知從哪裡拿來一個黑乎乎地死蟲子說:「把這蟲子吞進肚裡,手就會好的。」
劉二小公子看到嚇得直哭,少凱把我拉到一邊說:「這兩個孩子頑皮,行不行。你看完全像是在開玩笑整人。」
我笑著說:「你放心,既然他可以把他折斷,自然會接起來,你沒看玉麟做事很有分寸,別看他年齡小,別忘記當時懷他時是怎麼樣的?」
看到劉文狐疑地望著我們,我們進房看見玉麒把蟲子塞進劉二小公子的嘴裡,我忍不住嘔吐。
過了一會,劉二小公子竟可以轉動手臂了,劉文看到高興地對我們說神奇。還著二兒子離開。他們剛走,兩個孩子哈哈大笑。
兩天後全鎮人都知道秦府出了神醫,對著我們家的人都點頭哈腰。搞得我們家就像個藥店,動不動就有人上門說找小神醫,不過這也看玉麒高不高興,劉大少爺來看病,玉麒竟說無藥可救,而劉三公子帶著鳥來看,玉麒竟對他說鳥說他太懶七天沒幫鳥洗澡了,鳥不高興自然生病了。劉三公子目瞪口呆地說她怎麼知道七天沒給鳥洗澡了。
在桌邊吃著飯,玉穎和兩個孩子邊說邊吃。突然桌子搖晃得厲害,地也在震動。玉麟呆呆地看了好一會。過了一會安靜下來。少凱問玉麟怎麼回事。玉麟一聲不吭地低著頭吃飯。
吃過飯後帶著玉麒和玉麟休息,玉麟突然問我:「娘,我如何走了,你會不會想我的。」
看著玉麟身上還未消失的鞭印說:「別胡說,這只是爹前幾天說的氣話,你不知爹有多麼疼你。怎會真讓你走,再說你又能走到哪裡。」
一連幾天,兩個孩子突然變得安靜下來,玉麒總躺在我們中間睡,玉麟竟和奶奶睡在一起。娘很驚訝地對我們說:「玉麟不知怎麼回事,總說要走了。要我多注意身體。」
我和少凱也覺得希奇,玉麒這兩天很貼心,說她什麼也不和我頂嘴了。還要我照顧好肚子的弟弟。兩個就去了一下外婆那裡,也沒亂跑了。我和少凱都感覺有什麼事要發生。
一家吃著早餐,一位道人被徐管家帶到飯桌前說要找秦少爺。看這位道人滿頭的白髮,白鬍鬚長長的,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一隻仙鶴在他的肩上。這位道人首先說他是『仙龍洞』,已有八千歲了。讓我們吃不已。特別是他的仙鶴更有趣,竟飛到玉麟的手上。
老道笑著說:「秦少爺,這次老道來,希望能帶著小公子去『仙龍洞』學藝,為百性消災。」
老道話剛說完,娘跑過來緊緊地抱著玉麟說:「這怎麼行,我不許你把他帶走,他是我秦家的孫子。」
老道對娘笑著說:「本來龍鳳雙降就意味著人世間有大難,前幾天出現地震,是因為沉睡了五千年的『怪獸魔妖』伸了個懶腰,可能要醒了。人間會有大難臨頭。現在一些小妖已經出動。在擴充隊伍,而我們仙道也在尋找。早晨我在秦府門外已經為你們施了法術。小妖是不會進來的。我想您也是明白事理的人,玉麟十年後自會來家裡。」
娘慢慢放開玉麟,玉麟站起走到老道身邊,老道笑著摸摸鬍鬚說:「現在我帶著玉麟走了。時間太緊急,先告辭……」說完擔起玉麟飄向門外,我們走在門前,看著他們踩著雲朵越飄越高。
娘滿臉是淚,我的淚也湧出,少凱把我擁在懷裡說:「玉麟會回來的,這是沒有辦法的,能救百性於水火是年好事。」
看著玉麒,想可能也不久了,少凱總是問玉麒去哪裡玩,可玉麒搖著頭在家裡不離左右的跟著我們。
在房裡和玉麒逗著小翠的兒子玩,小翠匆忙走來說:「少夫人,您知道誰來了嗎?大少二夫人來了。」
「若蘭,是若蘭嗎?」我的淚湧出來,五年多了,未見五年了,我帶著玉麒奔到正房。
若蘭正跪在娘的面前,我跑過去把她扶起,看著娘淚流滿面。若蘭又跪在我面前說:「姐姐,讓我把玉麒帶走吧?娘讓我來請你把她帶去學藝,不然大禍臨頭,百姓遭殃。聽說那怪獸魔妖很厲害,一個時辰都可吃上百條人命。我進來時娘把她的仙氣沾在我身上,她說這房間已經被仙道施過法,小妖是不能進來的,我在這不能呆久,不然仙氣散失,就會化作青煙。還有,近五年內快些把茶莊變成銀兩。在家種上些菜,現在到處都開始有些妖氣。他們都在聚集,以後規模會越來越大。」
玉麒很乖地流著淚對著奶奶下跪,又跪在我面前後站起,跟著若蘭走了。
看得出娘已經知道若蘭的情況,流著淚把我的手放在她身上說:「怎麼說也托你和少凱的福,托孩子的福,家裡都平安就好。」
爹與少凱回來聽到娘和我說的話後,娘說讓管家把家裡的空地全請人蓋些房子,到時候真的大難時,少凱的岳母、幾個女兒、姑爺也好有個落腳的地方,還有少軍家裡。能做的都做,過幾年把後花園也做上房子,能住上多少人就多少人。
玉麒和玉麟走了,雖心裡有些失落,但想想兩個孩子去學藝也不是什麼壞事,娘、少凱和我總是無意叫兩個孩子的名字。外人問起時,家裡說兩個孩子太鬧事,送出去了。
又生了個兒子,取名叫玉昊,家裡又有了喜慶。
(完)
五月十五日後,再寫新書,《麒麟折怪獸魔》,希望愛看的繼續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