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劍游得太輕松,因為他身上沒有任何負擔,甚至連外衣都在岸上,他穿的只有一條緊身短褲!他有時間可以考慮這個蛙人的去向,這個人無疑是倭國人,因為除了倭國人,沒有人會這麼做,倭國離這裡太遙遠,雖然在國土上來說只是一衣帶水,但如果說這個人能憑這身裝備游回國,打死他他都不相信,除了他自己之外,他想不出誰能有這個本事,即便是他自己,在功力未到達海底內呼喚的境界之前,他一樣不敢這麼做。這個蛙人必定有一個據點,最少也得有一條船,他上船之時,就是他動手之機,那條船自然也會是他的戰利品,只希望這條未知的船能比他與香香的船大!前面果然有船,從海底看上去,是一個巨大的黑影,但與他預想的不一樣,這條船不是常規意義上的船,而是一艘潛艇!巨大的潛艇!蛙人上了潛艇,象一只大青蛙,林劍在水中沒有露頭,慧眼透過海水看得很清楚,這艘潛艇非同一般,軍用潛艇!也正是因為這一點,他沒有出手,有軍方參與,事情復雜了,稍一不慎,立刻就會上升為軍事沖突,更重要的是,這艘潛艇絕對來自一個軍事基地,林劍內心的想法悄悄改變,在T國,我能把軍方鬧個雞犬不寧,這個國家比T國軍事力量強得多,且看自己能否在這個國家的軍方大鬧一場,有這個想法他由來已久,最早的起源或許要追溯到童年,想當年他們入侵中國,在幾百萬平方公裡的土地上耀武揚威,提起倭國軍人。連三歲孩子都會嚇得不敢哭,今天是與他們切磋一下的時候了。
一艘潛艇不代表什麼,毀滅它不難,難就難在找到基地,就讓它給自己領路吧!潛艇裡蛙人脫下了潛水服,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精瘦漢子,他裂嘴一笑,露出雪白地牙齒。面前一個丹仁胡子冷冷地說:“小川次郎君。事情辦得怎麼樣?”“一切順利!少佐閣下!”小川微笑:“這群支那豬做夢也不會想到我會出現在他們眼皮底下,炸彈以最佳方式引爆,我敢擔保船上不會有活口!”少佐臉上露出了笑容:“這麼說,這兩個人也死了?你能確認?”小川搖頭:“我不知道他們是否就在船上。少佐閣下,你的命令只是引爆炸彈。當時情況下,我無法上船探聽虛實。但據我分析。支那人決不會隨便放棄這艘高科技的船,這兩人應該就在船上!”少佐微笑:“是的,你辦得很好,回去後,我會向大佐為你請功!傳我的命令,返回基地!”潛艇下潛,龐大的甲板在海面慢慢消失。小川次郎?就是那個資深特工?好啊,這下算碰到你了!
且看你朝哪裡跑!不過,林劍有一個問題沒有考慮過,他可以輕松地跟上水面上的任何船只,但潛艇絕對是一個例外,潛艇潛入水下,深度可以達到數百米的海底,在這樣一片漆黑地海底,如何跟上潛艇?這對任何人都是一個不可解決地難題,但林劍明顯是一個例外,他在潛艇下潛的瞬間,手伸出,緊緊抓住潛艇尾翼,乾坤手的功力自然而然,他手抓的地方留下五個深深地印痕,有這五個印記,就表示這艘潛艇已經被死神關照過!四周一片黑暗,壓力增大,在這種壓力之下,林劍感覺身體裡面的真氣流動變得緩慢,好象也在自發地與壓力抗衡,有意識地加快速度,真氣運行速度一點點地增加,終於,身上地壓力變得沒什麼感覺,真氣也恢復到幾個月以前的水平,這種功力地退步林劍並不著急,在如此壓力之下,他只能做到這些,估計露出水面情況就會好。最大的問題不是壓力,而是食物,這艘潛艇速度非常快,但依然在水底飛馳了好久,而且飛馳得無窮無盡,實不知要馳到什麼時候,半天一天他還能堅持,但如果時間太長,他也受不了,林劍開始打起了周圍魚類的主意,看不到,就靜下心來感應,旅途寂寞啊,正好用這種方式消磨時間,一個小時後,他能感應到身邊的生物波動,感覺的范圍在擴大,一米、兩米,終於到達三米,好艱難!一只深海魚離他只有三米之遙,林劍手一松,箭一般射出,右手一伸,抓住,身子一彈,追上潛艇,左手扣住,右手則將這個柔軟的東西送到嘴邊,一般人在水底是吃不了東西的,但林劍不同,嘴一張,咬了一塊軟肉,海水湧入,但他口一合,逼出海水,簡單地咀嚼幾下,伸脖子吞下,真正的食不知味,他不想知道這東西的味道,上次在海島上吃生蛇肉,他以為自己的胃算對得住自己了,但現在他覺得那蛇肉與這個怪魚的肉相比,簡直就象是細火烤了半天的小母雞。
柔軟的肉團為主食,苦澀的海水作湯,林劍覺得自己在進行紅軍當年的二萬五千裡長征。其實他也並不是太餓,他只是想挑戰一下自己,看在最困苦的條件下,是否能找到生存的路,現在他知道了,他能!如果再將他放進大森林,他一樣能象那些特種部隊戰士一樣,吃那些肉乎乎的、一看就讓人作惡心的軟體動物。他沒有理由去吃苦,但他願意!他願意的事情有誰能阻止?他吃苦的時間並不太長,加起來也才一天多,潛艇在慢慢浮出水面,身上的壓力一輕,林劍立刻有了驚奇的發現,真氣流動的速度大大加快,渾身充滿了一種新的活力,這一天多的收獲居然比以前一個月的進步都大,而且極穩定,絲毫沒有浮躁的感覺,初進入天道之時的輕飄飄的感覺已經消失,在水中和在陸地上沒有任何兩樣,這是怎麼回事?
是壓力對真氣的錘煉、還是生存挑戰帶給他地禮物?這是一個大大的島嶼。潛艇馳進的地方是一個大大的港灣,從海底看上去,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艦底,好家伙,林劍已經興奮!在水面悄悄露頭,他微微發愣,軍事基地,百分百軍事基地。全是軍艦!上面還有太陽旗!岸上也全是軍事設施。鋼筋水泥建築,豪華而又莊嚴,標准的現代化。潛艇上的人已經在登陸,林劍也在一塊石頭後登陸。幾步走過,頭發、短褲盡干。前面有幾個軍士在閒聊,其中一個身材還挺高大。在倭國人中算得上一個特例,林劍微笑著看著他,眼神多少有些異樣。這個軍士閒聊了幾句之後,轉身而過,在轉身的一瞬間,突然身子一軟,倒在草叢中,片刻後,林劍站起,整了整帽子,地上多了一堆新土。
林劍看著新土微笑:“借你一套衣服,我幫你下葬,你不虧地!”上路,面孔換過,他走得很輕松,就象這裡就是他家地花園!說來也奇怪,武功到達天道之後,他的這種神奇易容術好象也有了變化,變得極俊逸,幾乎和原來的面孔一樣帥氣,甚至還多了幾分英氣,只不過年紀大了點,大約二十七八歲,正是最有魅力的年紀,成熟中帶著帥氣,俊逸中帶著瀟灑。這個軍士口袋裡有一個錢包,裡面有幾張大票子,還有信用卡和另外一張卡片,不知道有什麼用,他懶得細看,上面地倭國文字他也看不懂,身邊陸續有軍士穿過,用倭語在交談,林劍發現了一個新問題,他不懂倭語!如何探聽有關消息?難道不問三七二十一,將這個龐大的軍事基地整體殲滅?實現這個目標好象有些難度,而且這很沒意思,突然,他目光落在前方,前面一個軍官走過來,居然是一個嬌小地身材,年輕女軍官!戴著一幅眼鏡,文靜而又威嚴,從林劍身邊而過的兩名士兵舉手敬禮,女軍官微微點頭,筆直而過,高傲得象一只孔雀!林劍眼睛裡又有了笑意,這次好象多少有些淫蕩,剛剛遇上一個高大地男軍人,他脫掉了他的衣服,現在又遇到一個女軍官,是否也需要……他身子一動,突然出現在女軍官面前:“你好!美麗的女士!”是英語!溫文爾雅!他不會說倭語,只能用英語代替,希望這個漂亮的女軍官的眼鏡真的是學問的象征,能懂英語。
女軍官站住,一雙大眼睛看著他,帶著奇怪的神色,果然不懂!林劍剛想警告她,沒有學問別裝腔作勢的時候,女軍官開口了,一開口居然是極標准的英語:“你什麼意思,為什麼要說英語?”林劍微笑:“在這裡,用英語與美麗的女士談談心,會更方便!”女軍官臉上滿是奇怪,指了一下他的肩頭:“中尉先生,你應該叫我二佐,而不是美麗的女士!”自然是提醒他們官職有別,二佐是個什麼官職,林劍一概不知,他用不著知道,微微一笑:“在我眼裡,你就是一個美麗的女士!親愛的女士,可以請你喝一杯嗎?如此寂寞的軍營中,實在能讓人發瘋!”“想請我喝咖啡?”女軍官淡淡地說:“先將你這身衣服換了,最少也得與我的級別相當才行!”林劍愣住,泡妞還有級別?女軍官走出三步突然回頭:“另外,我還警告你,你要再敢在軍營胡說八道……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掉頭而去,高傲無比。看著她高傲的背影,林劍淡淡一笑,身子一動,無聲無息地消失。女軍官走出十幾米,心中的暢快總算轉化為一股氣流流出,回頭再看一眼這個膽大妄為的家伙,他窘迫的神態想必很好看!優雅地回頭,愣住,不見了!四處張望,依然不見人影,這麼高大的人實在很少,長得如此俊逸的男人更少,這個家伙只怕是泡妞泡多了,才沒什麼長進,只是一個中尉,如果級別能高一點點,或許真的是一個合適的人選……
回頭繼續而行,心裡多了幾分茫然。夜已深,稻田民子躺在床上,迷迷糊糊中,床突然微微一沉,民子一驚而醒,手輕輕一拍,燈亮,大驚,床頭不知何時多了一個人,笑嘻嘻的男人!民子一聲尖叫,身子急縮,縮到床頭,厲聲喝道:“中尉,你想做什麼?”林劍不懂她的倭語,用英語回答:“小姐,我說過了,軍營中太寂寞,我來陪陪你!”民子臉上驚疑不定,這太奇怪了,他居然能進來,難道他早已垂涎自己的美色,早就配了自己的房間鑰匙?林劍在補充:“我知道你認為我級別低了點,所以才要我換衣服,幸好有些事情是不需要穿衣服的!”衣服解開,在慢慢地脫,健壯的上身露了出來……
民子大急:“你要做什麼?這是在軍營,你敢……敢……亂來?”突然一只手伸過來,睡衣“撕”地一聲音成為兩片,兩只圓鼓鼓的乳房滾出,民子深呼喚,突然嘴被一只大手握住,呼救聲被堵住,男人另一只手片刻不停,她的衣服盡去,沉重的身子壓上來!天啊,他要強奸她了!民子在掙扎,但掙扎在面前男人面前是如此的無力,乳房不知何時在他手中變形,民子身子象一根顫抖的弦,一種說不清是刺激還是驚恐的感覺從乳房上傳來,流向全身,她身子在發軟,這是本能的反應!終於,男人的手伸向她兩腿之間,民子顫抖得更厲害,身體的本能要求她迎合,但這種方式她又極度抗拒,在這矛盾之中,她臉漲得通紅,耳邊有聲音傳來:“現在你還要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