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劍的衣服瞬間脫盡,剛剛關燈,秀兒的身子已經纏了上來,她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布,火熱而嬌柔的身子激情如火,林劍翻身將她壓在身子底下,略略猶豫了一下,終於身子一沉,進入了一個極緊也極滑的地方,在他進入的一瞬間,這裡好象猛地一收縮,接著將他緊緊握住,秀兒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下身扭動依然,這種極度的刺激讓林劍興奮無比,開始猛力進攻,秀兒呼吸急促,身子不要命地迎合,如瘋如狂,房間裡春潮大作,各種聲音響成一片。
足有半個多小時,秀兒的瘋狂才慢慢止歇,繼續來個十幾分鍾,她終於到達高潮狀態,這種春藥真是厲害,以她的緊和滑,除了林劍,只怕還沒有多少人能夠陪她做上半個小時,即便是他,也在她到達高峰而全身痙攣的一刻,控制不住而一洩如注,全部射入她的身體最深處,剛剛滿足地喘口氣,林劍立刻緊張起來,這下壞了,得趕快采取措施,否則,她極有可能會懷孕。秀兒體溫已經完全恢復正常,進入了甜蜜的夢鄉,林劍打開燈,不禁嚇了一跳,床上一片狼藉,床單上星星點點全是血跡,秀兒雪白的大腿上也全是血跡,大腿根部更是一片狼藉,已經充血發腫,但她好象根本沒有感覺,臉上還帶著甜美而滿足的微笑,她嬌小的身材、雪白的皮膚、堅挺的乳房和點點紅星的床單在燈光下組成了一幅嬌艷而妖異的圖案。
秀兒好象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夢中盡是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夢見他抱著她,也夢見他脫了她地衣服,好輕柔地吻她,吻得她好熱。熱得好象掉進了開水裡,她拼命掙扎,身上又痛又癢,最後又好舒服,在最舒服的時候,眼前掠過一絲亮光,刺得眼皮生疼,她慢慢睜開眼睛。一縷陽光落在窗邊。身子一動,秀兒不禁輕輕呻吟一聲,好痛,全身上下好象散了架。這是怎麼了?伸手一摸,她臉色變了。變得慘白,她身上一絲不掛。下體私處又脹又痛,她明白了,她失去了自己的身子!那個畜生昨天迷奸了她!她清醒的記得咖啡館裡的一幕,她全身發軟,那個人一臉淫笑地走過來……她的淚水慢慢流下來,越流越多,她好恨自己,為什麼要去赴約,現在都這樣了,她還有什麼臉去見他?失去了他,她還有什麼快樂?她不想活了!
掙扎著爬起來,這是她自己的房間,床單上是她最悔恨的落紅,衣服就在床頭地椅子上,秀兒慢慢提起衣服,突然房門推開,秀兒一驚之下,縮回被窩裡,臉上又羞又恨,臉色慢慢轉變,有了更多地淚水,是悔恨的淚,也是委屈的淚水,來的人是她地心上人,他為什麼不早些來?林劍走到床邊,輕輕地說:“沒事吧?”秀兒翻身,不理他,頭埋在被窩裡,一個哽咽的聲音傳來:“你走!我不想見到你!”她地身子失去了,配不上他了,他得離開她!
林劍輕輕歎口氣:“對不起!我也不想這樣,但你昨天中了春藥,必須這樣才能為你解,否則你身體會有大害的!所以我……”秀兒愣住,是他?是他做地嗎?剎那間希望升起,顫抖著說:“昨晚是……是你嗎?”林劍點頭:“是我!”呼地一聲,被子掀開,秀兒赤條條的身子撲進他的懷裡,緊緊抱住,叫道:“是你!是你!”聲音中充滿了激動與欣慰!她的希望本已完全破滅,甚至連死的心都有,這時突然得知得到自己身子的人正是自己想給的人,心中的歡喜簡直不知怎麼表達,這落差是如此之大,讓她身子顫抖不已。林劍輕輕抱住她:“你不怪我嗎?”秀兒滿臉通紅:“我的身子我就想……給你!你拿去了,我高興!”
林劍用被單將她包起來,輕輕抱在懷中,秀兒的手不依地伸出,抱在他頸上,悄悄地說:“你壞!人家疼!”林劍在她耳邊說:“來吃點藥!”秀兒搖頭:“不吃藥!剛好今天是周末,可以好好休息!”這個家伙選擇這時候要她,時間上倒是會把握,想到這個壞家伙,她眼睛裡光芒流轉,嬌媚欲滴。林劍微微一笑,悄悄地說:“是避孕藥!”秀兒“啊”的一聲,臉紅透,伸手接過他手中的藥片,乖乖地吃了,放下杯子,重新勾住他的脖子,看著他的臉,好象一輩子都看不夠。
昨天晚上的事情林劍只告訴她一個大概,對於她而言,知道一點就已足夠,那就是她的身子沒有被別人奪走,給的是他!至於那個海如玉是傷還是跑她根本不在乎,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突然有了一絲恐懼,她敏感地意識到林劍好象有心事,一個女人對自己的男人總能最精確地了解!他心裡有別人!因為他並沒有表現出太興奮!
林劍在廚房裡笨手笨腳地做飯,秀兒躺在被窩裡,昨晚的一點一滴慢慢重新浮現心頭,喝下咖啡後的那種奇異感覺也慢慢浮現,她想起了當時的情況,如果他沒有出現,她對那個人沒有抗拒之力,或者根本不會抗拒,就算心有抵抗,身子也不會抗拒。回來後的事情也依稀想起,如果他沒有要她,她恐怕真的會發瘋,所以,他並不是存心占她的便宜,而是真的在救她,他如果已經有了愛人,他怎麼辦?他對她那麼好,現在占有了她的身子,他會為難嗎?因為救她而讓他為難,她不願意!他願意看到他對她露出笑臉,也願意將自己完全交給他,包括身子和一顆心,但她不願意他為難!也不願意他因為救她而背上沉重的包袱!
秀兒臉上的紅暈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茫然不知所措,仰面看著天花板好久好久,終於慢慢起來,悄悄穿好衣服,艱難地將床上收拾一遍,換上一條新的床單。林劍從廚房出來,招呼道:“過來吃飯!”秀兒慢慢走過去,溫柔地說:“謝謝!”林劍愣住:“需要說這個嗎?”秀兒點頭:“你救了我,我應該謝謝你!……想不到你還會做菜,嗯,好吃!”她居然變得開朗而大方起來,就象他們只是在火車站碰到的兩個陌生人,昨天的事情隨著床單一收好象了無蹤跡,林劍默默地吃著飯,心裡還在轉著念頭,難道這又是一次春夢了無痕?
飯後,兩人照例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秀兒照例與他就電視劇中的情節展開辯論,一切與昨天之前沒有區別,看著她若無其事的樣子,林劍也慢慢變得輕松起來,這一場瘋狂的性愛留給他們的影子慢慢變淡,也許唯一剩下的就是秀兒穿過小廳時,微現艱難的腳步。夜幕降臨,秀兒輕輕地說:“今天你要回去嗎?”她的聲音極平靜。
林劍深深看了她一眼,終於搖頭:“我還是回去吧,你早點休息!”出門而去。
隨著房門的關上,秀兒身子全軟了下來,悄悄地走到窗前,癡癡地看著外面,看著他從屋角過去,看著他出公司大門,直到完全看不見,她才重新回到床上,躺下,久久無眠,昨晚是她一生中從沒有過的時刻,也是她一生中的一個分界線,少女與女人的分界線,盡管身子失去得糊裡糊塗,但她不後悔,她也在悄悄地想,他要是沒有心上人該有多好,可以盡情地來愛她,她愛情的果實已經摘下來了,但她沒辦法品嘗到這果實的鮮美。她也有一絲後悔,剛才是不是應該當面問問他?問他是否喜歡她?很快,她否定了這種想法,他如果愛她,會來找她的,她的身子不應該作為他們愛情的籌碼,更不能用來要脅他。
林劍走在街頭,他也有疑惑,她為什麼前後的反差那麼大?是想通了嗎?女人總有失去自己身子的時候,只要這個過程是無悔無怨的,她們就能夠接受,畢竟是現代社會,也沒有什麼過多的制約,也好,她能夠想通,倒避免了他的矛盾,邁開輕松的步伐,回到賓館,痛痛快快地洗個熱水澡,看了兩集電視,睡覺!他自認為睡得極熟,但他的眉頭卻在睡夢中悄悄皺起,只是他自己一無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