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嗎拉著我走啊?我還有很多問題想問玉樓呢!」蘇暮顏看著沈玉樓的身影越來越遠,無奈的轉過頭,抱怨的看著蕭南予。
pi股上猛傳傳來頓頓的痛感:「痛哦,你做什麼啊?」
身ti在蕭南予的懷裡,想跳也跳不起來,但還是反射性的往高彈了一下,不滿的看著蕭南予。
「我在教你,在一個男人懷裡的時候,最好不要用那麼親密的態度去叫另一個男人,否則,就一定會受到懲罰。」
「你……」蘇暮顏氣悶的看著蕭南予,看著看著,忽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這次輪到蕭南予很不爽。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鬧彆扭的時候,真的很像小孩子?」
「什麼?」蕭南予挑挑眉,沈玉樓曾經說他除了一張臉是二十歲騙盡天下所有人之外,沒有一個地方像是二十多歲的,武功,智計,氣度,學識,尤其是城府,絕對媲美二百歲的老妖。
如今蘇暮顏說他生起氣來像個小孩子,他一時間居然有些弄不明白她到底是在誇他還是在罵他了。
不過好在他的寢宮己經到了,這件事情可以直接無視掉。
伸腳踹開門,蕭南予把蘇暮顏放g上,低沉著聲音說道:「趴下!」
「幹嗎啊?」蘇暮顏警覺的看著蕭南予,非常狗血的把手放在了領口處。
蕭南予看的又想氣又想笑:「我對一身是傷的女人沒有興趣!」說著話,從旁邊抽屜裡的小暗閣中拿出一隻藥箱。
聽了蕭南予的話,蘇暮顏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乖乖的微微褪下上衣,趴在g上。蕭南予略略用力將她的衣服向下拉,一直拉到腰部的位置,看著一道極長的鞭痕從肩頭一直延伸到腰側,眼中的光亮猛的暗沉了一下,這個范明玉,居然真的敢對他的人下手。
無名火直線上竄,忽然伸手狠狠在蘇暮顏pi股上打了一下。
「啊!你幹嗎又打我?」蘇暮顏半掩著身子飛快的轉過頭去,用力的瞪著蕭南予。
「這樣的傷,你居然去給我洗澡?」蕭南予一點都沒覺得自己打錯了,不客氣的反瞪著她。
「我沒洗啦,是女官們用布沾了水,幫我擦了一下的。」蘇暮顏撅著嘴說道。
「是麼?也就是說封後這麼重要的大典上,你居然一身髒就去了?」蕭南予從來不是拙於辭令的人,話鋒一轉,就又成了蘇暮顏的不對。
「我……你……」蘇暮顏氣恨的看著蕭南予,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個男人,也太小心眼了吧?她不過就是叫了幾句玉樓,就這樣和她過不去!
「趴好!」像是打習慣了,蕭南予用手上的動作提醒蘇暮顏趴好,然後從一個小瓷瓶裡小心的倒了些凝脂樣的東西出來,一點一點均勻的塗在蘇暮顏的傷口上。有過剛入宮那次的經驗,蕭南予也知道這樣的傷口不能讓它好的太快,省得又和上次一樣,外面看起來好了,而實際上裡面卻早己腐壞。
小心的塗過了藥膏,蕭南予又轉到蘇暮顏的身前,她的手背上在剛進監獄時也曾經被獄吏抽過一鞭,雖然不太嚴重,只是有些紅腫,不過蕭南予一樣非常小心的幫她處理了一下。
收好藥瓶,蕭南予在床邊坐下,按住要起身穿衣的蘇暮顏:「等一會兒,讓藥液稍微幹一下,不然那麼好的藥,就都上給衣服了。」
蘇暮顏聽話的又趴了下去,然而不過幾秒鐘的時間,卻忽然感覺到不對勁,背上的灼熱感一陣一陣的,甚至都快抵消掉藥物本身帶來的清涼。
早己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當然知道那是蕭南予目光所帶來的強大作用,手向後背了一下,似乎是想要掩蓋住一點,不過才剛剛伸起來,就知道自己純粹是在自欺欺人,根本什麼都不可能摭住。
尷尬的輕咳了兩聲,努力讓自己的聲音正常,沒話找話的說道:「那個,我聽說你跟大臣們說三日後要處理我的事情?」
「嗯。」蕭南予好笑的看著蘇暮顏的動作,不置可否的應了一聲。
「如果,他們不承認今天的事情怎麼辦?」雖然一開始是沒話找話,可是只說了這一句,蘇暮顏忽然現這是件很有可能生的事,她之前做了那麼多事,這些大臣們哪個沒放在眼裡?如今突然藉著這種混亂說重登後就重登後位,這些大臣們怎麼可能讓她這麼如意?哪家還沒有個知情達理,身份高貴的適嫁姑娘,皇后的位置憑什麼要她一個做了這麼多錯事的囚犯來當?
眉頭一下子緊皺起來,背後的灼熱感也立時不顯得那麼明顯了。
「不承認什麼事情?」蕭南予不知道是故意裝傻,還是jing力根本沒放在這上面,漫不經心的反問。
「當然是不承認你今天娶我的事情啊。」蘇暮顏用力的扭轉半個身子,焦急的看向蕭南予:「以前生了那麼多事,我又是被你明令天下廢掉的皇后,怎麼可能這麼簡單就重登後位?」
「聽你這麼一說,似乎還真是這樣啊。」蕭南予也做出一副深思的樣子:「皇家的婚禮,自有其規格和禮儀,今日之事,既無祭祀,又無大典,上不告天地,下不告祖宗,絲毫也沒有皇家風範,若嚴格算起來,根本不能算是娶了你。」
「你……」蘇暮顏本以為蕭南予多少會安慰一下自己,誰知他卻想都不想就扔出這麼一堆話來,原本的焦急伴著委屈,眼淚幾乎瞬間就開始在眼眶裡打轉。只是蕭南予似乎並沒有說夠的樣子,仍舊接著說下去:「這樣的時機,當然是各大臣提出重新立後的最好時機,有幾位大人家的女兒確也才貌雙全,聲名遠播,也到了適嫁的年齡。」
「蕭南予!」蘇暮顏猛的喊道。
「怎麼?」蕭南予轉過眼來看著她,面上的表情正經的很,就像是所有的好皇帝遇到值得思考商榷的事情時所常擺出的那樣。
忽然間就沒有什麼話好說,她有什麼資格那麼吼他,又有什麼資格要求他一定要立她為後?論才,論色,論身份,論背景,甚至論對他的瞭解,她沒有一樣能拿得出手,就算會被大臣們置疑,那也不過是情理之中。
轉了身又趴g上,努力壓抑著聲音裡的哭腔,低聲說道:「皇上說的是,各位大人們家裡的女兒,確實都比暮顏,更具有當皇后的資格,所以,所以……」
身ti被猛的扳正,整個人都落到蕭南予的懷裡,一手扶著她的背部,卻小心的不碰到她的傷口,蕭南予面上的表情變得狠厲之極:「所以怎樣?所以我就從他們裡面隨便挑一個立為皇后,然後你就帶著你肚子裡的小人跑得遠遠的,一輩子都不來見我?」
「我沒那麼說。」拚命的扭頭,yu蓋彌彰,也沒有蓋的這麼明顯的。
臉頰對對著蕭南予的一面狠狠的疼了一下,蕭南予居然就那麼一口yao了上去,yao的用力之極。
「唔!」蘇暮顏痛的悶哼了一聲,眼角的餘光看到蕭南予陰沉的快要殺人的面色。
「你這個女人,我乾脆直接yao死你算了!」蕭南予用力捉住蘇暮顏,不許她逃:「你就從來沒想過要為我爭取一下?就沒想過要去說服那些大臣們,讓你這個皇后當的名正言順?」
「可是我本來,就當的不合格。」眸光一下子暗沉下來,越是走進他的生活,越是覺自己的不懂事與過分,之所以不敢面對那些大臣們的質疑,不是因為怕他們,而是因為自己先沒有底氣。
輕輕的歎了一口氣,柔聲問道:「那你可願,在今後學著當一個合格的皇后?」
「當然願意!」蘇暮顏緊盯著蕭南予,答的極快極堅定。忽然反應過什麼來,急聲問道:「所以你剛才說那些話,根本就不是真心的?根本就沒想從那些大人的女兒中找一個人來當皇后?」
「這可未必。」蕭南予別開臉,玩味的笑。
「你怎麼可以這麼可惡?我還以為你真的不要我了。」蘇暮顏用雙手玩笑似的卡上蕭南予的脖頸:「我不管,你給我說清楚。」
蕭南予順著蘇暮顏的勁道笑著仰躺g上,連帶著蘇暮顏也趴在他的身上,手仍然放在他的脖子處。伸手半摟著蘇暮顏的腰,蕭南予半開玩笑的說道:「朕的皇后娘娘,你可是正在犯下拭君大罪啊。」
「我才不管,你給我說清楚!」蘇暮顏氣的兩頰鼓鼓的,瞪著眼睛看蕭南予,蕭南予眼光從蘇暮顏的面容上一路往下溜,越往下越是火熱,蘇暮顏後知後覺的順著他的目光向下看去,驚的臉瞬間就紅的如七月的番茄,透著健康至極的紅色。
方才為了擦藥而本就半開的衣衫,經過這一番折騰,早開的七七八八,水紅色魚戲蓮花的肚兜鬆鬆的垂在身前,裡面光若隱若現間更顯撩人,再想想自己如今和蕭南予之間的姿勢,蘇暮顏羞的幾乎都不知道要往哪裡去躲,怎麼莫名其妙,就會變成這麼一種魅惑的樣子?
鬆開手一把攏了衣襟就要翻身站起來,卻被蕭南予用力按在自己身上。
「你幹嗎?鬆手啦。」蘇暮顏不依的在蕭南予身上扭動。
蕭南予的目光立時更顯暗沉,瘖啞著嗓子問:「你還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麼?」
「今天?」蘇暮顏有一瞬間的失神,今天什麼日子?什麼日子都不是啊。
「我們才剛剛拜完堂。」蕭南予耐著性子提醒她。
「那又怎麼樣?」蘇暮顏仍然不肯醒悟,不過也怪不得她,哪有人拜堂的時候會生這麼多事情,弄得拜堂好像反而是副業似的。
手中微一用力,索性將那yu摭不摭的肚兜全數扯開,蕭南予翻身將蘇暮顏壓在身下,自己揭示了答案:「在民間的程序裡,既然拜完了堂,那接下來,就該洞fang花燭夜了吧?」
「什麼?」蘇暮顏一聲驚呼,用力撐著蕭南予的xiong膛做垂死掙扎:「可是現在是白天!」
「差不了太多。」蕭南予無賴的笑,腳尖輕輕一勾,厚重的帳幔層層落下,將不甘的陽光不客氣的全數摭擋:「這樣的話,就可以算是夜晚了吧?」
「你……」蘇暮顏反抗的話沒有吐出唇邊,因為有某個心急的要命的人,己經沒有再給她機會了。
微微息和呻,太陽公公終究是受不了這兩個白日宣的傢伙,拉過一片雲,把自己的臉結結實實的給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