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整理之後啟程,一路上出奇的順利,除了一些同樣前去凌蒼貿易的jing絕民眾之外,連一個士兵都沒看到。
蕭南予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雖然這裡的警戒會松一點,但以鳳清魅的手段,也不會疏忽到這個地步。
蘇暮顏本來一直跟在蕭南予的身後,可是不怎麼的,漸漸的越落越遠,同時用手緊緊的捂住xiong口,大口大口bsp;幾天來,這樣悶躁的感覺己經不是第一次有了,xiong口像被人壓上了一塊大石,沉重的連氣都喘不過來,體內的血液突突亂跳,像是要沖破血管的束縛,跑到外面來一樣。
只是前幾天逃亡的心情實在太過緊張,雖然不舒服,但只要忍忍就會過去,所以也沒怎麼在意。可是昨天聽蕭南予說了接下來的路己經問題不大之後,今日這種古怪的感覺忽然變本加厲的嚴重起來。
因為一直沉浸在一種本能的警覺之中,蕭南予一開始並沒有注意到蘇暮顏的落後,等他注意到的時候,蘇暮顏己經幾乎落在了最後一個,臉色通紅的如燒一般,只有龍默和燕南在身邊焦急的陪護著她,又不敢出聲打擾蕭南予的思考。
“你怎麼了?”被蘇暮顏的狀態所驚嚇,蕭南予幾乎是瞬間就竄了過來,從燕南手裡一把接過蘇暮顏的身子,焦急的檢視著她的身ti。
“我……我沒事。”紅著臉掙開蕭南予,真是的,她現在的身ti本來就有種莫名的熾熱,他還來這邊煽風點火,雖然知道他不是那個意思,但他的動作卻毫無疑問的會起到那種作用。
這種感覺本來就是一陣一陣的作,蕭南予注意到她的時候,這種感覺己經作了有一小會兒了,因此xiong口的沉悶感漸漸退去,血液也似回到了血管裡。
蕭南予看著蘇暮顏臉上的紅潮一點一點的消失,露出正常的面色來,忽然間有了一種極大的擔心,他手一揮命令手下的人:“原地休息!”
扶著蘇暮顏在地上坐下,然後又叫過朱雀,沉聲吩咐:“幫她把把脈!”跟著沈玉樓雖然主要是學易容,但醫術一道,多少也知道一些。能從沈玉樓那裡知道一些些的人,放眼天下,就己經可以算做是名醫了。
“是!”極為恭敬的應了一聲,朱雀也蹲xia身來,伸手就向蘇暮顏的腕上叩去。
蘇暮顏有種本能的排斥,總覺得會生什麼不好的事情一樣,但看著蕭南予嚴肅的面孔,還是乖乖的伸出了手去。
朱雀的手指在蘇暮顏的脈上時輕時重的按著,足有小半柱香之後,才面色沉重的說道:“主子,蘇姑娘體內有一股極為詭異的熱流,遍布奇經八脈,隨著血液流轉,不過,卻好像對身ti沒有什麼損害的樣子。”
“什麼叫好像?”蕭南予的語氣極度不悅,好不容易才得回來的人,他不想再有任何一點閃失。
朱雀的面色尷尬了一下,蕭南予極少用這麼嚴厲的態度和她說話,可是這幾天來,她卻己經接連受到了這樣的待遇。
壓下心頭的不舒服,以公事化的聲音稟告道:“屬下醫術淺薄,不能確定,恐怕要等沈御醫親自看過才能下最終結論。不過,據屬下大膽猜測,蘇姑娘體內熱流,也許與那塊鳳凰骨有關……”
“不可能!”蕭南予極肯定的打斷了朱雀的話,鳳凰骨是神物,雖然不融合的時候會生一些狀況,可一旦選定了宿主,就絕不會對宿主的身ti有任何損害。
“是。”被蕭南予如此直接的予以否定,朱雀卻連還嘴的yu望都沒有,沉默的低下了頭,心裡對蘇暮顏的怨忿卻又再加一分。
若不是這個女人,自己怎麼會受到蕭南予這麼嚴厲的斥責?
面色極差的看著己經恢復正常,似乎沒什麼大礙的蘇暮顏,又看一看半跪在地上,低眉垂目的朱雀,蕭南予緩和了聲音,問道:“依你看,她剛才的症狀,可是由那股熱流所引起?”
“依屬下愚見,正是。”
“你以前可有類似的症狀?什麼時候開始的?”這話是問向蘇暮顏。
蘇暮顏皺著眉頭想了一想,抬頭說道:“我也不太清楚,那些日子事情太多,根本沒注意過,不過前幾天倒也有過這種感覺,只是時間很短,就沒在意。”
蕭南予的面色更加難堪了,看來,他必須快點回到凌蒼去,讓沈玉樓看一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雖然這股奇怪的熱流現在看來似乎不會給蘇暮顏帶來什麼不好的影響,可是看她剛才的表現,再回想一下前幾天,這種作明顯有日趨加重的趨勢。現在沒有嚴重作,不代表以後也不會。
人生不如意事十常**,只要心裡面有每天笑一笑的想法,就算不一定笑的出來,也是好的。所以無需在意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