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嫁王妃 正文 下)
    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她不能再這樣呆在他的面前,否則,她一定會難過的連靈魂都要被撕扯成碎片。

    起身的時候,身上本就破碎的衣衫晃動,露出一點一點斑駁的紅痕。

    蕭南予的眸子猛然瞇緊,先一步站起身,用力將蘇暮顏的身ti拉直,狠狠推抵到牆上。

    「你做什麼!」下意識的伸手擋拒,卻只看到蕭南予兇猛的要吃人一般的目光。

    「你……」顫抖著嘴唇,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不過幾個時辰之前,剛剛才經歷過那樣可怕的事情,難道說,又要重來一遍麼?

    抬手用力將她頸邊破爛的衣衫撕的更大一點,盯著那幾個刺目的痕跡,目光中能冒出火來。蘇暮顏下意識的順著他的目光望下去,驚愕的低叫一聲,慌亂的用手去遮擋。那樣的痕跡,怎麼可以給他看見?

    手驀的被蕭予用力捉住,宛如鳳清魅方纔所做的一般,將她兩隻手合為一處,高高的固定在牆壁上。然後低下頭,在被鳳清魅親吻過的地方,狠狠的shun吻下去。

    他的女人,就算要教訓,要懲罰,也要由他來做,她的身上,怎麼可以有別的男人留下的痕跡?

    用力將蘇暮顏本就破爛的衣衫扯的更爛,一點一點的找過去,在每一個痕跡上更為用力更為兇猛的親吻,直到他的印跡完全覆蓋了剛才的。

    那樣用力,讓蘇暮顏的皮膚一點一點的刺痛著,她無能為力的看著蕭南予在自己的身ti上亂來,卻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反應,他不是拒絕她了麼?為什麼又要對這種事情如此在意?

    終於檢查完她的身ti,蕭南予抬起頭來,看著滿面惶恐的蘇暮顏,眸光暗沉的看不到底,像一隻充滿危險的獸。

    努力的控制著自己身ti的顫抖,不想再在他面前露了那樣無用的怯懦。下意識的yao緊g芒一閃,然後低下頭,jing准的覆上她的。

    淚水在瞬間洶湧。

    不要,不要這麼做,如果己經拒絕我,就不要再讓我的身ti瘋狂,那樣會讓我覺得自己很髒,很低jian,除了身ti,什麼也不剩下。

    可是蕭南予全然不顧蘇暮顏用盡全力的掙扎,執著的將唇定格在她瓣上,懲罰似的用力yao噬,狠狠的蹂1i著她因害怕而顯得蒼白的唇。

    淚珠不受控制的大滴大滴的灑落下來。身ti隨著蕭南予吻的不斷加深而開始產生一種受虐般的快gan。靈魂疼痛著哭泣,她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如此下jian過,明明己經不在乎,卻憑著身ti,吸引了他的注意。

    蕭南予的舌探進她的口中,放肆的四處游zou,身ti緊緊的抵著她的,甚至可以感覺到某個部位清晰又明顯的變化。

    屈辱感鋪天蓋地的襲來,終於再也無法忍受,狠狠一口向他的舌上yao去。

    「嗯……」沉痛的悶哼聲,蕭南予惱怒的後退兩步,看著眼前不知道究竟在想什麼的女人。口中傳來淡淡的鹹腥味,她下口,倒真不是一般的狠。

    身ti裡灼熱的感覺一波接著一波湧上蘇暮顏的腦海,那樣貼近的身ti,對於她的影響,居然遠比她所想像的要大。抬手擦去唇邊的血痕,強裝出最後一絲堅硬,挑釁的看著他。

    那些堅硬背後的顫抖,蕭南予看的如此清楚。

    瘖啞著聲音,再次出邀請:「跟我走。」

    搖頭,用力的搖頭。

    跟你走?走去哪兒呢?回凌蒼?做出了那樣的事情,凌蒼有哪裡,還容得下她?他的身邊,又有哪裡,還能為她保留著?

    皇后,那是想都不能想了,可若是妃子,她能甘心麼?

    忽然就理解了王氏曾經的做法,一個人,沒有愛的時候,什麼也能容忍,因為不在乎,所以無所謂,任你三妻四妾,紅顏知己。

    可一旦愛了,就只許有自己一個而已。如果不能,寧可不要。

    「我說最後一次,跟我走!」聲音己是壓抑到了極點,像是在爆炸的邊緣。

    你拒絕我,然後又要我跟你走。矛盾的人,究竟是你,還是我?

    忽然就浮上一絲寧靜又淒慘的笑:「皇上請回。」

    「你!」伸手去捉蘇暮顏,居然被她先一步遠遠躲開。

    低垂了眉目,淡淡說道:「後宮內院,皇上是客,多有不便,還請皇上自重。」

    「自重?!」yao牙切齒的重複,他的女人,叫他自重!

    真的是死了心吧。還記得七日前於鬧市的闌珊燈火下見到他時,是怎樣的開心滿懷,滿心以為他是為了自己,千里而來。

    可是不過數日,再次相見,明明近在眼前,卻雲遮霧障,杳杳無蹤。

    忽然間抬起頭來,勇敢的望向蕭南予,一個字一個字問:「你、為、何、來?」

    我為何來?氣到極處,面上竟然浮出笑意來。都這種地步,她居然還在問著我為何來?

    挑高唇角,殘忍的笑著說道:「jing絕王封後這樣的大事,我凌蒼近邦友鄰,怎麼能不過來看看?」

    心抽扯著痛了一下,就算明知不會得到想像中的答案,還是想不到會如此傷人。破衣爛衫,身上的紅痕艷麗的可笑。那樣的舉動,又能說明什麼呢?

    「來人,掌燈!」大聲的呼喚,再明白不過的逐客令。

    「你!」氣惱的雙拳緊握,這個女人,居然敢趕他。

    門外己經傳來宮女走動的聲音,真不能不走了。

    「三日後,鳳凰台見。」素淡著一張傾國傾城的臉,話聲平淡中透著衰敗的頹喪,相約的話,竟彷彿永訣。

    狠狠瞪著那個女人,門外傳來人輕推的聲音,終於再也不能不走,腳尖輕點,穿窗而去。

    謝謝小舞大人的關注。還有一位妖嬈暫時叫不上名字來的大人,說的很到位呢,妖嬈的邏輯確實不怎麼好,女主的性格也在我的身上有部分的折射,不得不說是件很讓人頭痛的事情。

    再次強烈建議各位註冊了的親為自己換個名字哦,安倍晴明說,名字是一個人最初的咒,此言不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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