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南予看向蘇暮顏,極為輕佻的說道:「你說的沒錯,朕的確是很喜歡搶兄弟的女人,而且,朕的兄弟們一個個還真的是沒出息的要死,一個為了女人,終日泡在酒館花樓,如今又自動請戰,要去前線送死;另一個也是為了女人,放著好好的京城不呆,非要跑到那鳥不拉屎的西部邊疆去,還沒去就趕上大戰,這下更遂了他的願,剛好也去送死。
朕只要看著他們一個個的為了女人變成這副沒出息的樣子,心裡就有成就感的要命,當初幫著朕政變的時候不是都很厲害麼?這麼厲害的人,遲早會成為朕的心頭大患,能用這麼簡單的方法就讓他們變成廢人,還自動為朕去送死,有什麼不好?朕的明妃,你難道不應該為朕的謀略而浮一大白麼?」
「你……」本來還在為自己的失言覺得抱歉的蘇暮顏在聽到這些話後,臉上的表情立刻變得極為憤慨,她輕輕的由齒關吐出兩個字:「無恥!」
「無恥?!」蕭南予猛的再次將臉湊近蘇暮顏:「朕的無恥,比得過你麼?明明己經嫁入皇家,卻心心唸唸的想著別的男人,甚至還厚著臉皮來求朕讓你去見他。朕的明妃娘娘,你倒是說說,朕和你,誰更無恥一點?」
「你……」這一次,換蘇暮顏氣憤的說不出話來,她努力從地上站起身,直視著蕭南予的眼睛:「如果皇上是這樣認為,那臣妾就沒有什麼話和皇上好說的了。夜己深了,請皇上回宮歇息,臣妾就不留皇上了!」
「回宮歇息?」蕭南予譏諷的重複了一遍蘇暮顏的話,唇邊綻開一抹邪魅的笑意:「朕的愛妃,你入宮前,難道沒有人教導你該做點什麼麼?」
「你……」皇帝太久不來後宮,以至於讓蘇暮顏根本忘記了她和皇帝之間本應該是什麼樣的關係,而如今皇帝的這句話,卻讓她瞬間想起,她是皇帝的后妃,皇帝來她這裡過夜,又或者她侍候皇帝,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你不能留在這裡!」蘇暮顏下意識的tuo口而出。
「哦,是麼?」蕭南予挑挑眉毛:「明妃難道不認為,你該給聯一個合適的理由。」
「因為,因為……」蘇暮顏拚命的在腦袋裡尋找理由,卻與自己竟然無論如何也找不到任何一個可以拒絕蕭南予留下來的借口。
她抬起眸子望向蕭南予,大婚之夜的經歷再次叫囂奔湧著將她淹沒,身ti沒來由的開始變的疼痛,甚至疼的讓她忍不住開始微微顫抖。幾乎完全沒有經過大腦反應,蘇暮顏一步繞過桌邊,向著門口的地方跑去。
那一份柔弱和無助讓蕭南予心底再次升騰起那絲奇怪的想法:也許他應該停手,應該放過她。可是,她方才說過的話卻不依不饒的迴響在他的耳邊,她居然說他不過是個只知道搶兄弟女人的人!
邪魅的笑容再次綻開,蕭南予惡質的問道:「女人,你的氣節呢?你的堅持呢?你剛才不是很牙尖嘴利,振振有辭的麼?」
蘇暮顏用盡全身力氣,對蕭南予的問話置若罔聞,只拚命的搖著頭,哀求著:「不要,不要再做那種事情……」
……
有的時候,男人的溫柔對於女人而言,其實是最最凌厲又無法抵擋的武器。這個道理,蕭南予並不知道,他只是照著自己的心意去做了而己,他想要疼惜這個女人,他希望這個女人,值得他的疼惜。
妖嬈忍不住要跳出來說兩句話,前兩天妖嬈狀態不好,寫的東西大家不喜歡看,是妖嬈的不對,這幾天一定會盡量改正。
說實話,妖嬈現在己經寫到了後面的一些情節,正在寫男主與女主之間的溫情場面,可是,一邊寫著這些溫情,妖嬈的腦袋裡一邊就會想著之前設定好的一些情節,那些背叛與糾結,讓妖嬈的心裡難過的要命,即使是寫著很美好很溫情的畫面,可是寫著寫著,自己的鼻子就會莫名其妙的酸……
唉,實在是有些感慨,才跳出來說說,可是為了讓大家對這部書有興趣,多餘的情節,妖嬈還是不透露了。
寫書這件事情,一開始只不過是興趣來了隨便寫寫而己,可是當看的親們漸漸多起來,就會變成一種責任,一天不更,就會覺得對不起追文的親。
不管怎麼說,妖嬈會努力完成這部書,希望喜歡的親,不喜歡的親,都可以用寬容的心態給妖嬈一點支持和鼓勵。
以上,謝謝各位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