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二自從跟隨趙抗以來或多或少受到了一些啟而且趙抗無聊時也會指點一二再加上她的資質本就不錯所以武功進步很快至少已經勉強達到了江湖上一流高手的層次。而當趙抗毫不避諱地告知她自己已經內力盡失之後征二已經平靜了很久的心再次悸動起來。由於被當作侍女來用征二有太多接近趙抗的機會看著參加姐姐婚宴大醉而回的趙抗一個消失了許久的念頭在征二的心中重新升起
「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看著已經熟睡過去的趙抗征二的心不自覺地提到了嗓子眼。越南陷入幾乎亡國滅種的窘境趙抗毫無疑問是罪魁禍現在的他宛如嬰兒一樣毫不設防征二隻需輕輕一刀就可以解決眼前這個越南人心目中的惡魔但她摸到匕的右手卻顫抖得愈厲害彷彿根本無力將其拔出。趙抗對安全工作的重視主要表現在加強護衛的實力上但對於兵器之類的危險品管制並不嚴所以征二才能帶著凶器進入他的寢宮。
若是以前以趙抗一流高手的實力加上他靈敏至極的反應即使這樣漏洞百出的安保工作也很難遇到什麼危險。但是現在趙抗內力全失各方面的能力也都隨之一落千丈雖然比起普通人還是強上不少但他不知不覺中已經陷入了非常危險的境地。可是面對這樣的良機征二卻好不容易才拔出了那把似乎有千斤之重的匕可是那上前的一步卻怎麼也邁不出去。只是很短的時間征二卻覺得好像幾個世紀那樣漫長她渾身都被冷汗浸透單薄的衣衫緊緊貼在征二嬌小的軀體上將其凹凸有致的身材很好地呈現了出來可惜現在無人欣賞。征二這才意識到經過近兩年的相處她對趙抗的畏懼已經早就深入骨髓根本就不可能提起刺殺的勇氣。說起來征二並不怕死她之所以不敢出手是因為她在趙抗面前失去了自信。
意識到這點後征二的內心瞬間即被強烈的屈辱感所填滿面色一陣青一陣白抓著匕的右手一直懸在半空她也渾然不覺。某一瞬間征二甚至動了自盡的念頭她已經完全不明白自己究竟是為了什麼而活著也許只是生存的本能也許是為了那個男人
就在征二開始胡思亂想的時候一度處於危險之中的趙抗卻突然打了個哈欠用力地伸了伸懶腰坐了起來。他睜開朦朧的雙眼看到了還愣在那裡的征二「你在這兒啊去給我打盆洗臉水來!」
征二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轉身要去拿盆卻忘了將手中的匕收起而趙抗接下來的一句話則將她驚得不輕「你拿著刀啊那再幫我削個菠蘿來吧。」
征二剛鬆了一口氣卻立刻反應過來「現在哪有菠蘿啊?菠蘿是夏天才有的現在可是冬天!」
而趙抗的回答卻令征二瞳孔一陣收縮幾乎立即動了逃走的念頭「現在是冬天嗎?不會吧你不是熱得很嗎?連衣服都成透明的了」
征二這才現由於被汗水浸透的緣故本就單薄的素色綢衫已經呈半透明狀如果觀察仔細一點的話甚至她那洋溢著青春活力的兩顆蓓蕾也依稀可見。又羞又窘的征二立刻驚叫一聲雙手交叉擋住雖然不大卻很別緻的少女峰但比起害羞來刺殺未遂被識破的恐懼卻令征二如墮冰窖。
不過趙抗並沒有喊人這倒令征二非常不解難道趙抗自認為即使武功全失也不必畏懼已經成為一流高手的征二嗎?而趙抗接下來的話又令征二生出了無名之火「果然如我所料就算我失去了武功你還是不敢殺我」
征二的俏臉氣得通紅但是手中的匕只是不住地顫抖始終刺不出去即使趙抗離她還不到一丈。又羞又氣的征二隻能找出一些無力的理由諸如從趙抗這裡學到很多東西不願意恩將仇報之類的。
趙抗對此只是淡然一笑征二可不像他那樣公私分開趙抗對越南人造下的殺孽豈是那一點點私恩可以抵消的?何況就算是私人感情上光是趙抗剝奪了征二自由這點就不是偶爾的指點可以彌補的了。
雖然征二沒能出手但她並不認為趙抗會因此放她一馬心中已經做好了接受各種酷刑的準備。誰知趙抗卻對她古怪地一笑「眼睛別像死魚一樣我又沒打算殺你」
「你眼睛才像死魚呢!」征二腹誹道但驚喜還是浮現在她的臉上能不死的話誰想死啊?
「你又沒造成犯罪事實我若殺了你那傢伙肯定會和我拚命的」趙抗輕笑道。
「陛下你是說吳大哥?」征二臉色黯然「他現在位高權重早就把我忘了吧?」嘴裡嘟囔道「都兩年了一次都沒來看過我。」
「你錯怪他了是我要他暫時以公事為重的當然我也給出了相當的交換條件。不過快了一兩年之內你就等著當新娘子吧還有你姐姐也一樣。」趙抗壞笑道。
「姐姐難道陛下你」征二的臉色猛地一變。她對姐姐征側太瞭解了當然知道她還沒死心還想復興越南但現在聽趙抗的意思征側根本就沒跳出他的手掌心不由暗自為姐姐捏了一把冷汗。不過聽到「新娘子」征二又馬上臉紅起來不自覺地玩起了衣角。
「好了該說正事了你離開越南快兩年了吧想家了嗎?」趙抗神色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
征二知道趙抗不喜歡手下說假話就點了點頭但很快又搖了搖頭「奴婢是很想回去可是他們未必歡迎」
「沒有說謊很好不過你大可放心他們一定會歡迎你的你看看這個吧!」趙抗笑了笑將手邊的一份國書扔到了征二手中。
「原來是這樣」征二看過之後面上卻現出一縷憂色但還是朝趙抗稽道「奴婢領旨!」
「以後你自由了不要再自稱奴婢了這兩年的懲罰雖然不算重但你態度很好所以我也就到此為止了你下去準備吧!」趙抗面色無悲無喜一揮手將征二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