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到金石城位於海上,要武力收復的話得出動大量船隻,耗費太大,所以太宰府便委託伊賀眾派出最得力的忍者進行刺殺。說閱讀盡在因為據那個城主所說,對方人數很少,估計只要殺掉腦,就可以顛覆掉那個新生的小政權了。於是後來吹雪他們便被派過來了,結果任務失敗,吹雪自己都被擒獲。
可惜趙抗的欣喜並沒持續太久,等他問到那些關鍵的問題時,吹雪立刻閉口不言,令他十分惱火。趙抗最想知道的是忍眾總部的位置,忍者的訓練方法,和各種具體忍術的信息,結果他一個都沒問出來,看來得用刑了。其實走到這一步趙抗可以說相當失望,對於忍者這個職業,來硬的估計效果有限,他現在死馬當活馬醫罷了。《魔典》中有關於「攝魂**」的記載,但一旦對方抵抗的話,對自己會造成很大的傷害,趙抗可不願為了一個小小的女忍而冒這麼大的險。
「我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現在再給你一次機會,還不回答的話,我就要用刑了!」,趙抗語氣變得陰冷無比。
吹雪還是嚴守底線,絕不洩露半句。
趙抗歎了口氣,取出一個小玉瓶,從中倒出一粒丸藥,撬開吹雪的嘴灌了進去。
「你你給我吃的是什麼東西!」,吹雪看似鎮定的語氣中隱含著一絲恐懼。
「這是我用來診斷的藥物,但用在刑訊上也有很好的效果,一個時辰過後,你的感覺會比原來敏銳上百倍先用飯吧,這大概是你最後的快樂時光了」,趙抗暫時離開了囚室。
等到趙抗半個時辰後回來的時候,看到吹雪的胃部微鼓,看來她已經吃飽喝足了,便開始了他有生以來的第一次刑訊。趙抗取出一根牙籤,輕輕地在吹雪身上紮了一下,他的動作非常輕柔,連血都沒流出一滴。但是趙抗下針的部位相當敏感,而疼痛的感覺又被藥物放大了上百倍(其實只有十數倍,趙抗這時還未現她強的抗藥能力。),吹雪立刻出了淒厲無比的哭叫聲。
看到吹雪雖然疼得全身都被冷汗所浸透,但始終咬牙一言不,趙抗下針的力度越來越大,位置也越來越噁心,直到吹雪兩眼泛白才住手。趙抗事先已經點了吹雪的**道,使她無法昏迷。可是即使如此,如果痛苦太大的話,她還是會精神崩潰,變成一個白癡。這並不是趙抗所樂見的,所以最後他還是只得收手。見到自己勞而無功,趙抗牙齒咬得格格響。
等到吹雪稍稍恢復以後,趙抗又取出一貼膏藥貼在她的身上,吹雪很快便感到被貼處奇癢無比,恨不得立時抓個痛快,偏偏她手腳被縛住動彈不得,忍不住大聲哀號,「你殺了我吧!」
「你只要回答那三個問題,我就給你止癢,不然的話,你就癢死好了,這樣你也算是世上第一個癢死的人了」,趙抗陰笑著回道。
雖然室內氣味並不高,但衣裳單薄的吹雪卻難受得大汗淋漓,儘管如此,她還是死死咬住牙關不願開口,而趙抗見她又快不行了,只得撕下膏藥,清洗了貼處,吹雪很快便不再癢了。
等吹雪元氣稍復後,趙抗剛要使用新的刑罰,突然他神色一動,深吸了幾口氣,臉上微現疑惑,隨手劃了幾下就將吹雪身上的衣物全部抓爛。吹雪臉上立刻飛起了一片紅雲,身子也拚命扭動起來想掩飾羞處,但很快便現那只是徒勞。正在她閉上眼睛準備承受接下來的一切時,卻現趙抗並未有後續的行動。吹雪睜開眼睛一看,趙抗把鼻子湊近吹雪的身體嗅來嗅去,最後甚至移到了私處附近。吹雪又羞又急,但她很快注意到趙抗的眼神始終清澈,並沒有那種一般男人看她時的那種色迷迷的眼神,這令她十分奇怪。趙抗此刻臉上陰晴不定,顯然還不是十分確定,隨口用漢語罵了幾句,吹雪自然是一句也沒聽懂。
就在吹雪暗鬆一口氣,以為趙抗不會侵犯自己時,趙抗卻伸出手在她的身上活動起來,吹雪大驚,想要掙脫,可那根本是不可能的。吹雪服藥過後身體極度敏感,只是一會的時間,趙抗也並未有後續的動作,她居然就不行了,令她羞愧得無地自容。此時趙抗卻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又把鼻子湊近吹雪的私處嗅了嗅,臉色變得很難看,站在那沉思不語。看到趙抗似乎並不想侵犯自己,吹雪懸著的那顆心也放了下來,但同時也更加羞憤難當。
「你的體內含有劇毒,你知道嗎?」,趙抗冷冷地對吹雪說道。
「什麼?」,看吹雪的反應顯然她並不知情。
「據我推測,大概是從小就給你服用這種毒物,隨著毒物劑量的逐漸加大,你的抗毒性越來越強,但毒物在你體內越積越多,平時還不覺得,但若有男人和你交合的話,當你興奮時滲出的體液就足以將他毒死果然是好厲害的人形兵器啊!」,趙抗的臉上竟然罕有地出現了一絲同情和憐憫的神情。
趙抗的話如同千斤之槌打在吹雪的心裡,她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小時候和她一起接受訓練的幾十個姐妹就她一個活了下來,其他人都莫名其妙地得了怪病死去,她自己當時也曾經幾次腹痛嘔血,但訓練她的老師卻說這是正常現象,忍一忍就過去了。
當她長大後,成為了伊賀數一數二的美女,伊賀裡絕大部分男人看她時都是那種色迷迷的目光,她沐浴時也常有人**,但卻從未有眾中之人真正對她動手動腳。其實上忍對下級女忍提出性要求的話,她是不能拒絕的,何況以她對伊賀眾的忠誠也不會拒絕。可吹雪在這種情況下卻到二十歲依然保持著清白之身,也根本沒人表示要娶她。當時她還以為那是上級對她的關心,於是便更加地努力工作,沒想到居然是這個原因。想通一切後,吹雪的淚水止不住流了下來,這是她六歲以後第一次流淚。
看到吹雪終於明白過來,趙抗心中大喜,「這下你總該說了吧!」,但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吹雪只是不停地流淚,卻還是死不開口。趙抗忍不住喝道,「你究竟明不明白?你只是他們利用的工具,如果你有了喜歡的人那你就更痛苦,因為你甚至不敢接近他。而且,他們甚至沒有將實情告訴你,你很可能會親手害死你的愛人!對這樣的組織,你居然如此愚忠,真是不可救藥!」
可明明吹雪神情已經相當痛苦,但要她開口卻是萬萬不能,趙抗終於也放棄了。他剛要走出囚室,忽然好像想起了什麼,又轉了回來。他若有所思地看了吹雪一眼,說道,「你以後最好不要愛任何人,那樣只是增加你的痛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