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餐,風言回到了房間,腦子裡依然還是擺不脫江竹舞的影子,感覺自己好像對她一見鍾情了,說來真是好笑,明明才見過兩眼,怎麼會如此的念念不忘呢?人海茫茫,不知道還有沒有可能再見她一次,下次如果見到,不管用什麼理由,哪怕就是厚著臉皮死纏爛打也要探明她的聯繫方式,最好是找到她的家在哪裡,只是,真的還會有緣嗎?
第二天上午,明月松一通緊急內線電話將風言召到總裁室。
剛推開門進去,明月松便焦急的站起身,繞過辦公桌坐到沙發上,語氣凝重道:「哥們,你的麻煩來了,根據可靠情報,你的父親似乎已經發現你到了這座城市,只怕已派人南下抓你了。」
風言一驚,差點從沙發上跳起,激動的揚聲道:「沒這麼倒霉吧?我好不容易逃出這麼遠,老頭子咋就不能放我過幾天安生日子呢?不,打死我都不會跟他們回去,哼,他們要敢逼我,我就死給他們看。」
明月松一鄂,隨即仰天大笑:「哥們,你強,什麼時候學會女人這一套了?」
風言氣結,翻了個白眼道:「拜託,誰規定只有女人才可以這樣要脅人了?現在男女平等,她們能做的,我一樣能做,對不對?」
明月松哂笑道:「對,你做的很對,不過你覺得玩自殺對你家老頭子有用嗎?」
風言沮喪的扁著嘴道:「沒用,那個老傢伙簡直就是個六親不認的冷血動物,就算我在他面前把自己肢解了,只怕他連眼都不會眨一下,他是個不達目的誓不休的人,長期的黑道生活讓他不懂得心軟是什麼東西,除了我親愛的老媽大人,恐怕誰的帳他都不會買,唉,可惜我媽死的早啊,丟下我這根沒人疼的草去西方極樂世界享福去了。」
明月松難得拋開幸災樂禍態度安慰道:「你也別這麼說,其實你家老頭子還是挺愛你的,他之所以逼你繼承他的家業,還不是為了讓你以後生活的風風光光?否則他何必這麼大動肝火逼你啊!」
風言頗不滿道:「就算他是為了我好,但有這麼逼自己兒子的嗎?像他那樣冷血無情做事,得罪的人不知有多少,終究一天不會有好下場的,難道他想讓我以後也過上這種整天提心吊膽的血腥生活?我對他的家產沒有任何興趣,我只想找個自己愛的人,然後過一段平淡幸福的普通人家的生活,什麼財富,什麼地位,我統統不放在眼裡。」
明月松忍不住打趣:「就你清高,就你不食人間煙火,行了吧!」
風言懶得和好友爭辯,轉移話題道:「既然老頭子已探明我的去向,那我就不能再呆在你家了,很容易便會被查出的。」
明月松皺眉問道:「那你打算去哪?離開這個城市嗎?」
風言搖搖頭,「不,我會呆在這裡,不過我要搬出去住,我想租套小房子躲上半年,與任何人切斷通訊來往,包括你,反正我在網上還有份工作幹著,能賺到吃飯的錢,這樣他們就不容易找到我了,至於朗小天,你在公司的下屬廠子隨便給他安排一份工作,讓他搬到員工宿舍去住,這樣就算找到了他,也可以說我已轉到外地去了,我就不信他們還能找到我……」
明月松暫時沒什麼好的辦法幫他,自然只好同意他這麼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