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姜皓星的話,安妮柔順地回答道。在離開^I安妮正在靈氣提煉機內修煉。因為安妮的修為還不高,所以她每次只能在靈氣提煉機內,待半天時間而已。而且因為身體強行吸收大量靈氣,在出來後,會覺得非常疲憊。這一路上安妮都是強打精神,來到這裡。所以現在聽姜皓星要她先休息,早就累得不行的安妮自然是一口答應了。
安頓好了這個硬要跟來的下尾巴,姜皓星立刻出門去打探黑幫的下落了。反正以安妮現在的實力,就算面對十幾二十個大漢,她解決起來也像喝口水那麼輕鬆。所以姜皓星根本不用擔心她的安全。
此時天色以晚,姜皓星一人走在紐約陌生的大街上。雖然大街上行人熙熙攘攘,但身處人群中的姜皓星,還是沒由來地感到一陣孤獨。雖然這地球上有幾十億人口,但對姜皓星來說,他真正關心的只有一個人而已。
而這個人現在卻生死不明,等著姜皓星將她從死亡中拉回來。在這一年多的努力中,雖然姜皓星看似一帆風順,但他心中卻著實疲倦得很。想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救活藍月,姜皓星的只覺得一股悶氣淤積在胸口,不禁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就在此時,一陣騷亂突然在街上興起。只見兩幫人在前面的市場上大打出手,周圍地行人紛紛閃避。卻沒有一個人報警的。顯然在這裡,這種鬥毆已經是司空見慣的事情,所以沒有一個人會去多管這樣的閒事。
其實姜皓星在無意中,已經走到了紐約的布魯克林區。這個區是紐約黑人以及其他國家移民聚居的地方,治安一向不好。而最近在本區內還發生了一件大事,所以經常會在各處發生幫派衝突。
對本區目前的情況,警察也沒有辦法解決。近期街上時常會發生這樣的鬥毆,以至於警察局地拘留所裡都關滿了。現在的布魯克林區警察局裡。就連走廊上都用手銬銬滿了這些幫派分子。當然,在銬的時候要小心,大圈的青幫銬在一邊,飛車黨的成員銬在另一邊。自從那件事發生以後,如果不把這些傢伙分開,他們不用調料就能把對方給生吃下去。
初來乍的姜皓星自然不知道這些事情。在看到那兩撥人在鬥毆後,他立刻想到,也許這是瞭解飛車黨地好機會,於是立刻向著「戰場」走去。
雖然和姜皓星經歷過的戰鬥相比,這些傢伙鬥毆的場面要小多了。但論起血腥程度來,卻絲毫不亞於姜皓星以前的戰鬥。只見那些街頭混混們用手中的棒球棍、匕首、甚至是砍刀攻擊他們的對手。雙方打得難解難分,而在周圍的地上,則躺著不少傷員。
不少傷員的身上都有或大或小的傷口,鮮血不停地從這些傷口中流出,把附近的地面都染成了斑駁地紅色。以姜皓星的專業眼光來看。這些傷勢雖然多數不會致命,但卻也是不輕。有幾個傢伙(一路看小說網,手機站身上甚至還有開放性地骨折。折斷的骨頭刺破外面地皮肉,猙獰地暴露在空氣中。姜皓星知道。像這樣的傷勢,以目前地球上的醫療水平,恐怕是要截肢了。
此時周圍的行人害怕被波及,早就遠遠地躲開了。像這樣的幫派鬥爭,好就好在雙方都有明確的目標,一般不會為難市民。當然,要是你不知死活地湊上去,被誤傷的了那也是活該。
不過姜皓星顯然不怕被這些幫派分子誤傷。他繞過兩個正在捉對撕殺的傢伙。走到一個看來傷得比較輕,正坐在地上喘息地傷員面前。淡淡問道:「知道飛車黨在哪裡麼?」
「知道你個頭!」聽了姜皓星的話後,那金髮男子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臉上立刻露出猙獰地表情。舞動著手中短小的匕首,狠狠向姜皓星的腹部刺來。
也許是為了避免把事情鬧大,這些幫派分子都沒有動用火器,而都是用棒球棍或者利器作為手中的武器。然而姜皓星知道,對方手中那短小的匕首要是刺中要害,也是一樣會致命的。
當然,這種街頭混混的攻擊,自然無法傷到姜皓星一分一毫。為了不讓自己看上去過於特殊,姜皓星伸手拍掉了對方手的匕首,然後在他的太陽穴輕輕地補上了一拳。雖然姜皓星根本沒有用力,但卻足以讓那個幫派分「咕咚」一聲暈倒在地了。
在一個人口中沒有問出什麼來,姜皓星站起身來,四處尋找下一個詢問的目標。然而就在此時,一個幫派分子放倒了原來的對手,在看到了姜皓星後,立刻揮舞著棒球棍向他衝了過來。
對這些幫派分子如此不分青紅皂白地見人就打,姜皓星也有些惱怒。不過以他的性格,不到必要時,卻也不會出手殺人。眼見對方狠狠地一棒向自己襲來,姜皓星微一閃身,避開這一棍,然後輕輕一掌擊在對方的後頸處。
毫無懸念地,那個幫派分子立刻暈倒在地。還沒等姜皓星轉身,另一個傢伙又揮舞著手中的匕首,狠狠向姜皓星刺了過來。沒想到這些幫派分子居然如此凶狠,姜皓星也不猶豫,抬起一腳,就向襲擊者踢去。
不過因為屢次遭襲,姜皓星的這腳用力大了一些。那人又怎麼會是姜皓星對手?只聽得「呯」地一聲巨響,那個幫派分子魁梧的身軀重重向後飛去,直到撞上一堵牆後.才緩緩的滑落到地上,垂著頭坐在牆根,一動不動了。
按照姜皓星的估計,這一腳肯定是把對方的脊椎踢斷了。如果他運氣好的話,或許還有可能站起來。如果運氣不好傷到了脊髓,以地球上目前的醫療水平,這傢伙的下半生.恐怕要和輪椅作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