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名字,姜皓星心中也是“格登”一下。這如煙肯I郊外,上了姜皓星當的柳如煙了。姜皓星沒想到,她居然也隨其他人來到非洲。想必是因為柳如煙是唯一親眼見過,那個散播惡疾之人的“真面目”的,所以清風子才會讓她先辨認一番。
“遵命,掌門師叔。”聽了清風子的話,一個身材婀娜,面目秀美的女子自崆峒派門人中越眾而出,站在一柄小巧的飛劍上,脆生生地應道。
眼見柳如煙離自己更近了,姜皓星更是連話都不敢說,生怕對方認出自己就是那晚的奸賊加淫賊來。要是在此時被柳煙認出來了,在崆峒掌門面前,恐怕姜皓星連元嬰出竅的機會都沒有了。
不過柳如煙並沒有把注意力放在姜皓星身上。在她看來,這個和掌門師叔在一起的人,應該也是中原的某個道友而已。現在崆峒派女弟子的心思,全部都在下面那些巫魔族人身上。想起那晚所受的屈辱,柳如煙暗下決心,要是找到那個淫賊,一定要好好給他點厲害嘗嘗。
所以柳如煙的妙目只是在姜皓星身上微微一轉,就去關注還在峽谷中的那些巫魔族人了。她的這一態度,也讓姜皓星暗暗松了一口氣。不過那晚柳如煙對易容後的姜皓星只是驚鴻一暼,加上她當時心慌意亂,根本沒記清楚對方的模樣。而在她地眼中。這些巫魔族人有幾乎長得一個樣子。所以雖然左看右看,卻也沒有認出那個“淫賊”是否就在下面那些人中間。
“掌門師叔,我……我認不出來。”最終還是放棄了努力,劉如煙有些不好意思地對清風子說道。
“認不出來?那師叔就無法親自為你報仇啦。”清風子對這個漂亮伶俐的女門人顯然十分喜歡,見柳如煙沒有認出目標來,倒也沒有責怪她。而是大袖一揮,冷冷地下令道:“一個不留!”
對象巫魔族這樣邪魔歪道,中原的修真之士一向是欲以除之而後快的。更何況這次有“確鑿的證據”。這些巫魔族人居然還敢把腦筋動到了各門派的修真口訣上,自然更是罪無可恕了。再加上有個巫魔族人,居然還試圖對崆峒派中人見人愛的柳如煙圖謀不軌。所以在崆峒派眾人心中,早就燃燒著熊熊怒火。
現在見掌門下令了,這些崆峒門人個個奮勇爭先,向那些巫魔族人發動了攻擊。一時之間只見大量符咒如雪花般在空中飛舞。不同法寶發出的各色光芒,在峽谷上空交相輝映。雖然那些巫魔族人盡力反抗,但還是被崆峒派眾人打得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
眼見這裡大局已定,姜皓星決定不再久留。這些自認為是名門正派地修真之士,對身懷黑暗氣息之人的態度,他早在臨江市時就見識過了。而姜皓星本身也有血族和狼皇的基因,體內或多或少都有一點黑暗氣息。
雖然近來姜皓星通過努力的修煉,已經將這些黑暗氣息壓到了最低的程度,一般很難被其他人發現了。但這清風子可是崆峒派的掌門。修為深厚自不必說,經驗也是非常豐富地。要是讓他發現了姜皓星體內的黑暗氣息。恐怕姜皓星也會和那些巫魔族人落得同樣的下場。
想到這裡,姜皓星向清風子行了一禮。然後恭聲說道:“清風子前輩,在下差點為這些妖人所害,幸得前輩出手相救,這才能逃過一劫。”
“你也不必多禮。”清風子一面關注著門人們的情況,一面淡淡對姜皓星說道:“我能及時趕到,也是你有此福緣。”
眼見清風子這麼說,姜皓星又客氣了兩句,終於把話轉進了正題:“前輩。在下中毒把淺,此間既然已經沒有能幫得上忙的。在下想就此告辭,找個僻靜之處將體內的毒素都逼出來去。”
“嗯,如此甚好。”聽了姜皓星的話,清風子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姜皓星的意思。
其實姜皓星如果想走,清風子也沒有什麼理由攔他。畢竟姜皓星並不是和這些巫魔族人一伙的,也不是崆峒派的弟子,這清風子也沒有權利限制他地行動。但一方面姜皓星就是那騙取各派口訣的始作俑者,現在見到崆峒派地掌門,自然有些心虛。二來也是怕悄悄離開,會引起清風子的懷疑。所以索性和他明說,以表明自己心中無鬼。
“那在下就此告辭,前輩保重。”見清風子同意了自己地請求,姜皓星向對方告辭後,就准備催動飛劍離開。
“慢著!”就在姜皓星轉身之際,清風子突然叫住了他。
被這突發情況嚇了一跳,但姜皓星還是強自鎮靜,轉過身問道:“不知前輩還有什麼吩咐?”
“我剛才替你檢查了一下,你體內的毒素雖然不強,但卻如附骨之蛆般侵入了經脈。要是不及時去除,以後會十分麻煩。”看了一看姜皓星,清風子手指一彈,一顆白色的丹藥就到了姜皓星的手中。
“這是……”看著手中的丹藥,姜皓星有些不知所措。
“這是本門的清淤丹,你將其服下,然後任由藥力除去體內的毒素。”看了一眼姜皓星,清風子淡淡地對他說道:“藥力發作時,記得千萬不能運用真元對抗體內的劇痛。否則地話,毒素會隨著經脈侵入丹田之中,滲入元嬰之內。到那時候就算是大羅金仙,也救不了你了!”
聽得清風子說得慎重,姜皓星知道對方根本沒有騙自己的必要。想到元嬰被毒素污染後地嚴重結果,他的額頭上也冒出點點冷汗,連忙向清風子道謝:“多謝前輩。”
“你去吧!”眼睛還是沒有離開自己的門人,清風子揮了揮手,示意姜皓星可以離開了。雖然對姜皓星並無惡感,但清風子作為一個大派的掌門,派頭總是有一些的。
對清風
度,姜皓星也不在意。反正這次成功地將崆峒派拉I使其在緊要關頭救了自己一命。還全殲了巫魔族,保住了姜皓星在這片土地上的一切權利。這些在姜皓星看來,已經足夠了。
聽了清風子的話後,知道自己身中的奇毒並不是那麼簡單,姜皓星連忙御劍回到了湖邊營地。
“師傅,您回來啦?那些敵人如何了?”姜皓星的雙足剛剛落到地上,安妮已經迎了上來。因為事先已經嚴令所有族人不得離開自己的屋子,所以並沒有其他人見到姜皓星腳踩飛劍,從天而降的樣子。
“都解決了。其他人呢?”雖然急於為自己驅毒,但姜皓星還是問了一句。
“他們按照你的吩咐,都去礦場躲避了。”知道姜皓星口中的“其他人”是指他的那些徒弟,安妮連忙接口回答道。
萬一情形不妙,就立刻撤退到礦場去,這個決定也是姜皓星所下。畢竟在礦場,有許多現代化的交通工具,可以讓眾人從容地撤退。畢竟對姜皓星來說,這十來個子弟也是他苦心培養,今後要把他們當成是一股可靠的力量的。所以姜皓星自然不會讓他們,死在這些巫魔族的手下了。
“你為什麼沒去?”聽了安妮的回答,姜皓星追問道。
“我……我不放心你。”見姜皓星話中隱約有責怪地意思。安妮吞吞吐吐地說道:“所以讓他們先去了。”
雖然知道安妮此舉是因為關心自己,但姜皓星還是強調:“以後一定要聽我的安排。”
許是自己的好心沒得到姜皓星的認可,安妮似乎有些不高興,有些委屈地扁著嘴回答道:“我以後不會了。”
“很好。”雖然眼見安妮的臉色有些不快,但姜皓星此時可顧不得那麼許多,緊接著對她說道:“你在這裡也好,就在這裡為我護法,我要將體內的毒素清除掉。”
“您中毒了?那該怎麼辦啊!”聽了姜皓星的話。安妮大驚失色地問道。在她的心目中,姜皓星是無所不能地。現在見居然連他都中了毒,小妮子不禁顯得有些慌亂。
“我沒有大礙,你只要守在這裡,不要讓任何人進來打攪我就行。”對著安妮說過這句話後,姜皓星進了自己的小屋。吞下了清風子給他的藥丸。
之前姜皓星剛剛中毒時,並沒察覺這毒素有這麼厲害。但後來聽清風子這麼一說,他也感到,的確有一絲淡淡的毒素糾結在經脈之中。雖然這毒素極為微弱,但單靠體內的真元,不但無法將之驅除,這毒素反而有隨著經脈進入丹田地趨勢。知道清風子說得沒錯,姜皓星只得暗暗祈求,他給的清淤丹的確有效。
這枚丹藥不愧是崆峒派掌門親自送出的,一進入姜皓星的食道。就立刻化成一道清涼的液體。說來也是奇怪,在沒有入口之前。姜皓星數次聞過這丹藥的味道,但卻一點都聞不出來。而此時這丹藥一進入口中。這強烈的清涼感覺卻讓姜皓星也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只從這點來看,這清淤丹倒的確有些神奇之處。
進入姜皓星身體的清涼很快就分散到他地經脈之中,開始清除殘存在其中的毒素。不過這一過程對姜皓星來說,卻是痛苦無比地。
這些毒素實在是太頑強了,直到此時姜皓星才知道,清風子為什麼要用“附骨之蛆”這樣的詞語來形容這毒素。在經過姜皓星真元地逼迫後,殘留在他體內的毒素雖然不多,但卻都是最難被清楚的部分。感受到清淤丹的藥力在經脈中緩緩化開。將其中的毒素一點點逼出體外,姜皓星只覺得全身的經脈中既麻又癢。那種難熬的感覺幾乎讓他快發瘋了。
俗話說得好“痛好忍,癢難熬”,其實麻癢比疼痛更難以忍受。而姜皓星現在發癢的不是皮膚,而是體內地經脈。這種劇烈的麻癢之感在姜皓星地體內蔓延,他卻連想撓一下都辦不到,這種深入骨髓的痛苦,幾乎讓姜皓星快要崩潰了。
然而即使在此時,姜皓星也牢牢記得,清風子曾經說過,不能運用真元對抗這種痛苦的話。現在的姜皓星猶如一個普通人,對這種可怕的痛苦,只能咬緊牙關,苦苦忍受。隨著時間的推移,姜皓星只覺得全身的麻癢不但沒有緩解的跡象,反而更加難以忍受了。正在此時,姜皓星驚恐地發現,全身的麻癢感覺都在向丹田中迅速集中。幾乎與此同時,他只覺得腦袋裡“轟”地一聲巨響,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姜皓星終於緩緩轉醒過來。在還沒有睜開雙眼之前,姜皓星就感覺到,自己的頭似乎枕在一個極富彈性的枕頭上。而姜皓星和枕頭接觸的那邊臉頰告訴他,這枕頭不但彈性十足,而且還十分細膩柔滑,甚至帶著幾分溫熱的感覺。
不記得在湖邊營地中有這麼舒適的枕頭,姜皓星好奇地睜開雙眼,想看一看自己究竟倒在什麼東西上了。然而當姜皓星睜開雙眼後,他卻發現自己正臉朝下枕在一條赤裸的大腿上。更令姜皓星感到尷尬的是,因為對方身著一條超短裙,從他的角度看過去,連那窄小的短褲都看得清清楚楚。
覺得有些驚訝的姜皓星連忙向上看去,卻發現讓他枕在自己腿上的正是安妮。只是小妮似乎累極了,此時正靠在屋子的牆上,閉著雙眼打磕睡。
原來在姜皓星進入屋內驅毒後,不放心的安妮就幾次悄悄從牆壁的縫隙中觀察過他的情況了。不過當時姜皓星全身麻癢難當,倒也沒有察覺到。然而當姜皓星最終暈過去後,安妮在外面再也待不住了,連忙進屋來看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