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再想出辦法,自己這方有可能全軍覆沒。巫魔I齊齊大喝一聲,一起在峽谷內坐了下來。
巫魔族三位長老的這一舉動,讓百米開外的姜皓星覺得非常奇怪。現在這些巫魔族人前有強敵,後無退路,在頭頂上還有雷電和子彈攻擊。按理來說,應該拼命向前突圍才是。然而現在對方實力似乎是最強的三人,卻齊齊坐在了地上,這讓姜皓星的心頭閃過一絲不祥的預感。
因為角度的關系,懸崖上姜皓星的弟子和他的屬下們,並看不到這三個坐在地上的巫魔族長老,所以他們並沒有辦法阻止他們的行動。眼見這三個長老手手相抵,明顯是要施展巫術的樣子,姜皓星的飛劍出手了。
雖然不知道對方會施展什麼巫術,但這巫術明顯需要三個長老一同施展,威力自然非同小可。現在姜皓星唯一的希望就是,在對方完成巫術前,干掉其中的一個長老,讓他們無法將巫術施展下去。
而那些巫魔族人也不是笨蛋,眼見敵人那兩道殺人的寒光向己方射來,自然立刻想到姜皓星是想阻止三為長老施展巫術。
巫魔族的酋長第一個開始施展巫術,雖然他之前對形勢的判斷有誤,才讓族人陷於如此危急的境地,但他的巫術之強卻是不容置疑的事實。
只見那酋長一面在口中念念有詞。一面把一枚巨大地種子丟在地上。說也奇怪,雖然此地都是堅硬的巖石,但那種子還是立刻將根系扎進了巖石中,並且立刻開始瘋狂地生長起來。
很快地,許多深綠色的籐蔓瘋狂地自地面上生長出來。這些籐蔓相互糾纏在一起,就象是一堵墨綠色的牆壁那樣,擋在了那三個長老的前面。而且這道牆壁還在不停地生長,從它的生長方向來看。竟似要長成一個類似帳篷的形狀,好將三個長老完全罩在其中。
不過姜皓星的飛劍速度何其之快,雖然這些籐蔓地生長速度已經大大超出了人類的認知范圍,但和他飛劍的速度比起來,還是有一大截差距。在場的人也不是傻瓜,誰都看得出來。這飛劍肯定能搶在那些籐蔓完全長成之前,將三個巫魔族長老一一刺殺。
就在此時,姜皓星聽見一聲大喝,一個身材特別魁梧的巫魔族人當先跑了出來。雖然此時飛劍已經離他近在咫尺,但這巫魔族人竟然不閃不避,任由一把飛劍刺向他的胸膛。
只聽見“撲”地一聲悶響,這柄飛劍已經刺進了這巫魔族人地胸口。然而也不知道此人用了什麼方法,他的身體比尋常人要堅韌許多。姜皓星的飛劍雖然連犀牛皮都可以輕易穿透,但在刺入此人胸膛時,劍勢居然一窒。
而這巫魔族人趁此機會。伸出了粗糙的大手,緊緊抓住了已經插入他胸口的飛劍。這家伙的手掌顯然比身體更加堅韌。雖然緊緊地握住了鋒利無比的飛劍,但他的手上只是被劃破一點油皮而已。連血都沒有流出一點來。
幾乎與此同時,一只大象憑空出現在另一柄飛劍的前進路線上。雖然姜皓星看到了這只大象,但因為飛劍的速度實在太快,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飛劍刺進了大象厚實地身體。雖然姜皓星很清楚,但靠一頭大象的身體,是無論如何抵擋不住飛劍地攻擊的。然而這麼一來,當飛劍從大象身體那邊穿出時,速度肯定已經不入剛才了。
而在另一邊。被那巫魔族人握住地飛劍也開始發威了。這只能怪這巫魔族人運氣不好,他擋住的是那柄有爆裂能力的飛劍。只聽到“剝”地一聲輕響。這巫魔族人的胸口突然裂了開來。
雖然這巫魔族熱身體強韌無比,手上的皮膚甚至比大象皮還要硬上幾分。但他畢竟還是個人類,眼看著自己的胸口被炸裂開來,白白的肋骨根根向外翻開,就連胸腔內的心髒都看得清清楚楚。然而這巫魔族人雖然身體外表堅韌,但內髒還是和普通人一樣脆弱。因為受到劇烈地震蕩,他的心髒已經停止了跳動。用盡了最後地力氣,看了飛劍一眼,這巫魔族人重重倒了下去。
眼見族內身體最堅韌的族人都抵擋不住飛劍,其他巫魔族人更是大驚失色。而此時那柄帶有爆裂作用的飛劍又恢復了自由,猛地向那三個坐在地上的長老射了過去。幾乎與此同時,另一柄飛劍也已經穿透了大象的身體,從另一邊鑽了出來。
這兩件事雖然說起來復雜,但卻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那胸口被炸開的巫魔族人的大吼聲還在峽谷中回蕩,兩柄飛劍已經穿過了各自的阻礙,向著既定目標飛去。
然而就是這麼緩了一緩,卻給了巫魔族酋長完成巫術的機會。就在兩道寒光疾射至目標的同時,那頂墨綠色的帳篷也已經完全長成,把三個席地而坐的長老全都罩在了裡面。
姜皓星眼見對方不惜用生命來掩護三個施展巫術的長老,顯然這次施法非同小可。雖然姜皓星的目標已經都被保護了起來,但他還是不願意就此放棄,立刻驅動飛劍向著那個由籐蔓長成的“帳篷”疾飛過去。
剎那間,只見兩柄飛劍如閃電般在那頂墨綠色的“帳篷”周圍來回飛舞。一時之間只見道道寒光圍繞其旁,只在一剎那間,也不知道這些籐蔓被姜皓星的飛劍劃過了多少次。只見不停有被飛劍割斷的籐蔓落到地上,許多濃稠的墨綠色汁液從這些斷枝中流出,將一大片地面都染成了綠色。
而那些原本在站附近的巫魔族人紛紛散開,生怕被這兩道如亂舞銀蛇般的寒光波及。在剛才恐怖的經歷過後,誰都知道這兩道寒光的厲害。要是被它們波及,至少也會落得個肢體不全的下場。
然而令姜皓星感到驚訝的是,雖然他已經用盡全力催動那兩柄飛劍,也把這些粗壯的籐蔓割斷了許多,但卻也無法突破這層完全由植物屏障。雖然單根籐蔓很容易被飛劍割
當許多籐蔓糾纏在一起時,姜皓星的飛劍對它們就無。再加上雖然被飛劍割斷不少,但這些籐蔓的生長速度極快,很快就能補充上損失的部分。姜皓星很快明白,想趁那三個長老施展巫術前,將他們干掉的計劃是不可能成功了。
想明白此節的姜皓星心念一動,只見那兩柄飛劍在空中輕巧地一個轉折,刺向了周圍的巫魔族人。姜皓星的意圖非常明顯,既然一時無法打斷那三個長老施法,那就大量殺傷其他敵人,盡可能地消滅敵人的有生力量。
此時因為巫魔族人,幾乎龜縮在峽谷中的一個比較隱蔽之處。受視線的關系,懸崖上的那兩個槍手已經無法再擊中目標了。而姜皓星事先准備的落雷符雖然還剩不少,但他的那些弟子畢竟修煉時間尚短,在連續催動幾張落雷符後,大部分人體內的真元已經不堪再次施法,也大多成了看客。只有安妮和另兩個弟子,還有余力繼續施放落雷符。不過因為人數少了,而落雷符本就是范圍攻擊法術,無法指定特定的攻擊目標。所以這些偶爾從天而降的閃電,對那些巫魔族人也幾乎沒有了什麼威脅。
不過因為這些巫魔族人為了躲避從懸崖上射來子彈,而擠在一塊不大的地方,卻給姜皓星帶來了很大的方便。只見兩把飛劍在人群中往來飛舞,不一會兒工夫。又奪走了幾十個人地生命。而這些可憐的巫魔族人害怕被懸崖上的槍手射中,眼看著死神就在身邊飛舞,卻只能在一個很少的范圍內閃身躲避,最後卻還是逃不過命喪飛劍的下場。
雖然被族人護在最裡面,一時沒有生命危險,但巫魔族的酋長眼看著自己的手下一個個倒下去,還是心疼得連臉上的肌肉都抽搐了起來。要知道這次報復行動巫魔族一共出動了三百多人,雖然人數不多。但卻已經是整個巫魔族力量地精華了。
本來巫魔族的酋長打算,依靠手中這龐大的力量,一下子就把湖邊營地中所有的男人都殺光,女人搶回去充當奴隸。要知道雖然巫魔族在非洲中部向有惡名,但一向只對只有幾百或者上千人的小部落下手。這次他們集中力量對一個近萬人的大部落下手,自然是想通過這一舉動。向周圍地土著表明自己在這裡的絕對權利。
只是非洲土著向來民風彪悍,遇見了敵人侵犯自己的部落,肯定會奮起反抗。再加上還有姜皓星這個新任“國師”坐鎮,巫魔族人也知道,想要將這近萬人一網打盡,並不是那麼容易。所以這才盡起族中精華,全體前來參加戰斗。
哪料到到現在連湖邊營地都還沒到,出征的族人就已經損失了三分之二。眼看著不只有不到一百人的手下擠在一小片區域中,可憐巴巴地躲閃著姜皓星飛劍對他們的屠殺,巫魔族酋長開始懷疑。這次的襲擊是不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不過姜皓星對巫魔族人的屠殺,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在第三十七個巫魔族人發出一聲急促的慘呼。重重倒在地上之時。一聽見“轟”地一聲巨響,原本罩住巫魔族三個長老地籐蔓帳篷突然炸開。大量深綠色的籐蔓被炸得四處紛飛,而籐蔓中墨綠色地汁液,甚至把峽谷兩邊的懸崖都染得斑駁不堪。
而在紛飛地籐蔓中間,赫然站著剛才那三個同時施法的長老。姜皓星眼尖,雖然和對方的距離不近,但他還是發現,這三人的氣質和之前完全不同。如果說在施術前這三個長老象鬣狗,那他們現在就是草原上的雄獅。姜皓星知道。這種氣質上的變化,源自他們對自己實力的自信。顯然這三人在施展過一種神秘的巫術後。實力有了大幅度地提高。
之前用飛劍破壞這些籐蔓未果,對這些植物的堅韌程度姜皓星是心知肚明地。現在眼見這三個長老,居然能一下子將整個籐蔓帳篷炸飛,也讓姜皓星覺得有些心驚。雖然知道自己也能用真元之力,造成同樣的破壞。但姜皓星知道,如果真的那麼做,恐怕也會耗盡體內的真元才行。而現在看對方三人的表情從容不迫,根本沒有點勉強的樣子,姜皓星知道,真正的苦戰就要開始了。
姜皓星一面打出信號,讓埋伏在懸崖上的人全部撤退,一面召回飛劍,讓它們謹慎地護衛在自己的身邊。面對突然變得強大的敵人,姜皓星很清楚,自己那些弟子下屬,完全幫不上忙。與其在一會激烈的戰斗中分扇照顧他們,倒不如讓他們現在就離開,也省得一會激戰時出現無意義的傷亡。
而與此同時,那三個巫魔族的長老分成兩批,其中兩個人緩緩向六、七十米開外的姜皓星走來,另一個卻轉身走向了近在咫尺的同伙。
說也奇怪,當其中一個長老走到幸存的那些巫魔族人身邊時,只見他全身一漲,然後整個人都爆裂開來。只見大量黑色的黏稠液體從這長老的身體中噴湧而出,把離他最近的一些巫魔族人的全身都淋透了。而這個長老在身體爆裂開後,整個人就只剩下了一層皮,軟軟地鋪在地上,看上去和姜皓星以前使用的人皮面具倒有幾分相似。
不過這張可說是完整的人皮,並沒有引起姜皓星多少注意,倒是這張人皮的主人在自爆前的舉動,讓深知人體組織成分的姜皓星有些驚訝。
眾所周知,人體內所含的水份占了總體重的70%左右。以姜皓星的目測,那個爆炸的長老體重不過在六十公斤上下而已。換言之,按照正常情況,此人體內水份的總重量不過四十五公斤左右而已。
然而這長老自爆後,這些黑色液體的總重量明顯不止這些。顯然,對方通過某種奇怪的方法,不但把體內的器官全部轉化成了這中惡心的液體,似乎連骨骼都給溶化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