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情,葛雲發現這兩人似乎並不害怕。其中那個I.葛雲回頭看自己,居然還向她笑著擺了擺手。那悠閒的表情差點讓驚訝的女特工掉轉槍口,先給這個不知好歹的傢伙一槍才好。
不過對葛雲來說,那些馬科姆家族的槍手才是真正的威脅。因為一直只有葛雲在開槍,所以對方的火力幾乎全都集中在她的身邊。就在葛雲剛才分神回頭的那一瞬間,就有好幾槍打在了她的周圍,雖然沒有被擊中,但子彈濺起的石屑還是打得葛雲臉上生疼。
此時葛雲最關心的姜皓星已經潛行到鑽石狼王的邊墅附近。一開始遭到襲擊時,姜皓星還有些為計劃被打亂而惱火,不過很快他就意識到,這正是進行偵察的好機會。
要知道在夜間的山上,雙方的槍聲聽起來是非常清晰的。姜皓星相信,這密集的槍聲一定已經引起了別墅裡狼王的注意。而姜皓星則趁著這個機會,利用自己的速度,繞了一個圈子,從另一個方向接近別墅,直到距離足夠近了才停下腳步。
潛伏在離別墅還有二百來米的地方,姜皓星閉上眼睛,盡量去感受別墅內的氣息。在這個距離上,姜皓星清晰地感覺到,別墅裡除了有一股特別強大的氣息外,另外還有兩股比較弱的狼人氣息存在。
「嗯……除了狼王。只有兩個狼人。」這次偵察地結果讓姜皓星非常滿意。顯然,鑽石狼王的太平日子過得太長了一些,讓他忽略了可能的危險,居然只在別墅裡安排了兩個手下。這樣的安排在平時也許是足夠了,但對姜皓星來說,無疑讓他完成任務的把握又多了幾分。
既然已經瞭解了對方的實力,不想打草驚蛇的姜皓星小心翼翼地退了回來。對從來沒有接觸過狼王級別敵人的他來說,一切行動自然是小心為妙。不過這別墅裡地狼人也沉得住氣。雖然就在離別墅不遠處,槍聲打得非常熱鬧。但這狼人似乎是鐵了心不管閒事,到現在為止,姜皓星都沒有發現別墅裡有一個人出來觀察情況的。
當然,這對姜皓星來說可算得上是件好事。不用擔心被別墅裡的人發現後,他很快就回到了還在和敵人對峙的葛雲身邊。
在對射了一陣子後。葛雲和對方沮喪地發現,他們都奈何不了對方,所以不約而同地停火,以節省彈藥。不過雖然暫時停火了,但現場的氣氛卻仍然非常緊張。馬科姆家族的槍手自然不甘心就此退卻,放棄這難得地好機會。而葛雲卻也無法離開,因為在這樣的環境下,誰一動無疑就會成為對方的靶子。當然,如果能擁有姜皓星這樣速度的話,自然是想去哪就去哪。
「你去哪了?」被突然出現的姜皓星嚇了一跳。葛雲忍不住小聲問道。
「對方是什麼人?」姜皓星看了一眼葛雲,不但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且反問道。
「我怎麼知道。」聽了姜皓星的問題,葛雲心裡「咯登」一下。為了不讓他看出自己和這件事情有關聯,葛雲索性把這一切都推到姜皓星的頭上:「誰知道你在這裡得罪了什麼人,人家居然要派殺手殺你。」
「那你又是什麼人?」顯然不相信葛雲的話,姜皓星繼續問道。
「我是GE公司的代表啊,我來這裡是為了保證你地安全,好讓我們的合約能順利履行!」面對姜皓星地問題,葛雲把早就想好的理由說了出來。
「哼!」根本不相信這個女子地話,姜皓星冷冷哼了一聲後對葛雲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履行你的職責,解決掉那些傢伙吧!」
「你……」沒想到姜皓星還是如此難以對付。葛雲第一覺得,就算自己能把那些黑手黨都幹掉,恐怕這B計劃注定也是失敗的。
就在葛雲覺得氣餒的同時,對面樹林裡的敵人又開始開火了,顯然,這些傢伙失去了耐心,。畢竟時間在一分一秒地過去,在這裡耗的時間越長,對馬科姆家族的槍手也越不利。誰知道下面別墅裡的人聽到槍聲後有沒有報警,也許現在就有大隊警察全副武裝地往山上趕來呢。
也許是害怕失去這個消滅「中國幫」地最佳時機,再次開火後,對方的火力明顯強了許多。眼尖地姜皓星甚至看到,有兩個膽大的傢伙在己方強大火力的掩護下,居然跑出了樹林,向自己這邊衝了過來。
不過對普通人來說,這兩三百米的距離實在是太長了。沒等這兩人衝過一半的距離,他們的行蹤就被葛雲發現了,女特工毫不猶豫地舉槍對他們展開射擊。因為失去了樹木的掩護,跑到了岩石上的這兩個傢伙就像是靶子一樣醒目。
很快,其中一個就被葛雲打倒了。另一個槍手似乎直到此時才覺得害怕,連忙縱身一躍,想要撲倒在地上。然而對他來說為時已晚,就在他縱身躍起的同時,葛雲準確地擊中了目標。視力敏銳的姜皓星清楚地看到,一片血霧從他的腰間噴了出來。
「啊!」這個被擊中的倒霉鬼一面帶著長長的慘叫,一面向山下滾去,很快就沒有了聲息。
「漂亮!」見自己終於打倒了兩個敵人,葛雲也忍不住高興了一把。然而正應了中國的一句老話,叫「樂極生悲」。葛雲那句「漂亮」剛出口,就覺得自己的左肋似乎被什麼東西重重推了一把,整個人不由自主地沿著岩石向山下滾落下去。
好在姜皓星就在葛雲的身邊,見她從自己身邊滾落,姜皓星出於本能地拉了她一把,止住了葛雲的下墜之勢。
藉著朦朧的星光,姜皓星低頭看了一眼被自己拉住的葛雲,卻發現她已經陷入了昏迷狀態。而在葛雲的左肋部,鮮血已經迅速滲了出來。出於醫生的本能,姜皓星毫不考慮地用手壓住她肋部的傷口,希望可以止住流血。
見葛雲已經完全昏迷了,姜皓星也不需要再隱藏自己掌握的中實力,淡淡地對離他不遠的老張說道:「老張,叫比裡把他們解決掉!」
,姜先生。」早就被對方不停的攻擊搞得心煩意亂I星能下這樣命令非常高興,立刻撥通了比裡.王的手機,傳達了他的意思。
沒過多久,姜皓星聽到樹林裡的槍聲變得稀疏起來,很快地,樹林中什麼聲音都沒有了,又恢復到先前安靜的狀態
「姜先生,看來比裡他們已經搞定了。」見槍聲已經完全停息下來,老張小聲對姜皓星說道。
簡單地「恩」了一聲,對老張的推測表示同意。姜皓星攤開宿營用的睡袋,輕輕把葛雲平方在上面,想查看一下她的傷勢。
「姜先生,樹林裡已經沒有敵人了。」就在姜皓星剛剛把葛雲放在睡袋上,手還沒有離開她的傷口時,比裡.王等人也已經都來到了此處。
「很好。」對比裡.王等人的表現很是滿意,姜皓星淡淡地稱讚了一句。對這幾個血族手下的實力,姜皓星還是很相信的。在這樣夜晚的樹林裡,就算是一隊訓練有素的軍隊,恐怕也抵擋不住比裡.王等人的攻擊。
「姜先生,我們還抓了一個活的。」和比裡.王一起行動的另一個純血族邊說邊把一個人丟在姜皓星面前。也許是受到了很大的驚嚇,這個俘虜也已經暈了過去。
「是他?」看了一眼躺在自己腳邊的俘虜,姜皓星發現這傢伙就是老張找地那個嚮導。想起剛才托尼的舉動。姜皓星立刻明白他和這些襲擊者是一夥的,立刻下令道:「把他帶到遠一點的地方去,問問究竟是誰要和我們過不去。事情辦完後你們,你們直接回旅館吧。」
「明白。」聽了姜皓星的命令,比裡.王獰笑著追問道:「姜先生,問出答案後該怎麼處理他?」
「我們的身份不能外洩。」明白比裡.王的意思,姜皓星淡淡地回答道:「你看著辦吧。」
「好的,我明白了!」對姜皓星地說法非常贊同。比裡.王抓起托尼,和那幾個純血族一起離開了。
「姜先生,我們現在做什麼?」見其他都已經離開了,老張湊上來問道。
「你們也先回去吧。」看了一眼昏迷中的葛雲,姜皓星緩緩說道:「我看看這個女人還有救麼。」
「可是……」見姜皓星有一個人留在山上的意思,老張有些不太放心。
「沒關係。我自有分寸。」眼看越來越多的鮮血從葛雲的傷口中滲出,姜皓星有些不耐煩地說道:「你們先走吧!」
「那,您多小心。」知道姜皓星的脾氣,老張猶豫了一下,還是和傑夫離開了。
看著自己地屬下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姜皓星開始為葛雲查看傷勢。雖然姜皓星還是不知道這個神秘女子的來歷,但剛才在遭到襲擊時,葛雲的確是拼了命地在保護他。所以姜皓星還是決定盡力救她一救,至於能不能保住性命,那就要看葛雲的運氣了。
雖然此時還是半夜。山上只有朦朧的星光,但對姜皓星來說。這點光線已經足夠他為葛雲處理傷口了。
隨手撕開葛雲的外衣,她優美的上身完全暴露在了姜皓星的面前。雖然葛雲看上去是屬於那種偏瘦的女子。但長年的訓練卻讓她有著完美地腰部線條和結實平坦的小腹。而東方女子特有地,猶如象牙般細膩肌膚,更讓在星光照耀下的葛雲看上去有種神秘地美感。
而葛雲穿在外衣裡的白色半身小背心已經完全被她的鮮血浸透了,完全變成了可怕的暗紅色。這種半身小背心是為喜歡運動的女性設計,本來就十分貼身。現在因為背心被葛雲的鮮血浸濕了,更是把她雖然不大,但形狀卻堪稱完美的胸部線條完全勾勒了出來。
不過對姜皓星來說,現在的他根本沒心思去欣賞葛雲充滿魅力地身體。而是仔細地為她檢查傷勢。很快姜皓星就發現,在葛雲的肋部有一個硬幣大小地傷口。正不停地向外流著鮮血。雖然經過了姜皓星的壓迫治療,現在這傷口的出血量並不大。然而在這荒山野嶺的,要是任由這傷口這樣一直流血不止的話,最終還是會危及葛雲的生命。
「呃……這是在哪裡?」就在姜皓星準備動手為葛雲處理傷口時,她突然甦醒了過來。雖然精神不是很好,但女特工的神智還比較清醒。
「還在山上,你中彈了!」雖然平時對葛雲非常冷淡,但此時出於醫生的職業習慣,姜皓星還是回答了她的問題。
「那些襲擊者呢?」不愧是受過嚴格訓練的特工,葛雲在知道自己還在山上後,首先想到的是那些馬科姆家族派來的殺手。
「都走了。」雖然葛雲曾經捨命保護自己,但姜皓星還是不準備把事情的真相告訴她,只是淡淡地對她說道:「我現在要為你止血,包紮傷口,你忍著點。」
「你能行麼?」雖然不清楚傷得有多重,但從自己中彈昏迷這一點上看,葛雲對姜皓星為自己處理傷口顯得沒什麼信心。
「放心。」姜皓星一面從自己的包裡取出所剩無幾的軒轅星系急救材料,一面對葛雲說道:「你的運氣不錯,這是個貫穿傷,子彈沒留在體內。只要簡單地包紮一下,應該很快就能痊癒的。」姜皓星之所以沒把真實情況告訴葛雲,完全是因為不想讓已經大量失血的她過於緊張,而導致大腦缺血性休克……
「好吧。」從自己濕漉漉的外衣來看,葛雲也知道要是現在不能把血止住,恐怕自己就危險了,也只能同意姜皓星的做法。
「忍著點。」叮囑了葛雲一句,姜皓星的雙手分別拉住葛雲身上的小背心,用力往兩邊一扯。只聽到「哧」地一聲輕響,葛雲上半身最後的一件衣物也被姜皓星撕成了兩半。而她本來緊緊被背心包裹著的胸部,也如一對頑皮的兔子一樣,一下子彈跳了出來,暴露在半夜微寒的空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