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千算萬算,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你!]嘉慶看著已經站到我身邊的林文崇,在他的印象之中,我和林文崇可以算是死敵,當初我曾經被林文崇從他家裡趕出來,並且放狗追藥的事情是滿朝皆知,而且我發跡之後也是不止一次的對付林文崇,如果不是嘉慶保全,他可能早就丟官罷職,甚至性命不保了,他怎麼也想不到我和林文崇會是一夥的。
[只要有相同的利益,敵人也可以變成朋友,況且識時務者為俊傑,林大人也是不想我大清江山再次的進入戰亂之中,百姓生靈遭受塗炭!]我看著嘉慶,他的這一手確實的不怎麼高明,想這愛新覺羅家族幾代君王均攻於心計,怎麼越往後就越發的莽撞了,縱然今天他的計劃成功了,我被他殺死,但是我手下還有那麼多的軍隊,那些軍隊的官員可盡數為我的心腹,我一死,那就只有一個後果,就是會立即的爆發戰爭,我的那些手下佔據著富饒的省份,並且兵強馬壯,也剛剛的經過戰爭的洗禮,嘉慶就是能夠阻擋,最好的結局也是整個國家也會就此分裂。
[就算你把我困在這裡又怎麼樣,你們根本的不敢把我怎麼樣,你以為我只有這些手段嗎?現在你們的那些家人恐怕已經被我的人請走了!]做為一個少數民族的統治階級,為了防止那些大臣的作亂,最為直接的辦法就是控制他們的家眷,嘉慶就完全的秉承了這一點,在這些計劃的一開始,他所想到的就是怎麼利用我和那些手下的家眷。
[你以為你想得到這些,我就想不到嗎?十三!]我看著嘉慶,輕微的一揮手把旁邊的和十三招了過來,他很明白我的意思,從衣袖之中掏出了一個信號筒,點燃之後一道的黃光衝上天空,在這黑夜之中是格外的明亮。
而在這一道黃光之後不多久,就在我府邸的位置,一道的紅光直衝了上來,這是一個信號,一個全部安全的信號。
[你的人已經完了,不知道你還有什麼手段沒有使出來?]我的面上帶著微笑,雖然已經安排妥當,但是我的心中對家人終究的還有這一些擔心,現在看到了那紅色的信號,我的心中那一點點擔憂徹底的煙消雲散了。
[哈哈哈哈!]嘉慶看著我,有些瘋狂的大笑了起來,任何人認為天衣無縫的計劃,被這樣的破壞掉都會有些失常的,[這一次算朕栽了,但是你想殺朕也沒有那麼容易,只要朕出去之後一定想天下公佈你這亂臣賊子的真面目!]嘉慶的手上沒有了籌碼,他現在只有一條路,三十六計走為上。
[我是不會殺你的,你怎麼說也是個皇帝!]我看著嘉慶,殺他,我從來的沒有想過,弒君,這是一個很大的帽子,如果被有心人抓住的話,那可是遺臭萬年的,特別是在這個充滿了腐儒的社會,那些死腦筋的所謂讀書人,光是吐沫就能淹死人,留著他要比殺死他有用多了。
[保護皇上!]在我說出那句話的時候,那些身穿黃馬褂的任何開始的那些黑衣人已經開始行動了,他們護著嘉慶,向著門外面退去。
[想走,沒那麼容易!]嘉慶是絕對的不能離開這裡的,我不循序看到這個國家在一次地陷入到戰爭裡面,這個國家和人民已經經受不住再一次的戰爭摧殘了,而且社會的發展,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給這個國家再一次抓住歷史的機會。
我看著嘉慶,整個人向著他越了過去,同時間化掌為爪,抓向了嘉慶。
[皇上快走!]擋住我的是林翠蓮,對於她功夫的詭異我可是早已經領教過,雖然她並不是我的對手,但是要解決她也並不是一時半會所能夠的。
[不要讓他們離開,給我放箭!]林翠蓮看樣子是貼了心的要掩護嘉慶離開,愛上一個男人的女人是瘋狂的,特別是這種可以輕易的背叛自己丈夫的女人,她的每一招不但都用盡了力量,而且顯得那麼的瘋狂,每一招都不要命一樣,如果我去應擋的話,那只會是兩敗俱傷的局面,看著那些人護著嘉慶走出去,雖然周圍儘是我的人,但是讓他們對付這些武林高手,還有有著一定的困難,我不由得對著屋頂上的那些弩弓手大喊道。
箭雨,如果沒有親身經歷過的人,根本的沒有辦法來理解它的可怕之處,這樣進的距離,那箭雨就像是多巴的機槍密集的掃射一樣,除非你有上天盾地的法術,或者你那強橫的身軀是刀槍不辱,就算你有再快的速度,也無法在那箭的空隙之中閃躲。
死亡,箭雨之後所帶來的就是死亡,那些擋在前面的武林高手和朝廷供奉們,就像是一個個的刺蝟一樣,雖然他們擊落或者避開了很多的箭枝,但是卻有更多的箭枝穿過他們的身軀,他們在江湖之中都是稱霸一方或者名聲一方的人物,而現在為了嘉慶所許諾的榮華富貴光宗耀祖,而把性命丟在了這裡,官場是很危險的,快回江湖去吧。
[皇上,快上馬車!]縱然那些江湖眾人成片的倒下,但是對於嘉慶來說也有著很多他的死忠,被那忠君的思想所灌輸,雖然被團團的圍著,他身邊的那些手下也在不斷的減少,但是他還是在那保護和重任的拚死之下,漸漸的衝到了大門口,而那些本來用來裝我們這些昏迷官員的馬車,就變成了他的逃生用具,雖然我的人控制了這附近,但是整個京城還是屬於他的勢力範圍,他只要衝出去,反正已經和我徹底的決裂了,只要召集九城的兵馬,就可以將我們這些人完全的包圍,我的這些人根本就不夠他塞牙縫的,雖然憑借我的能力要衝出去是輕而易舉的,但是雯雯她們還在府中。
那些人把家輕鬆上了馬車之後,一部分人護送著那輛馬車向外衝,另外的一部分人則是按出了一個什麼藥瓶,灌了一種淡藍色的藥水進入口中,他們一個個的就像是狂人附身一樣的,整個的身軀上面肌肉暴漲,眼睛只種一片得通紅,那粗大的辮子也緩緩的散開,頭髮披散著,那呼吸急促胸膛不斷的起伏著,就像是到了發情期的野獸一樣。
喝了那種藥水之後,這些傢伙的能力幾乎成倍的增長,他們好像是不知道一點的疼痛一樣,縱然是身上佈滿了傷口,縱然是身上擦滿了箭枝,他們還是戰鬥到了生命的最後的一刻,直到生命的消逝,他們這二十幾人,竟然阻擋住了近百人的進攻,把這些人擋在大門裡面,無法向前(^^^)移動半步,縱然是楚楚加入到其中,也只能是讓那些人緩慢的後退,這瞬間,那馬車已經竄出好遠了。
[啊!]就在我焦急自己的手下被那大門所阻擋,而自己也被林翠蓮就纏住的時候,一聲的慘叫從那馬車的上面傳了出來,雖然那聲音並不大,但是足以吸引眾人的耳朵和目光。
而在那聲音之後,是一個重物落地的聲音,這一下更是讓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的凝固住。
[皇上!][皇上!]一聲聲帶著點撕心裂肺的喊叫,不管敵我所有的人都驚呆了。
從馬車上面掉下來的是嘉慶,他的眼睛圓圓的睜著,雖然裡面充滿了不甘心,但是那生命的光芒已經在不斷的消散,在他的胸膛上面更是有這一朵的血花在不斷的盛開。
[啪!]因為這失神,我一指的點在林翠蓮的身上,她整個人娓娓的倒下,目光之中還是緊緊地盯著地上的嘉慶,那目光之中充滿了不可置信。